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掌心娇——小秦王
时间:2019-03-31 08:51:58

  而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竟然也是对那个徐明月用情至深,她生理性的厌恶所有喜欢徐明月的男人,她满脑子都是暴怒躁动,“从一开始起,本宫便不喜欢你,本宫只是利用你,现在本宫找到了皇弟,再也不需要你,你走啊!”谢兰雯模仿徐明月的声音,发泄着所有的恼怒拒绝。
  “跟你在一起,本宫时时刻刻感觉恶心,恶心的要疯了,你知不知道本宫恨不得杀死你!?”
  徐佑见锦被里的小人儿发恼大哭,便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伸手要摘她的蒙着的锦被,“你打朕骂朕都可,只是别梦着,伤了肺。”
  谢兰雯眼圈发红的,隔着锦被死死咬住徐佑的手臂,“你滚啊,本宫恶心死你了。你真的疯了,徐明月哪里好?!”
  前一刻徐佑耐着性子在哄,可是听到最后那句,手臂却微微一顿,一双阴鸷清峻的眉眼死死盯着锦被下的女人。
  徐明月是宫里勾心斗角出来的翘楚,虽说平日里是柔顺细腻,但是私下里却像是一只盘旋伏低的黑鹰,隐藏着想法和身影,窥视到对手手,毫不犹豫的狠狠用利爪碾死对手!
  即使是到了咬牙切齿极端愤怒的时候,也是冷着脸,绝不会表露喜恶,更尤其是有关徐明寻的下落,她更是守口如瓶,生怕他会暗杀了她那宝贝弟弟。
  而锦被里的女人却毫无遮拦的突然失态,搬出毫无抗衡之力的徐明寻,让他滚蛋,明显这等子举动是极为异常,别人瞧见兴许以为她这是飞扬跋扈,可在他眼里,她的一个神态一句话,他都了解拿捏的透透的。
  他面无表情的松开锦被里的女人,勾唇躺在床上,慢条斯理的抓起锦被里的那只白腻细润的手指,细细的端量,一张薄唇却笑的恣意无情。
  徐明月常年用针,手指尖儿上有一层薄薄的茧,他素来爱折腾挑战她的底线,他曾在她小日子的时候用过她的手,那种粗糙舒爽,让他毕生难忘。
  而这只手光滑细腻,根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这锦被下的女人绝对不是徐明月!
  只是,为何她的声音和举止和他的小月儿这般相像?!
  徐佑侧过身,眸底盈着浓浓的怒气,一柄匕首狠准的抵在谢兰雯的喉咙上,微微用力,一抹血珠飞溅在锦被上,徐佑阴着眉眼,冷冷道:“你是谁?!朕的月儿呢?!”
  徐佑这个人素来多谋狠毒,可一放在徐明月身上又有种极端的控制欲,见到一切接触徐明月的男人,都觉得他们对他的女人居心不良,一切接触徐明月的女人,都被误会成觊觎他女人的美貌。
  这个女人,自然被他认为是觊觎嫉妒徐明月,所以故意假扮他的月儿!
  只是,这个女人能悄无声息的扮作徐明月,说明徐明月在她手里,徐佑可以一把掐死这个谢兰雯,但想到自己的女人被这贱女人绑架,背后就有种寒毛倒竖的畏惧。
  畏惧她一人怀着孩子,被一帮贱人欺负。
  所以,他顾不上这个谢兰雯是不是杀害狗侍卫的凶手,他只想知道他的月儿现在在哪,其余的他不在乎。
  谢兰雯跪在地上,眼圈发红的盯着上座上威严又清峻的男人,这样的眉眼好看到了极致,阴鸷冷峻,似乎世间所有一切都入不得眼,可是转眼间却对那个叫徐明月的女人用尽深情温柔,她昂起头,一字一顿道:“呵,徐明月,好啊,我告诉你,她现在正委身与沈蛟,在沈蛟身下屈意承欢,将来还会为他生儿育……”
  话还未说完,就见徐佑的大掌狠狠的掴在她的脸上,唇侧生疼,一股子血顺着唇角流下来,她冷笑的抹掉血,“徐明月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的……”
  “好不好,不是你个贱人能比的!”徐佑阴着眉眼负手而立,朝着任和道:“用刑!”
