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穿成男配怀孕妻——浅小秋
时间:2019-03-16 09:55:03

  两个警丨察之后又做了详细的调查和取证,随后才离开穆家,而司羽心里其实也很清楚,这是八三年,科技水平还不够,很多案件的调查并不如后世那么方便,最重要的是,杨箐箐既然想到要把面粉袋子换了,那就肯定做了防备,而且司羽注意到,原本脏兮兮的柜子,今天已经变得极其干净,也就是说她甚至注意到指纹这件事了,这样一来,警方更难找到线索了。
  然而,司羽凌晨去伙房就已经了解到这些了,而司羽依然选择了报警,一是带着百分之零点一的期待,希望警方能有办法确认杨箐箐确实有谋害她的可能;二是即便无法让杨箐箐坐牢,她也得蹲几天看守所,而且无数人在场的情况下被抓捕,杨箐箐以后在这一片基本上没脸见人了。
  想到最后一点,司羽就已经爽快了不少,然而她心里这口恶气还是没有彻底出,她发现自己还是错误估判了杨箐箐,原文中的杨箐箐酷爱当小三,酷爱抢别人的男人,可是她并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的坏事,然而司羽这只蝴蝶,已经让剧情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而杨箐箐也已经并非小说女主角,所以她到底变成什么样,司羽其实不能用小说人物来做判断了。
  下意识地将手轻轻覆盖在小腹上,司羽决定以后一定要对杨箐箐多加提防,而且这口气她一定要叫杨箐箐双倍奉还回来。
  当天下午,司羽去找了周汉声。周汉声这会儿也听说了杨箐箐的事情,他还是不太敢相信杨箐箐是这种人,拉着司羽,周汉声问道:“司羽,你跟我说实话,箐箐真的要害你吗?”
  司羽其实不想干涉周汉声的感情,然而这个朋友无论是原小说中,还是现在都对她很好,况且他其实能这么问司羽,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所以司羽点了点头,面色凝重,“是的,我家的面粉里含有麝香,麝香滑胎,我昨天夜里去了医院急诊。”
  “可,你确定是她吗?她那么娇小,那么漂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周汉声的温润已经不见了踪影,此时的男人又是焦躁又是担心。
  司羽轻轻拍了一下周汉声的肩膀,说:“汉声,她以前和我老公是相恋的。”
  晴天霹雳,周汉声呆坐在凳子上许久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穆君明打司羽,可却不知道他竟然和杨箐箐有一腿。
  司羽则一直陪着周汉声,直到半小时之后,周汉声才找回了自己的言语,他干咳几声,自嘲一般地摇了摇头,说:“司羽,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如果你都算傻了,那这个明知道自己老公和杨箐箐谈恋爱的我算什么?”
  周汉声想想穆君明,长叹一声,“司羽,我以前只知道他对你不好,没想到他竟然和箐箐……唉,算了算了,可是你……司羽啊,你要不要离婚啊。”
  念起穆君明,司羽心里莫名有股甜在发酵,“他已经变了,不是原先的穆君明了。”
  周汉声却不好再劝,只能点点头说:“以后他如果再打你,你就来找我吧,别怕你养不活几个孩子,我给你份工作。”
  面前的男人又恢复成原本温润如玉的样子,他一颦一笑都叫人舒服,如沐春风般使人熨帖,这个男人值得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至少杨箐箐不配。
  微微一笑,司羽把额前刘海掖到耳后,“我今天找你是想再托你办件事。”
  “嗯?你还想买房?那两套平房不是已经帮你过户了吗?”
  “是啊,房子已经过户了,可是第二套房子里不是还住着王大牛一家子吗?那边阴暗潮湿,我已经把四合院其中的一个套房租给他们了,可是穆信义一家子得赶紧搬走了。”
  周汉声一听就知道司羽什么意思,勾唇浅笑,周汉声说:“行,我今天下午就过去催一下,叫他们这个周末必须搬走,如果不搬走,我会叫警丨察去赶人的。”
  “你说你怎么这么聪明,真是活该你发财。”司羽调侃,不过虽然语气是调侃,司羽心里却真是这么想,周汉声聪明、交际面广、会来事,这两年可能还看不出他的成功,但是五年之内,司羽笃定他一定会成为京市最成功的男人之一。
  从周汉声办公室离开,司羽溜达着去了派出所,今早取证的那两名警丨察接待了她,司羽轻抚小腹,低头问:“我能不能见一见杨箐箐?”
  两名警丨察有点为难:“你为什么想见她?”
