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成疾——烟了了
时间:2019-04-18 09:45:57

    卓港暗暗吃惊,这才意识到他妹妹嫁的人家不简单,而水伯水婶拿出来的很多吃的他都没有吃过。
    以前对水伯一家的认知竟然一夜之间就被推翻了,卓港见了祁牧不自觉地就用了敬称。男人身上有一股内敛的气势,绝非普通人,而这男人一出现就干了两件大事,因为卓悦的缘故,他们也知道了祁牧在帝都开了一家餐馆,开业一个多月口碑和热度上升为帝都美食界的No.1。
    香榭园的人均消费在三四千一人,这样的消费对苏城而言,着实就是高消费了。
    卓港的认知里,祁牧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大富大贵的命,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祁牧对水伯的亲家自然也是客气有加,虽然话不多,但是有梁宽在,大家其乐融融地喝茶聊了一会儿,然后卓港才意犹未尽地开车带卓父卓母等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卓父沉浸在刚才喝的顶级好茶里,那六安瓜片一小罐抵得上他半年的工资了,临走时,亲家塞了两小罐,嗜茶如命的卓父嘴巴就没合拢过。
    “我看祁牧那年轻人真的不简单,娶的媳妇那么漂亮,就跟明星似的,他一回来,亲家就跟变了人似的。”卓母也有小半年没见到水伯水婶了,这一见险些没认出来。
    以前亲家是沉默老实巴交的样子,可这次一见,接人待物完全不一样了。
    卓港媳妇从包里取出儿子的红包来,想说婆婆这不是废话吗,别的不说,光看沉檀手上的那一对玉镯,即使她这样不懂玉的人都看出来价值不菲,祁牧若是普通人,敢娶这样漂亮的媳妇吗?养得起吗?
    “嗯,说起来也是我们家的运道,幸好当初我们没有目光短视,同意了妹妹跟水荣的婚事,对亲家也一直不错,我看祁牧对水叔一家好着呢,就说水叔给爸的那六安瓜片就顶级货,以前水叔家可拿不出这样的好东西来,我们也算是沾光了。”卓港点头说道。
    “老公。”卓港媳妇看着自己儿子收的红包,失声叫出来。
    卓母在一边看到这厚厚的一叠红包,也呆了一下。
    孙子今儿收到了好几个红包,卓母也没在意,往年亲家包的都是一千八百的,不算多,但是这一次这厚度,少说也有小一万块。
    “怎么包了这么多?”
    卓港媳妇数了数,声音有些干,说道:“水叔水婶,卓悦都包了一千块钱,沉檀包了一万块,那个梁宽包了五万块。”
    至于她为什么那么清楚,是因为梁小宽同学在红包后面写了名字。
    卓家人沉默了一下,自己的亲戚包了一千块钱压岁钱是正常的水平,沉檀说起来跟他们家非亲非故的,包了一万块是看在了水荣一家的面子上,那个梁家大少据说是个富二代,包这么多自然是看在祁牧阿檀的份上。
    这些钱对于他们有钱人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对卓家来说就不一样了。这是看得起他们,才给一个孩子包这么多的压岁钱。而祁牧等人看得起他们,自然是因为他们看得起水叔一家。
    “爸妈,以后我们多来走动,有什么小忙能帮得上的就多帮一下。”卓港嗓子也有些干,心跳都有些快,妹妹这公婆家是攀上了什么好人家啊?
    “哎,好。”卓父卓母就跟木头人一样应道,被孙子这压岁钱砸的有些晕,有钱的富二代包红包都是这样阔气的吗?
    梁宽同学表示,这是他包的最小的红包!
