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六零俏军媳——秋味
时间:2019-04-28 08:55:19

  丁妈长处一口气,“那就好!”有些为难道,“只是这借口怎么找?得让人信服。”
  “这个简单,就说我给她找了个新工作,去城里当工人了,正好避风头去。”丁明悦看着他们道。
  “就照着她姑姑这么说。”丁爸拍板道。
  “好了正事说完了,坐了一天的车累死了,咱们吃饭吧!”丁妈看着他们道,“你们吃了吗?”
  “饭早就做好了,等着你们呢?”丁明悦下炕道,“我去端。”
  “等一下,把这些,葱油饼和鸡蛋你们都热热吃吧!”丁妈拉开帆布包,将牛皮纸包拿出来递给了丁明悦道。
  “大哥、大嫂,你们发财了,居然吃的起细粮了。”丁明悦惊讶道。
  “这是女婿给我们路上准备的。”丁妈将牛皮纸包推给丁明悦道。
  “这里还有二十斤富强粉,咱们过年包饺子吃。”丁妈将面粉又给拿出来放在了炕桌上。
  “呀!”丁国栋他们三个人激动地看着面粉,“这也是他给的。”
  “当然,不然我们哪有本事弄到细粮。”丁爸看着他们道,“现在知道女婿的能耐了吧!”
  “还有这军装也是他给的,你们不是喜欢穿吗,正好一人一身。”丁妈将另外一个帆布包打开将军装掏出来道。
  这军装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丁国栋他们三个了,激动地说道,“真的吗?”
 
  军装可是这个时代最时髦的服装,那个男人能有这么一身军装,出去可是让人艳羡很久的。
 
 
第211章 节操呢?
 
  “当然,你们自己挑。”丁妈将帆布包递给他们道。
  “这好像还是呢子的。”丁明悦看着儿子拿出的军装道,“没有补丁耶!”
  “对,将校呢子。”丁爸看着他们道,“都给我爱惜点儿,不准弄破了。”
  “这个你不用说,他们肯定把这衣服当做眼珠子似的。”丁妈笑道,一拍额头道,“对了还有军大袄,国良和解放去县里上学穿上保暖。好像三件,正好你们三人一人一件。”
  “真的吗?”应解放立马抖开穿在了身上,在他们眼前转了一圈,喜气洋洋的说道,“怎么样?”
  “好看!”丁明悦重重的点头道。
  “我的给爸吧!”丁国栋腼腆地笑道,“我经常下地,穿这衣服碍事。你们瞅瞅这大衣都盖着屁股了,干活不方便,要是挂破了弄脏了,还不让我心疼死了。”
  “你爸要穿的话,还得改,一改可不就把衣服给糟蹋了。”丁妈看着他道,“给你就好生收着,又没人让你下地穿。”
  应解放双手插进兜里,“咦!这是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好奇地打开,“钱!妈、舅舅、舅妈,你们看好多钱?”吓得他慌张道。
  丁妈他们闻言看过去,看着应解放手里的钱问道,“哪儿来的?”
  “大衣兜里摸出来的。”应解放赶紧把信封放在炕桌上。
  丁爸将信封掏空了,里面不但三百块钱,还有一些全国粮票,不多只有十来斤。可这也是女婿口中省下来的。
  “爸妈,你们看还有一封信。”丁国良指着炕桌上的信纸道。
  丁爸打开,里面大意是这是聘娶杏儿的彩礼,请二老务必收下,随意支配。
  “这孩子!”丁妈看着信纸上短短的几行字,没有过多的言语,却熨帖的很!
  “老头子,这钱收着,等什么时候见到常胜他们还给他们。”丁妈想了想直接做主道,“咱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常胜已经给了这么老多东西了,他有钱是他的事,咱不能理直气壮的拿着。”
  “行!听你的。”丁爸尽管不舍,却也点头答应道。
  丁妈将钱收好了,赶紧下炕去热饭,吃了饭好早些休息,累了一天了。
  出了东里间,就是农家的灶台,丁妈将葱油饼贴在了大铁锅的边沿上,添一把柴火,将炉灶烧的旺旺的。
  丁明悦也跟着出来,端碗端饭。
  “小姑子,我这女婿不错吧!”丁妈笑着显摆道。
  “不会这些钱就将大嫂你收买了吧!”丁明悦好笑地看着她臭美的样子,不就是想让自己恭维她吗?偏不,皱着眉头道,“我反而更加怀疑他了。”
  “为啥?”丁妈抬眼不解地看着她道。
  “嫂子,你想,现如今这乡下,几斗麦子就能娶个媳妇儿。你说你女婿是不是傻啊!花这么多娶走杏儿,就只是那么简单的过日子。”丁明悦撇嘴摇头道。
  “小姑子你想说啥?”丁妈面露不悦道。
  “我怀疑要么他身上有隐疾,要么就是他有打老婆的习惯!表面上假仁假义,内里心狠手辣,这样的人不说别处,咱们村里就不少。”丁明悦煞有介事地说着,眼角的余波偷偷瞥着黑了脸的嫂子。
  “我说小姑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丁妈阴沉着脸道,“女婿给的好吃的,你也别吃了。”
  “哎!凭啥啊?”丁明悦一听就火了道。
  别看她在镇政府工作,可也见天介的野菜团子,也是好久没有尝过白面的味道了。
  “你既然不相信俺女婿的人品,你还好意思吃人家给食物。”丁妈斜睨着她正色道。
  丁明悦傻眼了,立马改口道,“嫂子,这侄女婿肯定是个好的,解放军嘛!人品信的过,咱家杏儿享福了,会幸福一辈子的。我刚才那些都是猜测,我又没见过真人,不当真的。”
  丁妈瞠目结舌地看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小姑子,微微摇头无语了。
  如果丁海杏在,一定惊呼,姑姑,你的节操呢!
  丁明悦一定很有范儿的说:节操能当饭吃吗?
  丁妈热好了葱油饼端进了东里间的炕桌上,丁明悦盛好了清汤寡水的野菜粥,也端了进去。
  再配上黑乎乎的咸菜疙瘩,野菜团子,就算是晚饭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去拿野菜团子,葱油饼留给对方吃。
  丁爸见状,直接将葱油饼分给他们四人,一人一块儿,“吃!我们在城里这些天可没少吃白面。”
  “乖啦!吃。”丁妈也看着他们道。
  丁明悦他们四个看看彼此,嗷呜……一口开吃,这葱油饼实在太香了。
  丁爸、丁妈啃着野菜团子,直抻脖子,喝着野菜粥才将粗嘎拉嗓子的野菜团子,咽下去。
  这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夫妻俩四目相对,得尽快适应起来。
  吃完饭,丁国栋他们三个小的相视一眼,撂下碗筷就出去了,出去煽风点火。
  
