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甜饼猫
时间:2019-04-15 10:55:59

  一顿乱舔。
  “……”
  她被舔得懵头懵脑,顶着湿漉漉的脸面目呆滞。
  下一刻,一双笔直的腿出现在她面前。
  “感受到热情了吧?”腿的主人笑说,“很好客吧?”
  姜倾:“……”
  余铭吹了声口哨,两条狗子摇摇尾巴,放开姜倾,扭扭腚,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铁门里。
  姜倾有点馋了,想吃狗肉。
  余铭俯下身,朝她伸出右手:“起来。”
  他的手修长有力,指甲修整得整整齐齐,是手控们的目标。
  姜倾瞅也不瞅那只手,拍拍屁股站起来。
  余铭耸肩,从容自然地收回落空的手:“走吧。”
  “去哪儿?”
  余铭没说话,率先走向了别墅,姜倾眼中闪过几丝复杂,迟疑了几个瞬息,最终跟上了他。
  余铭住的别墅就像是上个世纪的老物,举例形容的话就像是电视剧中吸血鬼们的老窝。姜倾见了此情此景,格外担心自己穿进的不是豪门狗血,而是西方玄幻,担心前面的男人一转身就面露獠牙,变成了茹毛饮血模式。
  “乐乐——”
  “啥?”“乐乐”心不在焉。
  余铭道:“你的视线好生灼热。”
  姜倾:“……”
  余铭回头,朝她笑:“你不用跟着我了,可以留在这儿,也可以到处转转。”
  此时他们正站在别墅里大到空旷的客厅里,客厅里的装饰古朴又奢华,姜倾却没有心情欣赏这满屋子的几乎能够列入文化遗产名单上的珍贵古物,左右打量寻找着什么,她寻找着,但没有找到,最后只能问正主:“余总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哦?我忘记了什么?”
  装!
  姜倾想要破口大骂,但考虑到处境问题克制住了,她挤出笑脸:“余总利用那样‘友好’的方式引我这儿,我以为我来了,你就能好好开诚布公了。”
  余铭偏了偏头,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过了一会儿,他恍然大悟:“你是那样认为的吗?”
  姜倾:“……”
  余铭笑着摇头:“我只是单纯邀请你来做客而已。”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道,“锐锐那孩子要留下做我的继承人,你是他母亲,我怕他住不惯,所以邀你过来做客。”
  姜倾听到这脸色都变了:“余铭,锐锐不是你的孩子,他不能做你的继承人。”
  余铭闻言,伸手去摸她的脸,她扭头避开,被他捉住下巴,硬是摸了摸。
  他的表情依然温柔,声音依然温和:“乐乐,别惹我生气。”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划过她轻颤的眼睑,说:“要乖。”
  说完,放开她,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转身往旋转楼梯而去,一边走一边说:“好好呆着。”
  姜倾皱着眉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楼上。
  她垂眸沉思。
  这时,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她扭头看去,看到锐锐朝她奔来。
  她下意识地扬起笑脸:“锐——”
  她正要喊小孩儿的名字,可还没来得及出口,被一把抱住腿。
  “你去哪儿了?”小孩儿恶狠狠问道。
  姜倾视线下垂,目光触及小孩儿因不安而颤抖的眼睫上,表情一下子就软了,她默默他的发顶,道:“抱歉,我弄丢了你。”
  小孩儿将她抱得死紧:“荀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很快。”
  “骗人。”
  姜倾道:“我不骗你。”
  说完,她蹲下身,与小孩儿平视:“锐锐,你先告诉妈妈,有没有人欺负你?”
  小孩儿摇头。
  带他来的叔叔什么也没对他做,还给他准备了好多玩具和零食,但是……
  “我要回家。”他道。
  “嗯嗯,就回。”姜倾得知小孩儿没有被欺负后松了口气。
  没有被欺负就好。
  她扬起笑脸,一把抱起小孩儿,将他放到沙发上,变魔法似的拿出一颗棒棒糖:“锐锐,妈妈现在有事要对你说。”
  荀锐:“……”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不好的预感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锐锐,你先呆在这里,妈妈有事要离开一下。”他听到那个自称妈妈的人如此对他说。
  他的脸马上冰冻了,看着她露出不可置信。
  这个人……终于要丢下他了吗?
