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理歌：？？？
她什么时候答应帮他担保了？
“什么真相？”一直以为流入黑市的是新型毒/品的赤林闻言，不动声色地质询。
“这个，”栗林雅晃了下手里的透明袋子，像是在晃动一张白纸，“是名为EF1药品，军方曾经研发，并想投入战场的‘异能药品’。”
爱理歌：你还真说啊！
……好了现在“叛徒”X2了。
被诓来的爱理歌灰心丧气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榜单来不及了还差一千字，我下章会放个假章节，暂时不要买么么哒，一点之前替换！
我再也不作死了。睡了一下午晚上肝榜单的感觉真的是……地狱！
第41章 进化论不可迷信
上次将整个世界都卷入的大战中, 日方战场节节败退。战场中大量投入了名为“异能者”的资源，这种可怕的力量让战场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谁拥有的异能者最多，异能最强, 谁就会获得胜利。
然而异能者的诞生是不可控制的，浩瀚如烟的人群里，拥有异能资质的人也屈指可数。
在这种情况下军方试图“将异能者量产化”。
EF1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诞生的药物。它能最大化激发人体潜能, 使普通人也能获得“特殊能力”。
爱理歌的母亲就是这个实验的负责人之一, 她是一名军方研究员。在药物获得初步成功时，实验终止了。
一是因为战争的停止, 而另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实验中的一个不可逆差错, 导致实验无法继续。人体所能开发的程度是有限, 在完全解开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后，“人”就不再是“人”了。
不会感觉到痛苦；
对万事万物没有同理心, 实验体出现反社会人格倾向；
像是吸了毒的人，对EF1产生依赖，需要靠药物维持镇定, 否则会陷入发狂, 甚至异能暴走。
战争时期EF1实验室的13名实验体最后全数死亡。
军方停止了实验。
但是在实验结束的数年后, 为了控制爱理歌的异能，作为母亲的竹前夫人重启了实验室。后来发生了令军方讳莫如深的机密血案。
竹前夫人才是这所有实验中的第一个实验体。她也是唯一没有陷入癫狂的实验体，竹前夫人没有获得异能。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实验失败了。
直到女儿的出生。
以及在数年后, 实验明确失败，而自己的女儿出现了异能天赋。
竹前夫人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误，她担心有天爱理歌会变得和当初自己手中那些实验体同样的下场。她后来想研发的，其实是和EF1完全相反的，“使异能消失”的药物。
实验同样失败了。
并且，实验室里的背叛者，他偷走了血清和实验资料，使实验体暴走，血洗了实验室。
栗林雅还不至于把这件事也告诉赤林，他只提到EF1是军方研发的某种药物，因为副作用早就停止了实验。
但是某个当时的研究员，名为“城田秀中”的男人，他杀死实验室的同伴后偷走了资料，如今重启了实验。
“在听说黑市里贩卖着一种能让人获得特殊能力的毒/品后，我就猜想会不会是EF1，或许城田秀中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其他人自愿成为他的实验体。”栗林雅面不改色地说，“所以，假如这个时候，黑市里流出了一种，和EF1有着相同药效的药品，他一定会感到在意，并露出马脚。”
爱理歌：明明是你自己在黑市里找实验体引蛇出洞……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赤林沉吟了会儿，栗林雅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他的说辞和赤林最近调查出的一些讯息也吻合，“这件事恐怕早就引起了军方注意，栗楠会没理由卷进来。”
“军方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就是特务科有点难办，政府那边也有着各种各样的情况，”栗林雅把塑料小袋放在了桌面上，他好整以暇地开口，“你可以拒绝。栗楠会的大小姐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呢，才十岁吧。听说她因为得知了父亲是黑社会的消息很伤心，所以离家出走了。”
“你想干什么？”赤林霍然抬起了头。
“我们的人已经找到她了，大家都是恶徒，威胁人的手段应该也差不多吧？”