  于此同时村尾的老郝家,黑暗中夫妻俩盘腿坐在炕上。
  屋里安静的很,只有海浪轻轻拍打海岸的声音。
  早在夕阳下山的时候,他们家就吃了饭了,忙时吃干,闲时喝稀。
  所以晚饭就是熬的玉米面野菜粥,玉米和芯一块磨成的粉,粗糙,拉嗓子。野菜是夏季晒干,储存到冬季食用的。
  清汤寡水的,稀汤灌大肚,算是吃了饭了。吃完饭,也舍不得点煤油灯,孩子们就跑出去玩儿了。
  郝母抹黑搓着麻绳,感觉这嘴里还粗粗拉拉的,“我要求不高,什么时候能吃到纯的棒子面就好了。”
  郝父斜靠在炕头默不作声,冬天天黑的早,又不用下地干活儿,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胡思乱想。
  郝母自言自语地又道,“也不知道长锁拿下高官的闺女没!只希望他们结婚了,咱家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结婚?我们才回来五天,就是坐火车也没那神速的。”郝父摇头道。
  “提起来结婚,我又发愁了,这娶媳妇儿咱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彩礼。”郝母紧皱着眉头道。
  “长锁往家里的寄的钱,除了你看病吃药,余下的不都存起来了。”郝父坐直了身体道,家里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的,可攒了不少的钱。
 
