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娇宠——白糖奶兔
时间:2019-03-22 09:50:01

  顾初宁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领子,细细的喘起气来,她觉得此时头脑也有些不清楚了,很是混沌,连周遭珊瑚和珍珠的脸都瞧的不甚清楚。
  顾初宁意识到哪里出问题了,她伸手抓住了车壁,艰难道:“珊瑚,你去寻阿远出来,”
  这个时候她只能依靠陆远了。
  珊瑚面色沉重,连忙就下了马车过去找,珍珠也很有眼色出去马车外守着,不叫旁人靠近。
  待人都走光了,顾初宁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她又扯开了几个盘扣,露出了些肌肤,口间不由自主的逸出细细的喘息声,若是叫旁人听到了,怕是要骨酥筋软,真的勾人魂儿的娇喘。
  陆远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样的一幅场景。
  马车上的金丝织锦珊瑚毯上,迤逦躺着一个身着红裳的女子,铺了一地,那女子的衣襟散开,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肌肤,一张脸面色酡红,眼神迷离,染了桃花色,说不出的妖媚惑人。
  只不过她面色晕红,无意识的咬着红唇,面色有些难受,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的样子。
  陆远微怔,他连忙把顾初宁抱在怀里:“妧妧,我来了,等会儿就好了,”他不似顾初宁这般不谙世事,自然知道她是中了媚毒。
  顾初宁却有些神志不清了,她下意识地抱着陆远,只觉得终于得到了拯救,漫天的火雨下来了一处清凉,她越发的靠近陆远,感觉身上凉快了些,然后才喘匀了几口气。
  忽然间,顾初宁觉得好像触碰到了什么极是清凉的东西,她凑了上去。
  若是叫外人描述这个画面,那便是如同妖魅一般的女子抱住了陆远的脖颈,然后迎着吻上了他的下巴,气息交缠,呼吸相闻。
  像极了话本子里勾魂夺魄的妖女在魅惑书生。
  陆远脑海中一直绷紧的弦几乎是瞬间就断了。
 
 
第77章 
  顾初宁一身混沌, 只觉得寻到了极舒服的所在。
  她甚至揽紧了陆远的脖颈,想凑到他的颈窝处, 唇瓣也无意识的触碰着陆远的下巴, 依旧是那股子细细的喘息声。
  顾初宁是高兴了,可陆远却愣在了原地,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唇瓣的温热,还有那股子渗入他鼻息的清甜, 满世界都是她的影子。
  这样还是不足够,顾初宁觉得还是不满足, 她轻哼出声, 然后唇一直往上游移, 触碰到陆远的肌肤,最后像是到了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像是她曾经吃过的冰点,软软的,凉凉的,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陆远彻底控制不住了, 他觉得浑身的热流都往下涌去, 血液也流动的更快,他好像听到了“滋滋”的沸腾声儿。
  顾初宁竟然吻到了他的唇角, 陆远愣了片刻就以极大的自制力把她推了开来。
  骤然失去这处清凉的所在,顾初宁觉得身上又开始燥热起来, 她不满的哼出声,一双手胡乱的摸索着陆远的脖颈, 显然是想继续刚才的行为。
  陆远的声音很是低沉,还带着些许沙哑:“妧妧,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一道声音传来,顾初宁却有些听不清,她睁开双眼,却只见对面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下一刻,她又变成了方才的模样。
  陆远在一旁却瞧的分明了,看来她的媚毒中的颇深,现在已然失去了理智,现在得立刻回府。
  陆远没吭声,反而还阻止了顾初宁,顾初宁现在不满极了,她觉得浑身太热了,她急于找到释放的途径,甚至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
  陆远的心几乎是瞬间就软了,他把顾初宁抱在怀里,然后轻轻地抚了抚顾初宁的脸颊:“妧妧,马上了,等会儿你就会好了。”
  顾初宁要些不解,她只是觉得这人怎么这么招人厌烦,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来,好看极了。
  陆远无奈之下,不得不按住了顾初宁的睡穴,只有这样才能暂缓媚毒的效用,虽说这只有一会儿的功夫,但也能撑到回府了。
  顾初宁终于暂时睡了过去,只不过依旧面色嫣红,似是染了桃花一般。
  此时,陆远才有功夫说话,他并没有撩开帘子,只是吩咐珊瑚道:“你回去席上同二嫂说初宁忽然病了,这才离开,免得叫人担心,”顿了顿,他又说:“切记不要表现的慌张,就同寻常一样就成。”
  珊瑚应了声儿,然后转身就往席里去。
  珍珠则是在陆远的吩咐下上了马车,然后取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投了水,细细地敷在顾初宁的脸上,好让她暂缓痛苦。
  珍珠只敢做陆远吩咐的事情,做人丫鬟的,只需要记住一条,做主子叫做的,旁的一眼也不要多看,一句也不要多问。
  陆远又吩咐程临拿了牌子去宫里请蒋大夫过来,然后才叫马车往府上走。
  毫无疑问,递牌子去宫里请蒋大夫,然后再去府里是极浪费时间的,可眼下没有别的选择,顾初宁中的是这样霸道的媚毒,若是叫旁的大夫知道了,不定要闹出怎样的风雨,眼下只有蒋大夫可以相信。
  陆远闭上了眼睛:“快些走。”
  承恩侯府和宁国公府离的不远,很快便到了府里,珍珠已经帮着顾初宁把脖颈上散开的盘扣给系好了,然后咬了咬唇:“姑爷,咱们怎么下去啊?”
