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佛系反派——七彩叶子
时间:2019-03-04 09:31:35

  “世子!”众人惊呼。
  荣楚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他睁开眼睛,见房间里横七竖八躺着不少人,文良一家和无数的大夫,品一站在床边,一双眼睛布满血丝,他很感动,朝品一喊道:“品……”只是他嗓子干得难受,一开口嘶哑得厉害,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世子您醒了!”品一立即就大叫了一声。
  文良一家子和大夫全部惊得跳了起来,一同围了过来。
  大夫给荣楚诊治过后,都说已经度过危险期,只要好生调养就不会有事了,众人放下心来,文良忙打开门朝房间外寻着的九个州郡的官员以及那个老人一家子说道:“世子醒了,没事了,大家快回去休息吧!”
  “老天有眼,世子殿下平安无事!”老人一家跪在门外朝房间磕了个头才缓缓离开。
  品一去给荣楚抓药,这些事必须他来做,别人做他不放心。
  文月一边哭一边给荣楚喂水。
  荣楚喝了些水,嗓子舒服些了,但仍旧嘶哑,他道:“傻丫头,你哭什么?”
  “我以为、我以为……”文月说不下去,哭得更厉害了。
  荣楚笑着安抚,“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我喜欢你笑的样子。”
  文月闻言破涕而笑,吸了吸鼻子道:“再喝点?”
  “够了。”荣楚摇摇头,他娘的,背好痛啊,那些个杀千刀的竟然敢用石头砸他,他非得将他们的脑浆砸出来不可,正好这时品一端着药回来了,他问:“那些制造事端的人呢?”
  “被属下砍成了重伤,都给扔牢里了,还没死!”品一语气带着愤怒,回道。
  文月接过品一手中的药,一勺一勺喂给荣楚喝。
  荣楚一边喝药一边道:“给我审,查出幕后之人,然后再把他们的头给我用石头砸开。”
  混账东西,敢下此毒手,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当他是病猫吗?
  品一应下,转身走了。
  文月听到荣楚的话,端药的手一抖。
  荣楚立即隐去眸中犀利,笑望着她问:“吓着了?”
  “没有,他们应该是这样的下场。”文月摇摇头道。
  荣楚将药端过去一口饮尽,抓起她的手,把碗放在她手中,道:“谢谢。”
  手上还有荣楚手上留下的温热,这丝温热传到心底,让文月脸上不由得滚烫起来,她站起来,说了句,“应该的。”然后端着药碗大步走了。
  荣楚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了笑,真是心思单纯的姑娘,虽然只是一个地方官员家的女儿,但美貌人品才华不比那什么京城第一才女薛妙玉差,更重要的是,她心地善良,这一点就将薛妙玉甩出几条街。
  想到原文中原身被薛妙玉害得家破人亡,到死那刻也没有得到幸福,他心里就为原身感到心疼,这一世,他会找一个真心对他的女子成家,让荣家能够世代绵延。
  “世子,查出来了。”几日后,荣楚的伤恢复得不错,可以下床活动了,品一也在这几日对那几个混账严刑拷打,查出了幕后之人。
  荣楚被文月扶着在院中散步,闻言问道:“是他派来的人吗?”
  品一点点头。
  文月问:“世子,您知道谁是幕后指使之人?”
  荣楚道:“自是知道的。”
  “那,是谁?”文月好奇问。
  荣楚看她一眼道:“此事文月小姐还是不知道为好,免得惹祸上身。”
  文月还要再问,荣楚却借口累了,让品一扶他回了房间,文月一直等在房间外,见品一出来,立即向前问道:“品一,幕后指使者是谁?为何世子不愿说?”
  “文小姐,世子不愿说自有他的道理,我也不能违抗世子的命令,还请文小姐见谅。”品一说完,大步离去。
  文月看了看荣楚紧闭的房门,她非得知道是谁要破坏荣楚赈灾才行!
  她去了关押那几个制造事端之人的牢房,让狱卒将人提了出来,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不是已经说了吗?怎么?你们还不信?”领头的一个人没好气的回道。
  文月看了他们一眼,冷声喝问:“我想亲耳听到,快说!”
  “是宫里人传的令。”其中一个受伤最重的怕再受刑,赶紧回道。
  另外几人也都默认了他的回答,没再做声。
  文月大惊,宫里?怎么可能?
  这时,她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见是品一进来了,她张嘴欲问,品一道:“出去再说吧!”
  两人出了牢房,走到偏僻处,文月着急问:“世子是赈灾钦差,宫中为何会派人来搞破坏?”
