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别叫我太后!”胡太后低喝一声,一把抓住了他,“以前你都是叫我阿婉。”
  林阶用力一甩,胡太后踉跄着倒向了身后的圆桌,她眼中全是难以置信,低声道:“林阶,你敢打我?”
  林阶拧着眉一脸厌恶,冷冷说道:“臣不敢,臣只是阻止太后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
  胡太后扶着桌沿低声啜泣起来,道:“是我对不起你,当年你遭了难,我却进宫当了贵妃,可我都是不得已啊,父命难违,我能怎么办呢……后来你入朝为官,我一心一意帮你,是我推荐你做侑儿的老师,也是我一直跟侑儿说要礼敬你依靠你,林阶,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她哭得伤心至极,却又压抑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绝艳的美人儿如此软语哀求,多数男人都会心软,可林阶的声音依旧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太后请自重,臣与你早已无话可说,告辞。”
  胡太后怎么能甘心,她咬咬牙又追上来,一把抓住了林阶,道:“你看看我,你再看看我……”
  林阶突然被她触到皮肤,胸中顿时翻江倒海地恶心起来,他一脚将她踢开,低吼道:“滚!”
  胡太后惊愕地倒在地上,刹那间连哭都忘了,却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胡太后如梦方醒,尖着嗓子叫了起来:“林阶,你宁可要阮宁那个贱人,也不要我吗?那好,我杀了她!”
  “你大可试试。”林阶阴冷入骨的声音传进来,人却已经走远了。
  胡太后倒在地上无声落泪,当年她曾与他在宴会上邂逅,从此将他记在了心上,但是造化弄人,他落了难,她却成了贵妃,风光无两,她以为再不会见到他,谁知三年后,他重新出现在朝堂中,变成了一个目光阴郁的男人,却让她更加念念不忘。
  天知道那些年在先皇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她要怎么样把那个虚胖的老男人想象成他,才能忍受那些抚摸和冲撞。
  还好那个老男人总算是死了,不仅死了,还给她留下了一个好儿子,林阶一路辅佐明侑登上大位时,她曾经暗自窃喜,以为他都是为她,谁知道一次次刻意的接近,换来的都是他的羞辱。
  无数个寂寞的夜里她紧紧蜷曲着双腿想象着他的进入,等待越久,不甘越多,到现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爱他,还是只想得到他。
  胡太后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摸着被他踢过的地方,竟有些病态的迷恋。他从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会笑盈盈地看着她,轻声叫她阿婉,那一年在程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心爱的他变成如今这般绝情?
  胡太后慢慢走出正殿,向躲在竹丛中的刘熙道:“把程家那个活口带到这里,我要亲自问一问她。”
  海棠居外,夕阳映照得天边一片金红,小湖上波光粼粼,像洒了一池的金粉,新荷抽出了嫩叶,袅袅婷婷,然而这些美景却都不如湖边的人儿娇艳。
  就见她两只白嫩的脚半浸在水中,柔软的身子斜斜靠在湖边的大石上,几枝嫩柳垂在她身侧,远望如画中人,美好娴静。
  只是很快,少女两手扶住了腰,露出痛苦的表情。
  “娇娇啊,这个pose好难摆,腰疼。”阮宁使劲用拇指按压着腰窝,满脸不情愿,“真想不到这么纯洁的我居然要靠光着脚去勾引男人……而且我饿了。”
  许久之后,才听见标准女声说:“半小时前你才吃过栗粉桂花糕和云腿黄金酥,共摄入热量七百大卡,需要跑步一小时以上才能消耗掉。宿主,你没发现你腰上已经开始长肉了吗?”
  “还好还好,”阮宁一张老脸有些发热,讪讪地捏着腰上新长出来的肥肉转移话题,“我跟米叔说过想和病娇一起吃晚饭,米叔感觉对我不错,应该会劝他过来找我”
  “来了。”标准女声急急说完,立刻归于沉寂。
  阮宁下意识地调整了坐姿,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妩媚些,同时把两只脚摆在更显眼的地方,很快,林阶的身形出现在湖边小路上。
  只是,当他走近时,当他看清楚阮宁这充满了诱惑的逢迎姿态时,那张原本就阴沉的脸变得更加可怕了。
  女人,无耻的女人们,一个二个都这么对他,这些该死的女人!
  他快步走近,一把抓住阮宁的手腕将她从石头上拽下来,怒喝道:“摆出这副搔首弄姿的模样,你又想勾引谁?”
  他的手像一把铁钳,箍得阮宁连声叫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颤颤的挂在睫毛上,而他的目光更是像要杀人一般,阮宁害怕极了,瞬间想到这个人应该是见过血的,他不仅是个病娇,而且是个掌握生杀大权、心硬如铁的病娇。
  她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倒在他脚边瑟瑟发抖,林阶却全不留情,连那两只光裸的足也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他本想把她踢开,临到跟前却又一个犹豫,改成了怒吼:“滚,滚!滚远些,别让我再看见你!”