 
第212章 大喜大悲
 
  “那两百多块钱,够干啥?”郝母嗤笑一声道,“你以为说乡下娶媳妇,一斗麦子一个大姑娘就娶进门了。咱要给的彩礼少了,长锁不是在老丈人家低人家一头,以后还怎么当家作主。”
  郝父心里琢磨着,最后一咬牙、一狠心道,“那钱都给长锁。”
  郝母闻言就扔了手上的麻绳道,“都给他?我们还怎么过日子,这家里眼看着孩子们都大了,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这动动事,都需要钱,咱可是还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的,虽说不能一碗水端平,可也不能陶干了家底儿吧!”
  “你懂什么?整日里算计来,算计去,都是些小算计。你怎么就不想想长锁娶了个高官的闺女带来的好处呢!做了junzhang 的东床快婿,还用的着求娶吗?别人上赶着把闺女嫁进来。”郝父把一家子的命运都赌在这场婚姻上了,豁出去了。
  “我也希望他们能尽快结婚,好让咱们家彻底的改变,可是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郝母垂头丧气地说道,“这丁家还没回来,回来怎么办?”一脸的忧心忡忡,重重地叹息道,“哎!你说老丁家咋还不回来?”
  “我哪儿知道?”郝父没好气地说道。
  “他们不会反悔了吧!”郝母惊悚地说道,爬过去抓着他的胳膊。
  “不会的。”郝父心里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不会吧!”
  “爸、妈,我大哥结婚了,结婚了。”郝铜锁蹬蹬的跑进来道。
  “什么?你说什么?”黑暗中郝母激动地爬过来,砰的一声撞到了炕桌,疼的她龇牙咧嘴的,“你听谁说的?”
  “点灯,点灯,快点上煤油灯。”郝父嚷嚷道。
  “哦!火柴,火柴在哪儿?”郝母慌里慌张地乱摸道。
  “在炕桌上,还能在哪儿?”郝父急地吼道。
  “我就在炕桌上摸呢!”郝母立马说道,刚才不小心撞到炕桌了,火柴被撞到了炕上,“啊!摸着了,摸着了。”哆嗦着手,擦亮了火柴,把跑到炕桌的煤油灯点亮,端着放到了炕桌中央。
  灯光如豆,照亮了两张惊慌失措的脸,郝父抓着郝铜锁的手道,“你说什么?谁结婚了。”
  “我哥啊!他结婚了,娶了你们说的高官的闺女。”郝铜锁被拽的一个踉跄趴炕上说道。
  “你听谁说的?”郝父紧紧地抓着他道。
  “爸,您先松开我,我这么说话不方便。”郝铜锁狼狈的说道。
  郝父赶紧松开了他道,“快说。”
  “从丁家传出来的,我哥他昨儿结婚了,新娘就是你们说的高官的闺女。”郝铜锁看着他们一口气把话说完。
  郝母闻言高兴地拍着他的胳膊道,“老头子,听见了没,咱们心想事成了。”
  “哈哈……”两人高兴地哈哈大笑,彼此看见对方眼底的贪婪与yuwang。
  郝铜锁挠挠头不解地看着笑的像傻子似的父母,“爸妈,你们在笑什么?”
  “他们在笑,终于改变门庭,跳出农门了。”郝银锁带这一身寒气走进来道。
  “妈今儿高兴,不跟你计较。”郝母大人有大量道。
  “婚礼都不让您二老参加,真不知道你们高兴什么?”
  郝银锁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夫妻二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郝银锁继续说道,“不想着找那个小子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
  “对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知道你哥结婚了。”郝父冷静下来问道。
  “丁叔和婶子回来了。”郝银锁站在阴影里幽幽地说道,语气很是郁闷,因为杏儿没有回来,“他们说哥结婚了。”
  “他们没有大闹婚礼。”郝母脱口而出道。
  “妈怎么这么想人家,人家既然原谅了,大闹婚礼做什么?”郝银锁声音极冷道,“婚礼场面很大,你们的儿子终于如愿以偿了。你们还是想想为什么在我们走后四天,他们就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着急慌忙把我们送回来,这结婚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银锁你也别挑事,只要长锁过的好,参不参加婚礼有什么了不起。”郝父非常硬气地说道,只有放在膝盖上,紧攥着拳头泄露的此时他内心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平静。
  “长锁的意思,我们都明白,别说现在已经回来了,就是还在城里,他们的婚礼我也不会参加。不就是不参加婚礼,就是要老子的命,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郝父深吸一口气道,“我怕给儿子丢人。”如豆的煤油灯下,半黑半明的脸孔,狰狞的可怕,“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郝银锁张了张嘴,刻薄的话说不出来,转身离去。
  郝铜锁见情形不对也悄悄地踮着脚尖离开。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郝父心中那一口强撑的气在人走后,塌了,人一下子歪在了炕上。
  “长锁结婚是好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再追究参不参加婚礼了,那没有意义的事情了。”郝父紧紧抓着她的手,劝慰老伴儿道。
  “都这样,又不能将他捉回来打一顿。”郝母心情极其郁闷地说道。
  儿子结婚,如果离的远,没时间去不了,种种原因……不管什么理由,不参加,那是实在没办法的事。
  可他们的情况,明显是儿子不让他们参加,这个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真是扎了他们两人内心淌血……
  两人还能怎么办?除了被动的接受,还能怎么办。
  “现在不是为长锁结婚而烦心的时候,丁家人回来了,怎么办?”郝母担心道,“长锁结婚了,新娘不是丁海杏。要怎么解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