栗林雅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照片上的女孩子笑靥如花，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那么——合作愉快。”
会客厅的门骤然打开。栗楠会的人鱼贯而入，冰冷的枪口和刀具将他们团团围困。
“既然你请了我们家的小姐过去做客，”赤林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可怕的视线落在了一头雾水的爱理歌身上，“我们不好好招待下贵组织的大小姐，就太失礼了。”
爱理歌：今早出门的时候栗林雅说井上先生外出办事去了，就是办这个事去了啊。
话说回来，栗林雅到底是带她来干什么的——不会是让她来当打手的吧？这个垃圾哥哥！
事实证明，栗林雅还真是这么想的，栗林雅虽然体术了得，但没有异能，双拳难敌四手，等爱理歌开异能带着他脱身后，他才表示，部下都被他当消耗品用完了，没办法只有让她上了。
“……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灌水泥沉入东京湾里。”爱理歌听完他的解释后沉默了半晌，她认认真真地朝他道，“你最好保佑自己这次的计划别出岔子能顺利完成，否则——”
她稍稍一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明白的。”
顶着“黑起来能把对手折磨得恨不得从未出生的便宜妹妹”带来的压力，栗林雅思忖着说：“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运气了。希望栗楠会能在港口黑手党之前把城田秀中引出来。”
“安心吧，我这次没打算生事，”他目光眺望向了悠远的地方，远处是人工湖，波光粼粼，他面无表情地道，“我是一定要杀死那个人的。”
赶在港口黑手党之前。
“……你继续在这儿煞风景吧，我先回去了。”她朝他伸出手，“把车钥匙给我。”
“我还有点事要去办。”栗林雅看了看她，他把车钥匙递给了她道，“辛苦你了。”
“别弄得我像是你的部下一样。”爱理歌抢过钥匙撇了撇嘴，懒得管他直接走掉了。
栗林雅想为母亲复仇。
但是对爱理歌来说，就算复仇了，死去的人也不会复活。
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唯独这点，栗林雅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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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异能力。
在他看来，“进化”在人类身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像“猿”从树上下来变为了“人”的那一刻，“人”也通过特殊的能力与“异能者”区分开。
他是一名天才。
从出生那天，他就未品尝过失败的滋味。出身优越，资质过人，年纪轻轻便进入了军方机密研究所。
然后在那一天，他得知了自己只是“未进化完全的人”这个事实。
不理解，不可能，不允许！
他的人生不允许这样污点的存在。
所以他渴望异能力，渴望让自己得到“进化”。
然而实验失败了。
失败失败失败失败——
数据上的一条条错误使他饱受折磨，直到他见证了“奇迹”。
那个唯一的成功的实验体。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屏幕上照片，似乎已经想到了计划成功那一刻的场景，老人的脸上浮现出喝醉了酒般的痴迷神情。
继续吧……实验。
作者有话要说： 花一章解释完背景以后就可以轻松谈恋爱啦（不是
肝鬼王又睡了一下午的我表示……再也不瞎作死最后一天赶榜单了×
关于爱理歌的异能，是怎么回事你们自己感受（等等
但其实按照我设想，她异能和实验是没关系的。然而大家都觉得有关系。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2333
第42章 谨防网络诈骗
“中也先生。已经回答了。”从拷问室出来的广津柳浪向部下交代了几句后, 他找到了在桌球室的中原中也。
“啊？”中也瞟见跑丢了的主球，故作镇定地把球杆放下, 直起了身，“说了什么？”
他们指的是昨晚在制药厂抓到那个男人。昨天晚上他们得到消息, 三户等人的残党集聚在近郊的某个仓库，中原中也亲自带人过去清理余党，结果遇上爆炸。
引发爆炸的是为首一个姓江口的男人。冲天的火光将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特务科和警察也卷了进去。中也关键时刻揪出了按下引/爆装置的男人, 对方已经重伤难治——他身上伤口不光是炸/弹带来的损伤, 还有一些奇怪的伤痕，类似抓痕。
