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行了,行了。”丁海杏眼见着丁妈要拿出女性私密性的东西,立马捂着帆布包口道。
  “哎!干啥不拿出来啊?”丁丰收好奇地问道。
  “女儿家的东西,没什么好看的。”章翠兰将帆布包一折塞给了丁海杏,“这东西你自己收。”
  这越不让看,他们越好奇,丁丰收眼巴巴地问道,“到底什么吗?鼓鼓囊囊的至于这么神秘兮兮的吗?”
  “里面是草纸。”章翠兰干脆说道。
  丁丰收立马明了,老脸一红。
  战常胜疑惑道,“草纸有啥好不好意思开口的。”看着丁爸脸红也意识到了什么,不自在的握拳轻咳两声。
  “常胜,不舒服吗?“丁丰收关切地看着他道。
  “没事,没事!”战常胜一本正经地摇头道。
  丁丰收闻言随即赶紧转移话题道,“哎!你们买这么多毛线和布料干什么?”
  “当时买的时候,我就劝她来着,可是这丫头死活不听我的。”章翠兰催促道,“快说,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给你们做的呗!”丁海杏指着茶几上的毛线和布料道,“这大红色的羊绒线给红缨织毛衣,这豆青色的是我妈的、这藏青色的是爸您的,这酒红色的是我的,正好和衣服相配……”
  战常胜等了半天不见丁海杏继续,“没了?”
  “那这咖啡色就是你的!”丁海杏满心不情愿地说道。
  “闺女你会织毛衣吗?”丁丰收问道。
  “当然会织了。”丁海杏轻松地说道,在号子里她什么都学了。
  “我咋没看见你织过。”丁丰收又问道。
  “我不是和姑姑一起织过线衣嘛!这毛衣和线衣不都一样吗?”丁海杏激灵地说道,她买的时候早就想好借口了。
  那线衣的线是废旧的劳保手套,拆了洗干净后,又结上去,最后织成的线衣。当然她打下手的时候帮着拆线居多,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这布呢?”丁丰收指着余下的布道。
  “做衣服呗!”丁海杏看着他们道,“见者有份。”目光看向战常胜道,“你有军装穿,所以抱歉了。”
  “除了军装,我别的衣服也不喜欢穿。”战常胜看着她道,眼底带着温柔地笑意,突然想起来道,“哎!这不对啊?你哪儿来那么多布票和毛线票。”
  “杏儿把工业券当布票和毛线票用了,这些东西花了一百三。”章翠兰揭了闺女的老底道。
  “还能有这种操作。”战常胜惊讶道。
  “杏儿软磨硬泡,说的人家无言以对,最后只好同意了。”章翠兰好笑地说道。
  战常胜将东西粗略的算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道,“钱没花完吧!”
  “工业券用完了,所以留了一点儿钱没花完。”丁海杏咧嘴一笑道,“对了,这些糖果、核桃酥是给红缨买的。”
  “这是大头,还有一件羊绒大衣,花了八十,十张工业券。”章翠兰拆开纸袋提溜出来道。
  “这衣服真漂亮,杏儿赶紧穿上试试。”丁丰收眼前一亮,随即看了看战常胜,生怕他生气,毕竟这大衣太贵了。
  丁爸那火热的眼神战常胜怎么看不出来,轻轻扬起眉头,语带笑容地说道,“这件衣服正好可以结婚穿。”催促道,“快去试试看,合身不。”
  丁海杏拿着羊绒大衣进了卧室,脱下军大衣,穿上了大衣,走了出来。
  中长款羊绒大衣,下摆到膝上十公分左右,即使穿着大厚的土棉袄,穿上腰身有些宽松,可见丁海杏有多瘦。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穿上衣服,人立马不一样了。”丁丰收看的眼眶发酸道,“一点儿不比那城里的姑娘差。”情绪失控地别过了脸。
  “这颜色显得你更黑了,杏儿的肤色要是再白点儿就好了。”章翠兰也附和道,“不过,捂捂就白了。”
  战常胜闻言也笑着说道,“要是在胖点,这衣服就撑起来了。”
  见战常胜没有在意自家闺女现在拿不出手的容貌,偷偷松了口气,心地更恨老郝家磋磨他姑娘。
  丁丰收平复内心的负面情绪后,附和道,“对对!”看向丁海杏说道,“这以后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过日子。
 
 
第144章绝不后悔
 
  战常胜轻蹙着眉头看着不怎么上下相配的衣服,“这裤子再换一条就好了。”于是提出疑惑道,“你怎么不在买一条合适的裤子呢?”