    
 
第1625章 来人不善
 
  乡下过年有守岁的习俗,到了凌晨还要放迎新的炮竹,这些习俗阿檀都是第一次听说。
    以前在滨海,按照惯例她姑姑和叔叔家会拖家带口地过来吃年夜饭,吃完饭从她爸哪里要走一些东西,才回高高兴兴地回家,她跟父亲两除夕夜里说说话,看看晚会,年年都这样安静地过完除夕。
    父亲对她保护太好,又心软,对亲戚一直都是忍耐且大方的,希望几家关系交好,以后他不在了,这些亲戚能多少照顾她一些。
    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父亲的做法换来的只是亲戚的恩将仇报,若不是遇到祁牧,他们父女两都会死在人心的算计下。
    度假村的除夕夜热闹非凡,没有人去看春节晚会,大家聚在一起守夜,水伯是村长,晚上村里人都过来拜年,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群人在庄子里一起聊天守夜。
    这小半年来,村里人彻底的把祁牧当成了主心骨,有事没事就来村长家唠嗑。村里的一些土特产品也是一篮子一篮子地送过来,算是有来有往。
    村民们跟着祁牧赚到了第一桶金,都动了心思,有跟着祁牧种植药材的,有自己去承包鱼塘的,有养家禽的,也有在小县城开早点铺子的,开文具店的,都搞得如火如荼。
    趁着除夕守夜,大家都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经营的问题说出来,让祁牧指点一下。
    祁牧有的是强大的关系网,真正经营靠的都是阿檀,最后只得推出梁宽来做百科小能手。
    梁宽到底是富二代,见识多,思想觉悟和一些理念那都是走在前端的,更何况他老头是挖矿的,耳濡目染的做起生意来是如鱼得水。
    梁宽发现这些村民想法是好的,但是实施起来障碍比较多,一是思想觉悟不够高,二是没有人脉,所以发发小财,养家糊口,赚几套房子是可以的,但是想做大做强绝无可能。
    梁宽就随意地点拨了一下,村民们都受益匪浅,简直要将祁牧等人当贵人一样顶礼膜拜了。
    好不容易等到夜里,家家户户要回去放迎新的炮竹,这才散了。
    水伯在庄子前放了迎新炮竹。
    阿檀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走到廊下就被祁牧抱了起来,男人的气息埋进她温暖的发间,低低地沙哑地说道:“阿檀,这是我们结婚后过的第一个新年。”
    “嗯。”阿檀唇角弯了弯,伸手抱住他,睡意朦胧地说道,“新年快乐,祁牧,现在抱你的宝贝去睡觉吧。”
    祁牧低低地笑出声来,亲了亲她的小脸,笑道:“新年快乐,宝贝。”
    睡了五六个小时,阿檀就察觉到男人醒了,将她的手臂放进被子里就要起身。
    阿檀没睡好,夜里的炮竹吵的太厉害了,她将小脸埋进男人的胸口,撒娇地不让他起来。
    祁牧没辙,只好陪着她继续睡。过了没多久,村里就响起来炮竹声。
    大年初一的早上,乡下的习俗是祭祖放炮竹拜新年,所以早上七点多,就陆续开始放炮竹了。
    阿檀认命地爬起来,洗漱换了新的衣服,然后兴奋地给祁牧挑新衣服,年前她给祁牧买了好几件羊毛衫,之前定制的大衣也早就送到了度假村。
    阿檀给他搭配好衬衣领带、毛衣和大衣,祁牧换上以后看着镜子里稍显陌生的自己,目光微深,说道:“感觉像是去结婚的。”
    祁牧嫌少打领带,他原本也可以像霍衍、梁宽等人一样,当个公子哥,靠着祁老留给他的资产也能过的很好,但是他选了另一条路,自此也放弃了世家公子的身份。
    “这条领带是我最喜欢的,不准取下来。”阿檀见他的动作就知道这男人在别扭,立马眯着漂亮的大眼睛威胁着。
    祁牧觉得这样西装革履的样子,有些难受,更何况这件大衣是高订,在度假村这样的地方穿太奇怪了。
    这不是他随意朴实的风格。
    “放心吧,你绝对不是最帅的,我敢打赌,梁小宽绝对穿的比你风骚。”阿檀昧着良心安慰道。祁牧最man最帅,不接受反驳。
    祁牧觉得这话听着心里堵得慌。
    阿檀飞快换了自己毛茸茸的白色兔毛外套,戴上兔毛帽子,也不化妆,清新自然地扮可爱。
    又暖和又萌的样子看的男人目光一深,将她捞到怀里低头就是一阵深吻。
    大年初一祭祖拜年之后,安平村这边的习俗是吃茶叶蛋和面条,面条寓意长寿,茶叶蛋则意味着生财。水伯的茶叶蛋做得有一手,乡下的土鸡蛋,是昨儿晚上就煮好的,加上各种调料腌制卤好,早上只要热一热就能吃。
    因为人多,水伯煮了一百个茶叶蛋,将盛鱼汤的大盆装了一大盆,然后去切了几盘祁牧年前就卤好的牛羊肉、猪蹄等物。
    水婶去给大家捞鸡汤面,老母鸡汤也是昨天晚上煮的,煮了两只,用大的瓦罐炖的香气四溢。
    梁宽果然穿的骚气十足,换了一套红色的西装,衬的人帅气精致,有点韩娱美男子的味道,闻到一大清早这浓郁的香味,立马狂奔过来吃早饭。
    祁牧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走过。
    梁宽:“???”
    咋回事呢,新年第一天貌似就不得老板喜欢?他已经帅到祁哥这种直男都嫉妒的程度了咩?
