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朋子的恋父情结我一直都很清楚但是我没想到她这么重口味,她当时还在读大学呢,这老头什么没良心没节操的玩意。
我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仗助的情况,然后踹门闯进了乔斯达一家的会议室,看荷莉夫人睡着了就一把揪住了乔斯达先生的领子把他拖到了庭院里。
我揪着他的领子散发出杀气,“老东西,你的名字不会是乔瑟夫乔斯达吧?!”
“山田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乔瑟夫的脸上留下了一地冷汗。
“原来就是你这个没节操不负责任的混蛋老流氓啊?!”
“……什,什么?”
我懒得和他解释,甩给了他一个名字:“东方朋子,懂?”
“懂,懂。”他脸上的冷汗更多了。
“我闺蜜。”
“……对不起。”老东西光速认错,“请别告诉我女儿。”
……你干这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女儿呢?!
“虽然现在很生气,但是这些事情还是先放置在一边,”我松开了他的领子,“我问你,替身确实有可能致命对吧。”
“是的。”他点了点头,然后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样脸色青成了山葵,“……不是吧?”
嚯,反应还挺快,“是。”我抱着胳膊一脸冷漠。
他捂着脸发出了那种叹气的声音。
“所以,”我把手插进了口袋里,看着这个儿子女儿都有生命危险的老头,“我和你们一起去。”
仗助死了的话,朋子会很绝望吧。
而且啊。
团战一定要带奶,不带奶的头铁娃容易翻车。
作者有话要说: 我调整了时间线所以现在有手机。
没有手机怎么活嘛jpg
第3章
因为要去埃及的关系,我干脆和学校请了两个月的病假,反正我拿的是荷莉夫人的检查单,也不知道spw财团有没有背后运作什么,学校很快批准了。
倒是骗过我妈花了一点时间,我跟她说要去埃及实习两个月,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东西吃不吃的习惯啊,埃及会不会太热啊,是不是有传染病啊……总之唠唠叨叨一大堆还给我强行塞了一大堆的行李和足足两个月的换洗衣服。
……弄得我良心疼的不行。
当我带着两个行李箱来到机场的时候,看到那四个一身轻松的站在候机厅等我,“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去办行李托运了?”
“……行李?”然后该死的老东西乔瑟夫说出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老夫从来不带那种东西,带信用卡就行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tm……我……
可恶,该死的有钱人!嘤。
老娘不奶你们了!
虽然很气但是我还是忍了,办托运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所以从行李箱里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和几件内衣裤出来塞进了随身小包包里。
不是我夸耀,我一向对不好的事情直觉很准。
到飞机上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前面,然后他们四个坐在后面一点,我的正后方是花京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和我一样是天生的替身使者,出于好奇我忍不住转过身去问他:“你是几岁觉醒替身的?”
“嗯?”他愣了一下,温和的回答道,“大概是小学的时候,具体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花子小姐你呢?”
“大概是六岁……不,五岁半的时候。”我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时间,“……不过,花京院你是怎么说服你爸妈的?”
“我和他们说要参加两个月的修学旅行。”他微笑道。
“……哦。”这孩子性格大概很孤僻吧。
“不过话说回来了,我没有想到花子小姐会加入我们。”他低着头轻笑了一声,“说到底,其实这完全和花子小姐无关吧?”
