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宝一样,司羽立刻拍板:“行,你今天就帮我联系,我给你准备现钱,直接给我过户。”
周汉声无语地问道:“大后天就年三十了,谁给你过户?人家工作人员还能不放假了?”
司羽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那今天能不能把协议签了?”
这次周汉声点了头:“我去联系联系卖家,看看人家有没有时间。”
“嗯。”
当天,司羽就和卖方以及周汉声的中介公司签了协议,交了定金,这件事完成之后,司羽逮着周汉声继续说:“我手里还有大概一万来块钱,你给我看着点,我不要楼房,合适的四合院,或者平房,我都要。”
周汉声似乎很是无奈:“司羽,你这也太有钱了,这才多长时间,你瞅瞅你,房子好几套,装修公司现在五十多个工人了,还分了一二三队,你老公连续开了两家饭店,去吃饭的人络绎不绝,他收入一天没个两千也得一千五吧,我的天,你们俩这是要占据京市啊?”
司羽哈哈大笑起来,说:“对啊,难道你还有什么反对意见?”
周汉声立刻双手高举做投降状:“我哪儿敢呢,我还指望着你多照顾照顾我生意呢。”
“切,别胡说了,你瞅瞅你这办公桌,瞅瞅你那办公椅,不都是新添的?看来你生意很不错啊。”
周汉声也跟着笑起来:“还行还行,托司老板的福。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们家准备怎么过?”
“穆信义不在京市,我们几个兄弟家完全没感情,我估计我们家就和四合院里的大家一起过了,应该也挺热闹。”
“嗯,也挺好。司羽,君明他……还打你吗?”周汉声问得有点小心翼翼,看得出他对司羽的温柔。
给了周汉声一个踏实的笑容,司羽说:“他真的和以前不同了,汉声,以后别担心了,他不会再打我,也不会对不起我的。”
“那……就好。”
从周汉声公司出来,司羽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毕竟他和杨箐箐原本该有一段情的,因为她的原因,他俩早早就没了联系,虽然司羽知道这对周汉声来说是件好事,可司羽还是有点愧疚,因为有时候即便知道是错的,当事人可能也选择错下去,并且甘之如饴。
长叹一声,司羽也有些无奈,因为感情这事儿她真的帮不上忙,而且司羽最不喜欢给人介绍对象,好了,她百般好,可若是差了,或者分手了,那么介绍人真的里外不是人。
回到家,秀云已经接回来的平平、安安,穆君明也已经回来了,司羽刚进家门,就被平平、安安一阵魔音灌耳给击溃了。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
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
……”
一首歌唱完,司羽默默为平平、安安前方听歌的穆君明和秀云默哀了三秒,而平平、安安则满是担心地问:“爹,小姨,我们唱得好不好?能去表演吗?”
穆君明默默吞了吞口水,没吱声,但是看向了门口的司羽:“平平、安安你们娘回来了,快回头看看。”
平平、安安立刻回头:“娘,娘,我们唱歌给你听,《蜗牛与黄鹂鸟》,我们的表演项目,老师让我们俩回家一定要好好练习。”
“嗯嗯,娘,我给你再唱一遍吧。”
被穆君明出卖的司羽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刚才你们唱的时候我听到了。你们唱得……还,嗯,还不错,就是,有些地方有点跑调。”
“司姐,你也回来了,太好了,那你帮着孩子学学吧,我去给你做晚饭。”秀云说完也不等司羽同意,就开门去了伙房。
“那个什么,司羽,今天我店里有点忙,就不在家吃饭了,平平、安安,你们俩要听话,明天我和娘一块去看你们表演。”
被秀云和穆君明抛弃的司羽:……
两个没良心的,看我回来怎么治你们。
“娘,我哪里跑调了?”平平带着一脸的疑惑发问。
“就是啊,我觉得我唱得很好,婉儿老师还夸我唱得很大声。”
司羽无语凝噎,我亲爱的孩子啊,除了夸你大声,你老师还能夸你什么?