  顾初宁是这个模样,纵然现在睡了,可面容晕红,很显然是不正常的模样,若是叫旁人瞧见了,那指不定要闹出怎样的说法呢,那样姑娘的名声就毁了,女子的名声一旦被毁,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陆远小心的抱住了顾初宁,然后将她的脸颊仔细地靠在自己的怀里:“把披风拿过来。”
  珍珠不解其意,然后才反应过来,虽说现在天气渐渐暖和了,可顾初宁身子弱,随身都是带着披风的,如今正好用这披风遮住顾初宁的身子,这样就叫人发现不了了。
  月色的披风遮住了顾初宁的身形面容,陆远这才放下心来往府里走。
  宁国公府的院子很大,除了正中轴线上的正房,长房和二房分居两侧,陆远一下了马车就往大房的方向走,好在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经过,顶多就是几个粗使洒扫的婆子,见了陆远也不敢直视他,俱都弯下了腰。
  眼见着越来越近,陆远又转过一条回廊,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蓝色的常服,腰间坠着一块墨玉,俊朗极了,不是陆斐是谁。
  二人于回廊处这般相遇,当真是谁也没想到的,陆远抿紧了唇没有说话,下意识的抱紧了顾初宁,然后才淡淡道:“二哥。”
  陆斐年已二十有八,越发的俊朗,他心下虽然震惊,但面上一点也没露出来,只是眼睛紧紧盯着陆远怀中的人,疑惑道:“四弟,这是……”
  不怪陆斐震惊,实在是陆远平素一向为人低调,对女色上头也是如此,甚少听到关于陆远的传闻,可眼下他竟抱着一个女子急匆匆的往里走,实在是令人怀疑。
  眼前的这幅画面很有冲击性,一个娇嫩纤弱的女人靠在陆远怀里,纵然被披风掩盖身形,也掩不住底下女子的风流娇媚,尤其是玉色披风下露出的樱色衣角,鲜妍明媚,更让人确信底下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陆远冷静的回望陆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二哥,就如你所看到的,”顿了顿又道:“若是没什么事,四弟就先走了。”
  陆远对陆斐一贯是这个态度,陆斐也不好奇,陆斐看着陆远淡定的眼神,也以为这是陆远开了窍,这才匆匆抱了个女子回去,可他想起了那个刚刚入门的四弟妹,很像徐槿的那个弟妹,难道他们俩刚成婚便已感情不睦?
  陆远说完了话便走了,只余陆斐在原地。
  陆斐看着陆远的背影,忽然间陆远身侧露出了一小截儿胳膊,那胳膊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娇嫩,尤其是腕子上戴了一个玉钏,在日光下发出柔和的光辉,看着却觉得眼熟的很。
  陆斐身侧的小厮见陆远走远了才叹道:“爷,四少爷这是开了窍了?竟如此急色,”他说着挠了挠头:“可属下依稀记得他刚过门的妻子生的是难得的好容色,怎的他这么快便找了新人了?”
  陆斐没有说话,墨色的眼眸中翻腾不已。
  他想起了新妇认亲的那天,顾初宁在槅扇旁唤他二哥,那时她的腕子上便戴了这样的一个玉钏,同方才的那个玉钏一模一样。
  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说明,那女子就是顾初宁。
  想到这里,陆斐却越发疑惑了,顾初宁到底是在外头遭遇了什么,要这样被抱着回来?
  陆斐只是吩咐属下不要乱说话,他对顾初宁的印象还算不错,他也不想因此而叫她名声受损,毕竟这世上难得有这么像徐槿的人。
  那属下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应下了。
  …
  承恩侯府。
  作为此次寿宴主人公家千尊百贵的主人,杜曼珠很是忙活了一番,也听了不少奉承她的话。
  可眼下,杜曼珠却悄悄躲了起来,她同一个小娘子走到了一处,然后附耳交谈起来。
  朱妙珍道:“杜小姐,眼下那顾初宁该是进去了吧?”
  杜曼珠容色娇艳,面上带了笑意:“应该是了,若不然早就出来了,等会儿我去偏房那里瞧瞧,待到了时间你就按照约定好的那般做,可不要处差错。”
  朱妙珍慎重的点了点头,承恩侯府上养了一大片娇贵的花儿,正好在偏房那里,到时候只要她带了一众夫人以赏花为名过去,正好能假做意外的捉奸!
