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大佬求放过[快穿]——山有青木
时间:2019-03-22 09:57:41

  “不需要!把你手拿开!”陶语怒道。
  岳临泽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然而还是十分有医德的继续下去,陶语开始还惨叫,慢慢的就没动静了,一脸虚弱的看着他。
  治疗结束后,陶语稍微动了一下四肢,确定自己没有瘫痪后松了口气,只是腰部的疼痛感却比之前多了几倍。
  她为什么不听老人言!陶语瘫在床上,整个人都无力了。
  岳临泽坐在一旁生闷气,半晌见她还不主动跟自己说话,就想到砍柴大哥说过男人要让着媳妇儿的一系列名言,于是咬着嘴唇靠近陶语:“虽然你吼我了,但我还是要原谅你,谁叫你是我媳妇儿。”
  陶语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你以前帮别人医治过吗?”
  “当然,”岳临泽立刻道,“我曾帮刘员外医治过风寒。”
  陶语缓缓吸入一口气,问:“那人怎么样了?”
  “去世了。”想起故人,岳临泽看着有些伤心。
  陶语嘴角抽了抽,看起来比他还伤心,就是拿带钢针的石磨在腰上碾个千八百遍,她都没这么疼过。
  “城主大人。“陶语幽幽道。
  岳临泽顿了一下,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了?”
  “……临泽,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休息了。”陶语的声音还不怎么平稳。
  这一刻她只想说去他妈的任务,实在是太累了,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睡觉。
  岳临泽听了立刻善解人意的站起来,临走之前叮嘱:“那我晚上的时候再来帮你按,你先休息。”
  陶语无言的看着他,等他走了后咬着牙扶着床头开始翻身,将正面翻在上头后松了口气,开始一点一点的系衣带。
  正当她刚把亵衣穿好时,刚刚出去的小姑娘端着饭菜回来了,还带了一众小媳妇过来,看到陶语后瞬间安静下来。
  陶语顿了一下,迟缓的看了眼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沉默半晌后认真道:“能不能听我解释……”
  “不得了啦城主夫人和城主圆房啦!”
  一群人如五百只鸭子一样呼啸而出,只留下陶语待在床上寂寞如雪。
  从这些人离开之后,一连三日陶语都没再见到岳临泽,直到第四日清晨,上次那个年迈的婆婆来了:“能走了吗?”
  “……能了。”陶语勉强从床上下来站定,心里有些哀怨,如果不是岳临泽干的好事,她这会儿早就能跑能跳了。
  婆婆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手指一点一群女人围了上来,开始帮她扒衣服,陶语一脸懵逼的看向婆婆:“这是要干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了,今日是你和城主大人成亲的日子。”婆婆笑道,漏风的嘴弯了起来。
  陶语:“……”所以这种事为什么会忘?!
  作者有话要说:  必须要提前告诉大家的是,这个世界虽然很甜,但他要比之前每个世界都带感,因为这里的副人格有一个很厉害的金手指,下面慢慢会有揭露
  PS病娇嘛,怎么可能会是单纯的傻白甜,等待城主大大的反转
 
 
第70章 城主有病2
  陶语撑着腰,和婆婆对视片刻, 最后头疼的看了眼还在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一众漂亮姑娘, 半晌道:“我自己来,穿得还快些。”先不管为什么稀里糊涂就要成亲了, 对象是副人格, 也没什么好挣扎的。
  众人看向婆婆, 在婆婆点头后立刻停了下来, 一众人跟在婆婆后面出去了, 将屋里的空间留给陶语。
  陶语的腰还在隐隐作痛,她确定门关好后解开衣裙, 反身对着镜子照了片刻,虽然铜镜照得不是很清楚, 但她还是看到扭伤的地方几个明显的手指印,岳临泽……下手可真够狠的。
  想起那天他对自己的治疗,陶语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后悔没有听人家小姑娘的话,信了那个不靠谱的副人格。
  她站在原地停了片刻, 听到外面越来越热闹后叹了声气, 忍着还隐隐存在的腰疼开始换衣服。
  这个世界说古不古, 说现代也不现代, 大部分设定还是按古代来的, 但一切又似乎没有那么繁琐,就连喜服都比不上她在之前的古代世界复杂,所以很容易就把所有衣服穿好了, 又按之前学到的技能给自己的头发挽了发髻。
  做完这一切,陶语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就把之前包衣服的红纱随手丢在一边,小步走过去将门开了。
  婆婆还在门口守着,看到她就这么出来后惊讶道:“怎么没盖盖头?”
