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妇科发现主治医生是——有河不渴
时间:2019-04-22 10:07:48

  靳博彦见吉喆回来,给她倒了一杯温茶,“怎么这么久?拉肚子了?”
  吉喆翻开桌上的手机看了看,也就五分钟,很久吗?但也没纠结,低声问靳博彦,“我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啊?”不管那女生是不是针对她,自己总归不是医学院的,坐在这里似乎真的不怎么好。
  靳博彦说话前将温茶递到吉喆嘴边,等她喝掉后,才问:“是不是有人说了你什么?”坐下来之前都没这么多顾虑,上回厕所就有了,这就不怪靳博彦想多。
  吉喆内心腹诽靳博彦真够敏感的,嘴上却否认,“没有啊,我就问问,毕竟我又不是你们学院的。”
  靳博彦还没开口,一边似乎听到两人聊天的戴仁突然出声,“这有什么,就一个座位,我让你坐的,你坐着就好!”
  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吉喆也没再说什么,但对于刚刚在卫生间听到的活剥兔子什么的,吉喆有点好奇,但这事靳博彦肯定不会告诉她,所以只能问肖超了,但虽然肖超就坐在离吉喆不远的地方,两人之间隔着靳博彦,吉喆没找到机会问。
  晚上十点,散伙饭在一片哭声中结束后,吉喆跟着靳博彦一起走路回家,临走前连肖超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但靳博彦心情看着很平静,并没有被感染到离别的伤感。
  靳博彦仿佛看出吉喆的疑惑,开口说道:“离别很正常,关系不好的即使每天见面都说不上一句话,关系好的,即使相隔千万里,都能找到相聚的办法,所以也没什么。”
  吉喆突然就想到他曾经多次飞去国外看自己的事,觉得很有道理,她笑着拉住靳博彦的手,与他十指相握,高高地前后甩动,就像小孩子一样。
  “靳医生高见!”
  靳博彦也不在意吉喆幼稚的行为,握着她的手一直荡着秋千回了家。
  到家后,吉喆洗完澡就催促靳博彦去洗,靳博彦见吉喆罕见的积极,有点好笑又有点期待,拿了衣服果断进了浴室。
  吉喆没在意靳博彦揶揄的目光,待浴室里的花洒开始正常工作时,拿起手机就给肖超去了一个电话。
  “活剥兔子皮?这事多正常啊,上学的时候我们经常拿兔子做实验,完了又嘴馋兔肉,剥个皮去烤了吃多正常啊。”
  “那靳博彦有没有剥过?”吉喆看了看浴室方向,小声问。
  肖超闻言想也不想,“他那个龟毛的家伙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剥兔子,他只会嫌弃我们什么都敢下嘴,哈哈哈...不过,”笑了一半,肖超好似想到什么,认真地说道,“好像还真有那么一次,有几个女生想拿兔毛做围脖,但又嫌刀工不好找靳博彦帮忙...”
  那次靳博彦能答应为几个女生,其实肖超挺意外的,毕竟靳博彦一直以来并不喜欢应付那群叽叽喳喳的女生,但那天他好脾气地帮忙处理了几只兔子,直到几个女生开始干呕,才引起肖超的注意,肖超还记得自己那时回头时看到的景象。
  那时他们做课题,用了很多兔子,取兔子的腿骨提取原代细胞,用完了还剩大半只兔子。他回头时靳博彦面前摆了两只被剥了皮毛的兔子,那兔子只剩下红色的肉,似乎还没死,一直在“吱吱”地叫,身体仍然慢慢移动,而他手上有一只正在剥的兔子,兔子的哀嚎声听着有些渗人。
  这场景对于肖超来说,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他们剥兔子皮吃肉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几个女生似乎被恶心得不轻。
  靳博彦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却说:“不是说要兔毛围脖吗,不剥怎么可能有?”
  有个女生忍了忍,说道:“那你可以先杀掉它们。”
  靳博彦摊手,“我以为你们喜欢生剥。”他来的时候,有些兔子并没有死透。
  “靳博彦,你是故意的吧?”有女生忿忿地说道。
  靳博彦脱掉手套,并不想跟几个女生争辩,但话中的意思也没有反驳,“大概是吧,就像你们故意让非专业的同学擅自解开死刑犯头上的绷带一样。”
  话说到这里,在场五个当初一起恶搞了吉喆还倒打一耙的女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有人低下头不好意思与靳博彦对视,但也有不服的女生仰着头戳靳博彦的伤口。
  (??з(?ω`*)?棠(灬? ε?灬)芯(??????ω????)??????最(* ̄3 ̄)╭?甜?(???ε???)∫?羽( ?-_-?)ε?`*)恋(*≧з)(ε≦*)整(*  ̄3)(ε ̄ *)理(ˊ?ˋ*)?
  “都成了你前女友了,你有必要还记着仇吗?”
