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爱[重生]——星辰粒粒
时间:2019-04-02 09:36:00

  “欸,不过说回来,你男朋友像不像电视剧那样的霸道总裁啊?”
  南晚小声吐槽:“霸道总裁比他正常多了。”
  不过最后还是穿得裙子出去,头发束成马尾,浅色的长裙,一张干净出尘的初恋脸。
  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在甜品店吃甜品的时候,甚至有年轻的男孩子问她要联系方式。
  南晚手上动作一顿,赶紧摇头:“我有男朋友了。”
  男孩不死心:“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南晚态度十分坚决:“不好意思,我没带手机。”
  男孩:“那可以把你的微信号给我吗?”
  南晚脸有些红:“真的不行。”
  男孩失落地离开了。
  林蓝戳了戳她的手臂,小声地说:“那个男生多帅啊,多个朋友也好。”
  南晚认真地说:“霍浔洲会生气的。”
  “欸,你要不要这么听话啊,他生气又不会死人。”
  南晚默了默,会死人的。那个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除却这点小插曲,这天玩得很开心。
  两人在中途道别,南晚一个人回家的,这时还比较早,霍浔洲应该还没回来。
  但她心里却总有点不安,轻推开霍家大门。
  霍浔洲坐在沙发上,抬眸看她。
  她慢慢走进,因为他太过直白的目光,一双小脚都不由自主地抓紧。
  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长得很好看,一双脚也是洁白如玉,小巧玲珑,指甲泛着透明般的粉色,很好看。
  离霍浔洲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南晚便不动了。
  男人语气极淡:“玩得开心吗?”
  南晚声音极低:“开心。”
  霍浔洲想起自己看到的照片,眼中浮现出阴郁的情绪。
  她是很开心,但他不开心。
  察觉到他起伏不定的情绪,南晚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霍浔洲动作粗鲁地解开领带,南晚有点怕,拿那种看坏人的目光看着他,她忘不了前几天霍浔洲才对她做过的事,看着他熟悉的动作,现在手腕又隐隐作痛。
  霍浔洲心头不舒服,语气也带着点嘲弄:“在家穿得保守,一出去就换了,想去勾/引谁?”
  南晚瞪大眼睛,渐渐地,眼中浮出些雾气。
  “霍浔洲,你有病吗?王八蛋!”
  她叮叮咚咚跑上了楼梯。
  霍浔洲回过头看去,只看见一抹白色的影子,消失在转弯处。
  霍浔洲想,他的确是有病的。
  他这样的人,早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南晚觉得很难受,又觉得被侮辱了。
  霍浔洲向来是嘴上毫不留情的,但每次听到,她心里却还是不好过。
  她低下头,很无力的样子,她连骂人的话都只会这几句。
  南晚定了定神,上网搜了一些骂人的话。
  下次霍浔洲再侮辱她时,她要找回场子!
  离回家的时间越来越近,南晚都是躲着霍浔洲的。
  霍浔洲白天上班,她就白天在别墅里溜达,一到下午点,就利索地跑回自己房间,甚至连晚饭也不出来吃。
  但她又不会饿着自己,她像小松鼠似的,在房间里囤了很多吃的。
  宋妈每次面对着霍浔洲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觉得这样不行,她去劝南晚。
  但这次南晚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坚决不和霍浔洲碰面。
  明明生活在同一座房子里,两人却跟天南海北似的。
  南晚离开霍家前一天晚上,正收拾着回家的东西,她不想让南文辉看出丝毫异常。
  房间门便是这时被敲响。
  她以为是宋妈,说了句请进,连头也没回。
  “宋妈”没说话。
  南晚以为她还想来劝她和霍浔洲和解,轻叹了一口气,也不想提起这茬,故作轻松道,
  “宋妈,我明天就回家啦,应该要开学才回来了。你别想我呀。”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朝她这边走来。
  南晚惊讶,回过头一看。
  霍浔洲已经站到了她面前。
  她被惊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霍浔洲好像也是在故意避开她,她怎么也没想到霍浔洲会在此刻出现。
  脑袋中蹦出些不好的念头,她紧张地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我暑假要回家。”
  霍浔洲眉头微皱,并没有说话。
  南晚更不安了。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人沉默地坐着。
  只听见清浅的呼吸声。
  “我不想放你离开。”
  南晚愣住了,转瞬间巨大的难过和恐惧笼罩着她。
  “你答应过我的。”她呐呐道,声音很小很小。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霍浔洲笑了,笑容有些冷:“在你心中,我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这几天确实是在避开她,他怕一看到她就不想她离开了。
  可她也是个狠心的,没看到他过得反倒更开心了。
  他终于忍不住来主动见她,她却还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
  他心头不好受,也不想见她好过。
  南晚强逼自己挤出一个笑,讨好他:“哪有,在我心中,您特别讲信用!”