  “买的太贵,我打算自己做。”丁海杏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么说来,我捡到宝了。”战常胜看着她口吻亲昵地说道。
  丁海杏闻言满脸黑线,这家伙当着爸、妈的面,胡说什么呢?不着痕迹瞪了他一眼。
  无视丁海杏那带有威胁的眼神,朝她悠然一笑。
  丁海杏翻了个白眼看向天花板,不知为何还是有那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杏儿,你啥时候又学会做衣服了。”章翠兰奇怪道。
  当然是在监狱里学的车衣了,那里不可能白养着她们,她们得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那里的生产是很杂乱的,多数是种地这种劳动,丁海杏刚进去的时候当然是干种地,这个老本行,先解决吃的问题。
  后来经济好了,丁海杏年纪大了,体力也不如年轻的时候,也是资格老了。就开始了一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手工活。手工活大部分是打毛衣、钉扣子、绣花、做纸袋、折信封之类的,机器活就是踩缝纫机了。
  丁海杏接的第一件手工活儿就是打毛衣,拿过锄头的手,那里会打毛衣一开始学时手像脚一样笨。可是里面的制度特别的严格,完不成指标的人通宵达旦地做。人家老犯人的指标是每人每天一件毛衣。作为新人的丁海杏简直就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打毛衣打的那么快的人,这打毛衣也是熟能生巧,三个月以后,丁海杏的速度已经能达到两天一件了。
  “这做衣服谁不会啊?买不起不都是自己做的。”丁海杏轻松地说道。
  “这倒是!”章翠兰看着丁海杏道,“不过我可给你说啊?你可不能糟蹋这些布料。”
  “放心吧!我的手艺还不错。”丁海杏自信地说道。
  “对了,这钱还剩五十五六毛四分钱,给你。”丁海杏将余下的钱递给战常胜道。
  “不是说要花光吗?”战常胜挑眉诧异地看着她道。
  “票证没有了,我就是想买也买不成了。”丁海杏摊开手,琉璃般的双眸曝光流转,狡猾的看着他道。
  战常胜好笑地摇头道,“你拿着吧!”从兜里掏出结婚申请表道,“来签上你的姓名,我下午上交。”直接递给了丁海杏。
  丁海杏拿着申请表,上面已经填写完毕了,旋即眯起眼来看着他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到时候可不准后悔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丁丰收担心地看着战常胜道。
  “绝不后悔!”出乎意料的,战常胜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肯定地说道。偏头看向丁海杏,也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战常胜从兜里掏出钢笔,拧下钢笔帽递给了丁海杏,“在这里写名字。”
  丁海杏将申请表放在茶几上,弯腰在他的名字下面规规矩矩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给你!”丁海杏将申请表和钢笔一起还给了他。
  “呀!你这字简直就是像是报纸上的印刷字似的。”战常胜笑道,“比我写的还好。”
  “杏儿没正经的上过学,可是家里有些书籍,她都是按照那书在地上临摹的,所以这字体比较工整。”章翠兰谦逊地说道。
  丁海杏写的是正楷,形体方正,笔画平直、笔法古拙劲正,而风格质朴方严,笔画方润整齐,结体开朗爽健,却有外柔内刚,沉厚安详之韵。都说见字如见人,一看就是正派心有内秀之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吃饭。”战常胜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道。
  “那这些东西。”章翠兰看着茶几上还摆着的毛线、布料。
  “等吃饭回来,再收拾也不迟。”丁丰收催促道,“哪能让常胜等呢!人家工作忙,咱们有的是时间。”
  “对对对,咱们走吧!”章翠兰立马直起身子道。
  丁海杏换下了羊绒大衣,战常胜出声道,“你穿着呗,挺好看的。”
  丁海杏换上军大衣道,“别弄脏了。”
  战常胜前头带路道,“那走吧!”
  战常胜带着丁家三口去了招待所的食堂,点了顶饥又扛饿的杂粮捞面条。
  一人一大海碗,面条劲道,直接交淋上白菜炖豆腐,四个人哧溜哧溜……吃的喷香。
  唏哩呼噜的就吃完了,战常胜将他们送了回去。
  “你们休息一下,晚上和我父亲见见面。”战常胜看着他们道。
  丁丰收闻言要跟亲家见面,一时间心里慌慌的,“呃……”随即又忙不迭地应道,“好!”
