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小白莲(快穿)——书空
时间:2019-03-18 09:26:39

  “卿卿乖。”
  萧怀璟声线清沉,刻意压低了在她耳边说话,每次都能叫她遍身酥麻,这次却不那么好使。
  怀中的少女拧了身子:“卿卿不要。”
  萧怀璟沉声:“卿卿若是不乖,可是要吃苦头的。”
  林卿卿垂着长睫,眼珠一转,忽然坐直身体,回头看他。
  “这样还不够?你又预备给我什么苦头吃?”
  萧怀璟怀里一空,两人之间方才还勉强称得上温情脉脉的气氛也随之一变:他抬起头,果然对上湿莹莹一双泪眼。
  少女抽抽搭搭,“我这样乖巧听话,又能换来什么?还不是被你囚|禁在此,形同禁|脔……到现在身体都坏了,呜呜呜 ……”
  萧怀璟脸色骤冷,反问她:“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禁|脔——谁会将禁|脔册立为后?
  林卿卿不看他,只是嘤嘤呜呜流泪。她的眼泪说来就来,几句话功夫,便往下落了好几串,将丰润脸颊都浸得水淋淋的。
  萧怀璟很见不得她掉眼泪,平日这时候已经舒展眉宇过来哄她。
  林卿卿哭了一会儿,始终没听到动静,一直试图拉她回去的手臂也松了。
  半晌,桌上传来哒一声轻响。
  她心里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大力将她转过身,下巴被人轻轻捏住抬起,男人炽热的唇已经贴上来。
  他竟是自己喝了满满一口药,俯身渡给她。
  长指掐着她两腮逼她张开嘴,林卿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小猫似的呜咽。唇舌摩挲出暧昧水声,苦涩的药汁顺着交缠之处滴落下来,流过少女细白脖颈和男人坚硬的喉结,浸湿两个人的衣领,雪白的中衣领口 ,很快被染出淡淡的褐色。
  一口之后,他离开她水润诱人的唇,手仍然握在她脸上,低下头又喝一大口。
  然后继续。
  等萧怀璟终于肯松手,林卿卿已经被迫把一整晚药都咕嘟咕嘟地全咽了下去。
  “随你怎么想,”帝王神色冷淡,“必须吃药。”
  他面如平湖,心口却像被什么压着,沉得透不过气。
  林卿卿嘴巴和喉咙里都苦的要命,细嫩的脸颊湿漉漉水淋淋,浮着醉酒般的酡红色,眼泪汪汪,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杏眼又大又圆,雾蒙蒙的,水光迷离,似嗔非嗔,粉唇水润,像是一不小心就会破碎的浮华梦境。
  萧怀璟顿了顿,眸色沉沉,再度倾身吻了上去。
  如果说方才渡药是凶狠的,强行逼迫,这个吻便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打一鞭子给颗糖吃,年轻的皇帝很知道这个道理。
  他记得弄她哪里会舒服,滚烫的舌尖探进去,刻意碾磨,温柔而不容抗拒。
  林卿卿方才因生气而挺直的腰身再撑不住,整个人像被火燎化了的一堆春雪 ,渐渐软在他怀里,散开满屋子莲花香,冲淡了药气。
  “这样行么?”萧怀璟轻柔地吸吮着她舌尖,手掌克制不住,饱含欲|念地,沿着她细伶伶的脊骨上下摩挲,一边含含糊糊地问她。
  “唔,”林卿卿神志不清地答,“左、左边一点……”
  他的手好热,好……舒服。
  萧怀璟心一软,又好笑,在她侧腰轻轻捏了一下:“我是问,这样你就肯喝药了么?”
  林卿卿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神智都清明了几分,垂下眼不说话。
  萧怀璟用了毕生的定力,最后亲了下恋恋不舍挽留着他的唇舌,从她口中退出来,认真地问,“如果哥哥跟你一起吃苦,那么卿卿肯不肯乖乖吃药,让自己好起来呢?”