  “宫中派人来不是为了搞破坏,而是为了杀世子。”品一见她执意要知道事情真现,也顾不得荣楚的交待,如实对她说了。
  文月更是震惊,“世子是解除滁州天灾的有功之人,是皇帝亲封的赈灾钦差,宫中何人要派人来杀他?”
  品一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道:“自从南王平复南疆回京受封后,荣家便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世子忍辱负重背负骂名,多年来一直服药,那药里都是宫里人加了东西的,就连郡主的婚事也是多番波折,世子这些年过得苦,文月小姐,如果你真的为了世子好,请不要再管这件事了。”
  “不,我想知道,品一,请你告诉我好吗?”文月执着道。
  品一道:“对不起文小姐,世子交待过,为了你的安全,不能将事情告诉你,但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可以去问令尊刺史大人。”
  品一走了,文月独自站在那想着品一的话,荣楚药里被宫里人加了东西,是什么东西品一并没有说,但不用说她也知道绝不会是好东西,所以贵为世子的荣楚才会那般纤瘦,荣湘郡主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她是有所耳闻的,听说郡主被逼得跳入了火坑,日日煎熬,苦不堪言,再加上这次的意外事件,她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
  爹会知道吗?文月迫不及待想证实心中的猜疑,忙朝父亲的院子去了,在书房找到了正在处理公务的父亲,她走进去关上门急问:“爹,上次在九江堤坝上制造事端害世子受伤的人竟然是宫里派来的,这究竟是为什么?”
  “月儿,你是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文良惊得写字的手一抖,墨水将公文都弄污了,他顾不得去管,将笔放下,来到女儿面前紧张道。
  文月道:“是我亲自去问的那几个闹事之人,他们亲口告诉我的。”
  “这……”文良闻听是那几个人招的,便不好再哄骗女儿,叹息一声道:“月儿,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父亲也是这个说话,文月更是心急如焚道:“爹,世子不肯告诉我,您也要瞒着我吗?爹,您就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你这孩子,自小便是这样的急性子,想做什么就得马上去做,想知道什么也必须要弄清楚……罢了,爹就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可外传半个字。”文良严肃的叮嘱道。
  文月自是点头应下。
  文良坐下来,叹道:“宫中应该是忌惮着南王府的。”
  文月暗叹,果然如她所猜,但她很是不解,也坐下来问:“爹,南王平复南疆,立下赫赫功劳,世子又为了滁州的灾情殚精竭虑,父子二人皆是报效国家的良臣,宫中为什么会忌惮南王府?”
  “就是因为南王府功劳过大,宫中怕他们功高震主,因此想除掉南王府。”文良小声解释道。
  文月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呢?宫中为一国之主,岂会如此不容人?”
  “月儿,为父问你,这些日子你看到的世子可是传言中的纨绔无能之辈?”文良见女儿不信他所言,问道。
  文月坚定摇头,“当然不是,世子文韬武略,有经世之才,哪是什么无能之辈?”
  “那为什么世子会有如此不堪的名声呢?”文良再问。
  文月想了想道:“难道是有人故意诬陷?”
  南王府风光无限,有人看南王府不顺眼,故意攀污也不是不可能。
  “不,世子先前所作所为应该确实让人觉得纨绔无能,但这一切都是南王府迷惑大众的假象,目的就是想打消宫中对南王府的忌惮,从荣湘郡主的婚事,再到滁州赈灾受伤,足以证明宫中对南王府是要除之而后快的。”文良道。
  文月脸色惨白,“斩杀功臣,难道宫中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
  “月儿,你还小,世间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认为的那么公平正义,弱肉强食就是这么残忍,也没有道理可讲,为父当初是名武将,也立下过汗马功劳,为何会自请来这苦寒之地当一个刺史呢?就是因为我看出宫中那位是个猜疑心极重,心胸狭隘之人,他的卧榻之侧,容不得我等功臣酣睡,为了自保,我不得不放弃一切荣华富贵,来这里过苦日子,至少能够保全我们一家子的性命,南王之所以让世子背上纨绔无能之名,亦是为了保全他呀!”
  文月沉思了片刻,问道:“那如今呢?世子在滁州扬名,这不是让南王府处于风尖浪口吗?南王怎么会同意的?”
  “怕是南王府知道哪怕步步退让也逃不掉被诛杀的下场,所以不打算再走原来的路了。”文良拧眉道。
  文月震惊,“他们准备……”
  文良点了点头。
  文月惊得捂住了嘴,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呀,荣家真的要这么做吗?