“娘,娘,你快告诉我们,我们哪里跑调了。”
司羽瞅着平平、安安那不解的样子,认命一般回答:“每一句。”
其实幼儿园早就已经放假了,学生们每天过去一两个小时,都是为了这次的年终表演,而且有些家长也不得不参与其中某些节目,不过司羽因为怀着孕,所以没有参加,穆君明则太忙了,没时间。
明天就是表演的日子了,平平、安安却还是很有问题,他们老师也已经无语了,基本上给平平、安安安排的只是一些说话、或者跳动一类的项目,然而这个《蜗牛与黄鹂鸟》是全体师生大合唱,他们总不能不叫俩孩子上台,只能一遍一遍的教,最后,婉儿和老校长认输了,把这项重任交给了平平、安安父母。
现在可好,他俩的父亲毫无人性地逃跑了。
“咱们一句一句学啊,我唱一句,你们跟一句,好不好?”
“好。”
“来,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
司羽,卒!
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点,司羽和俩孩子商量:“平平、安安,娘觉得你们俩这首歌还有点问题,可是明天就要表演了,这是集体活动,我们肯定不能让集体活动失败,对不对?”
平平、安安拼命点头:“所以我们俩在学校里也一直练,回家也一直练。”
“但是我觉得咱们还得要好几天才能练好,可是表演就是明天了,所以咱们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够?”
平平、安安歪歪头,白白的小脸上眉头皱起,模样可爱又呆萌,他俩想了半天司羽的话,最后懂了似的点了点头:“嗯,不够。”
笑得温柔又好看,司羽说:“那你们俩明天唱歌的时候,要很小声很小声地唱,好不好?或者,你们就光张嘴不出声,这样,咱们的表演就会变得很完美,你们也没有破坏咱们的学校表演,对不对?”
孩子们,教你们对口型这事儿真怨不得娘,是你们唱歌水平真的太歪了,太菜了。
“安安,我觉得娘说的有道理。”
“好吧。”
司羽赶紧说:“但是仅此一次,而且以后一定要好好练习,争取全部学会才行。”
“嗯嗯,娘,我们会好好练习的,你还要再听一遍吗?”
司羽:“不用了,不用了,咱们看看秀云小姨给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吧,娘都饿了。”
隔壁的四合院里,杨箐箐在干等了一星期之后,终于又等到了程建军,可是他完全拒绝和她亲近,而且上次两人做了那事儿之后,他又出去干呕了半天。
杨箐箐也不高兴了:“建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程建军勉强笑了一下说:“没有的事,你别乱想。”
“行,那你借我一千块钱,我过段时间就还给你。”
“啊?”
第33章 生子
程建军仿佛不认识杨箐箐一样看着她, 他和杨箐箐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 一开始确实有段你侬我侬的时光, 但是也就一个月时间过去, 程建军发现杨箐箐这个女人肤浅又无趣, 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每天只知道打扮, 同时还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这些都让程建军无法接受。
然而除去这些,更让程建军不能接受的是, 他总是想起上次说在大街上, 杨箐箐拉了一裤子, 还鬼哭狼嚎的模样,而每次想到这样的她, 程建军都很想吐。
一开始程建军最初接触性,他高兴的要命, 爽得要命, 可是后来他发现, 他已经没法和杨箐箐做了, 因为每次做完他都恶心得要干呕老半天, 才能让自己忘掉杨箐箐那时候的狼狈。
越来越不想见到她, 也越来越确定自己根本不喜欢杨箐箐,程建军减少了来看她的频率, 虽然他还付着房租, 可是他心里却是已经没了杨箐箐。
程建军觉得自己经常不来, 杨箐箐应该也有点心理准备,毕竟无论哪对恋爱中的男女都不会这样,可是他没想到杨箐箐竟然会问他要钱。
不过这样的话,程建军心里还舒服一些,因为这样他再说分手的话,也不会那么说不出口了。
轻咳两声,程建军显得很是平静:“你为什么要借钱?”
“因为我没钱了。”杨箐箐确实已经知道程建军不喜欢自己了,她一开始还想安慰自己,可是现在她欺骗不了自己了,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是生龙活虎的,别说一个星期做一次,就是一天一次,应该也不会觉得多,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爱他的女人。
如果男人不爱他的女人,那就是一个月一次他都嫌多。
没法安慰自己的杨箐箐终于也做了决定,反正都要分手了,她还不如拿到点补偿得好,所以杨箐箐直接说出了借钱这话。
程建军没想到杨箐箐竟然这样理直气壮,可是她越是这样,程建军心里还越舒坦,愧疚感也随之减少了不少:“箐箐啊,钱我可以给你,但是在给你之前我想和你说个事。”
程建军犹豫了一下,有点艰难地开了口:“我觉得咱们两人真的不合适,你这么漂亮,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人,可是我工作太忙了,都没时间陪你,所以咱俩在一起太辛苦了,你说对不对?”
