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义楚
时间:2019-02-26 11:06:00

  温知许最心虚,浑身一抖将手里的书给抖了下去,见康熙跨着脚步越来越近,还掩耳盗铃的连忙蹲下去将书捡了起来,背着双手藏在身后。
  “万……万岁爷万福金安。”
  黑色的长靴上绣着祥云纹饰,就这般直直的摆在温贵人的面前,靴子的主人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温知许。
  一双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抬头。
  康熙过了好久都没叫起,只直接坐在了温贵人刚坐着的软榻上,温贵人冬日里怕冷,手脚怎么都捂不暖,软榻旁边放着两个炭盆不说,上面还铺着一沉厚厚的狐狸皮毛毯。
  她坐在上面的时候,双脚缩在里面,整个人都陷进去,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来,那双黑曜石一样璀璨清透的眼珠子,流光溢彩的一转实在是灵动。
  康熙坐下来的时候,感觉到里面还是温热的,刚升起来的火下去了两分,可低头看着温知许那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的时候,火又起来了。
  万岁爷不说话,屋内的主仆两人跪在地上都战战兢兢的。
  尤其是似云,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脸上一片惨白,万岁爷这般生气,一看就是听了不少。
  李德全瞧了瞧里面的两位祖宗,暗暗的将屋子里的奴才都带了出去,外面冷风一吹,似云才清醒过来,哆哆嗦嗦的扶着柱子呜呜的哭。
  万岁爷那张脸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又担心的往屋子里面瞧。
  也不知万岁爷会将主子如何,原本就不让主子怀孩子了,现下还不得日后都不来延禧宫了?
  李德全将旁的宫女奴才们打发出去,过了会才走到似云身边来,指点了两句:“你们主子有宠胆子大,你也跟着她大胆?万岁爷都敢编排,现下知道害怕了?”
  似云一想起康熙刚刚那张眼中带着怒气,黑的如同锅底的脸,顿时双腿又是一抖,听见李德全说她解释道:“李公公,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万岁爷在外面。”
  她低下头心里也一阵委屈:“再说了,奴婢也只是希望主子能怀个孩子。”
  似云觉得委屈极了,又嘀咕了两句:“谁知道万岁爷不让。”
  李德全简直是一脑门子的黑线,狠狠的上手敲了敲似云的头,只觉得这丫头的脑子是白长了。
  温贵人的话明显是在诓她的,她居然也相信?
  他悄悄踮起脚往屋内瞧了瞧,没瞧出什么动静之后又狠狠的警告了似云一句:“日后说话多用用你的脑子,主子跟着胡闹你这个做奴才的不能劝劝?”
  “什么混话都敢说,日后定要吃亏。”
  似云觉得冤枉,往内殿看了一眼,只求万岁爷待主子温柔些。
  ——
  内殿,温知许跪了好久,康熙故意不叫她起来。
  感受到上面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温知许跪在地上,丝毫不敢乱动,生怕待会万岁爷公报私仇,借机报复,治她一个胡言乱语之罪。
  康熙那道眼神如狼般狠戾,目不转睛。
  温知许一开始还跪的端正,没过一会就开始双腿发麻。
  刚想悄悄的挪动一下腿,就听见上面一声咳嗽。
  原本挪动腿立马重新放在原地,温知许做错了事,人特别的乖,不敢在动。
  可她身娇体软不说,昨晚还运动过度,到现在都腰酸背疼的哪里坚持的住多长时间,又跪了一会就开始左右摇晃的打摆子了。
  这般可怜,可偏偏万岁爷就像是没见着一般。
  温知许咬了咬下唇,故意往前一倒,啪的一声倒在了康熙的膝头,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蹭着他的膝盖撒娇:“万岁爷——”
  康熙冷眼瞧了她一眼,却没舍得将腿抽出来,淡淡道:“是朕太惯着你了?”
  温贵人眼睛一红,糯糯的声音没有底气:“嫔妾知错了。”
  康熙忍了忍,没忍住,一把掐住她的腮帮子道:“朕要好好瞧瞧你这嘴是怎么长的,什么混话都敢说。”
  关键是她跟她那个宫女似云,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要不是她就在门口,及时走进来的话,关于这个的话题不知道要说到哪了。
  “万……玩碎爷。”温知许被掐着腮帮子说话混胡不清:“下……吓次不甘……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康熙眼睛一暗,猛的将头凑上前。
  漆黑的眼睛对着她的眼珠子,再开口的声音多了丝诱哄:“说,若是下次再敢胡说八道的话,朕该如何惩治你?”
