心肝肉(穿书)——棠眠
时间:2019-02-22 10:22:53

  “我能不能去见见她?”阮沁阳朝阮晋崤道。
  “见个疯子,然后认为她的话有迹可循,再来咬我?”
  阮晋崤把手臂伸到媳妇的面前,让她看他手臂上她刚啃的牙印。
  阮沁阳呲牙,她怎么觉着成亲后,阮晋崤越来越不正经了。
  “我就是咬你怎么着?”
  “自是欢迎,沁阳把我全身啃了都无所谓,何况区区的手臂。”阮晋崤身体越来越倾斜,倒在阮沁阳的耳边,嘴唇的热气送进她的耳蜗。
  阮沁阳一个激灵:“那就带我去见见她。”
  阮晋崤懒洋洋地躺在她身旁:“歇了午觉再去。”
  阮沁阳瞧他的眼神,就晓得他在想什么白日不能想的事情:“你是怎么说的,之情不是说大婚假胡闹那几日,假过完你就放我休息。”
  “我伺候着你不舒服?”阮晋崤沙哑的嗓音微微上挑,神情多了丝自责。
  阮沁阳:“……”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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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环境太差,阮晋崤唤人把章静妙带到了单独的审讯间。
  阮沁阳有想见章静妙这个想法,但是真见到人,其实没什么话想说。
  章静妙的头发似乎之前是梳了简单的结髻,因为她一直挣扎,乱糟糟的像是鸟窝。而脸上因为一直哭闹,娇嫩的脸干裂裂口,伤痕被章静妙扣的血肉模糊。
  看着这样的章静妙,阮沁阳很难想象她以前自信满满的模样。
  “你们怎么来了?”
  章静妙并未看阮晋崤,而是直直盯着梳了妇人髻的阮沁阳。
  “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孤魂野鬼,我听说阮沁阳三岁的时候落过水,你是不是就是那时候附了她的身!你这个怪物,为什么要抢我的位置——”
  章静妙尖利的嘶吼,她的手没碰到阮沁阳,就被侍卫拦住,掠倒在了地上。
  身体碰触到冰冷的地面,章静妙猛地用头砸地:“我要回去,我要重来,我不该是输家……我章静妙不该输……”
  阮沁阳站起看向她:“为什么说我抢你的位置?你要是得到了,我才算是抢,你从未得到过,你明明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又为什么把我当做罪人。”
  章静妙突然安静下来,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好疼,好疼,我不想死……爹,娘,静妙好疼,静妙不要当四皇妃,不要当皇后了……”
  章静妙喃喃自语,捂着伤口缩成一团,已经听不进任何话。
  阮沁阳最后看了她一眼,牵着阮晋崤离开了地牢。
  她大概明白章静妙的状态,大概她上一世嫁给四皇子跌入低谷,心里就有了些毛病,后面发现重生,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心里的毛病又加重。
  本来心里状态就脆弱,然后一直想弄死她没弄死,想到这一世会跟上一世一样,整个人就崩溃疯了。
  走出地牢,阮沁阳还一直想章静妙的事:“若是没有我,你会选章静妙吗?”
  阮晋崤停下步子:“若是没你,这世上也不会有我。”
  “嗯?”