杨箐箐盯着程建军,许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杨箐箐已经满是嘲讽:“你这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程建军一愣,赶紧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在一起这段时间,我绝对没有找过别的女人,这一点我可以发誓。”
程建军说着,摸了摸鼻子,他说谎了,因为实际上,他已经偷偷和前女友复合了。
“那你为什么不爱我?你告诉我原因。”
“箐箐,你别难过,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行,那给给我一千块钱,咱俩就和平分手了吧,这一千块就当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毕竟跟你同居了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承受着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杨箐箐说得理所当然。
程建军赶紧点了点头说:“好好,不过我现在手头没这么多,我要跟朋友借一点,但是我尽量一个星期之内给你,好吗?”
“行,那你赶紧滚吧。”
程建军仿佛得了特赦令,赶紧走了,心里高兴得要命,他终于摆脱杨箐箐了,虽然要给点钱,但是对他来说这些钱也真算不得什么,他是医生,这些钱很快就能挣回来。
屋子里杨箐箐却越想越难受,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男人们都开始不喜欢她了,穆君明一开始对她死心塌地,周汉声想尽办法靠近他,程建军也辛苦追了她很久,可是现在这些男人怎么都离她而去了?她到底哪里不好?
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杨箐箐倒是没有因为程建军跟她分手多难过,她难过的是自己好像不能掌控男人们的思想了,这些男人根本不会宠着她了,这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灾难。
越想越难过,杨箐箐一个人在屋里哭了好长时间,她思来想去,觉得一切的灾难都是从司羽的归来开始的,所以她还是要先去找司羽麻烦,至于其他人,她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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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明媚,灿烂的骄阳驱散了冬天的寒冷,人们脸上充满着欣喜的笑容,几十个家长在幼儿园的院子里说着话,小孩子们则在教室里准备服装,有的小孩还需要化妆。
到十点半,幼儿园的年终表演正式开始,第一个节目:上场。
几十个小孩全都穿着可爱的服装,排成一排一个个从家长面前走过,随后他们绕成一圈,跟着音乐组成“开心”两个字。
这个节目非常简单,但是家长们却看得津津有味,毕竟自己的孩子也在队伍中,所以节目结束,欢呼声瞬间让那些孩子高兴起来,也放松下来。
之后的表演是《小红帽》,平平、安安扮演了两棵树,小红帽经过森林的时候,他俩上场,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下一个表演是唱跳,当然唱的时别的孩子,跳的是平平、安安和另外五个孩子,总之他俩是不用说话的。
接下来几个节目没有平平和安安,和家长一起的舞蹈他俩也不用参加,等所有节目表演完,便是全体幼儿园学生的大合唱了。
随后司羽和穆君明就这样被“公开处刑”了,因为平平安安虽然声音变小了,可是依旧不在调上,别的孩子都已经停下了,他俩头一句还没完,别的孩子已经唱了下一句,他俩却停了口,因为和别的孩子实在不一样,所以他俩很快就被大人们发现了。
“哎,司羽,跑调的是平平吧?你在家没教他一下?”
“教了教了,他俩就是跑调。”司羽小声说。
“不是,我怎么觉得像是安安来着,你听你听,别人唱‘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她上一句好像还没唱完,对不对?”
“好像是啊,穆君明,你们孩子不是画画还得奖了吗,这唱歌是怎么回事?”
穆君明:“大概……是遗传了我,不会唱歌。”
表演结束,司羽和穆君明两人的脑袋已经抬不起来了,而平平、安安则兴奋地跑下舞台,笑眯眯问:“娘,我表现好吗,我很小声地唱了。”
“我也是我也是,特别小声。”
司羽和穆君明对视一眼,司羽说:“很好,你们俩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一场年终表演下来,司羽一家子已经得了“跑调一家子”的外号,不过他们一家子倒是也不在乎,就这样四个人手牵着手回了家。
回家后,司羽发现强子和柱子的也都在家,而秀云也已经回她家了,老蔡家回了南方,卖豆腐的一家也走了,原本热闹的院子现在只剩下了司羽一家和王大嫂一家。
两家一合计,干脆这几天都一起吃饭算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司羽把堂屋的大八仙桌给抬了出来,两家子,八口人凑到一块包着饺子,柱子进来后,便朝平平、安安招手:“平平、安安过来,哥哥给你们买了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