  说完这句话,肖超明显感觉到靳博彦的脸白了白,但他后面说的话还是让肖超觉得有些为他难受。
  “那也只能被我欺负,你们算什么!”
  肖超也是从那时起才明白吉喆受过委屈,也是那时才理解为什么即使后面两人在一起后,吉喆会跟着他上所有课,唯独听到局解课就会脸色煞白。这件事靳博彦怕是一直记在心里,他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但遇上合适的机会,他一点都不会吝啬做点什么让对方长长记性。
  也是从那时起,肖超看了那几个女生就不顺眼——你们这些医学院的女生刚刚接触尸体时尚且会恶心会吐,那有没有想过一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女生看到绷带下的东西会不会害怕?
  吉喆挂了电话,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那些年她只知道一味的逃避,甚至回了学校都不敢主动去看他一眼,如果不是在医院再次跟他重逢,吉喆想自己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鼓不起勇气做点什么,相较之下,靳博彦真的默默为她做了很多事。
  等靳博彦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就发现吉喆变得特别地热情,她换了一件新买的及臀睡衣一脸殷切地等在浴室门口。靳博彦一眼看出那睡裙里什么都没有,靳博彦暗暗咽口水,愣神间,吉喆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又把他推到沙发上坐好,主动给他擦头发。
  “我来我来,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吉喆拿过毛巾就开始揉靳博彦短短的头发。
  靳博彦低头看着她白生生的大腿,那睡衣因为吉喆的动作一直起起伏伏,有时候长到臀下,有时候短到似乎什么都遮不住,但定睛一眼,又发现是错觉。
  头发擦干后,吉喆又去厨房给靳博彦倒了一杯温水,靳博彦接过水就往嘴边送,眼睛却一直盯着吉喆,喝完后,他开口道:“说吧,又有什么坏消息要跟我分享?”又是擦头发又是倒水,殷勤程度跟之前刚领完证,她说要回国外去时一样。
  吉喆接过水杯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放,侧身坐在靳博彦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也不算什么坏消息,就是...想让你交点东西出来!”
  靳博彦搂住她的腰,“你想要什么?”吉喆几乎从来不找他要东西,此时就是要他的命,他连眼睛都不会眨。
  吉喆笑嘻嘻地靠在靳博彦的肩膀上,想到某个内涵段子,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道:“交点牛奶呗!”
  靳博彦一脸不相信,“只是这个?”即使吉喆不这么殷勤,他也照交不误啊!
  吉喆一愣,“难道你还想交鸡蛋?”
  靳博彦二话不说,将吉喆一把抱起往卧室走,“行,只要你想要,都给你!”
  吉喆咯咯笑个不停,靳博彦看着一本正经,但网上的内涵段子大概也没少看吧!
  当然,之后等靳博彦把她剥得跟白水鸡蛋,她已经顾不得笑了,更集中不了思想去考虑靳博彦看了多少段子了。
 
 
第45章 2025年 ...
  “你今天确定没事对我说?”靳博彦喘着气, 边动作边问她, 吉喆平日里也会主动,但不会像今天这样, 今天的反常让他心里不安, 因此即使两人正做着生命大和谐,他仍然不忘问出心中的疑惑。
  今天感动的事情太多, 吉喆不知从何说起,当然就目前的情况, 她被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思想更是无法集中。
  “...没有。”
  靳博彦不相信, “你今天热情得过份,让我很不安。”
  对于靳博彦患得患失的表现,吉喆好笑,伸手搂住靳博彦的脖子, 说道:“就不兴我是感动的吗?”
  靳博彦正想问因为什么事感动, 吉喆凑过去吻住靳博彦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做就做呗, 干嘛那么多问题?
  第二天, 吉喆上班后, 靳博彦带四位长辈去了之前看过的楼盘。
  靳天对自家儿子的眼光很满意,当场全款买了两套房,一套写吉喆的名字,一套写老婆付雪的名字。
  虽然吉喆和靳博彦已成夫妻,写谁的名字都无所谓,但亲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女儿, 这让吉喆爸妈都很满意。
  靳博彦手上虽然有钱,但在市中心付全款买房还是不够,所以他也没抢着买单,想着以后他拿钱出来装修也是一样的。
  看完房又吃完饭,靳博彦将几位家长送回去午睡后独自出了门。
  车停在某家知名的珠宝行门口,靳博彦进了店里。
  当导购员将他定制的粉钻戒指展现在他眼前时,靳博彦满意地点点头,粉色的钻石被设计成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独有的粉色光辉让花朵更加夺目,靳博彦看着它似乎能预想到吉喆收到戒指时笑眯眯的眼。
  靳博彦心情很好,脸上带笑地边开车边想着晚上该怎么上演求婚戏码,想的出神时,手机响了起来。
  趁路上人少,靳博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等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靳博彦收敛脸上的表情,将车停在路边。
  “院长,您好。”
  一个小时后,靳博彦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他摸摸上衣口袋里的盒子,叹了一口气。
  晚上五点,吉喆下班后直接进了靳博彦的车,一坐下就开始感叹。
  “今天中午A市的地震好惊险,还好有提前预测到,不然伤亡更多。”
  从中午开始,整个电视台的人都在讨论A市6.2级地震,目前统计的死亡人数已到一万,受伤人数超过五万,这还不是最恐怕的,现在让人最担心的是一直持续不断的余震。
  吉喆一边跟靳博彦说话,一边看电视台的群讨论。
  “吉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车刚上主干道,靳博彦开口道。
  吉喆头也不抬,“什么事呀?”