  任和是深宫老太监,内宫刑法上有很深的功夫,带着圆针的夹板狠狠的穿透了谢兰雯的手指,“给咱家说,我们大长公主弄到哪里去了?!”任和拧着眉眼,把太监的阴狠毒辣表演的恰到好处,“说!不说,咱家还有十八般武艺等着你!”
  只是十八般武艺还未用到三成,谢兰雯就因为用刑过度,百般折磨的供认,杀害侯文柏的不是大长公主,而是假扮大长公主的自己,至于大长公主早就朝着东海郡去了。
  徐佑摆了摆手,示意任和把谢兰雯收监,随后拧眉盯着东海郡的方向,薄唇紧紧的抿着。
  蠢女人,敢跟别的臭男人合伙算计自己的男人!
 
 
第059章 
  徐明寻曾在东海郡住了不少日子, 但是等徐明月到了东海郡时, 他却突然不辞而别。
  徐明月四处找寻, 甚至那些造反的藩王因为不见他的踪迹,也觉得十分奇怪, ,不过连着一月找不到,也就搁置下来,开始寻找别的路了。
  徐明月不缺钱,也不缺人手,所以私下在东海郡差了不少的暗卫去调查。
  可越得不到的就越发的渴望,尤其是对于亲人的那种思念更是如此,
  徐明月捏着手里的画像, 唇角微微一撇,“明寻是眉清目秀,这鼻子画的也忒抽象了些, 难看的很, 这画贴满了整个东魏也没人能认出这是明寻!”徐明月睨了龙吟一眼, 扬了扬眉,还是让龙吟带人在东海郡贴满了。
  东海郡的小镇上, 炊烟缭绕, 镇上的百姓脸上挂笑的提着青翠嫩绿的小白菜,那些稚童笑着捏着切成条条的鸡蛋卷儿, 凑在县衙的墙壁上,身体前弓的看上面密密麻麻的画像。
  有些淘气的孩子嫌手上的沾了油, 便伸手扯下随处可见的少年画像,后面跟着的暗卫瞧见徐明寻的画像被扯下,只能咬牙不放,继续遵从大长公主的意思,继续张贴。
  从汴州匆忙赶往东海郡的苍龙帝王,无暇观看墙壁上的画像,只是阴着脸捏着东海郡府尹送来的另一张密报,自家那怀了孕的女人,竟然还把她自己的地址暗地里给沈蛟!?
  给了可以忍片刻,可不成想东海郡府尹那边还查到徐明月先前和沈蛟曾在东海郡的胭脂楼醉酒,沈蛟喝的红醉了脸,自家那小女人不仅没有甩开那臭男人,还对沈蛟那个狗男人多番维护,贴心的送到了客栈!
  徐佑原本舟车奔波的,如今听到这些,顿时间气的胸口生疼。
  徐佑紧攥着手里的密报,朝着东海郡府尹道:“东海郡富甲一方,只是县衙的告示可不是谁花了金子就能张贴的!”说完又低沉道:“告示是抓捕犯人,乱贴乱挂的,真有罪犯可能抓住?!”
  东海郡府尹听不出徐佑对沈蛟的醋气,只是下意识的领会到不能继续容忍那些暗卫在东海郡糊贴乱挂,要不真的得罪了皇上,自己的乌纱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不到一个下午的光景,整个东海郡张贴的告示就被揭了个干净,总归原则就是皇上有什么要求,他们尽全力去做便是。
  徐明月冷笑一声,将手里的折扇扔在桌上,“这狗奴才,前脚收了银钱,现在就反悔不办事儿!”