  阮沁阳抬眸,髻上步摇叮咚,“怎么就没你了。”
  “有了阮沁阳,所以有阮晋崤,这本就是因果关系,没了阮沁阳,这世上的阮晋崤又怎么会是阮晋崤,既然不是我,我又怎么知道他会选择谁,会不会选择章静妙。”
  阮沁阳眯眼,总觉得阮晋崤是不是已经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手上的点翠鎏金护甲套扣了扣阮晋崤的掌心:“你倒是会回避问题,你这般说那我也不用问你下一个问题了。章静妙说我是孤魂野鬼,你应该不在乎,因为我就算是孤魂野鬼,也是我造就了现在的‘阮晋崤’,你我是因果,彼此相连,什么样的我决定了什么样的你……”
  说着,阮沁阳自己都有些气短,她哪有那么厉害,直接就决定了阮晋崤整个人了。
  阮晋崤却毫不在意地接了下去:“有你才有我,所以我永远属于你。”
  说完,不顾旁边的宫人,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说到彼此相连,这夜快黑了。”
  阮沁阳:“……”她要是听不懂他的暗示就怪了,这男人开了荤之后,是不是满脑子想的都会是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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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太傅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章静妙的身上,试图逃过一劫。
  明帝虽然气他早知道阮晋崤是皇子,却装模作样,还让女儿装疯卖傻让他对阮晋崤和阮沁阳猜忌,但怜他是老臣,为大明算是尽了不少力。
  饶了他一命,判了流放。
  只是章太傅有了年纪,平日又养尊处优,这流放只不过是暂且保命,估计不要几年也会葬身异地。
  章静妙自然是被判了问斩,有才子愤然,知晓章静妙是因为派人刺杀阮沁阳被问罪,竟然还建议阮晋崤娶章静妙为侧妃。
  阮晋崤砍了个脑子不清醒才子的脑袋,其他才子脑子全都清醒了,没人再敢“妖言惑众”。
  章家人树倒猢狲散,楚媏本来厌恶章静妙,见到章家的模样,都哑然地不会知道说什么。
  京城短短一阵子,少了权势遮天的田家,如今又少了清流世家章家,估计所有人都会安静一阵子。
  赵曜和黎贵妃乖觉的很,一个参加完阮晋崤的大婚,就去了封地,远远的离了京城的是非;另外一个专心养育两个皇子,日日去跟西太后请安,时不时给明帝做点心把人伺候的妥妥帖帖,跟娘家的来往也都少了,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阮沁阳看就知道这两人不好对付,之前阮晋崤说不止一伙人行刺她,明帝就歪了过去,直言既然全都指认章家,就不要牵连其他无辜的人。
  想来就算证据摆在明帝面前,明帝可能都不愿认。
  阮沁阳想了想书中明帝驾崩的日子,搂着阮晋崤的臂膀道:“别让父皇为难,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宠妃,你又是个冷清的,若是那两个人都没了,只剩下你,他可就要把全部心神都灌注在你身上,视线放在你身上半点不移。”
  阮晋崤皱了下眉,似乎是脑海中有了个被老头子盯着不放的画面。
  沁阳盯他是美好,但换成一个老头子,可就敬谢不敏。
  虽这样,阮晋崤依然坚持自己的打算:“有了确凿的证据,陛下保不住他们。”
  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放过任何参与者,只是给他们排了先后顺序,“我不会莽撞行事,我既要伴你到老,又怎么舍得狂妄自大,舍你先走。”
  “那……你别太过咄咄逼人,惹了父皇不喜。”阮沁阳本来是想劝阮晋崤暂且饶过他们,等到明帝驾崩以后,一切再慢慢清算,但见阮晋崤的神态,她突然想开了。
  他们跟赵曜他们的仇始终都有,早解决早轻松,阮晋崤的性子明帝又不是不晓得,拖只会让明帝更胡思乱想。
  一切顺其自然,她信阮晋崤的决定,再者她也会在旁边看着。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阮沁阳伸出了手,水眸盈盈,依稀让阮晋崤想起,她小时候被救上岸,躺在地上下意识朝他伸手,要握着他的模样。
  被水洗过的干净眸子,万物模糊,只倒映了他清晰可见。
  阮晋崤牵起媳妇的手,扬唇:“我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咯~
  我要开始写番外辽~
  我还记得这本写到十多章,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崩溃了一次打算溜了,后面把话都说出来,反而觉得心情变好,所以我觉得交流还是挺重要的,不能因为怕你们知道我的心路历程嘲笑我,就不?祷癚aq
  我当时说成绩什么的,其实只是找的借口,我当时有点陷入僵局了,气自己写文没目标,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到达的高度,或者是她们想用笔触感动一些人,而我想的都是千万不要跟读者熟悉,跟读者熟悉了,他们就要对我有期望,我就要负责任,我就会自责我写不出来他们期望的作品,我就不自由了qaq
  但是跟读者划开界限了,我自己又为了惧怕失败不写我自己想尝试的题材,想用狗血俗套的剧情写一个个的故事,那我写文到底是为什么,我又怕读者喜欢引起讨论度又怕自己在乎,那我写个屁啊。
  我今年就是这样一直反复拉扯,到了年末才清醒了,目标和计划都有一点了,2019我会更认真的对待自己,对待我的文,啾咪~
  再回到这一篇文,这篇有点为开文而开文,我当时回古代频道,看了眼流行题材,就来了本兄妹 穿书,我觉得一个作者如果是很喜欢一个题材而开文,那就会很有表现欲,可能写得不算好,但会有了种发泄了的爽快感。
  为了开文而开文,我也不是说这本写的差,只是有种在原地吃老本的感觉……
  优点还是有的,在互动上,设定上……我这个人虽然是写文的 ,写故事行,让我脱离故事表达什么,我觉得很多时候我表达还没有读者说得好。
  反正不好的我心里有数,进步我心里也明白,下一本会更好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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