  这下连敬语都被逼出来了。
  霍浔洲露出个难得的笑容,放松了一点:“行,你回去。”
  南晚先是一愣,而后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霍浔洲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她其实对霍浔洲了解不多,对这个男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世那个心狠手辣,不讲情面的时候。
  但,好像,他也变了。
  霍浔洲随眼看去,她的日记本正放在行李箱上。
  南晚也注意到了,她不悦地把日记本塞到行李箱中。
  塞完之后又觉得有些难受,被霍浔洲欺骗的事又浮现在脑海中。
  其实她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更何况,她记仇也报不了仇,只是徒增自己的不开心。
  但被人欺骗总是不好受的,她像个拙劣的演员。
  而唯一的观众却是导演。
  这本日记本就是提醒着她被骗的事实。
  她蹲着身子沉默半晌。
  良久后,她终于出声:“霍浔洲,你知道,我在你书房发现了同样一本日记,那才是我真正的日记,对吗?”
  这句话,早就想问了,但又有些害怕。
  她想知道霍浔洲是从什么时候就知道她是重生的,她哪里暴露了。
  虽然讲清楚事情经过,宛如把假装愈合的伤口撕开,但如果不撕开,就永远不会真正的好,永远耿耿于怀。
  说完,她紧张地看着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霍浔洲缓缓开口:“是。”
  “是你故意让我看见的吗?”霍浔洲不是一个这么不小心的人,他做事向来是谨慎。
  也是在逃跑被抓之后,她慢慢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才发现这么多不妥之处。
  这样的猜测让她恐惧,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
  她根本算不上一个自由的人。
  “是。”他没骗她。
  南晚克制住自己发颤的牙齿,继续问:“我刚重生回来,还在医院,你来看我的时候,就知道了我重生了,对吗?”
  “是。”
  南晚怕得想哭,和这个男人同处一室,她觉得自己完全被碾压。
  “为什么会有笔迹相同的日记本?”
  “我让人根据你的字迹模拟的。”
  “霍浔洲,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快哭出来了,“你觉得看我表演很好笑是不是?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故意讨好你。”
  霍浔洲唇微动,他想说不是,但南晚没要他回答。
  “霍浔洲,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她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在监视我?”
  霍浔洲手指微微弯曲,良久之后,他回答,“不是。”
  他骗了她,大概知道,如果真的如实回答,他们之间就真的没可能了。
  虽然那点杳无希望的可能,他自己都不奢望。
  “你出去。”她抱紧自己的胳膊,尽力让自己不抽噎,“我想自己待会。”
  霍浔洲站起身,脚步沉沉,他心情也如此沉重。
  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透过门缝,看见她掉个不停的眼泪。
  那些泪仿佛是掉在了他心上,烙下一个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有些茫然。
  事实却是如南晚说的那样,但还有些隐情。
  譬如,他设局不是为了看她表演,他也没有觉得好笑。
  只是,在得知她回来的时候。
  欣喜而恐慌,不想让她离开。
  后来,他其实是喜欢她的讨好的,喜欢她那样笑。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伪装,但饮鸩止渴也不错。
  那又什么要亲手揭开这个局,如果他愿意,可以骗她一辈子。
  大概是,人都是不满足的,他喜欢她的讨好,便奢求,有朝一日,她不讨好,便这样对他笑。
  又可能是真的被她骗住了,以为她是真心的。
  但她的演技这么拙劣,怎么可能骗到他。
  南晚很难过,但难过中又有些释然,人总是要活得清楚明白的,她不想再浑浑噩噩过一生了。
  她手撑着地板,慢慢站起身。
  只是蹲得久了,站起来觉得头晕。
  不过没关系,明天她就要离开霍家了。
  南晚不想见到霍浔洲,但第二天早上起床时。
  还是一出门就碰到了他。
  男人长身玉立,穿着一件白衬衣,手中拿着一条领带。
  “帮我系领带。”他说。
  “我不会。”南晚冷冷撇过头。
  “你会。”
  看着霍浔洲的眼,南晚脑中浮现出某些久远的记忆。
  刚成为霍浔洲情人的时候,她什么都不会,连系领带也笨手笨脚的。
  男人轻嘲:“好好学学,连服侍人都不会还有什么用?”