  阮宁挣扎着爬起来,提起裙子飞快地跑了,小路上有尖锐的石子刺破了她的脚,她也忍着疼不敢停留,很快跑进了海棠居,紧紧关上了大门。
  白色鹅卵石漫成的小路上留下几点小小的血痕,像一朵朵绽开的梅花。林阶慢慢走近了看着那几点血,眸色越来越深,最初他开始迷恋女人的足,就伴随着血色和耻辱,而如今,往昔的情形竟意外的在她身上吻合了。
  只是,情势已然对调,他如此强悍,她却如此脆弱,倒让他生出一份强取豪夺的快感。怪道那些人喜欢欺凌弱小,原来娇柔的一个人捏在手里任你予取予求,滋味竟如此美妙。
  “来人。”他冷冷叫道,“把这几颗石子挖出来。”
  暮松斋中,陈武贪婪地在林思身上摩挲着,喘息着说:“大人骂了阮宁,差点要踢她,但是没踢。”
  林思微闭眼睛任由他索取,轻声问道:“义父不是跟她同房了吗?”
  “大人他,”陈武犹豫了一下,但是林思又向他怀里钻了下,丰满处紧紧贴着他,让他瞬间忘记了顾忌,“讨厌女人,尤其讨厌强势的、风骚的女人,更讨厌脂粉香气,闻到了会吐。”
  果然是这样。林思想着,及时拦住了陈武贴向她胸口的嘴,柔声说:“大哥,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陈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他知道这样不对,大人不可能把义女嫁给侍卫,而且,大人一旦发现他将这些私密事告诉林思,肯定会杀了他的,但是,林思就像一副□□,他已经欲罢不能。
  他从窗户里跳出去时,心里想着,一定要藏好行迹,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四更鼓响,林阶仍旧醒的双目炯炯,沾了她血迹的鹅卵石放在枕边,更让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于是他断然起身,披衣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为一个纯洁的扑街,为毛我笔下的人都这么扭曲?陷入了深深的反思。
  感谢读者“秋秋”,灌溉营养液~
 
 
  第18章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
 
  月色银白,映照着帐中熟睡的那人,她蜷成小小的一团,似乎受了惊吓一般,就连睡着后双臂还紧紧环抱着自己。
  林阶的心突然就软得不行,白天他吓着她了?
  他慢慢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脚,原来是左脚被刺破了,她用一块纱布包了一圈,鼓囊囊的像粽子般甚是可笑。林阶无声喟叹,她啊,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连勾引男人都做不好。
  他在她身边躺下,漫无边际地想,她那么笨还要努力勾引人,应该也很辛苦?又想她大概也是有点喜欢他的,不然为什么勾引他?即便她只是贪图他的权势来勾引他,那也罢了,反正他有权势,她又是唯一一个他不讨厌的女人,就这么凑活着,她让他恢复了男人的能力,他需要女人纾解,成了家米叔也能放心些。
  就这样,每天搂着她睡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想着想着,手指就摸上了她的足,顺着光裸的皮肤又摸上了细细的脚踝,柔软的小腿,身体再次苏醒,林阶想,她的确是他的药,能让他堂堂正正做个男人的救命药。
  于是他顺着心意,继续抚摸那滑不丢手的肌肤,却突然想起那夜她的话:刷牙。
  暗夜之中,林阶露齿一笑,是啊,要刷牙呢。
  阮宁在一场乱梦之中被林阶迫到了墙角,他的手撑着墙圈住了她,向她邪魅一笑:“美女,约吗?”
  阮宁正在思考要不要答应,突然他抓住她的胳膊摇了起来,不停地说:“起来,刷牙。”
  “走开!”
  阮宁脱口说道,跟着从梦中醒来,触目惊心的是,林阶的脸就在眼前,而他竟然像梦中一样摇着她的胳膊说:“刷牙!”
  原来是梦中梦啊。阮宁懒懒地闭上眼睛,咕哝着说:“在梦里都这么讨厌,死病娇。”
  林阶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虽然他听不懂什么是病娇,但是讨厌俩字他听得真真切切,于是他低下头,在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啊——”阮宁尖叫着睁开眼,立刻迎上林阶黑如锅底的脸,喵的不是做梦!
  “刷牙。”林阶见她一脸惊恐,知道她已经彻底清醒了,于是说道,“刷完了过来继续。”
  喵的继什么续啊,要不要脸?白天你还让我滚的远远的别让你看见呢!
