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飘摇、内忧外患。
太子妈刚去世南边又焦灼。
这时候孝昭上位了,所以才有后来老爹说她是良配这句话吧。
P.S.今天有个惊喜,到一座寺庙前,一抬头竟然有一块康熙御笔,猿粪啊!
第16章 第 16 章(小修)
过不一会儿,蓁蓁、龄华和乾清宫的小太监端着水、胰子和帕子进殿来。皇帝仍在气头上,瞧着那小太监只是把水端的有点撒了便骂道:“会不会当差了,自个儿去管事的那里领罚去。”
绮佳瞧着心里叹了口气,皇帝为着三藩头疼脑热,发起脾气来更是收都收不住,过完年乾清宫挨过罚的太监都能绕宫墙一圈了,连顾问行都被赏过嘴巴。她朝顾问行使了个眼色,顾问行赶紧把人给带了出去,蓁蓁又替上端着盆让皇帝净手,口中低声说了一句:“万岁爷小心烫手。”
皇帝听了,一抬头,见是蓁蓁,带着脾气呵道:“绮佳你把她带来做什么,字写的那么丑,也不知道好好练练,尽出来丢人现眼。”
蓁蓁一听眼圈都红了,无措地望向绮佳,绮佳知道皇帝是脾气上来了拿她发作呢。她心里叹了口气,斟酌半晌道:“皇上平日常说她字写得不好臣妾就督促她多练,今儿把她带来也是因为她近日字练得颇有些样子,想得皇上再指点几句。”
皇帝余火未消,拽过秋华手里的松江布擦手,擦完扔进蓁蓁端着的水盆斜着眼睛说:“那愣着干嘛,去拿来给朕瞧。”
只见蓁蓁颤颤巍巍端着水盆跨出内殿,过了一会儿捧着一沓子纸进殿。
皇帝一瞧她手里一厚沓,反而是气笑了:“看着机灵这时候倒犯蠢,朕是这么游手好闲能瞧你这一沓破字的人吗?”
蓁蓁忍着泪不敢接话,皇帝见她捧着纸的手都有些抖知道她是吓到了,倒是有点唾弃自己欺负这么个丫头片子了,于是缓了缓语气道:“那你挑三张最好的,朕来瞧吧。”
蓁蓁忙抽了三张出来,恭恭敬敬想放在书桌上,但见桌上到处都是墨迹,一时间不知放在哪里了,皇帝瞧着她慌乱之态反倒开怀,把蓁蓁手中一整沓纸都抢了过来转身坐在炕上,又叫绮佳过来一并坐了,连翻了十几张才道:“嗯,算是没那么丑了吧,总算能跟得上你那模样了。”
绮佳见皇帝神色略有缓和,悄悄松了口气:“这是皇上指点得好,她练字比之前有些门道了。”
皇帝看了眼蓁蓁低垂的后脑勺揶揄:“朕瞧着是这丫头不琢磨不成器,平时都仗着你宠她就偷懒,还得朕来盯着她才知道用功。”
皇帝这几句话听着已经没那么生气了,蓁蓁受了这闲火心里自然十分委屈,脑袋虽垂着但低声嗫嚅了一句:“奴才练了半个月本来还以为能得皇上一句半句夸,没想今日成您出气的了,早知道说什么都不来……”
皇帝被蓁蓁一噎,抬头冲绮佳道:“你看看这丫头被你惯的,伶牙俐齿!朕还说不得他了。”
绮佳柔声道:“蓁蓁,不能在皇上面前没规矩。皇上既然说她有长进了,也总得赏她一把吧。臣妾也是蓁蓁老师,能否跟着沾个光?”
皇帝又瞧了眼蓁蓁的几幅字,略沉吟了下:“龙抬头,不负好春光。你是能文能武的,这些年宫里也没怎么能骑马吧?”
绮佳见皇帝这么说当真又惊又喜,她在家时蒙阿玛亲手□□,骑得一手好马,进宫却是骑得少了,只在进宫头两年和皇帝及仁孝皇后一起去南苑时骑过。
皇帝见绮佳惊喜,又添的一句:“朕记得那年去南苑,你骑在马上半天都不下来,朕想遏必隆的女儿如何能不通骑马射箭?”
皇帝朝蓁蓁说,“你主子收你做学生,可不能光学这些笔墨上文绉绉的功夫,朕问你,你可会骑马?”