  文良握着女儿的手语重深长道:“月儿,为父看得出来你对世子与对旁的男子不同,身为父亲,为父自是不愿你嫁去南王府那样的风波之地受苦的,爹希望你能嫁一个平凡的男子,安安稳稳过一生,可是世子对文家有两次救命的恩情,恩深似海不得不报,所以为父不会阻拦你,但是月儿,你必须要想清楚了,这条路或许是一条不归路啊!”
  文月咬住唇瓣,思来想去了许久,眸中的神色越发坚定,她看着父亲严肃道:“爹,我决定了,不管世子决定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绝不离弃。”
  “月儿,你不后悔吗?”文良也严肃问。
  文月坚定点头,“女儿绝不后悔!”
  文良重重叹息一声,也下了决心,“好,不愧是文家的女儿,自今日起,文家上下将以南王府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就是这样收买的,施恩、苦肉计、美男计……
  小荣哥:“胡说八道,我的背是真的很痛啊!”
  小叶子顶锅盖遁走……
  好消息,隔壁现言快穿文《养娃系统[快穿]》于今日同步更新,希望小可爱们大力支持,那是叶子写的第一本文,因为一直没有签约上,所以停更开了这本,如今这本快写完啦,就继续更那本了,感谢还在等着叶子的小可爱,谢谢大家!
 
 
  第100章 纨绔世子5
 
  荣楚的伤康复得差不多的时候, 九江大坝也终于建成了,接下来便最后的扫尾工作, 零零碎碎的事情让人忙得脚不沾地,等荣楚忙完了, 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年关,在这其间荣楚也遭到了数次意外事故, 但都没有再受伤。
  赈灾事宜已经完成, 荣楚也该动身回京了,他聚集滁州大小官员开了一个会, 让大家密切注意天气和堤坝,防止有无法估计的意外发生,官员们经过数月与荣楚的相处,已经被荣楚的能力和责任心折服,闻言纷纷恭敬应下。
  交待完最后的事情, 荣楚就要离开滁州了,在离开的前一晚他约见了文月, 两人在九江岸边散步, 离别的伤感在四周蔓延, 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先说话。
  直到走到了堤坝处,荣楚才道:“品一已经告诉我了, 你已经知晓了宫中派人来杀我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文月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回道。
  荣楚捡起堤坝旁边一块鹅暖石在手中把玩着,“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处境,为何还不与我保持距离?难道不怕被南王府连累吗?”
  “文月虽是女儿身, 但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父亲已经与我说定,如果世子不嫌弃,愿与南王府站在同一条船上。”文月豪气道。
  荣楚面露惊讶,须臾严肃问:“文月小姐可想好了?南王府的船可处于风尖浪口,飘摇不定,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
  “我们已经想得很清楚,文家愿为南王府肝脑涂地,死而后矣!”文月抱拳单膝跪在了地上。
  荣楚震撼又感动,双手扶起她,承诺道:“文月小姐放心,荣楚绝不会让文家今日后悔今日的决定!”
  “世子,我相信你,文家上下也相信你!”文月眸中闪过一丝不作掩饰的钦慕之情。
  荣楚点点头,拿起她的手,将手中的鹅暖石放到了她手心,“离京时,我曾在金銮殿上求得皇上一个旨意,如果我能解除滁州之危,请皇上准南王府一门婚事,回京后,我会向皇上求娶此石的主人为妻,不知她会不会同意嫁予我为妻?”
  文月心头一喜,握紧了手中的石头,激动回道:“我想,石头的主人必是同意的。”
  荣楚展颜一笑,“那就请文月小姐代我谢谢她。”
  “正好,她刚刚也请我代为谢谢你。”文月笑道。
  荣楚和文月站在寒风中,四目相对,皆高兴的笑了。
  翌日一早,荣楚带着品一驾马离开滁州,整个滁州的百姓得知消息都出来相送,滁州出现前所未有的万人空巷送钦差的盛况,一度传为美谈。
  荣楚坐在马背上,寒风中衣发飞扬,他看着以文家为首的一众官员带领着的整个滁州的百姓来为他送别,人山人海,朝他不停的挥手告别,说着保重,声音此起伏伏,场面无比壮观,他忍不住心中澎湃起来。
  这将近一年在滁州的日子,虽然每天都很忙碌很辛苦,但让他感受到了远离喧嚣远离勾心斗角的惬意和舒适,如今要离开了,又要回到那个豺狼虎豹环侍之地,每日在睡梦中都得防着被人害死,他突然有些不想走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