  龙吟皱皱眉,随后眼里精光一闪朝着徐明月道:“要不亮出咱们的身份,他必然会照着吩咐做。”
  徐明月捏着折扇上的扇骨子,说道:“真亮出身份来,本宫怕是在东海郡呆不了一个时辰……”
  徐佑晌午发了话,但是想到徐明月怀孕还操心为难,便不忍心转头看向东海郡府尹,“那个人的画像不用摘掉了,而且,你还要资助他们尽快找到画像上的人。
  徐明月恹恹的捏着铺子里的矿石,一回头看到徐佑的锦衣卫,当下便拿起折扇遮住了脸,这真的有些不对头,一开始全部摘掉,现在有贴的满城风雨,怕是沈蛟安插的替身女子失败了。现在她必须尽快找到徐明寻,要不被他箍在身边,就再也出不了皇宫了。
 
 
第060章 
  还未想出具体的寻找徐明寻的法子, 此时东海郡府尹就遭人暗杀, 新的官员又来不及替换, 于是东海郡再次动荡不安,四处的藩王贪图东海郡的铁矿都开始蠢蠢欲动。
  徐明寻是前朝太子, 且传闻先帝在皇陵藏了密谋立徐明寻的圣旨,这道圣旨只有前朝太子徐明寻知道。意图不轨的藩王蠢蠢欲动的要捉住徐明寻。
  徐明寻接到下属放的预警信号,还没来得及跟徐明月说两句话就只好调转码头一路去了淝州避难。他是前朝太子,自打离宫之后便受那些藩王觊觎,自然精通逃跑之术。
  只是,这一走,倒真的是让一切成了死局,饶是徐明月也无力回天。
  东海局闹了事, 徐佑借着太后礼佛的理由,直接将东海郡的削藩,并且连带着对周边的藩王小惩了一番。说来, 东海郡府尹被暗杀, 倒真的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别的。
  徐明月快将东海郡整整翻个儿了, 可是就连暗卫也不知道皇弟徐明寻逃到哪了?暗卫也私下去各个藩王哪里交涉,各地的藩王因着削藩的事儿都是空话搪塞, 一点儿也没有结果, 甚至拖延了寻找徐明寻的好时机。
  而徐佑这边而却是因为一个长相相似的戚俪,莫名其妙的被徐明月当成了渣皇帝, 现在的徐明月虽说怀着自己的孩子,但是却日日夜夜的各怀猜疑, 现在雍王沈蛟在藩王里挑起事端,攻击徐佑的江山。
  沈蛟居心叵测,行为无常,若是真的拿着徐明月和她肚子中的皇子来做堵住,那这个后果是徐佑承受不起的,便是五马分尸了沈蛟,他的明月他的皇儿也真的丢了,所以,他必须抓回自己的女人,不能再这个时辰,被沈蛟那帮子人钻了空子。
  另外,也要让沈蛟好好看看谁才是明月的男人,让他意图不轨的心思彻底泡汤。
  打定了主意之后,整个东海郡都知道大长公主现在寡居怀了身孕,甚至有关孩子的生父传的风言风语的,有的人说是地下龙陆银的鬼孩子,有的说是大长公主捡到了燕子卵,怀的是天生之子,甚至还有的说是踩了龙的脚印,肚子怀的是龙子……
  甭管是什么子,总归踩了龙脚印怀了龙子的绯闻传的最广。可徐明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谁搞的鬼?!
  她坐在窗前,拿着一只银针重重的戳着桌子,嘴里喃喃道:“徐佑,你个天杀的!”