  “我明天一早要出差,去A市。”
  “去几天啊?”惯性问完话,吉喆这才反应过来,她转头看向靳博彦,认真反问:“A市?”
  靳博彦点头,“A市,地震灾区。”
  吉喆将手机关掉搁在腿上,看着路面发了会儿呆后,小声问道:“能不去吗?”这话听着很自私,却是吉喆此时最真实的想法。
  半晌,靳博彦只说了一句话:“吉喆,我是个医生。”
  我是医生,而救死扶伤就是我的责任。
  随后的时间,吉喆一直恹恹地不说话,群聊里,一直有同事在讨论伤亡情况,因为余震的原因,A市每时每刻都处于危险之中,而她一点都不想在未来的某天听到靳博彦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之中。
  等两人到达吃饭的酒店时,几位家长就看到一天没见的吉喆眼睛红红的。
  “吉吉,你怎么了?是不是小博欺负你了?”付雪担忧地看着吉喆,自家儿子自己最清楚了,一直把吉喆当成眼珠子在疼轻易不会对吉喆恶语相向,但再好的夫妻也会有有矛盾的时候,此时吉喆眼睛红红的样子看得人心疼,付雪首先想到的就是儿媳妇被儿子欺负了。
  吉喆走过去,抱住付雪,还没说话,眼泪就下来了。
  这下子,张静姝和吉承泽就不说了,连忙围了过去,连站在一边的靳天都蹙着眉头看着靳博彦不说话。
  靳博彦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谴责,什么都没说,只是拿了桌上的湿毛巾,出去用热水搓了两遍才拿进来给吉喆擦眼泪,吉喆也不拒绝,任他用毛巾敷着自己的眼睛。
  四位家长看着他们的动作,两人并不像争吵过,此时不再多问,只是静静地等着吉喆平复心情。
  吉喆哭了五分钟才停下来,等她打着嗝说出明天靳博彦出差的事情后,包间里陷入了安静。
  现在全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A市,那里的人恨不得长了翅膀往外飞,只有他们这些医生护士会不顾自身安危往那边去,这大概也是医护人员崇高精神所在吧。
  过了两分钟,付雪也问出了吉喆同样的问题,“能不去吗?”
  靳博彦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下一下轻拍着吉喆的背,安抚她。
  当天的晚饭注定每个人都吃得味同嚼蜡,饭后靳天问清靳博彦的航班后,连夜买了离他最近的航班准备回家,S市离A市还算近,开车三小时就能到,两夫妻决定先回S市,一旦那边情况不对,立刻赶去A市。
  而本来打算过两天就回去的吉喆爸妈决定在T市多住几天,多陪陪吉喆。
  吃完饭后,靳博彦带着吉喆回家,吉喆沉默不语地开始给靳博彦收拾行李,现在灾区断水断电,衣服肯定是不能洗的,而且早晚温差大,所以要多带一些衣服;目前正值夏天,蚊虫多,要多带几瓶防蚊虫喷雾;还有,那边食物紧缺,要多带些吃的;鞋子,对了,还有鞋子,那边的路不好走,要多带几双能护脚的鞋子...
  吉喆整理完,正准备起身再装几件衣服时,在一边看着她的靳博彦拉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这些太多了,我带不了。”去灾区带太多东西根本不方便,一只行李箱足够。
  吉喆愣愣地看着他,“可这些都是必需品啊,不能不带。”
  靳博彦将她的身体转向,面对地上三个大箱子,“但是我只能带走一个箱子。”
  吉喆低头看看满满当当的三个箱子,快哭了,“只拿一个箱子,如果不够该怎么办啊?”那边商店全都歇业,连路都毁了,快递根本不到,即使想寄都没办法啊!
  靳博彦知道吉喆担心自己,将她圈在怀里安慰道:“你别担心,我向你保证,肯定不会冷到不会饿到更不会生病,你就在家等我平安回来,好吗?”
  想着靳博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吉喆的眼泪又来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但那眼泪还是将靳博彦的衣服打湿了。
  晚上,吉喆侧卧在床上,靳博彦从身后抱住她,黑暗中,两人都没有睡意,但谁都没有说话。
  就这么过了半小时,吉喆转身面对靳博彦,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们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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