  明明……
  明明她从车祸醒来后愿意对他好一点了,现在又要收回她的喜欢了吗?
  他冷着脸不语。
  姜倾看到小孩儿变脸有点心疼,她立马补充解释:“妈妈就是去和这里的叔叔道个别,完了之后就带你回家!我保证我会很快回来!”
  荀锐眼神依然冰冷,看着她的目光中透着不信任。
  见此,姜倾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
  这一吻大大动摇了小孩儿,而姜倾趁势对他说:
  “相信我,锐锐。”她说这句话时表情非常认真。
  荀锐审视着她,而她坦然接受他的审视,不知多久过去,小孩儿终于撇开了头。
  他得到了审视结果。
  “早点回来。”他道。
  姜倾展颜:“会的。”
  说完她将棒棒糖剥开,递到他手里。
  “回来的时候,我给你第二颗。”她说,用的是保证的语气。
  “……嗯。”
  姜倾再次摸摸他的头,起身离开。刚走两步,被小孩儿抓住了手,她回过头,看到小孩儿直直地看着她,却不发一言。
  片刻之后,小孩儿又将手松开。
  姜倾顿了顿,回身大力抱住了他,嬉笑:“我的小男子汉在撒娇呢!乖乖,乖乖,妈妈疼你~”
  小孩儿怒目而视:“我才没有撒娇!”双手推拒着她,“你快走!快走!”
  姜倾大笑着放开他:“那我走了?”
  “哼!”
  姜倾朝他扬扬手,真的走了,一转身,笑容全无。
  她沿着旋转楼梯盘旋而上,来到了别墅的二楼。
  余铭的别墅极大,却没有佣人入住,静悄悄的,怪瘆人。她在二楼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打开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余铭。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二楼的最后一间房的房门前。
  她预感余铭就在里面,这个预感使得她在门前踌躇不定,最终,她下定了决心,伸手一推——
  吱呀一声,她看到了一室的黑。
  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所有光线,使得屋子只剩下黑暗,而这黑暗里有熟悉的味道传来,那是油彩的味道。
  姜倾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时发现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丝光亮。
  是烛光。
  那一丝光亮如同点燃的星火,光团越来越大,渐渐地,余铭的面孔从黑暗中显露出来,再渐渐地,他的身驱也暴露无遗。
  姜倾吓了一跳,因为在她的眼帘之中,余铭是赤果着的。
  他赤条条地面对着墙壁一样大的画布,拿着大号的画笔肆意挥洒,油彩的味道从笔端溢出,又浓又厚,随着空气飘散开来。
  如此诡异。
  姜倾心头一颤,想要逃离这疯子一样的男人,但双脚却脱离她的控制死死地钉在了地面。
  似是被她的视线惊扰,男人似有所感扭过头,下一秒,他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说:
  “乐乐呀。”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出没,带感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6章 床前明月光是大家的白月光(6)
 
  姜倾一直把余铭当成是衣冠禽兽,但她知道她错了,这货连衣冠都不要了,就是一实实在在的禽兽!
  而现在,这禽兽还怪瘆人地朝她笑,一瞬间,姜倾有点怂怂的。
  但一想到候在楼下的锐锐,她又鼓起了勇气。
  她扯了扯嘴角想牵起一个笑容,奈何她可怜的面肌尴尬才受到不小的惊吓,一时间有些不受控制,以至于笑容有些扭曲。
  她抬了抬手,故作轻松:“嗨~”
  “禽兽”噗嗤笑出声,扔下画笔朝她走来。见此,姜倾心里大呼一声“卧槽”,两只正直的眼睛无处安放。
  “禽兽”走到她面前,问她:“乐乐想我了?”
  姜倾讪笑:“不太想。”
  “是嘛?”某余姓禽兽不以为意,“那你这是迷路了?”
