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曦[快穿]——柳亦瑜
时间:2019-04-10 08:19:52

  祥玮放下勺子,亲了亲苏碧曦娇嫩的嘴唇,“又不乖。来,叫我的名字。叫对了,乖孩子会有奖励。”
  “什么奖励啊?”苏碧曦眨了一下眼睛,抬头看着祥玮。
  她刚刚被他吻了那么久,眼角眉梢都残留着动人的春色,眼睛里泛着波光潋滟的水光。祥玮被她这么直直地看着,深绿色的眼眸又深了,低头就又给了她一个深吻,直到苏碧曦呼痛,才离开她被吻得红润的唇瓣。
  苏碧曦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娇声抗议道:“我的舌头都肿了!”
  她一定不知道女人这么撒娇般的样子,看在深爱她的男人眼里,不仅不是反对,反而是一种引诱。
  祥玮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额头贴着苏碧曦的,低声诱哄,“宝贝,乖,叫我的名字。”
  他说华语的时候,低沉醇厚的音色总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苏碧曦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用她如黄莺鸣叫一般的吴侬软语低声叫道,“……祥玮。”
  祥玮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未如此好听过,心中的情绪激扬,低头覆上苏碧曦已经红肿的唇,细细地又亲吻了一遍。
  他含住苏碧曦的舌尖,低低叹息般地喟叹道:“宝贝,我爱你。”
  待他暂时觉得够了,终于放过了怀中较弱的小姑娘,又喂了她一口粥,“宝贝真乖,奖励乖孩子待会可以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再吃药。”
  苏碧曦闻言瞪了他一眼,看电视算什么奖励。
  祥玮笑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夹了菜喂了她一口,“粥合口味吗?你早上肯定没吃饭,中午至少要喝两碗才行。”
  “呃……早上在睡觉”苏碧曦有些理亏,转移话题,“是你让助理在粥里放了葱和香菜呀?”
  祥玮嘴唇轻轻在她耳边啄吻,手上不停地喂她,“跟你吃了两次火锅,每次都见你加了葱和香菜。宝贝,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傻乎乎地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盯着你看。”
  苏碧曦被他的情话羞地耳朵发烫,低声喃喃道:“谢谢。”
  “嗯?”祥玮轻笑出声,“你现在只要把病养好,就当是给我的谢礼了。”
  祥玮成功哄着苏碧曦吃下了三碗粥,自己飞快地吃了饭,抱着苏碧曦在沙发上坐下,给她盖了毯子,便去给她把助理榨好的芒果汁端过来,喂她喝了几口。
  苏碧曦脚不沾地地被他抱来抱去,红着脸支吾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可是我想抱着我的宝贝啊”祥玮走到沙发上坐下,连着毯子把苏碧曦一起抱到腿上,“你怎么能剥夺你男人的福利?宝贝儿,我可是有二十多年没有好好抱过你了。”
  苏碧曦:“……”
  说得好有道理。
  祥玮心中也感叹。
  明明是第一次抱着她,却觉得她身上每一寸线条跟自己的怀抱契合地不可思议。抱着她的时候,心中分明有种自己最珍贵的珍宝失而复得的感觉。
  时时刻刻都想亲吻她,怎么吻都觉得不够,想让她每一寸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仿佛她天生就是属于他的,现在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绝不会再放手。
  祥玮笑着安抚怀里白了他一眼的人,柔声道:“好了宝贝儿,让你的男人抱着你看会儿电视,然后我们再吃药。吃了药你先睡会儿午觉,我们再出去散会儿步,嗯?”
  苏碧曦低低地应了一声,把注意力放到电视上。
  软玉温香在怀,祥玮根本无法把心思放在其他东西上。
  他捉着苏碧曦的手不住把玩亲吻,把每一根手指都亲过之后,就覆上了苏碧曦的白皙的脸颊,光滑的额头,小巧的鼻子,然后是被他肆意亲吻过的两片嘴唇。
  苏碧曦被他这样亲吻着,别说看电视了,脑子里根本没办法想任何事情,只能无力地在祥玮怀里,低低的呻吟,“你这样,我怎么看电视呀……”
  祥玮被她的声音勾得情动,双手不住地在她身上游移,直把苏碧曦吻得喘不过气来,毫无诚意地回道:“乖,宝贝,先让我亲一会儿……”
  苏碧曦的唇实在是红肿得自己舔舐都刺痛了,艰难地推了推再次吻上来的祥玮,撒娇道:“好痛……”
  “我的宝贝儿……”祥玮见她这么娇声求饶,心里不知道怎么疼她才好,终于暂时放过了她的唇,手从苏碧曦衣服里面拿出,低声诱哄,“宝贝儿,我们订婚,嗯?”