  司羽几乎不流泪,这会儿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一瞬间疼痛让她红了眼眶,再带上略微有点沙哑的声音,司羽说:“我就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昨天她说要借面粉的时候,我老公还把舀子给了她。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恨我。”
  两个警丨察看司羽难过,可又不能破坏规矩,其中一个只能无奈地说:“我们不能叫你单独见她,这样吧,我跟你一块。”
  司羽立刻感激地回答:“好,我就想要一个明白而已。”
  八三年的京市XX区派出所看守所一共只有一个房间,房间里一共有十二三个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女人只有四个,杨箐箐娇小漂亮的样子和里面其余人显得格格不入,她自己呆坐角落,目光凝滞,精神落魄。
  看着这样的杨箐箐,司羽终于舒坦了那么一丁点,可是不够,远远不够,这个女人竟然想害死她腹中胎儿,她太狠,也太毒,就这么被关几天绝对不行!
  警丨察站在门口,没有再走近,司羽则走到铁栏杆前面,低声说:“箐箐。”
  那声音又委屈又悲伤,有种被背叛的绝望感。
  司羽这一声之后,看守所内十来个人都看向了她,杨箐箐则在听到这一声之后,连滚带爬地跑到栏杆边抓住铁栏,哭喊:“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告诉你,你告不倒我!我只要说我没干过就行,过不了几天,他们找不到证据,我就会被放出去!司羽,你这个贱人,等我出去,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
  平时可怜又漂亮的样子没了,此时的杨箐箐在铁栏杆后面叫得如同一只野狗,旁边一群人冷眼看着,司羽则一直不说话,直到杨箐箐喊累了,司羽才惨兮兮、轻飘飘问出一句:“你恨我可以对付我,对一个孩子下手,你怎么忍心?”
  杨箐箐懒得理司羽了,沉默地瞪着她,不回答。
  司羽则继续假装小白花:“我知道你喜欢我老公,也知道你看不惯我怀了孩子,可是你使诈让我流产,不觉得太阴毒了吗?箐箐,我是你大嫂啊!”
  说罢,司羽忍着心痛含泪转身离去。
  转身的刹那,司羽唇角微扬。
  她知道囚犯也有等级,对小孩和孕妇下手的女人,在这看守所内,到底会得到什么待遇呢?司羽也想看看。
  杨箐箐冷哼一声,准备回角落继续待着,可是为什么看守所内,另外十几个人的目光突然变了?
 
 
第19章 被打(小修)
  “呵,长得挺好,结果是个垃圾,我还以为是被冤枉的,结果还真是个对孕妇动手的恶心玩意儿。”一个带着一脸刀疤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看向杨箐箐,语气里都是轻蔑。
  “我就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被关进来,感情是这么个东西,我呸。”一个中年妇女双眼圆睁,瞪着杨箐箐说。
  “漂亮有个屁用,还不是不干人事,我坐牢我犯错我心甘情愿,那个人敢欺负我,我就敢往死里打他,可是你呢,呸,脏东西,欺负一个怀孕的人,怎么,人家孩子没出生,你就想弄死人家?你不怕那小孩半夜来找你?”这是另外一个女人,她身材很是壮硕,之所以进来,是因为她把家暴她的男人,给打成了植物人。
  “我可算知道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感情她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小脸漂亮的,可惜啊,猪狗不如。”角落里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说。
  ……
  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地骂起杨箐箐来,随后他们甚至开始交流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进了看守所,交流完之后,他们又瞪向了杨箐箐,因为他们无论犯了什么错,都没有对小孩和孕妇动手,可是杨箐箐这个女人却不同了,她始终坚持自己能出去,不用去坐牢,所以自从被关进来,就和他们保持距离,似乎和他们不是一路人,然而知道了她到底干过什么事后,他们更加恶心这个女人了。
  “哎,说你呢,干嘛不吱声?是不是没脸回话?”
  “别这么说,她这是怕我们欺负她呢,这种人我最清楚了,欺软怕硬的主儿,刚才来那个女人长得高是高,可一看就是个软弱的女人,要不然会被这个死女人把孩子差点弄掉?”
  “对。哎,女人,你说话啊,我问你话呢,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
  “说话!不说话是吧?那我就看看你会不会张嘴……”
  八三年的看守所,其实已经有三十年历史,老旧残破,甚至不分男女,两个看守的警丨察一两个小时才过来查看一次,可即便是查看,他们也几乎什么都不管。这样的看守所,甚至比监狱还要混乱。
  杨箐箐吓得肝胆俱裂,一下子跪到地上,给十几个人“咚咚咚”磕了三个头之后,才战战兢兢地说:“我没有啊,你们误会我了,是司羽,是刚才那个女人,是她污蔑我的。”
  因为用力,杨箐箐额头瞬间肿了,她双手相对,求神拜菩萨一般说:“你们听我说,我真的没有,都是那个女人,你们不要这样说我,我是无辜的。”
  眼泪哗啦啦往下落,杨箐箐此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就连她娘死的时候,她都不觉得多难受,她相信自己以后生活一定不会太差,因为她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很多男人喜欢她,然而这是在看守所里,进来的人,要么就是犯人,要么就有可能是犯人,他们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谁会在意她漂不漂亮,谁会护着她?