  一开始,他是说话特别毒的那种人。
  一举一动之间还特别侮辱人。
  南晚也一一忍下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忍者神龟。
  霍浔洲专门找了人来教她系领带,其实她觉得霍浔洲有病。
  但还是认真学了,干一行爱一行,虽然她不爱,但拿了霍浔洲的钱,就要听话,她其实挺有敬业精神的。
  回忆戛然而止,南晚抿了抿唇,接过他手中的领带。
  霍浔洲长得高,她得踮起脚才能帮他系领带。
  霍浔洲低下头,只看见她白皙的手指在深色的领带间穿梭,颜色对比鲜明。
  她靠近他的时候,他能闻到她身上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她不太高兴的样子,也不笑,像是被责骂后的小孩子故意板着张脸,想吸引大人的注意。
  他弯了弯嘴角,觉得她无处不可爱。
  最后要系好的时候,南晚恶作剧般,把领带系得很紧。
  霍浔洲轻咳一声,解开了点,他没有说话。
  但南晚却觉得有点不爽。
  “让张叔送你去车站。”
  南晚憋屈地点了点头,反正都要离开了,也不想在小事上反驳他,徒增不愉快。
  关于什么时候回来的话题,两人都没问。
  南晚离开霍家的时候,没看见霍浔洲,她乐得个轻松。
  却不知道,霍浔洲站在楼上落地窗旁,看着车子驶向远方,不见踪影。
  可真是个绝情的女人。
  南晚到家的时候,南文辉正在做饭。
  一看到女儿回来,笑着说:“赶紧去洗手,可以吃饭了。”
  一看到父亲,南晚就觉得心里的大石落下。
  “爸爸,上次的体检单呢?你再给我看看。”
  上次带父亲去体检之后,也没有时间回来,体检结果是爸爸给她拍的照。
  虽然上面显示没有什么身体异常的情况,有些小毛病也在情理之中,但南晚还是放心不下。
  直到手中拿着体检单,一样一样查看,才有了真实感。
  “爸爸,你一定要记得,别再和教育机构续约了!”她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了。
  “晚晚,你放心。”
  第二天,南晚邮箱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是上次投稿给征文比赛的回信,告诉她初赛已过,复赛结果会在八月中旬出来。
  其实她都快忘了这件事,最近事情太多,这封邮件又让她想起,自己要赚钱这回事。
  临湾是一个小县城,县城里的兼职不多。
  但南晚的运气好像特别好,一出门就碰上了高中时的班长薛明,得知她正在找兼职的事,薛明热情邀请她去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兼职。
  那是薛明姐姐开的,正在招暑假工。
  “谢谢你呀,班长。”其实南晚对高中生活的印象已经不深刻了,但看到薛明时,又觉得有些面熟。
  薛明也是在外地读大学,暑假才回家。
  薛明带她去奶茶店,一路上说起高中时的趣事,南晚面色怔然带着点怀念,原来这些时光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薛明的姐姐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一听说他们的来意,十分高兴把他们迎了进去。
  姐姐很是热情,还一个劲夸南晚长得好看,南晚有些害羞。
  最后简单商量了下薪酬,薛明姐姐便让她明天来上班。
  南晚走后,薛明姐姐朝薛明挤了挤眉:“这就是你高中时喜欢那姑娘?”
  薛明脸有些红:“姐,你可得帮我。”
  “放心!”
  临湾县城里虽然奶茶店不少,但这时是暑假,薛明姐姐奶茶店的生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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