  “公主,您不要烦闷了,这说明皇上是在乎您。”严任绒搅了搅砂锅里的老鸭汤,道:“奴婢瞧着,皇上这是给您肚子的乖宝宝铺路呢,您想龙子不就是皇子?皇上若是真的不在乎,早就任由你走了,他这是再担心您被坏人害了。”
  想了一下,徐明月心中也有了数儿,她虽说和徐佑在一起的时间不如龙陆银长,但是她知道一个男人真正宠爱和喜欢一个女人的心情,不在乎她的一切毛病,甚至放下帝王尊严把毛病当成优点宠着,他不是拿着她做妃嫔,而是拿着做身边偕老的妻子。将心比心,他如此,倒也在理儿……
  徐明月也没那么生气,小口喝着老鸭汤,笑道,“嗯,说的也是,本宫个月未见他了,肚子里的火儿倒是消了不少。且不跟他计较。”
  却不想,那苍龙帝王看到这招龙子绯闻不起作用,便拿捏新来的东海郡府尹,更生了一道猛计,四处散播徐明月肚子里的龙子事关东魏江山社稷,一旦有失,天神降罪,瘟疫水灾遍发。
  告示晌午粘贴上,黄昏便又出来一片,说是徐明月看上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不顾及江山社稷,飞蛾扑火、孤注一掷的和男子远走高飞,陷天下百姓于不义,甚至动用了钦天监的国师……
  这样一来,徐明月被东海郡的百姓追讨,天下百姓恨不得及时把徐明月弄到皇上跟前去,好及早的完成消灾解难的任务。
  严任绒急的团团转,这事儿闹的。
  徐明月无奈的喝着清茶,一盅一盅的却始终消不掉渐渐泛起的要把徐佑抓过来咬破的怒气。
  到了下午,太后礼完佛,却发现最近东海郡有关徐明月的传闻有些异常。
  太后低下头去,捻着手里的佛珠长叹一声:“哀家就觉得事情有异常,先是一个戚俪,又是什么燕子卵、龙脚印的!你说你一个皇帝,好好的帝王权术用在找女人上,她就这般重要?!”
  太后气的脑瓜仁子疼,原本以为徐佑下汴州,会对徐明月迷恋减弱些,不成想这个逆子竟然让徐明月假扮朝廷命官随行,这要是让天下朝臣得知,那还不荒唐死?!
  若是这徐明月来到汴州,和魏嫔她们一起去寺庙敬香拜佛,那也算是摆正了身份,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便是再喜欢也是后宫的女人,谁成想自家皇儿竟然带着她加班朝廷命官去各个州府吃当地的特色菜肴,她这个做太后的现在只求天神能放过自家皇儿,别让个九尾白狐勾的失魂落魄才是。
  “你便是把天下女人全收到后宫,哀家保证不说一个不能!”太后揉着太阳穴,汗都下来了,“现在皇后册立之事尚定下,你这般胡来,这是让天下人知道她徐明月就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皇儿你怎么知道她徐明月没有意图推翻你的江山!”太后睁圆了眼睛瞪着徐佑,一双手重重的拍着镯子。
  徐佑捻着桌上的一只干瘪人参,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太后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对明月神魂颠倒,可是太后先前却是最看中徐明月,年幼时节他跟徐明月算是青梅竹马,虽说那时的徐明月动不动就生气,飞扬拨扈的要命,可太后就是喜欢她,总说徐明月漂漂亮亮的,将来当儿媳妇儿正好,甚至私下里还搓弄他去调戏人家,不像现在,太后他的眼神就像看敌人,还总防备着。
  徐佑是她膝下唯一的儿子,她最看不得他膝下无子嗣,她握住徐佑的手,苦口婆心道:“佑儿,不是哀家这个做母后的事儿多,只是你膝下无子,江山如何为继?斐儿自幼痴傻,毕竟不可继承大统,哀家现在每日抄录金刚经三十遍,就是盼着你能顺顺利利的有个子嗣。”
  徐佑挑了挑眉,反手敲着桌子,现在唯一怀孕的是他的月儿,他唯一想让怀孕的女人也只有月儿。
  徐佑笑了一声,“母后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朕身强体壮,高大魁梧的,怎能会缺少子嗣?!朕一番努力,总归会子孙满堂的。”
  “哀家不信你这些屁话!”太后手拍在桌子上,拧着眉道:“给哀家个准话儿,年前能不能怀上!?”
  “年后估计能生。”徐佑睨了太后一眼,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太后的心里也很是感动,声音平稳道:“可是哪家的姑娘?”
  “徐家的。”
  “你!你个逆子!”
  徐佑唇角一勾,睨了太后一眼,“我们也没打算要,既然母后也不同意,我们不要便是。”
  “你放肆!哀家的孙儿岂是你们……”太后话说到一半儿,忽然哽住,板着脸咳嗽了几声,“女人怀孕都有孕吐,她娇气的很,赶紧抓回来,什么龙子、燕子卵的,哀家的孙儿岂能在外面风餐露宿!?”太后手指敲着桌子,“宫里再怎么样,也是她长起来的地方,菜式上也和胃口,整日胡窜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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