江口告诉他幕后主使是御蒲组, 制药厂是之前交易的地点。
中原中也留下了已经无法医治的江口，在特务科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撤离。在废弃的制药厂, 他看见了正与三户残党发生争执的金发少女。
拷问室里的男人就是在昨晚的争斗里, 被他们抓住的余党成员。昨天半夜, 那个男人醒来后就一直发疯，不断拿头撞墙, 对自己又摔又抓，做出自残行径。
拷问室外守备的好几个人将他按在地上注射了麻醉剂，才让他又睡了过去, 直到今早醒来, 广津柳浪负责审问。
“男人的姓氏是平井, 对于同伴在仓库聚会的事情一无所知。据平井自述，他前两天受了伤，这几天就一直躺在房间里养伤, 直到昨天夜晚，因为药物的副作用疼痛难忍，碰运气去了往常的交易地点。”
“不是和爱理歌约好的吗？”中也忽然问。
“……应该不是，”广津看了看中也才回答，“平井称，他碰过毒/品，服用那个药后的感觉和吸/毒后差不多。尤其副作用上来，就和毒瘾犯了一样，记忆不清，对周围发生的事也很迟钝，就像是在梦里一样。”
“究竟是什么药……？”中原中也回忆起在制药厂里找到那些资料，面露迟疑地道，“真的有吃了就能获得异能的东西？”
太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就算是摆在他们面前，也很难让人完全信服。
“是，但也并不是那么便利的药。”广津一五一十地说，“平井曾听将药交给他们的人提过一次药物的名字——EF1，和资料书上的名字很相似。”
“服下药物后，并不是所有人都获得了异能。并且，在拥有异能的极少数人里，大多都对药物极其依赖，如果不长期服用EF1，就会因为发狂被异能反噬，或者因为痛苦崩溃自杀。”
说到这里，广津突然停止了叙述，他注视着中原中也工作时习惯性的、略带不耐烦的表情——中也一向不喜欢这种需要细嚼慢咽、抽丝剥茧，不能打个痛快的工作。这种事务，还是太宰处理得更得心应手。
啧。
想起那个组织的叛徒，他愈加感到厌烦。这个时候，广津柳浪斟酌着道：“关于EF1异能药物交易方面的细节。最开始与平井他们接触的，或许不是御蒲组那边的人。”
中原中也：？？？
“我什么时候把她是御蒲组的人这件事告诉你了，”中原中也愣了下后问，“还是说，是首领说的？”
“不，”广津目不斜视，“是你昨晚喝多后自己说的。”
“……”
“咳，”中也握拳抵唇，假装咳嗽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的，交易对象不是御蒲组是怎么回事？”
“不全然是御蒲组的人，”广津回忆着平井的言语揣摩着，“他们长期接触毒/品，一开始，是听说黑市里来了一种新毒/品，服用后能让人飘飘欲仙，力大无穷。组织里有几个人就想搞来尝尝鲜。”
“但是这种药的存在只在传闻里，无价无市。在这个时候，黑市的交易员将一个手提箱交给了他们，说是有人特意留给他们的。”
“箱子里放着一个药瓶，和一个录音笔。笔里面传来了经过变声器处理后的声音，告诉他们这个是新毒/品，是给他们试用，希望他们帮忙，向头目引荐他。”
“三户怀疑有诈，但是几个瘾/君子忍不住尝了。服药的人，获得了奇妙的能力，他们依靠这个能力在组织内外大显身手，最后膨胀到想吞下我们的运输线。”
中也认真地听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问：“为什么广津先生认为将药给他们的人与御蒲组无关？”
“只是猜测，”广津则说，“副作用是在他们袭击了黑手党的运输线后才显现的，那一战让他们耗费了大量体力，过度使用异能的后果，就是不少人自相残杀，这也是我们被袭击的人，死相凄惨的原因……他们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智，成为了只有杀戮本能的野兽。”
“在平井等人陷入绝境时，一个男人出现了，他没有提过自己的姓名，带来了新的药，并且表示，这种痛苦就像是吸/毒一样，只有继续用药才能缓解痛苦。”
“前后出现的两人，一个是利用录音笔躲在背后，另一个是直接现身，行事作风大相径庭。”
“但是不排除两个人目的相同的可能性……对吧？”中原中也算是听明白了。
再加上之前的调查结果，废弃制药厂在去年就被卖给了一个姓池田的男人，根据从制药厂里搜刮出的一些信息，池田就是城田秀中，EF1的研究员。研究室里还存放着一些与城田秀中和这个异能药有关的资料，就是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特意放在那儿的。
除非城田秀中蠢，搬离后忘记把资料带走了——那种事不可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