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大反派(穿书)——蛮以
时间:2019-02-28 11:32:37

  岳灵被他拉住,握得紧紧的。边走边回头,心眼儿通透,目光落在他的背影处。眨眨眼,佯装不明。
  “你怎的就走了?”
  他抬臂顺势揽过她的肩,搂得紧紧的,面上看不出情绪。
  “还未用饭,你不饿?”
  姑娘微微一笑,栗子也不想吃了,很自然扔他怀里,拍拍手。
  “公事要紧了,我看那小兄弟挺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被他连带腰身提起。
  “你喜欢他?”
  挑眉,四目相接,眼底都是探寻。岳灵听得想乐,用指头轻戳对方胸膛。
  “灵儿只是替王爷着想。”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硬邦邦两个字。
  “不必。”
  姑娘也不急,心里头明白,就知那刻板的模样没好事儿,嗔道。
  “呵,小家子气。”
  知道他在惦记什么,轻笑咕哝。二人紧贴而行,亲昵温暖。她赖着不想走,逛几步停几步,脑袋搭在他肩头。绕开林子,在小溪边又散了会儿步。半响过去,继续启唇。
  “我不想吃刚才那家店了。”
  “嗯?”
  “我想吃别的东西。”
  眯眼笑,小眼神儿在他脸上游走。此处隐蔽,来往人不多。念着冬日太凉,很少有人来溪边。萧烈只担心她受风寒,再次收拢没受伤那只胳膊。用他高大的身躯将人裹紧,拢着那纤纤娇盈的俏姑娘,俯身在头顶吻了吻。
  “说吧。”
  相当体贴周到,也不计较是否难办。可越是如此,岳灵越是爱刁钻。抿唇乐,娇娇一声儿。
  “听闻曾经老太妃在时,王爷时常替母下厨做粥,其孝义可嘉。今日灵儿吃了栗子,口干得紧,就想吃王爷做的鱼片粥。”
  出口理直气壮,胆儿越来越肥。丝毫不在乎对方何等身份,只知说好的男朋友,可不得光说而已。
  出其不意一句,萧烈倒是少有的一怔,沉声。
  “你听谁说的?”
  小美人儿精着,闻罢避而不答,眸子低垂。
  “这您就不用管了。”
  他吸了口气,俯身就是她脖颈间的香气。这男人也非善茬,提起这个,一本正经。
  “本王做的粥,上为母下为妻,吃了这一碗,小心下辈子跑不掉。”
  低头咬她的耳朵,句句低沉,岳灵听着掩唇一乐,踮脚挑眉。
  “吃了再说呗,也得好吃才行呀。要是不好吃,这辈子就守着个破厨子,灵儿才不要了。”
  故作不耐嘟嚷,小性子娇纵得没谱。二人额头相抵,她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还多,非得他提了小腰,拖住俯身。
  “好吃又如何?”
  “好吃就……唔!”
  话未说完被他用力一吻,深深的力道。握了她本能欲挣的小腕子,灵巧锢在身后。尝那香软的味道,捕捉调皮的小舌,吸吮含咬,贪婪索求。末了停在唇瓣,嗓音暗哑有力。
  “好吃也给本王尝尝。”
  他的味道他的热,亲昵相拥,什么都能感觉到。轻轻地,唇来回蹭了蹭。她不答话,就此阖眼。
  享受于此,男人站着没动。紧握那纤纤小腰,出口意味深长。
  “灵泉阁已经打扫完毕,夜里过去洗浴?”
  盯着她,整整满怀的惬意。姑娘被她吻过眼帘,略微觉得痒,勾唇。
  “你不是有伤?”
  他一寸寸认真地啄,溪边大石将将把二人掩盖住,很自然两个字。
  “无碍。”
  对方的吻来得很慢,在她白皙光滑的脸上游走。环住脖颈,身板儿后仰,靠他托住才能勉强站定。得意地感受着从眉至鼻的亲吻,小声儿呢喃。
  “大夫说了,有伤在身,不可用温泉。”
  他越抱越紧,紧得她脚心离地。反复吻,反复咬,含糊。
  “管它了。”
  女子明了,低低地笑着,声儿悦耳清脆,漾在唇齿间。
  “既是不管,那还泡什么浴嘛?”