  温贵人及时举起双手发誓:“不敢了,嫔妾再也不敢了。”
  斩钉截铁为求信任:“下次再敢乱说,任凭万岁爷处置。”
  “哦?”康熙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闻言眉梢挑了挑,淡淡道:“这次呢?”
 
 
第31章 
  “这……这次。”
  温贵人颤着音,眼神左瞟右看,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康熙。
  “嗯?”康熙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不表现出来,他斜靠在软榻上,双手交叉放在一边。
  明黄色的长袍垂下,遮住那双孔武有力的双腿,衣袍底下的腿张开,温贵人就跪在面前。
  康熙略下眼,对跪着的人说了一声:“到朕腿上来。”温贵人无法,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康熙面上冷淡内里却没安好心,等她爬了一半双腿故意一抖。
  温贵人吓一跳,双手急忙搂住康熙的脖子,人顺势也坐在了他身上。
  “倒是很主动。”康熙垂下眼帘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对她的主动很是满意。
  “万岁爷。”温知许扭了扭还在发酸的腰,语气带着不自然的求饶:“嫔妾的腰现在还在疼呢。”
  昨晚两人在榻上胡来,康熙此时却依旧是精神百倍,可却苦了温知许了,腰酸背疼躺在榻上,动一下手指都嫌累。
  “啧——”
  康熙上前在她微翘起的嘴角上亲了一口,低沉的叹了口气:“小可怜。”
  随后眼神又落在她的身上,那露骨的目光瞧的温知许身子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控制不住的扭了扭还在发疼的腰。
  康熙被他扭的眼神暗了下来,再开口的声音微微发沉:“哪里疼?”
  温知许直起身子,往他那挺了挺道:“这儿疼。”她的意思是,让万岁爷饶了她。
  可她顾着腰,却没顾的上胸。
  身上原是穿着一件宽松的旗装,可那一对小白兔鼓鼓囊囊的给撑的又高又圆,那儿原就显眼,她还使劲的往康熙那挺。
  康熙原本瞧腰的眼神,硬生生的给挪到了她那对小白兔上。
  过了好久才移开。
  偏偏温贵人嘴上还巴巴的道:“万岁爷,这儿是真的疼。”
  “那朕……”康熙刚说出口连忙咳嗽了一声,捂着嘴又道:“那朕给你揉揉?”
  说着,大掌伸出去往她那对软肉上掐了一把。
  “呀……”康熙宽厚的手掌伸开有她两个手那么大,毫不客气的上去一捏,温贵人嘴中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啼。
  随后泪眼汪汪的控诉:“疼——”
  青天白日的,康熙也没想怎么样,只不过温贵人太不安分,明明知道自己身段长的好,还偏偏老在他眼前晃荡。
  康熙一边觉得温贵人该,一边解释:“朕没用多大的力。”
  “可是真的疼。”温贵人不高兴的撅着嘴,“万岁爷给揉揉。”
  想到什么,嘴里又急急忙忙的解释了两句:“不是揉那,是揉揉腰。”说罢,胆子非常大的上前,抓住康熙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软香如玉,康熙心情非常好,倒真的给她一下一下的揉了起来。
  还时不时的问上一句:“力度怎么样?”
  康熙的力气极大,冬日里一双手又暖的掌心都发烫,控制住力道给她揉着腰,实在是舒爽。
  温知许被他揉的浑身暖洋洋的,只要他一问,就搂着脖子撒娇:“万岁爷再揉揉。”
  这般撒痴撒娇的,康熙被磨的足足给她揉了一刻钟。
  瞧见温贵人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的模样,康熙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舒爽。”随后大手一用力,慢慢摸到上方,解开腰侧的盘扣,大手钻了进去。
  温贵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一边扭着身子求万岁爷继续揉腰。
  康熙面上淡淡,一边的手已经摸到了肚兜,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朕是在继续。”
  大手摸到那对兔儿,一把罩住揉了一把:“你不是求朕给你揉?朕是在揉啊。”他嘴上平淡,手却不含糊,很快的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温贵人的衣服解了个大半。
  温知许先是哼哼唧唧的不准。
  可康熙熟悉她的身子,没过一会被他一双手弄的眼角含泪,脸带春意娇艳欲滴。
  就在那大手往下探的时候,温知许连忙抓住他作怪的手,哆嗦着身子解释:“万……万岁爷,现在是青天白日。”
  她一句话刚说完,康熙又是一用力,温贵人双手搂着康熙的脖子,呜呜呜的哭。
  她哭的可怜极了,细长的眼睛泛着红晕,让人瞧上一眼就心软。
  康熙只得将手停下,沙哑着声音问:“哭什么?”