“……不,多少有点关系……主要怪乔斯达先生……”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们要找的那个迪奥,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花京院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摇了摇头,“是个很可怕的人,这趟旅程将会是是拼上性命的战斗。”
……哦,你们四个人,三个输出一个卖萌的老东西,奶都没有,翻车的几率确实挺大的。
“但是,我花京院典明,一定会保护花子小姐的安全的。”十七岁的小少年脸上露出了高傲又自信的笑容。
“……谢谢哦。”我的心情很复杂,虽然我自己觉得自己长得还不错走在大街上也会有奇怪的人搭讪,但是除了老爸之外还真多没有人跟我说过会保护我这种话。
“你们,安静一点,别人没法睡觉了!”坐在我前面的旅客扭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哦。
然后我就凭借红桃皇后过人的耳力听到阿布德尔和乔瑟夫在那边希希索索得说小说话。
阿布德尔:乔斯达先生,我之前一直就很好奇了,为什么山田小姐对你态度这么糟糕……
乔瑟夫:别问,用心感受。
……我感受你个大头鬼。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不踏实,睡不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稍微有点睡意。
然后就出了意外。
我说什么来着,我对不好的事情直觉很准的。这一群人上个飞机就被狙击了,我就好奇那个什么迪奥怎么能这么精准的在那么多飞机里找到这一架。
那个甲壳虫超恶心。
那个虫打一半跑去滥杀无辜,其实我一直想说了,为什么乔瑟夫这么有钱,他不考虑包机,非要和普通人挤在一架飞机上呢……
哦,当然,在我面前的滥杀无辜是不存在的。
“……怎么回事?!我明明把他们的舌头都拔了!”那个虫在半空中飘来飘去,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我的身上,“是你,迪奥大人和我说过乔瑟夫他们的能力,只有你!只有你的能力迪奥大人没有告诉我……”
“嗯,你可以再试试,反正你拔多少条舌头我都能奶回来……”我抱着胳膊挑衅他,“或者说你应该祈祷我不要找的你的本体……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什么!”虫子发出了尖利的嘲笑生。
“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猪舌头。”
“想的美!”虫子搜一下冲我这边冲过来。
然后他就被法皇封了走位。
“多亏花子小姐拉的仇恨,你的走位我全都看穿了!”
行啊小伙子!行话说得很溜吗!
虫子的本体就比较惨了,舌头都炸了,我治疗了一下花京院身上的伤口,然后伸手拍了一下承太郎的肩膀,“舌头伸出来,我给你治疗一下。”
承太郎:……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过了两秒还是乖乖张了嘴。
小伙子牙口不错。
“我从刚刚开始就很奇怪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在这么多飞机里准确的找到这一架的?”我插着腰超级疑惑,说是运气不好也太牵强了。
然后乔瑟夫这个老东西就自曝了。
“迪奥现在用的身体是我的祖父乔纳森乔斯达的,只要他还在用这个身体,我和承太郎的行踪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噗。
我扭头看着一遍的花京院和阿布德尔,“我们丢下这俩家伙先去埃及吧?”
花京院干咳了一声,阿布德尔捂住了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老夫怎么觉得飞机有点倾斜……”这个时候乔瑟夫又说出了非常要命的话,“糟糕!”他直接往驾驶室冲过去。
打开驾驶室的门就发现驾驶员已经被扒了舌头死了。
“……山田小姐,快想想办法啊!”阿布德尔满头冷汗的对着我说。
“……我靠,我是医生又不是死灵法师!死了的我有什么办法!”
“吵死了!闭嘴!”承太郎一声吼,我耳朵嗡嗡作响。
……最吵得就是你好吗!
反正我站在这里也帮不到什么忙,于是我转头往客舱走。
“花子小姐,你要做什么去?”花京院问我。
“哦,去兑现诺言。”
“?”
“让那个死老虫子浑身上下都长满猪舌头。”
“……”
对,我就是睚眦必报了!
——最后因为坠机,我们在香港迫降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四个没有行李一身轻松的人。
因为坠机,我到了香港。
可是我的行李,直达了埃及。
要不是我机智,我今天连换洗的内裤都没有了。
就冲这个,我跟迪奥不共戴天。
作者有话要说: 阿布德尔:山田小姐!快用你无敌的红桃皇后想想办法啊!
花子:kao,我是奶妈又不是死灵法师!