蓁蓁摇摇头,却是耐不住两眼发光:“主子若能让奴才学,奴才感恩戴德。”
皇帝闷了一天的心这会子总算是云开雾散:“朕和你们一块儿去散散心吧,宫里闷得慌。也就拿这当赏你了,过几天朕就移驾去南苑,你跟着去跟你主子好好学学骑马。”蓁蓁赶紧磕头谢恩不提。
在宫里的迎春开第一枝后三日,皇帝便传旨移驾南苑,并让翊坤宫妃伴驾。别说仁孝皇后生故后,就是之前因着三藩的战事,皇帝也已甚少移驾南苑,更别说让人伴驾同去。这事比起皇上频频驾临翊坤宫来得更为震撼,一时间连承乾宫那位也有些坐不住了,慈宁宫一日间多了好些个请安的人。
太皇太后对此倒颇为淡然,苏麻喇姑给她切茶的时候揶揄着自个儿的主子:“到底主子经过些大风大浪,不比那些个没眼界的小女娃,多大点事,倒是把他们给惊的一个两个尽来叨扰您。”
太皇太后闻着茶香,叹了一句:“这个香,靠近些给我闻。”一边捡了颗果子细细嚼着,“皇上是心里有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未来的中宫,总得有些不一样。其实遏必隆也不是什么轻浮的人,谨小慎微,看人眼色,当年四辅臣里数他最会这些。据说钮祜禄氏是他在家最喜爱的长女,从小养在跟前,是福晋亲自教养的,我瞧着比遏必隆还谨慎几分,哪里会错了故事。”
“主子火眼金睛最会看人。”苏麻喇姑把沏好的茶撇干净了沫子端给太皇太后,“今儿我瞧着,佟妃虽然也来打探消息,倒还算镇定。”
太皇太后精明的眼角闪了闪:“如果这就着急了,她可对不起他们佟家的好名声。”
苏麻喇姑道:“奴才瞧着佟主子是个宽厚人。”
“宽厚?”太皇太后搁下茶碗,瓷杯碰桌“咔哒”一声,清脆一震,“宽不宽厚且看往后吧,后宫和睦,我老婆子自然比谁都乐意看见。日子还长,走着瞧吧。”
虽是到了南苑,可皇帝还是依然忙于政务,才到南苑就进旧宫衙门召见大臣没再出来。绮佳被车架仪仗折腾了一日也是疲累,稍稍整理后就先在寝殿歇息一会儿,又怕皇帝谈完政事便要去遛马,于是吩咐蓁蓁去皇帝处候着等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个基友的新文哦~~~炒鸡好看!!
《尖叫女王》by银发死鱼眼
祝央知道自己明天会死于女鬼索命,临死前夜买醉狂欢。
第二天醒来,脑子因为醉酒断片,家里一片狼藉,电视机里卡着个往外钻了一半的女鬼。
女鬼已经死了!
猪朋狗友们纷纷控诉她是怎么惨无人道的将女鬼摧残致死。
祝央: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我是娇花一样的柔弱女子,碰到可怕的事只会尖叫。
对此,以为弄死辣鸡碧池手到擒来却被反杀的女鬼,表示有话要讲。
胆小者也可以食用的搞笑恐怖文!
第17章 第 17 章
绮佳的住处离旧宫不远,只是要绕过一处假山园子,秋华略给蓁蓁笔画了一下,蓁蓁就记住了路。
她正穿过假山的一边,却见有一身穿补子服的男人走在前头。因是宫女,蓁蓁想往回避一避,过了一会儿,此人却是在三岔口转了两转,不知该往哪去的样子,他一张望看见远处的蓁蓁,自行走了过来,口中说着汉文问道:“可是宫里的姑姑,劳烦给臣指个路可否?”
蓁蓁见此人身材高装,胸口又是的猛兽的补子,想来是个武将,他眉目瞧着颇有些年纪,但神色郁结,又说着南方口音,怕不是常来觐见的大臣,因而迷路也是常理,她退了一步,又问道:“请问大人往哪里去?”
“臣蒙皇上恩诏,带路的公公说往前便是瀛台,臣第一回来,在这假山园子里一时间有些迷了。”
蓁蓁想近年来皇帝来南苑少,南苑的太监不得力也不奇怪,顺手替人一指:“大人往南走才是瀛台,刚往西去的确是走错了。”此人作揖称谢,蓁蓁敲他眉色郁结,倒是想起那日挨骂的李煦来:“大人如果郁郁,面见皇上时也请藏着些吧。”
此人听得蓁蓁如此一说,愣了一下:“姑姑怎知我郁郁?”