  他说话的时候,两只手握着她的肩膀,低下头看着她。林卿卿刚才扭着不肯吃药,弄歪了他束发金冠,一绺乌发散下来,划过他高旷饱满额头,落在他眼前。
  乌黑深邃的眼眸被发丝遮掩,深不见底,却又满怀情意。就像他这个人,明明是锋锐无比的神兵利器,却因为面对着她,而无可奈何地收起锐气,如猛兽收拢利爪,试图让纤柔美人感受到他的诚意。
  两人就这么凝眸对望了好一会儿,萧怀璟才低低说了一句,“卿卿,哥哥爱你。”
  声音里带着喟叹,如同洪荒时期传下来的咒语。
  林卿卿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萧怀璟固执地,又重复一遍。
  “我知道你不会信,”他恻然笑了一声,正色道,“但是……是真的。”
  林卿卿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她脸颊上的泪水都干涸,皮肤紧绷,才慢慢地伸出手。
  萧怀璟没有动,定定地看着那柔软的小手,贴上自己心口。
  男人的胸膛很宽,手心按上去,是与女子截然不同的坚实触感。林卿卿感受到他胸腔里有力的搏动,渐渐地,越来越快速清晰。
  就像他看着她,越来越深黯的眼睛。
  半晌,她抬起头,眼睛弯起来,笑得轻软:“好哦。”
  “卿卿会……乖乖吃药的。”
  *
  药汁的苦涩长久地停留在嘴巴里,她吃了许多蜜饯,又漱了口,依然觉得压不住。
  虽然是夏天,因为林卿卿有点发热,萧怀璟也不许开窗。她躺在床上,盖着厚重的锦被,嘴巴苦额头热,实在难过的很。
  萧怀璟伺候她已经极其熟练,完全不假人手。男人帮她擦洗了身体,从冰鉴里不断取出手巾覆盖在她额头,她才勉强舒服一点,还在低声喃喃什么。
  萧怀璟低头,靠在她胸口柔软雪丘。
  “……苦……”
  他心头一动,传令出去。
  片刻,守在外面的梁康命人送了切成拇指大小、又用山泉水浸过的新鲜瓜果进去。
  荔枝,香梨,杨梅,樱桃,甜瓜……
  皇帝手指轻轻顶开少女因发热而更加温软的嘴唇,将那一小块清凉的甜蜜放进她口中含着。
  甜蜜的滋味扩散开来,渐渐压住药味,林卿卿这才稍微展开眉头。
  片刻,鲜果被高热的口腔含得暖和,失去清冽香甜,她就又蹙眉。
  萧怀璟不错眼地看着她,将那一小块取出来,再换一块,还记着连续两块不放同一种,免得她腻。
  林卿卿喜欢吃甜点心,能一口气吃许多,瓜果倒很挑嘴。这批荔枝刚供上来时萧怀憬剥给她许多,她捡着吃了两颗就再也不肯吃了。
  连她这一点毛病 ,萧怀璟也很喜欢。
  他的皇后,理应以天下养。他能容许她对这世上一切起腻,只除了自己。
  萧怀璟忙了一夜,月上中天,林卿卿才沉沉睡去。
  他松了口气自去洗漱,这才发觉自己发冠都掉了,鬓发松散,被汗水粘在脸上。
  他最是爱洁,方才却完全没有察觉。
  仔细想想,往日这时候,他不是已经入睡便是在暖阁里批阅奏章,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整整一天都被囿于龙床左右?
  萧怀璟洗漱完,用上当年战场上夜潜敌营的功夫 ,蹑手蹑脚走进里间,在林卿卿身边睡下,将人抱在怀里,这才长出一口气。
  少女不知梦到什么,嘤咛一声,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身上的锁链带起哗啦啦一片响声。
  “……小坏蛋。”
  萧怀璟低下头,刮了刮她的鼻梁 ,“这哪里是我囚着你,分明是你囚着我了。”
  他哑声抱怨,眸色却是喜悦的,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
  新帝继位第二年的夏天,注定不平静。
  外,国朝多年以来首次大举用兵;内,皇帝心急立后,大婚时间定在初冬 ,时间很紧,诸般仪典筹备起来,足够内侍监手忙脚乱。
  偏偏这档口,养华殿那未来的小皇后又病了。太医院说是风寒,病虽好治,因着娘娘不耐烦吃苦药,汇聚了医术最为精湛的几位老太医日日精研如何调整药方,好叫药味淡一点。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叫人这样着紧伺候?倒闹得人仰马翻。”
  偏远废宫里,传来女子娇媚而刻毒的低语,话中的不屑与恶意,几乎要流淌出来。
  “人仰马翻才好呢。”男子粗声喘息着。
  “不、不过是个,啊,淫妃所生的,啊……~”墙壁被撞得砰一声响,那刻毒的声音忽地拔起,高亢而妩媚,她再说不出别的话,长指甲划破了男子手臂,口中细细低喘着。
  “我的好绿盈,”那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一身藏蓝内侍服饰,低低笑道,“瞧瞧,都流到我手肘了。碧贵妃叫淫,你这叫什么?”
  “等我带你出去,就给你改个名儿,叫绿淫可好?”
  绿盈神色一变,娇笑着去抱他的手:“郎君又同绿盈说笑了……”
  也只有手了。
  他是齐根去了势的太监,当年下刀的人干净利落,叫他没有一点痴心妄想的可能。
  男人是受下半身影响至深的动物,失去了命根子的男人,往往便有些说不出口的癖好。这些日子以来,手是绿盈经过最好的东西,她已经学会了在韩公公用手时声色俱娇,做戏做的逼真些,这样才能避免他恼羞成怒,用些匪夷所思的器具来折磨她。
  不过,韩公公也有一点好。他曾是御前梁公公的徒弟,在宫里颇得脸,绿盈傍上了他,连废妃杜氏都不再敢对她疾言厉色。她当日被折磨得稀烂的臀,也是韩公公拿了药给她治好。
  当然碍于部位,这“治”的过程残忍而暧昧,更深处倒添了些新伤。
  不过,那又有什么呢?韩公公是最适合她的人。他早年当差时受过伤,特地找梁公公求了恩典,不日便要出宫还乡,答应了要带她一起走。
  宫里是待不得了。林卿卿只是个没名分的罪妃之女时尚且说一不二,她要真的执掌后宫,紫秋在旁边略微挑拨两句,自己还能有命在?