  “……还有盖头吗?”陶语懵着脸问。
  在她问的空隙,已经有人进屋去了,把她刚刚丢掉的红纱盖到了她头上,陶语的世界瞬间朦胧的隐匿在一片红中。她的唇角勾了勾,只觉得这里的设定也未免太奇怪了点,穿的是传统喜服,却像现代人一样披头纱,虽然这头纱是红的。
  婆婆一众人倒是对这安排很是满意,一个一看就是刚成亲不久的姑娘羡慕道:“城主大人到底是读书人,这盖头可比我成亲那会儿的好看多了。”
  “是啊,城主别看平日什么都不在乎,可心里有主意着呢。”婆婆高兴道。
  陶语挑眉:“怎么我现在用的盖头和平日里的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平常用的盖头又闷又看不着路,哪有城主夫人的这般好看,”姑娘笑道,“等日后我家妹子出嫁,也要用您这种盖头。”
  陶语心里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没等她细细去问,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鞭炮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陶语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就看到岳临泽进了门,看到她后笑道:“媳妇儿,我来接你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一阵哄笑声,婆婆在一片笑声里对陶语道:“这孩子就是没心肺,但心性却是好的,你可别介意。”
  “不会。”陶语忙谦逊道,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她已经看出这位老太太在城中的声望很高,面对她时自然要客气些。
  婆婆看到她这么乖巧,心里还算满意,说话时声音都缓了起来:“你既然是佛祖送来的,从寺庙出嫁也算是圆满,日后要好好服侍城主大人,担起城主夫人的担子。”
  “知道了婆婆。”陶语垂眸道。
  她话音刚落,岳临泽就走到了她身边,伸了伸手后又缩了回去,半晌在众人的催促下局促道:“咱、咱们走?”
  陶语点了点头,主动伸出手。周围立刻一片起哄声,岳临泽也跟着傻笑了起来,伸出手抓住了她,两手交握的那一刻,陶语清楚的感觉到他手心里的汗。
  感觉到手心软软的触感后,岳临泽笑得更开心了,一双星目弯了起来,说不出的夺目。虽然这事快得叫人反应不过来,虽然眼前这个副人格,严格说来他们刚见过两面,但陶语见他这么开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岳临泽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走着走着干脆跑了起来,两边围观的人都笑他的急躁,眼底的笑中却没什么恶意。陶语的目光在周围人的脸上一闪而过,因着头纱的缘故,这些人所释放出的善意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闪而过,岳临泽便拉着她在一匹骏马前停下,犹豫一下道:“我能带你骑马吗?”牵着她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悸动,他不想放开。
  陶语顿了一下,目光扫到他身后的轿子,好笑的看他一眼后刚要说话,就感觉自己被他掐住了腰,接着腾空而起,下一秒就出现在骏马上了,紧接着岳临泽也蹬着脚蹬上来了。
  感觉到后背有地方倚着了,陶语立刻不客气的倚上去,察觉到他身体小小的僵硬后勾起唇角:“我好像还没答应你?”
  “……我猜你会答应我。”岳临泽嘀咕一句,气场不是太足。一时冲动之后,他有些担心会不会让陶语生气了,毕竟刚认识,他就做出这样的事,万一她觉得自己轻浮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的嘴角缓缓下沉,还没等他道歉,陶语就笑道:“那你还真猜对了。”
  “嗯?”岳临泽一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后笑了,当即一挥马鞭朝前冲去,骏马飞奔起来后,陶语稍微动了动,在他身上找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后便坐稳了,虽然腰间还有疼痛,但还算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骏马朝前飞奔,陶语双手抓着一点马绳平衡自己,岳临泽欲言又止的看了她许多次,终于忍不住小声道,“你要是怕,可以抓住我的手。”
  司马昭之心可以说是路人皆知。陶语眼底泛着笑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岳临泽立刻咧起嘴,又一鞭子加快了速度。
  他的心思直白又单纯,整个人都像一张白纸一般,陶语一眼就能看到尽头,也正是如此,她才猜不透这个人格的戾气到底来自哪里。
  走着看,至少她和这个副人格成亲之后,就能一直在他身边,万一再出现和那几个神秘消失的人格一样的情况,她还能及时制止。只要保证这个副人格好好活着,她相信自己就有办法找到他的戾气来源。
  思绪飘忽之间,陶语已经跟着岳临泽到了城主府,两人下马后便一并往中厅走,因为岳临泽这个世界的父母早亡,所以一切从简,拜过天地后陶语就被送进了房间,留下岳临泽一个人在外面应酬。
  洞房中,陶语刚一坐下,伺候的丫鬟便过来帮她掀起了盖头,陶语疑惑:“不用城主来掀吗?”
  丫鬟愣了一下,疑惑道:“不用呀,奴婢帮您掀了就好。”
  “……”算了这个世界的很多事和常理似乎都不太一样,陶语想了一下,微笑道,“我初来乍到的,对这里不算熟悉,你能不能告诉我,下面还要做什么事?”