    大年初一按照当地的风俗是不能出门的,于是吃完早饭之后,梁宽就提议搓麻将。对于这种国民娱乐项目,几乎就没有不会的,除了祁牧。
    “祁哥,我真的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搓麻将耶,从帝都到山沟沟里,十几岁的小孩子都会。”梁宽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小时候外公管的严,长大以后要忙着学业,毕竟双硕士学位不考打麻将。”祁牧淡淡地说道。
    学渣梁宽瞬间阵亡在高地。
    最后是阿檀上场,祁牧当后勤,余下的人为梁宽、卓悦、水伯,正好每个小家庭都出了一人,余下的替补。
    每个地方的麻将打法也是不同的,入乡随俗,四人就按照安平村这边的打法打起了麻将,最后手气之王阿檀carry全场,赢的最多。
    梁宽打了一天,输的两眼一黑,这麻将是被诅咒过的吧。
    祁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说道:“虽然我不会打麻将,但是我媳妇会,不用羡慕。”
    梁宽:“……”
    大年初一几乎就是吃吃玩玩,大年初二,美食争霸赛的最后一期决赛播出,虽然跟一群拜年的新春节目挤在了一起,但是这档国民美食节目早先就有庞大的粉丝,加上题材的缘故,倒也算是应景。
    播出的时候,度假村的全体人员都挤在了一起观看,尤其看到最后夺冠祁牧说的话时,所有人都“哇”的一声看向了祁牧,佩服得五体投地。
    原来闷骚的男人一旦明骚起来,是这样的要命!
    阿檀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幕,找借口躲到房间里去了,祁牧当时说的时候没觉得,此时被一群人明晃晃地盯着,面上稳如老狗,内心实则慌得一米,耳朵都红了。
    梁宽为了报复昨天打麻将的仇,带头起哄。
    度假村这边热闹异常,然而滨海这边却是一片寒冬。
    严桓脸上冰冷地看着电视上热闹的场面,这档美食节目他之前从未关注过,不过是派人关注帝都那边局势上,下面人过来汇报,严桓才知道之前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的糙汉子,短短数月时间,就在帝都掀起了一股美食狂潮。
    自从被谢家逼回滨海以后,严家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滨海这边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不说,以前的很多合作商都跟严氏断了合作,严氏的资产缩水了三分之一,损失惨重。
    严桓被迫蛰伏,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严家没有任何的威胁性。现在别说跟谢家攀上关系,只要谢家不借故打压他们,他们就万幸了。
    严桓看着电视上接受掌声的祁牧,当镜头切换到阿檀的时候,男人瞳孔猛然一缩,五指攥紧,电视上清纯甜美的女子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是祁牧偷走了他的女人。
    如今他被迫龟缩在家中,受尽滨海名门圈的嘲笑,而无权无势的祁牧却平步青云,事业爱情双丰收吗?
    严桓冷笑了一声,给阿檀的姑姑打了一个电话。
    “沉女士,我在电视上看到阿檀了。”
    沉檀姑姑接到电话时,有些懵,严家攀高枝没成功,反而遭到谢家的退婚,已经成为整个滨海的笑话了,大过年的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严少,那丫头不是跟人私奔了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沉芝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她哥死了以后,沉家的家产都被瓜分了,要是那死丫头回来跟他们闹也很烦,严桓提到阿檀,沉芝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阿檀结婚了,对方在帝都有价值过亿的四合院,据说还有一家日进斗金的高级餐厅,阿檀父亲病逝以后,亲人不多,沉女士要是有时间,不如去看看她。”严桓居心叵测地说道。
    沉芝和沉岩是什么货色他一清二楚,沉父病逝之后,沉家的资产,严家占了大头,余下的都被这两家吃下去了,一夜暴富是什么感觉?他不过是稍使手段,这两兄妹就沉迷赌博,将资产挥霍了七七八八,现在外面还欠下了赌债,要不是沉家的房产名字写的是沉檀,沉家的别墅都要被抵押出去了。
    沉芝闻言大吃一惊,说道:“你说的是真的?那丫头真的发财了?”
    资产过亿的四合院是什么概念?那一套房子卖了,不仅能还债,还剩下几千万可以挥霍。沉女士大喜,自动将房子当做是自己的东西了。
    “嗯,四合院自然值钱,不过最值钱的还是天天赚钱的餐厅,阿檀有了钱,沉家的那些债务就有能力还清了。”严桓淡淡地说道。
    沉芝眯眼,严家人是什么嘴脸她一清二楚,当初要不是有严家插手,她们怎么敢动她哥的资产。
    “你想要什么?”
    严桓目光极冷,淡淡地说道:“我跟阿檀有婚约,如今阿檀悔婚在先,另嫁在后,我们严家自然是要赔偿金的,这事就需要姑姑来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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