  杜曼珠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一个人往偏房去,此行她连丫鬟都没带,为的就是不被任何人发现,就算是她的贴身丫鬟也不成。
  杜曼珠一路往偏房走,心里也火热的不成,她又想起了那天同陆远表白的那一幕,她如此捧上一颗真心,陆远却不屑一顾,甚至还叫顾初宁出来。
  想到这里,杜曼珠越发恨毒了顾初宁,都是因为顾初宁,若不然陆远一定会娶她的。
  杜曼珠的头脑已经满是恨意,她恨不得杀了顾初宁,可眼下顾初宁的身份地位全然不同,她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先机,只能另想办法,这才想出了陷害顾初宁,坏她名声的办法。
  她已经叫朱妙珍从外头找了一个男子,放在偏房里,还特意在偏房里燃上了迷情香,只待顾初宁一进去,就把门给锁住,那男子正在欲望头上,定然能……
  到时候,朱妙珍再带着一众夫人出场,那时人赃并获,顾初宁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这样子失了清白的妇人,莫说是休了她出门,就是沉塘也是有的。
  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杜曼珠特意叫朱妙珍带夫人们去,可眼下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现在就想看见顾初宁身败名裂,这才先行赶了过去。
  幻想着顾初宁绝望的那一刻,杜曼珠满意的笑了起来。直到到了偏房,可杜曼珠却瞧见偏房的门大敞四开,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见到此情此景,杜曼珠的心狠狠地落了一下,难不成顾初宁竟然没中计,不可能的啊,她下的那媚毒霸道极了,还是掺在茶水里的,怎么可能。
  杜曼珠撩开裙子就进了偏房,这偏房极大,三间阔的模样,她先是进了外室,却什么都没瞧见,又转过一扇落地的屏风,杜曼珠也没有瞧见一丝身影。
  而就在此时,外面的门扇却被狠狠合上了,然后是一阵摩擦声,竟然是被拴上了!
  外面的小丫鬟看见了被闩的紧紧的门扇,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
  这小丫鬟自然就是被顾初宁支走的小丫鬟,她先前还以为顾初宁是真的丢了耳坠,可她找了好半天走没有找到耳坠,不只是青石甬道,就是一旁的花草里她也寻了个遍,就是没有发现耳坠。
  小丫鬟这才意识到顾初宁可能是在耍她,一想到完不成杜曼珠交代的任务,小丫鬟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她风一样的跑了回来,从门缝处悄悄张望,竟然瞧见了屏风后头露出的一角衣角,那衣角也是樱色,同她方才看见的顾初宁的衣角一模一样。
  小丫鬟便以为那真的是顾初宁,连忙把门扇给拴上了,然后才跑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嗯,终是完成了姑娘交代的任务了。
  小丫鬟本就觉得这法子实在狠毒,可又不得不听从姑娘的命令,若不然她没有好果子吃,还要连累家人,只能远远地退开,假装不知道这一切。
  屋子里,杜曼珠听了见栓门的声音,连忙拍了拍门扇,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开始慌乱起来了,她又拍了拍门扇,还是没有一丝回应。
  眼下杜曼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顾初宁压根就没中计,反倒是她阴差阳错的进了这屋子。
  一旁的案几上香炉吐出了细细的烟,杜曼珠觉得浑身有些软,糟了,是那迷情香,她得赶紧出去,可她又想到这偏房的门扇都是她事先嘱咐封的严实的,凭她这个气力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
  杜曼珠慌了神,身子也越来越软,她要怎么办?
  就在此时,门扇被推开,“吱呀”的一声,然后进来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关上了门,他贪婪地望着杜曼珠,心想那姑娘说的果然对,屋里的这姑娘生的委实艳丽,好看极了。
  杜曼珠一连往后退了几步,她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你不要……过来。”
  她想她得同这男子说她根本不是顾初宁,反而是他的雇主,她得让他放她出去,可她所有的话都被咽在了肚子里,她竟被那男子直接甩在了床榻上。
  有一点杜曼珠没有料到,那就是这屋子里的催情香效用实在太好,尤其是男子,只是闻了一下便足以迷情,那男子早已控制不住了。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来。
  …
  宁国公府。
  好在除了陆斐,这一路上陆远再没碰到旁的人,陆远顺当的将顾初宁给带了回去。
  陆远将顾初宁小心的放在了床榻上,她的小脸通红,眉心微蹙,显然是难受极了。
  想了想,陆远叫所有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只余他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陆远松开了顾初宁的手,然后转身去了外间,又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投了冷水。
  之后敷在顾初宁满是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以期能减轻些她的苦楚。
  顾初宁觉得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竟然是一片一片的桃林,上头坠着一个浓烈的太阳,烤的人发晕。
  桃花瓣好像都被烤的萎蔫了起来,顾初宁觉得她也热的头晕眼花,还有一股子她根本控制不住的热流,这热流走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脊背都颤抖了起来,她实在是太难受了。
  顾初宁终于睁开了眼,她有些茫然,好像连看都看不清了,她只能隐约瞧见一个人影,他好像拿着一块帕子在帮她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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