第4章
我是很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和乔斯达家的两个老爷们分开走的,但是想了想要是我不跟着他们两个可能会被集火到翻车,所以还是放弃了这个提议。
ps:香港的姜汁可乐还是挺好喝的。当然乔瑟夫对热可乐这种东西十成十的拒绝,冰阔乐才是王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老神在在的坐在酒店里吃午饭,不过正好肚子饿了,等一会我再去买一点必须用品和行李箱就行了。
钱由身负坠机诅咒的乔瑟夫乔斯达先生提供。
当然我是会还给他的,我才不要欠老东西的钱。
我们一行人坐在桌子边上等茶的时候走过来一个穿着性感皮肚兜的扫把头,自称是法国人但是看不懂菜单,所以过来问一问我们,恰好这家店现在也没有别的客人所以我也没有当一回事。
乔瑟夫拿着菜单一通乱点,我觉得他根本不知道田鸡不是鸡而是青蛙,反正也没差就是了,青蛙肉还比鸡肉嫩一点呢。
“这个东西,还挺别致的。”自称叫波鲁那雷夫的法国小子夹起了一块星形萝卜。
我本来以为他想吐槽“明明是一块普通的胡萝卜却要做成我吃不起的样子”之类的话,但是没想到他直接把胡萝卜贴自己脖子上了,“我认识一个有着这个形状胎记的人……”
哦,原来是来找茬的。
乔瑟夫这边马上变了表情,正欲动手,我猛地一拍桌子,“都给我等等!”
波鲁那雷夫和其他人一起盯着我看,大概是因为我拍桌子暴呵的行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我站起来迅速添了一碗饭,每样菜都夹了一筷子在碟子里,走到了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好了,你们继续。”
波鲁那雷夫:……
阿布德尔:……
花京院:……
乔瑟夫:……
承太郎一脸冷漠的把十分尴尬的气氛拉回了之前剑拔弩张的情况里:“你是迪奥派来的。”
真是强悍的心理素质。
对方似乎很感谢承太郎把话题拉回来,继续开始挑衅,让我忍不住……问穿着旗袍的可爱小姐姐要了一罐王老吉一边吃吃喝喝一边看他们玩火玩西洋剑,顺便替老板心疼了一下他店里的摆设。
大概实在是砸了太多东西,心里对老板不起,他们决定换个空旷的地方继续打。
真是太过分了,我饭还没吃完呢。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错过这场战斗,毕竟我是一个合格又有责任心的奶,所以我拿着没喝完的王老吉跟了上去。
天气热,阿布德尔在就更热,喝杯凉茶去去火。
闹了半天原来波鲁那雷夫也不是自愿跟迪奥的,我一直想知道这个叫迪奥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的鬼/畜,尽喜欢往人前额叶里插触/手。
我治疗了波鲁那雷夫的伤口,他和其他人相互交流了一下,发现他是为了给妹妹报仇雪恨才在全世界找一个两只手都是右手的男人,既然迪奥知道这个人的存在,那么波鲁那雷夫认为找到迪奥就能打听到那个犯人的信息。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就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的采购时间了,我迅速找到了商场买了一个小行李箱,然后往里面塞了一切我能想到的必需品,直到再也塞不下为止。
波鲁那雷夫倒是很绅士,主动提出帮我拿行李。
“可爱的小姐帮我治疗了伤口,我也得拿出一点作为男人的风度来嘛。”他笑眯眯的帮我扛着行李箱。
嗯,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他是不是动机不纯。
spw财团提供了一艘帆船,我觉得要靠这玩意通过南海飘到新加坡有点难度。
乔瑟夫他们上了船,而我还在船下面摸着下巴思考。
“你在想什么?”阿布德尔问。
“我觉得还是应该再检查一下,万一有什么人躲在舱底这种容易被忽略的地方就不好了。”
“想多了,舱底只有那么一点点大,除了小孩子,成年人是躲不进去的。”乔瑟夫自信的大笑。
然后出航没有几个小时他就被打脸了。
船员从舱底搜出来一个偷渡客,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我挑眉看了看一边的乔瑟夫,“……”他捏着鼻子假装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