“南苑好春光,来人都能沉浸其中,连皇上多日朝政烦闷,也在踏进园子时候能有心赞一句春光,唯独大人刚刚行走在这园子中,满目春草,一眼也没多看。”
此人听此苦笑一声:“京中春光向来如此,只是臣所郁郁的,是不能舒展的抱负,是扬帆远航的理想,远不是春光所能抚慰的。”
“皇上正为前线战事烦忧,也是缺人用人之际,如果大人真有雄才,又何愁没有可以为皇上重用的那日?”
蓁蓁低身福了福,“奴才多嘴了,大人如若真的亲赴前线,这京城的春光怕是好些年看不到了,也请珍惜这眼前的一景一物吧。”
此人看着蓁蓁点了点头:“姑姑好心胸,老夫今日受教了,如有来日,定当谢姑姑今日开导。”
蓁蓁此时才露出一点她的顽皮,笑得如和春光融在一起,手指着瀛台的方向道:“大人请吧,前路漫漫,何不从瀛台开始让皇上青睐哪?”
·········
等此人走远了不见了,蓁蓁才又往瀛台走去,刚到门口只见顾问行也在外头候着,他远远瞧见蓁蓁倒先迎了上来。
“顾公公,我们主子让我来瞧瞧,如果皇上得空去骑马了,我好去通报。”
蓁蓁在翊坤宫伺候大半年,顾问行也知道翊坤宫的主子对这宫女颇为青睐,连带皇上也对她比寻常人入眼,于是对蓁蓁也是分外客气和熟络些:“皇上刚刚诏了施琅大人密谈,怕还是要一会儿。你且先去旁边的围房坐一会儿,这风口上还有些冷。”
蓁蓁听得他说施琅,猜便是刚刚园子里碰到的那位,她也不意与这人再碰面,便先去围房里歇息会儿。
这一日皇帝和施琅谈了良久,一直到入夜时分,施琅都未从瀛台出来,蓁蓁心想这施琅的满心抱负应该是有施展的那日了。只是主子和皇上遛马的事这么一闹倒是耽搁了一天,她见天色已晚也不再在瀛台候着,和顾问行打了招呼便回去伺候绮佳。
蓁蓁返回时,绮佳已是用了晚点心,正一个人在书桌前临字,见蓁蓁这么晚回来,也颇为心疼她等了一天,便让秋华带蓁蓁去用些吃的。蓁蓁刚用完一碗甜羹,就听得皇帝身边的小太监来传旨让明日一早前去马场和皇帝遛马。
第二日一早,绮佳就带着蓁蓁往马场去,那日说要骑马,绮佳早早就给蓁蓁准备了一套马装,樱色的便袍陪着枣红色的马靴,蓁蓁穿着仿佛南苑里的花朵一般。皇帝瞧见了也颇为新鲜,忍不住夸赞道:“到底是你眼光好,看她穿成这样,倒也有模有样像个骑手了。”
说着有太监牵了马过来,皇帝的两匹御马高大威猛,一黑一白,煞是好看。又有一小太监牵着一匹小马驹过来,皇帝指了指朝绮佳说:“朕想她应该没骑过,让她试试小马,别回头摔了,你心疼半天。”
绮佳淡淡一笑:“到底是皇上周到。”不待绮佳说完,皇帝已经翻身上马自个儿往远处策马奔去。
绮佳转身看着蓁蓁问:“家中骑过马吗?”
蓁蓁看着皇帝飞奔而去的背影略略艳羡地摇了摇头:“马都要去西山骑,奴才那时候小,家里都怕我摔着,说什么都不让去。”
绮佳料想也是,便与蓁蓁细细说了骑马的几个要领,接着便让蓁蓁骑上马试试,只一上马,这马驹变抖了抖,吓得蓁蓁立马抱住了马脖子,绮佳柔声宽慰蓁蓁,这马却像是知道马背上的人有多怕多生疏,故意欺负她似得,又原地蹦跶了好几下,吓得蓁蓁脸都白了,赶忙要求下地。
绮佳教了好一会儿也没办法让蓁蓁挺起来跑几步试试,又一时无法安抚马驹,也只得护着蓁蓁下马。蓁蓁刚下马就见皇帝已一圈遛完,勒住缰绳俯视着主仆两:“不是说学吗?怎么下马了?”
绮佳挡住蓁蓁道:“这马有些不听话,她有些惊到了,臣妾让她先稳一稳。”
皇帝一下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绮佳面前:“你马骑得好还不知道,这马不能怕,越怕越不听话。”说罢把绮佳身后躲着的蓁蓁拉出来,“不是胆子大说要学吗?这时候怎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