  丫鬟也颇为理解:“您是佛祖赐下的,不了解也正常,待会儿午时开餐时,您要和城主大人去给今日来吃席的百姓敬酒,敬完酒就可以用膳了,等结束后便回房即可,后面的事管家会去做。”
  陶语点了点头,心里算是有了点底,坐在那里安心了许多。
  丫鬟想起管家吩咐过的事,便提醒道:“夫人。”
  “什么事?”陶语浅笑着看向她。
  丫鬟跟着笑笑,提醒道:“城主酒量有些不好,待会儿管家会吩咐将您二位的酒换成清茶,让我先告诉您一声,让您心里有数。”
  “知道了。”陶语应道。
  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来请了,她便穿着一身喜服出门去了,岳临泽正被一群年轻人围着打趣,看到她后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陶语看着他红起来的脸,好笑的问:“这是怎么了?”
  “他们、他们……唉,你可算来了,他们老是取笑我。”岳临泽委屈道,眼中透露出对陶语的淡淡依赖,“他们不过是比我早几年娶亲,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用过来人的身份说些乱七八糟的。”
  陶语安抚的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至于那些人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却是没有兴趣知道的。
  只是她觉得很神奇,她和这个副人格说起来还不是相熟的关系,就莫名成了今天要结为夫妻的人,且他对这个身份适应得很好,一点都没有别扭的感觉,倒像是真拿她当自己夫人看待了。
  岳临泽被她无声的安慰了,脸上的热度总算是下去了些,带着笑意道:“咱们去敬酒。”
  “嗯。”陶语点了点头,便跟着他去了屋里坐着的长辈那里,等长辈们说些吉祥话后,便举起杯子共饮。跟丫鬟说得一样,闻起来杯子带着浓郁的酒味,可尝起来却是带点蜂蜜甜头的清水。
  她喝下杯中物时仔细看着岳临泽,看到他尝到味道时眉头皱了一下,就明白他之前并不知道酒被换过的事。
  等给厅内三桌年长的人敬完酒,两个人携手从屋里出来,陶语就听到岳临泽不怎么高兴的嘟囔:“他们又拿小孩子的东西糊弄我。”话里话外满是酒水被换了的委屈。
  陶语好笑的看他一眼,没有跟他说话。岳临泽还沉浸在这种委屈里,看到身边人后忍不住抱怨:“媳妇儿,他们老是欺负我,不让我削发为僧也就算了,连酒都不给我喝,既然不让我喝,为什么又要我来敬酒?”
  说是抱怨,声音里却没有怨怼,只是越来越明显的失落,陶语本来想一直装聋子的,却听到他像只吃东西的兔子一样嘴巴动个不停,眼看着已经到了庭院里,要去跟平辈的敬酒了,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丧了起来。
  “不能喝酒就那么重要?”陶语不理解这个副人格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岳临泽哀怨的看她一眼:“我如今已经二十有余了。”
  “所以?”陶语挑眉。
  岳临泽撇了撇嘴:“往日他们将我看做孩子,处处看紧了,只因我尚未成家,如今我已经成家,可他们还是拿我当小孩子看,我不喜欢。”他越说越觉得委屈,不知不觉中眼睛就红了起来。
  ……一个因为没喝到酒就要嘤嘤婴的人,似乎没资格说自己是个成年人?陶语无奈,只好开口哄道:“先敬酒,等宾客离开了,我陪你喝。”
  “真的?”岳临泽惊喜的看着她。
  陶语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暖意:“真的。”
  得了陶语的保证,岳临泽重新高兴起来,和她到庭院中敬酒。因为这次敬的是平辈,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了许多,很快岳临泽的一张脸就被他们说得红了起来,陶语虽然长相年轻,可比这些人都要大上几岁,听他们说混话时也是淡定。
  在外人眼中,新郎官和新娘子好像换了身份一样,一个被臊得满面通红,一个却是冷静得狠。后来陶语见他们越来越没分寸,岳临泽眼看着就要钻地底下去,便开口制止了。
  新娘子一发话,他们就不敢乱了,岳临泽感激的看了陶语一眼,陶语朝他笑笑,将他空了的杯子添满。
  这一幕落到隔壁桌某个人的眼中,那人冷笑一声,显得十分不屑。陶语察觉到身后不善的目光,立刻扭头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一群人平静的吃酒。
  然而当她看到那边桌上某个人的长相后,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会对他们‘怒目而视’的,似乎也就只有这位周英先生了。
  陶语不动声色的扭回头,笑着和岳临泽一起敬酒,很快就到了她一直留心的那桌。岳临泽举起酒杯说了两句,便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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