  剩下最后一处,他结结实实地啄在唇上,没见答话。水嫩嫩似樱桃的触感,饶是他这般大男人也是沉醉,半分不愿离。
  天冷,缠绵。他永远都是一副温热滚烫的架势,包裹住她无限温暖。握了手,揉捏得一点寒意都不剩,最后品尝够本,这才松开她,一把牵住腕子。
  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那双眼眸如初识一般。可眼下却越发安静沉稳,万般浮沉,只看得她一人。
  “走,做粥去。”
 
 
第41章 041
  蘅山空气清幽, 傍晚的霞光打在窗口, 清静惬意。
  难得温馨的小日子,院子里的花枝被昨夜雨点打得乱糟糟。下过雨,再不似往日那般阴沉。万物欣喜, 山间琴音袅袅,停在耳侧,蜿蜒绵亘。
  目光落,顺势往灶台边一抹, 这处倒是干净。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至少比想象中清爽太多。
  在萧烈身边生活,她就是闲人一个, 什么不用做, 也什么不用管。
  岳灵喜欢在没事时打开当地地方志,翻来覆去阅读, 靠它打发时间。
  末了悄然抬眸,二人静悄悄待在厨房里。眼神落到那灶台前看火的男人身侧, 瞧那自愿其得的模样, 怎么看怎么陌生。
  她倒真没想到萧烈会下厨,且还做得有模有样。
  即使就是最普通的鱼片粥,可鱼是新鲜的, 蘅山河里现抓的鱼。切片都由他亲自来,问这人如何熟练。他眼都不抬,讲早前出京平乱打仗, 在外什么都做, 要真就指望旁人伺候, 他不知饿死多少回。
  说得也有道理,只是久不做吃食,到底生疏。还有外头被他屏退的那几个厨子,从未见自家王爷如此行事,还是给一位姑娘做饭。
  岳灵静静想,不可察觉一笑,搁下手中书本。很自然走上前从后将人环住。
  两条细瘦的腕子自身后穿过,把人抱得紧紧的,白皙嫩滑的小脸儿在那精壮的背脊上磨挲。手被对方握住,他未回头,刚下完鱼片。隐隐可以闻到鲜香,男人告诉她,马上就可以吃了。
  灶台边很大,旁边还摆放了一套茶具。岳灵被他抱坐到上头,两条腿悬空。眸子往旁一扫,端起杯盏,安然品茶。
  熬粥需要时间,熬好还得冷一冷散热。两人多的是机会缠腻,倒真在厨房里也不清闲。
  他握了她的脚,拉开环到腰上。俯身逼近,身上一股子鱼味。还带着葱香,额头上渗了一层汗。
  他有伤,本不应该做这些。可就心情好,想做给她吃。哪怕就是一句话,他也愿意去做。
  岳灵抬眸打量这傻男人,不紧不慢掏出手绢帮他擦拭额角。整个人像藤蔓似的缠覆在他身上,眨眼问了句。
  “可以吃了?”
  他轻啄她的腮,腾出一条手臂揽紧腰肢。
  “再凉会儿。”
  厨房内无多的人,包括外面院子里也是。全被他屏退干净,就只剩他们俩。
  岳灵没说话,轻轻推了推。收回手绢看向灶台边热腾腾的粥,扫眼他的肩头。
  “伤还疼吗?”
  萧烈闲不住,素日活动总爱牵扯伤口。今日又忙了这一出,她有良心,吃他做的东西时不妨关切几声。
  不过那家伙才不计较这些,低头埋入她馨软的颈窝,啃那光滑白皙的脖颈。秀色可餐,她才是他的一道菜。牙齿就在兜衣带上轻磕,怎都不消停。眼看已经快断了,她轻推他一把。
  “哎呀……”
  可惜没用,他牙齿尖利,跟头狼兽似的。一咬就断,岳灵低呼,还未真的反应开,脖颈已经空了一处。
  没了兜衣捆绑,他的吻来得更加肆无忌惮。也不知怎么使坏,从下摆探入她光滑的后背。再将那里的束缚一扯,整个粉色的小兜衣被他一把抽了出来,握在掌中。
  里头空了,她愣了愣。捂住胸口,才不肯依。跳下来跟他过手,腿脚都上去了。两人就这么闹,他又不还手,打到草堆里。他仰躺而下,她就此骑了上去。
  “拿来。”
  “亲我一口。”
  “多大年纪了,还玩小孩儿把戏。”
  “敢嫌本王老?”
  “就嫌你了,快起来。”
  无休止的闹腾,只有她敢如此肆意妄为。偏生身板儿还不稳,他动手扶了她,她便就此上手。
  在岳灵跟前萧烈完全没脾气,素日威严不屈的脸被她掐变形,好半天后才又挑眉。
  “你以前男朋友给你做过吃食吗?”
  她闹累了,肚子也饿,支起身拿过桌上的葡萄塞入口中。
  “嗯……上学时候做过些小玩意儿。”
  他皱眉听着,手掌用力,复问。
  “男朋友是你们那家乡话?”
  女子不愿搭理,居高临下打量他的反应,屁股挪了挪。
  他挺身坐起,含过那甜滋滋的唇瓣。上头还有葡萄的味道,狠狠啄一口。松开,她笑了。
  “算是吧。”
  搂着她去看灶台边的热粥,手里还握了她的粉色兜衣。
  “你家乡不是墨川?”