  姜倾摇头:“不是。我是来找你说件事的。”
  “哦?”余铭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姜倾看他一眼,目光触及他赤果果的胸膛,又触电似的挪开,但心思有点走偏,暗想这禽兽身材怪好。她努力稳住心神,说:“其实我是来告诉你,荀锐真的不是你儿子。”
  她努力瞪大眼,展示自己眼中的真诚,“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不想你稀里糊涂养别人的孩子,这才特意告知。”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我有证据。”
  说着,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展示出躺在她手心上的证据。
  余铭轻飘飘扫一眼,问:“这是什么?”
  她说:“是锐锐的头发。”是的,躺在她手心上的正是她从荀锐头上拔下的一根头发,货真价实,并无鱼目混珠之嫌。
  姜倾说:“你可以拿它去做亲子鉴定。”
  做个亲子鉴定,用现代科学来证明她的一片真诚!
  余铭看着她不语。
  姜倾把手收回来,说:“如果你不相信这是锐锐的头发,可以自己亲自去拔一根。”
  她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不躲不避,看起来底气十足。
  余铭开始皱眉,良久,他突然笑出声:“很好。”
  很好?
  这是什么反应?
  姜倾莫名其妙。
  正常发展不应该是这样吧!
  余铭笑道:“但是做我的继承人并不一定需要我的血脉,被我喜欢就行。”
  姜倾:“……”
  她如被雷击。
  唔,某人面王八的强大远超她的想象。
  她张了张嘴,突然哑口无言。她上楼前还以为自己百无一失,她的这份强大的信心来自于她身上的系统。事实上她身上的系统能为她提供一些超现实的道具,道具种类繁多,一个道具对应一个条件,她只要满足了系统提出的条件,就能得到相应的道具。
  也就说,她只要答应了系统的条件,就能依靠系统使得余铭拿到的头发变成其他人的。
  她有恃无恐。
  然而……然而!
  余铭不按常理出牌:“我喜欢锐锐,所以想让他做我的继承人。”
  姜倾的嘴都被气歪了。
  啥?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为锐锐的人权正正名:“可是锐锐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余铭偏了偏头,“哦”了一声。
  姜倾:“……”
  这人面王八一副“你们的意愿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的模样,看得姜倾牙痒痒。
  这就是所谓的反派气质么?!
  余铭气坏了姜倾还不算,他还有余力关心其他:“虽然我喜欢锐锐,愿意让他做我的继承人,但是啊,乐乐……”说到这,他突然抬起手,用手抬高姜倾的下巴,问,“乐乐,你告诉我,除了我,你还对谁敞开过身心?”
  这王八这是在追究锐锐的来历呢!
  而且,他看起来有一点不高兴。
  姜倾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这是余铭在乎自己,她只是在想,这货可能属狗的,有占地盘的癖好,自己碰过的女人不想别人再碰。
  狗东西!
  姜倾在心里暗骂,一把拉开他的手,退开一两步退到安全圈里,说:“余总,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习惯不好。”
  余铭看着她,想说什么,却被姜倾打断:“还有这赤身果体的习惯也不好,有违人类正常习性。”
  余铭耸耸肩,笑笑:“受教了。”
  然后,受教了的他依然坦然地赤条条着。
  姜倾嘴角抽抽。她点到为止,并不过分纠正这位人面王八的癖好,只是话头一转,说道:“余总,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和谁春风一度过,不过,锐锐不是你的孩子这件事千真万确,你虽然喜欢锐锐,但不能勉强他啊,你一勉强他,他就不喜欢你,他不喜欢你,你光有一腔爱意有什么用?”
  她语重心长,为了劝说这王八可谓是苦口婆心。
  虽然用心良苦,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只凭三言两语就能把这人给劝动了,只想死马当成活马医罢了,但没想……她的一番说辞效果奇佳。
  “是这样吗?”余铭听了她的话之后做出深思的表情,而深思的结果便是——
  “那我暂时放他回去了。”
  姜倾惊得没了反应。
  成了?
  竟然成了!
  果然,万事还需以诚动人!
  喜悦之情慢慢从心头上涌,眼见就要抵达眉梢,然而,下一秒,余铭的一句话又压皱了她的眉。余铭说:“听乐乐的意思是,我要先讨好那孩子,让他喜欢上我才行?”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