  “我呸!刚才你嗷嗷叫着说不会被抓的时候呢?那时候怎么敢承认,这会儿怎么不敢承认了?我还真说对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臭东西!”
  “别磕头了,我们可受不起,我老家还有孩子呢,我这辈子完了,但是我死了也会保佑我的孩子。姑娘,我死了也会诅咒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被狗咬、被牛踢,被剁手,被削鼻,被千刀万剐,被挫骨扬灰。”
  “不是欺负孕妇吗?有本事跟我打啊,我也是女人,咱俩来打,你过来。”
  “打打打!”
  “打打打!”
  ……
  杨箐箐太害怕了,她双腿发软,双手无力,眼泪不住往下落,可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这些人都不听,只是推着她上前,要她跟那个壮硕的女人打架,她死活不敢动,可是那女人却根本没给她面子,猛然一拳头就落在了她肚子上。
  “你不是喜欢毒别人小孩吗,那我也给你肚子两拳,让你知道一下生孩子有多疼,流产有多疼。”壮硕的女人打了一拳之后,不解气,又连续打了好几拳,拳拳入肉。杨箐箐疼得冷汗直冒,嘴里一口鲜血,骤然喷了出去。
  “唉,你这就不对了,女人最重要的不是肚子,是脸,你看我的。”另一个女人起身,对着杨箐箐右脸就是狠狠一拳。
  杨箐箐疼得厉害,可是她刚张开嘴,忽然左脸也被打了重重一拳。
  剧烈的疼痛让杨箐箐瞬间失去了意识,可是当她再次醒来,迎接她的不是穆信义的疼爱,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关心,是又一轮的毒打和虐待。
  三天……
  三天之后,警方因为没有证据,不得不将杨箐箐放了,可是穆信义来接她的时候,她只接到一个浑身青紫,见人就害怕的女儿,她红肿着眼睛,泣不成声:“爹,爹……你怎么现在才来接我?爹……我在看守所,都快被打死了……爹……”
  穆信义更加心疼,他这三天以来用尽了所有方法去帮杨箐箐,甚至为了把她弄出来,送了四千多块钱的礼,可是最终警方应为证据不足,把杨箐箐放了,这也就是说穆信义这四千多块钱的礼也白送了。
  “箐箐,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多伤?谁打你了?是那几个小警丨察吗?他们严刑逼供了?是吗,我告他们去!”穆信义气得火冒三丈,可杨箐箐哪儿敢叫他去是闹事,那些囚犯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有些还杀过人,所以对他们看不惯的犯人,他们上手就打,根本不顾后果。
  “爹,咱们先回家,好不好?我难受,身体疼,爹,我好疼。”杨箐箐说着说着又哭了,鼻涕眼泪全流下来,满是青紫的脸,再也没了楚楚动人的感觉。
  “好好,我的乖闺女,咱们先回家,先回家。”
  穆信义小心翼翼地扶着杨箐箐,可是杨箐箐的腿被打过,脚腕也肿了,所以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往前走。
  从看守所到大门口一共也不过五十来米的距离,杨箐箐走了十多分钟,随后她艰难地坐到了自行车后座,被穆信义带回了家。
  一路上,杨箐箐一直在哭,她笃定自己绝对不会坐牢,因为下了麝香的当天深夜,她偷偷戴着手套,把那柜子的合页卸下来,把里面的面粉袋子换了,随后她重新把合页装上,还把柜子门擦了一遍,这样就算警丨察们有了能探索指纹的新科技,也没辙,可是她没想到就算没坐牢,没被定罪,她竟然也受了这种苦。
  紧紧咬住下唇,杨箐箐心里的恨意原本只是种子,可这件事之后,这种子已经在三天之内发芽、抽枝,并且长成了一棵参天巨树,把她心内最后一点纯善,排挤得不见踪影。
  穆信义已经老了,大梁自行车骑得歪歪扭扭,可是他也没办法,因为几个儿子都在忙,几个儿媳妇儿又不帮忙,他也想快点见到杨箐箐,所以只能自己来接她了。
  骑着车,听到后车座上杨箐箐的哭声,穆信义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一直想帮杨箐箐,想让这个他和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幸福,可是他发现很困难,至少不承认她的身份,想要对她好确实很困难,然而,他要是承认了,现在这个媳妇儿李氏会怎么看他?
  穆信义左思右想,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不过承认杨箐箐身份的事情先放下,穆信义也讨厌透了司羽,他边骑车,边恨恨地说:“箐箐啊,我知道你不喜欢你大嫂,也知道你不想让她和君明生孩子,可是很多事不能着急,你看看我,我也讨厌你大嫂,可是我做什么了?”
  杨箐箐屁丨股上非常不舒服,一个犯人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根粗绳子,那犯人把绳子打湿,用那绳子抽了杨箐箐二十多下,杨箐箐的裙子后面,还带着一道一道的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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