  趁其不备,岳灵继续抢。可她够不着,因为兜衣被那男人高举摊开。
  于是抱住他另边胳膊,顺势答。
  “不是。”
  想了想,瞧出他神色中的不解,再卖关子。
  “那是个神奇的地方,以后若有时间,慢慢告诉你。”
  他来狠的,她也不会闲着。这一上手,粥也喝不下去。胸口处空落落,水缎长裙,窈窕纤纤。一个不及险些绊倒,他动手揽住,就此跌入厚实的胸膛中。
  铁打的骨头,撞上就是满怀。好在这个天气衣裳厚,可在室内也没穿多少。于是二人紧贴,两团软绵绵的触感就此抵在男人胸前,呼吸起伏中带动不一样的微妙。
  对视,她玩味地笑,一动不动。
  他定了阵,收手将人拎起更加靠近自己,低头捕捉俏皮的香软。粥哪有人美味,哪怕一个细微的啃咬,带动的都是满室的热潮。
  除了伤口最疼那夜,他几乎每天都想。
  岳灵也很清楚,话不多说。踮脚捧住他的脸,手指在下颔磨挲,一点点环过,亲吻。这还是她头一回跟他一起来了兴致,阖上眸子品味这一亲吻,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
  玉柔娇软的小人儿,好似天地万物都不及上分毫。
  他搂着她深深吻过,轻盈的身姿,拎起直接熟门熟路朝对面的暖阁而去。俯身轻放在屏风后的小榻上,就势压了上来。
  津水的味道都是香甜,她的身子真软。大手粗鲁地探进衣裙,那样绵,那样滑。暖暖的味道,低吟轻得能腻出水。饶是他这般英武,被缠上也登时无措。享受那软糯与妩媚,娇娇带腻,如何都是他的人。
  一方小榻,睡她刚好。可再加个男人,顿时便得拥挤不堪。然而就是这份拥挤,让两人间毫无隔阂。一切发生得很快,似乎踩上云端,瞬间升腾。
  他还是那样体贴,甚至比往常还要顾念她的感受,骁勇的体力用之不竭,恍恍中久不去。
  并未分离太久,但真正融为一体时又像感觉好久都没亲密过。那种滋味太腻,从骨子里一路往上。出了汗,她坏心地坐在怀中咬他耳朵。任凭何时,闭了眼睛,呢喃。
  男人沉浸其中,似乎不把聚起来的热都给她就不算完,口中低哑安抚,相当沉醉。
  她懒懒地缠在他身上,那般娇小媚柔。调皮地磨他耳垂,含糊轻哼。温情与激进同时进行,他多稀罕她,稀罕到骨子里去。
  许是被她咬耳朵给挑衅到,他眸色一沉。更失了把握,岳灵被弄得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握住垂下的衣衫。粉绸兜衣就在身下,被他腿压得死死。
  不眠不休,何时都不到终结。只觉那一场时间太长,年轻人就是体力无限。你来我往,当真停不下来。
  她出了一身汗,像狂风中拍打的小舟。累得骨头发软,却又软得那般美。
  他离不得,任那朝堂之上如何尔虞我诈,战场上嗜血杀戮。到她跟前,心甘情愿任她带着走。
  小榻剧烈摇晃,床边方桌上摆了果盘。这本是日常换衣歇息的地方,如今竟是错了意,被他们用来行这事。
  她饿,啃着他愈加饿。往后瘫倒,一场将毕。顺手抽走旁的葡萄,颠簸中含在口中嚼破品汁。
  她喜欢吃葡萄,别庄到处都摆了果盘。尝够一口,仰身送到他嘴边,二人缠绵,满口都是葡萄的味道。
  他又开始逼她,加快速度只想让她唤自己名字。发狠地压着,惹得美人儿轻叹。寻了对方的意思,柔柔的嗓音。
  “仲炎,仲炎……”
  原来从她口中道出自己名字是那般动听,他又缓了下来。伤口渗血也不顾,只想要她,狠狠地要。全身心拥有,吃干抹净才肯消停。
  “记着,你还欠我一份生日礼物。”
  也不知是怎的想起这件事,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一本正经问她要礼。岳灵早就忘了,经他提醒又全都记了起来。
  忙前顾后,脑袋不及想。稳住心神,深深吸了口气。
  “你还要……还要什么?”
  断断续续问,巅峰之际两人都已沉醉。身子轻颤,心跳加快。他紧紧裹住她,片刻后才沉沉落下几个字。
  “这是你我相识第一个生辰。”
  抬眸,女子眼底氤氲着湿。他俯身吻她额头,再问。
  “你生日是何时?”
  岳灵只记得现代的时辰,这会儿看农历,她闭上眼睛,用心思考。声儿低,轻轻的。
  “五月初八。”
  只一次,四个字像刻在心里。他从不用心记谁的生辰,除了过世的先皇与太妃。可是这一回他竟想狠狠记住她的生辰,随后抱着她,低头停在耳畔。
  “明年五月初八,我也送你一份大礼。”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原来钟意一个人,便是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也不算过于。他想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道理,如果她真要星星,可能他真的会考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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