  绿盈当然不愿意陪个太监守一辈子活寡,但只要出了宫,他就不再是一手遮天的权宦,她年轻貌美,踹了他再找一个也不难。
  绿盈算盘打得响,动情的吟哦声中,这才带出几分心满意足的欢畅。
  ……
  过了仿佛一百年,漫长如刑罚的过程才终于结束,韩公公从她身上下来,出了一身汗。
  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绿盈鄙夷地看着正在穿衣的男人,等他看过来,又露出妩媚笑容。
  “你要是有什么要紧东西,收拾出来随身带着。”
  韩公公穿好衣服出去前,漫不经心地嘱咐她一句,“后日值守的禁军是我熟人,到时候,我带你走。”
  绿盈双目骤然发亮,重重地点了点头,媚笑着过去吻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肥肠变态了。大概有了小孩能好一些,但也就好一些,剩下的靠卿卿慢慢调|教惹。
  宝贝们,我坐高铁回家,今天争取有二更叭,估计回评论会比较晚嗷。另外今天的更新评论都有小包包送,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书空爱你们,每一个人(~o ̄3 ̄)~【**给我个面子,这么可爱的颜文字就别吞了
 
 
  第124章 被囚禁的皇妹
 
  薛月薇被送出了宫, 萧怀璟却并没有放她自由。
  擅长医药的女子,依然在皇帝控制中。
  她知道,要等到林卿卿有喜, 自己这条命, 才算是捡回来了。
  这天她正在院中煎药, 忽地被人破门而入, 吓得她险些被火燎到手——好在来的人并不是那冷厉的帝王,而是梁公公。
  听了对方来意, 薛月薇战战兢兢算了算日子,长出一口气:“先前民女回禀过陛下,若服药人身体康健, 房……房事频繁, 大致二月有余便可有孕。如果身体弱一些,还要更久。”
  她进宫是准备献身,出宫却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说出那两个字 ,脸都红得要滴血。
  “况且,自有孕至诊脉可知,又要半月……”
  声音虽发着抖, 倒还清晰。
  梁公公点了点头, 想象到皇帝听闻后可能的脸色, 心内恻恻,板着脸转身欲走。
  薛月薇期期艾艾地叫住他:“梁公公……”
  她鼓足勇气,“民女想问一句, 陛下将要迎娶的言家小姐,您见过么?难道能比卿卿姑娘还好看?”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问这一句。
  梁公公看了她两眼,忽然深深地觉得,人还是要有一技之长。
  薛月薇蠢笨至此,若不是懂医,早已死了千百遍。
  她曾是除自己之外最接近那两位的人,难道看不出来皇帝的一颗心,早已叫皇后拿出来锁死了么?
  “那位小姐你见过。”他和煦地笑着,“另外,不能叫姑娘了,要叫娘娘。”
  他说完,无视正慢慢石化的薛月薇,微微笑着退出去,仍旧锁上门。
  *
  林卿卿风寒愈后,萧怀璟终于肯带着她出来走动。
  他命尚宫局赶制了精巧的臂钏和脚环,皆是柔软的纯银所制,除了镶嵌的珍珠宝石之外,还悬挂着小金铃,女子戴上行动之间叮当作响 ,如风敲檐铃,煞是好听。尚宫局的制样一向是京城的流行风向,一时间满京城的贵女都流行在手镯之外,加上臂钏、脚环,聚会时便响成一片,伴随着娇声笑语与阵阵香风,宛如天女降临凡间。
  当然,对于萧怀璟而言 ……这铃铛声,别有用途。
  稍间内。
  一只纤秀的脚,骨肉匀停,肌理细腻,更兼肤光胜雪,宛如温玉雕就,极为夺目。
  但这跟她踩着的地方比起来,又不算什么。
  玉足下是织金的玄色衣袍,已经被她踩皱了,依然能看出来金线绣出的飞龙团云景象。
  小脚不耐烦地动了一下,立刻响起低沉的男声:“卿卿莫急,马上就好。”
  林卿卿抿唇不语,垂下眼,静静地看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解开她脚踝淡银色的锁扣,又换上另一种。
  先前两个锁扣连着一根床柱,现在则是将两脚用一根锁链连在一起,保证她不可能迈出太大的步伐。
  萧怀璟给她戴完镣铐,又戴上两重银光闪烁的脚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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