  “这……这还是白天,”温贵人哭的可怜极了,还哽咽的打了个嗝:“要是让奴才们知道了传了出去,还不骂嫔妾狐媚……勾……勾了皇上。”
  她就睁着这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衣衫不整,发丝凌乱。
  一张巴掌大的脸羞的红彤彤的,五官却无一不精致,说话的时候声音细长,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尾音上挑,明显带着委屈。
  康熙一脸无奈:“你觉得说你勾引朕,是旁人冤枉了你?”
  温贵人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嘴巴一扁控诉:“就是冤枉。”
  康熙不想跟她计较太多,双手上前搂住她的腋下,将人往前抱了抱,沙哑着声音道:“不要怕,朕不会让旁人知道。”
  温贵人的屁股下面,那直挺挺的东西硬邦邦的一片火热。
  康熙亲了亲她的眼睛,随后抓住她的双手往下伸,白嫩的小手握住之后康熙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
  之后更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乖,帮朕解开。”
  温贵人的一双小手怯生生的,手指都在颤抖,抖了几下都没解开,康熙等的不耐烦,一手将自己的衣摆给撩了起来,随后将裤子往下一拉。
  温贵人瞧上那东西一眼,就害怕的一哆嗦,随后急慌慌的用手捂着眼。
  康熙瞧见之后,脸上闪过男人的骄傲,将怀中的人抱起来,撩起裙摆脱了她的底裤。
  随后双手搭在她的膝盖窝上,低哑又浑厚的嗓音哄着着温贵人道:“乖,吃下去。”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温知许正对着康熙跨坐在他腿上,透过窗户瞧着外面,红着眼睛吃了一下午。
  ——
  万岁爷下令不让说,倒是没人传。
  可过了几天,万岁爷在温贵人屋子里待了一下午的事还是被人知道了。
  这一男一女的关着房门在里面能干什么?后宫的女人们不用想都知道。
  大家都是万岁爷的妃子,早先年间万岁爷孟浪的时候又不是没做过。再怎么解释,都解释不了。
  有人觉得温贵人狐媚,也有人觉得温贵人当真得宠。
  唯独赫嫔,先是兴高采烈的收到了万岁爷赐下来的生辰礼,随后发现赏赐里没有万岁爷贴身佩戴的那玉花鸟纹佩。
  不动声色的问了问李德全:“李公公,这送来的东西,可是漏了什么。”
  李德全自然知道赫嫔问的什么意思,眼皮一跳,却道:“回赫嫔娘娘,这万岁爷亲口赏赐下来的东西,奴才们都是对了两遍才送到您这来的。”
  “自然没出一点错。”
  李德全回的沉稳,赫嫔却没那么多耐心了,直接问:“上次万岁爷亲口答应的,将那玉花鸟纹的玉佩赐给本宫,眼下怎么没有?”
  李德全神态依旧恭敬,一张脸却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赫嫔娘娘,万岁爷的心思除了圣上自己没有旁人知晓。”
  “赫嫔娘娘做了什么,需得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李德全将话说到这就走了,他好心暗示了一番,赫嫔却没听懂。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丢了丑,脸上火辣辣的。
  万岁爷赏赐贴身用过的东西本就是极大的荣宠,以前德妃得了一个万岁爷佩戴了许久的香囊,满宫上下的人都羡慕的要死。
  就连宜妃,都明里暗里的说了好久的酸话。
  赫嫔当时就想,要是自己有一天能得上那么一件万岁爷佩戴过的东西就好了。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受宠,磨了万岁爷小半年,才磨的万岁爷允了她。且她话都放出去了,日盼夜盼的万岁爷却不给了。
  赫嫔简直是,满腔的怒火无发。
  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想往地上摔,还好她的贴身宫女翡翠看见了,赶紧伸手拦了下来:“主子,这可是万岁爷刚赏赐下来的,不能摔啊。”
  赫嫔听见万岁爷赐下的,好歹最后收回了力,翡翠见状连忙将她手上的东西拿下来。
  “去……给本宫打听一下,万岁爷近日都见了什么人。”赫嫔一阵无力,双手撑着桌面好久才反应过来。
  咬着后牙槽,脸色黑沉,最好别让她查出来是谁在使的坏,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赫嫔有心查,这一来二去的,自然查到万岁爷那日待在温贵人房里一下午不出来的事情了。
  旁人都觉得温贵人狐媚,勾的皇上把持不住。
  赫嫔却觉得这温贵人心机颇深,定是她为了报自己将她挪到青竹楼的仇,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让万岁爷将那玉花鸟纹佩给扣了下来。
  赫嫔恨温贵人恨的牙痒痒,那玉佩是她盼的许久了,就那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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