  苏碧曦被他亲得脑子里都是浆糊,呼吸不稳,浑身都在发颤,他说什么都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无力地嗯了一声。
  ……
  等吃完饭过了一段时间,祥玮看着点让苏碧曦吃了药,哄她睡着,便下楼收拾了餐厅,开车去柏爱工作。柏爱也要进行全球巡演了,他要忙的事情实在不少。
  维爱已经搭乘下午的飞机飞往他们巡演的下一站伦敦,索尔蒂还在手机里祝福了他和苏碧曦。
  他先是给克莱斯勒通报了苏碧曦的感冒已经见好,并告诉了这个关心弟子的老师,他已经跟苏碧曦在一起的事情。
  克莱斯勒十分高兴,并一再警告他,如果他敢欺负他的小弟子,绝饶不了他,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弟子云云。
  祥玮自是再保证了一番。
  他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她了。
  不过,有一种欺负,就说不定了。
  他回想起苏碧曦浑身无力地蜷缩在自己怀里,被自己吻得失神的样子,心中就软成了一滩水。
  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再见到她,她就在家里等着他回去,他就恨不得立刻狂奔去她家,把她抱在怀里,亲遍她全身每一寸,让她在自己手里绽放出最美的样子。
  祥玮刚跟自己的爱人两心相许,心情好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眉眼间俱是春风得意,看着谁都带着笑。
  费力克斯在他第三次对着吹错了一个音的长笛手和颜悦色地让他再多加练习,然后就让乐团休息半小时,来到祥玮面前,用一种“你今天吃错药了”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了祥玮一遍,惊讶道:“克里斯,你今天消失的几个小时去拯救了世界?你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上帝啊,你真的是克里斯蒂安*赫克托尔吗?”
  “我的确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祥玮并不理会费力克斯的打趣,现在的他看见谁都觉得顺眼,心情好到要飞起来一样,“至于我是不是克里斯蒂安*赫克托尔,费力克斯,你要再去配一副高度数的眼镜了。”
  “……”费力克斯再次在心里骂了这个混蛋一百遍,继续八卦道,“你上午就问了我程的事。我猜猜,难道是你跟程定下来了,所以你心情才这么好,今天下午竟然没有骂人!”
  “我从来不骂人,只是友好地提醒他们需要改进的地方”祥玮道,“不过,我的确是要订婚了。”
  “订婚!?”费力克斯这下真的是惊讶了,“你要跟程订婚了?就几个小时,你就决定跟她订婚呢?”
  祥玮放下手里的曼特宁咖啡,神情认真地说道:“我爱她,迫切希望能够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一刻都等不了了。”
  费力克斯从未见过祥玮露出这样的神情,愣了愣才道:“你确定就是她呢?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也算了解你,你那么挑剔的个性,真得确定这辈子就是她呢?”
  祥玮想起自己的爱人,眼眸里带着深沉的温柔和爱意,“凭着我的灵魂——”
 
 
第61章 
  祥玮一结束下午的工作便立刻往苏碧曦家里赶,希望能够在她醒来前回去。
  若是能够吻醒一位睡美人,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可是等他快到苏碧曦门前的时候,却见她在离她家不远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子不断搭话,她还带着病容的脸上,神情明显是不喜,甚至是厌恶。
  离得近了,他们的说话声传来。
  “程小姐,黄阿姨应该跟你提过我们的婚事。虽然是家族联姻,但是我对程小姐颇有好感,才特意来跟程小姐培养感情,程小姐却一直避而不见。我才特意打听了程小姐在柏林的住处,就是想跟程小姐吃个便饭。程小姐是此地的地主,又即将是范某的未婚妻,相信定然不会拒绝的吧。”
  “范先生想必没有跟黄女士打听清楚,我从未答应过什么订婚,更是从来没听说过自己有范先生这个未婚夫。范先生已经跟了我一路,还请自重,不要逼我叫警察过来。”
  祥玮立时便停下车,走到苏碧曦身边,接过她手上的包裹,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护在自己的保护范围,迎上对面的范至能,“这位先生,你想对这位女士做什么?在德国,当街跟随一位女士,足够让你进一趟警局。”
  祥玮比范至能高了不少,声音冷冽,语气强势,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显露无疑。
  范至能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华国地位尊贵的端诚郡王。
  端诚郡王是华国皇室这一辈年纪最小的一位郡王,跟其他的同辈岁数差了许多,又是华国和德国两国皇室联姻的孩子,出生就有了郡王的爵位,还破例受封了两字的封号,可见华国皇帝对他的宠爱。他成年后获封德国勋爵爵位,从小就是两国皇室的眼珠子,以后又成为古典音乐界的大师,世界五大指挥家之一。这样的身份,凡是华国数得上的家族,必是要交待后辈不可得罪这位郡王的。
  范至能曾经想过诸多办法结识这位郡王,却不得其门而入,万万没想到第一次见到祥玮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联想到苏碧曦就是在祥玮所在的柏爱乐团工作,他心中欣喜这个未婚妻带来的好处更多了,连忙风度翩翩地笑着跟祥玮问好,“见过端诚郡王。我是落晚的未婚夫范至能,可能落晚没有跟您提起过我,我怎么会对落晚有恶意。我是跟她有点小矛盾,正打算请她吃饭道歉。相请不如偶遇,竟然能遇见郡王。范某仰慕郡王已久,只是一直无缘得见。郡王如果不嫌弃,今晚范某做东,还请郡王赏光,一起用个便饭如何?”