  阮宁觉得心里一口气堵的难受,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麻溜儿地,滚了。
  那是真的滚,从床上噗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裹着被子又滚了两圈。摔得挺疼。
  林阶:……
  这女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他慢慢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这是做什么?”
  阮宁闭着眼睛别开脸不去看他,任由他问了几遍仍旧一言不发,林阶开始还觉得有趣,慢慢的,他脸上带出了怒色,声音也阴沉起来:“我在问你话,回答!”
  阮宁强忍着恐惧,很有骨气的坚持不开口,跟着只觉得下巴上一疼,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抬了起来,只听他冷森森地说道:“说话。”
  这句的声音比刚刚那句小多了,但其中包含的阴冷压迫却让阮宁打了个哆嗦,但她还是死死撑着,只倔强地闭起了眼睛,赌气地说:“不说!”
  怒气突然莫名其妙全散了,林阶差点笑出声来,他想着不能对她太放纵,忍了忍方才悠悠地问道:“为什么不说?”
  “你让我滚的,我听话滚了,你又来做什么!”阮宁才说了几个字,眼泪就掉了下来,固然她是智商天坑,但是天坑也有尊严,莫名其妙穿到这个病娇身边,莫名其妙要勾引他还被他各种嫌弃,天坑也会难过。
  天色很暗,林阶并没有看到她的眼泪,但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说话时轻微的哽咽,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向她脸颊上摸了下,湿的,撤手回来时他下意识地将指尖在口中吮了下,咸的,那时她的眼泪。
  心底漾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林阶蹲低了身,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柔声说:“好了,不滚。”
  “我偏要滚!”阮宁气鼓鼓地说。
  话音未落,男人微凉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眼睛,轻柔地吻干了眼角的泪水。
  阮宁:……
  喵的能不能找个正常的地方亲啊亲!
  身上一凉,却是他揭开了她紧裹着的被子,跟着又是一热,他搂紧了她往床上倒了下去。他有些笨拙地轻轻拍着她,低声说:“好了,别闹了,不滚。”
  阮宁心里生出一丝模糊的暖意,记忆深处,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福利院里长大,那时候她曾经无比盼望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拍着哄她睡觉,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其他亲人都可以,可是这双手始终没有出现,她的心慢慢淡了下来,可如今这双手,却让她突然想起了儿时的渴念。
  他有多大年纪了呢?她这样想着,不由得问了出来。
  林阶怔了怔,她是嫌他老吗?他闷闷地说:“三十六。”
  三十六了呢。真正的她是二十一岁,现在的她是十六岁,无论哪一个,他的年纪都够做她的父亲。
  这种诡异的感觉反而让她安心了些,于是她向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住,安稳的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她模糊感觉到他似乎在抚摸自己,于是握住了他的手,嘟囔着说:“别闹,睡。”
  于是林阶原本只想悄悄偷香的手就被牢牢地按在了那团丰盈之上。
  林阶:……
  原本想搂住娇人儿消消火顺便睡个安稳觉的林首辅就这样僵硬着醒到了天亮。
  借着帐外的天光,他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个人的姿势,她蜷成一团背靠他窝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她蜿蜒的曲线与他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压在那不可言说的妙处,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在睡梦中她的唇边似乎也有一丝笑意。
  这女人虽然脑子有问题,可真的很诱人。
  林阶憋着一团火,十分犹豫,到底是吃掉她,还是按时去上朝?而且他几十年未曾开过荤,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满意?
  在他的犹豫中,天色越来越亮,他已经不能再拖延,只得深吸一口气轻轻从她怀中抽出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涨得难受,他在净房中找到一桶凉水,木着脸跳了进去。
  身体的躁动暂时平息,心里却越发空虚,急切地需要她来填充。他披上外袍走了出去,出于一种贪恋交杂着怨念的复杂心理,突然含住她的红唇舔了舔,跟着又是恶狠狠的一咬。
  于是合府上下再次听见了阮宁的惨叫。
  米易兴奋地搓了搓手,我带大的孩子就是勇猛!
  林阶正吃着早饭,手边突然多了一杯颜色深红的酒。
  林阶疑惑地看着送酒的米易,老人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笑意:“鹿血酒,现采的鹿血,快喝,补身。”
  林阶没有说话,默默地把酒杯推开了些,他现在还需要补?弹药充足,只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米易见他推开了,脸上笑容更深,看来大人身体健壮,完全不需要补。
  像是验证他的想法一般,林阶跟着就说:“找个大夫给阮宁看看,她受伤了,记得找女医,不要男人。”
  “是!”米易说话时激动地声音都抖了,谁说大人有隐疾不能行事的?谁说大学士府没有女人是因为大人天阉自卑的?你们这些瞎心瞎眼的都好好看看,我们大人,龙,精,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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