  “那我走了。”战常胜看着丁海杏说道。
  丁海杏瞥了他一眼,走就走呗!看着我干啥?莫名其妙。眼角的余波瞥见茶几上的糖果和糕点。
  “等一下!”丁海杏说道。
  战常胜闻言心紧了起来,期待地看着丁海杏,只见她跑到茶几上将糖果和糕点递给了他道,“这些给红缨带过去。”
  “对对!我们借花献佛了。”章翠兰附和道。
  “你们留着自己吃吧!本来就是买给你们的。”战常胜推着婉拒道。
  “我们不爱吃甜食,这就是买给红缨的。”丁海杏又回身指着茶几道,“你看我们留着红糖呢!”
  “那这么多红缨她一个孩子也吃不完,留下一半吧!”战常胜说着走到茶几旁,将牛皮纸包拆开,把糖果抓了一把放在桃酥,又抓了些桃酥放在糖果里。
  “这样可以了吧!”战常胜重新包好了,“我走了啊!”
  “慢走、不送!”丁海杏朝他笑眯眯地摆摆手道。
  “你这孩子不说送送常胜。”章翠兰推推无动于衷地丁海杏道。
  “送什么?他又不是不认识路。”丁海杏小声地嘟囔道。
  “你这孩子,咋恁不懂事呢?”丁丰收虎着脸看着她道。
  “不用,不用。”战常胜嘴上说着不用,眼神却很期待,看着动也不动地丁海杏,转身离开。
  “你这丫头!”丁丰收气的恨不得抬手揍她一顿。
 
 
第145章 公德心 (加更一)
 
  “你们多处处,联络、联络感情。”章翠兰看着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快去送送,你这脑袋怎么变笨了。”
  丁海杏小声地嘟囔道,“爸妈你们不用那么明显吧!”突然想起来道,“等一下!”她在楼梯的拐角处追上了他。
  战常胜闻言嘴角微翘,听着由远及近沉重的脚步声,回身看过去,一眼看着她脚下半旧不新的翻毛皮棉鞋。
  都说脚上无鞋,穷半截,看来还得再买一双皮鞋。
  丁海杏站在他的面前,低着头,这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到没什么?只是怕他听见了脸红。
  “说话啊?”战常胜看着她的脑袋道。
  “那个,有没有澡票,我想去洗洗澡。”丁海杏淡然地说道。
  战常胜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力持镇定地说道,“原来是这个?”格外淡定地说道,“我身上没有澡票,这样,我让招待所的人员给你送来。”
  “送两张,不三张。”丁海杏看着他平静地说道,发现他耳朵红红的,轻轻一笑,还真纯情。
  “没问题!”战常胜眉目微动,稍微迟疑了一下道,“你跟我来,到前台,让服务员给你澡票,然后带着你们去澡堂子。”
  “好!”丁海杏跟着他下楼,到前台拿了三张澡票,送战常胜出了招待所才高兴地蹬蹬跑上楼。
  终于可以洗澡了,身上都臭了。
  “妈,妈,走,收拾一下我们洗澡去。”丁海杏风风火火地跑进来道。
  “洗澡!”章翠兰疑惑地看着她道。
  “我跟常胜要了三张澡票,咱们痛快的洗个澡。”丁海杏笑着说道。
  “我又不脏,不去。”丁丰收摆摆手道。
  章翠兰闻言眼波流转,说道,“晚上可要和亲家见面,你这脏兮兮的可怎么好意思。”
  丁丰收一听,改口道,“那我就去洗洗。”
  一家三口收拾了一下换洗衣服,丁海杏背着他们特地从空间中取出来些自制的洗发水,纯天然的植物提取的,装在肥皂盒里,一分为二,正好一人一半。
  淡蓝色的肥皂盒里,绿色的水汪汪的,略微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这是啥呀?”章翠兰好奇地问道。
  “洗头发的,就像皂角似的揉在头发上。”丁海杏介绍了一下,怕丁妈好奇心旺盛,立刻催促道,“好了,好了,赶紧走,到了澡堂子再说。”
  在招待所人员的带路下,他们一家三口去了大院里的澡堂子。
  丁海杏向带路人道了谢,看着人走了。
  丁海杏看着丁爸才说道,“爸,认得路吗?我们女人洗澡慢,您要先洗好了,就回去等。”
  “老头子,你也多泡泡,在这儿等我们。”章翠兰干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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