  祥玮没想到范家和黄梦泽能无耻到不顾苏碧曦的意愿,公开对外宣称这个莫须有的婚约,脸色霎时就沉了下来,语带讥讽道:“范先生的仰慕,我实在不敢当。只是不知道,我的未婚妻何时有了你这个何时冒出来的未婚夫?你这么骚扰我的未婚妻,在下如何敢再与阁下尽地主之谊?”
  祥玮的话一出口,苏碧曦和范至能俱是同时看向他。
  苏碧曦是震惊疑惑,为何她睡一觉起来,祥玮竟然就变成了她的未婚夫。
  虽然她心底是愿意的。
  范至能就是惊诧惶恐了,“郡王何出此言?落晚与范某的婚约是落晚母亲黄阿姨亲自与家父确认的,落晚何时与郡王有了婚约?”
  如果知道程落晚跟端诚郡王有了婚约,他如何敢再打她的主意?难道是黄阿姨不知道的情况下,程落晚这个贱人竟然搭上了端诚郡王,所以就看不上他们范家?
  苏碧曦听着范至能越说越离谱,语气冰冷地质问道:“范先生,我从未同意过黄女士所说的这个婚约,我的婚事也轮不到黄女士做主。还请范先生说话的时候注意不要捏造谣言,污蔑我的声誉。”
  范至能见苏碧曦没有否认祥玮的话,就认为她是默认自己看不上范家,搭上了更高的高枝了,语气轻蔑,“我还以为你有多冰清玉洁,吃个饭还推三阻四,原来是搭上了高枝,就看不上范家了。郡王殿下,您现在一心护着她,可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看上了您的身份地位,看上了您皇室的尊荣,才跟您在一起的。黄阿姨生她养她,她不遵母命,连声母亲都不愿意叫了,这么个不孝不义,爱慕虚荣的女人,您真得要被她利用,做她的踏脚石吗?”
  苏碧曦感冒本就没好,今天天气又意外地阴冷,本以为出来拿个包裹,连外套都没穿,就被突然到来的范至能纠缠,又听见他这么不堪的话,气得整张脸都红了,剧烈咳嗽起来。
  祥玮本来因为范至能的话而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立时便轻轻给她顺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苏碧曦身上,把她搂得更紧。
  待苏碧曦缓过气来,不再咳嗽时,祥玮目光阴沉至极得看着面前的范至能,“先不说晚晚已经长大,婚姻自主是她天经地义的权利,容不得任何人插手,黄女士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是否真得配得上母亲这两个字。晚晚也不是黄女士的私有财产,黄女士让她做什么,她便一定要做什么。范先生毕业美国常春藤名校,在国外生活多年,思想竟然如此复古,实在让在下这个皇室郡王都自叹不如。但是在下不得不提醒范先生一句,这已经不是封建时候的三从四德,子女违背父母的话便是天理不容。”
  他冷冷地反讽,“晚晚是什么样的人,我莫非不相信我亲眼看见的,不相信这些日子来跟晚晚的相处,而是相信范先生这么一个凭空捏造婚约,诋毁一位无辜女士的卑鄙小人?晚晚仅仅是不愿意被你们利用,你就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么折辱她的话。范先生,与其操心在下,不如多多关心一下范家的产业,以及范先生在京城的李小姐,在上海的张小姐,在南京的苏小姐等等。范先生,在下说得对吗?”
  范至能觉得祥玮的目光就如同刀子一样,活生生要把自己身上的肉都割下来,背上阵阵发凉,“郡王殿下,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不都是这样,不独范某……”
  “所以范先生就可以如此荤素不忌,到处沾花惹草,跟数不清的女人不清不楚,而落晚仅仅是不愿做你的踏脚石,就是不孝不义,爱慕虚荣?”祥玮的脸色沉得可怕,若不是多年的教养,只怕立时就想把眼前的小人狠狠揍一顿,“落晚究竟是前生造了什么孽,有多伤天害理,才摊上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母亲,白白被您这么一个圈子里的人看上?”
  范至能被祥玮这么声色俱厉的语气一激,略有些心虚地替自己辩解,“黄阿姨只是为了落晚好,不想落晚再在外面抛头露面,到处奔波卖笑,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落晚误解了黄阿姨的意思。至于范某,则是年少不更事,哪个男人不曾有过这么年轻的时候?范某与落晚结婚后,自是会定下心来,好好对待落晚……”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男人,认为女人不顺着他们,离开他们便是嫌贫爱富,便是势利眼,物质至上,就是瞎了眼睛,从未在自己身上找过理由,把所有的错误都怪罪在别人头上,从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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