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傅啦。”
此时的谢挽只化了个淡妆,比起平日里妖娆妩媚的样子,太过于纯情靓丽,非常惹人眼球。
张莉看着远处高挑靓丽的女孩,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似乎与记忆里的样子相去甚远,好一会儿才辨别出这是谢挽。
“挽挽?”
谢挽一听熟悉的声音立马转过了身,看了眼张莉,四年前她重生后也就回过两次孤儿院,上一次还是前年冬天。
“张妈妈。”她的笑意很甜,朝着张莉挥了挥手。
熟悉的声音总算让张莉认出来了立马上山拉着谢挽的手,语气激动。
“挽挽,你可回来了。”
“张妈妈这些年还过得好吗?”
“挺好的挺好的。”
谢挽眯眼一笑后,又道“张妈妈赶紧让人下来把物资搬进去吧。”
盯着半卡车的物资,张莉粗略数了数,没一百床,也有八十,忍不住问了句。
“挽挽,你这是太费心思了。”
“没事的几床棉絮不值几个钱的,张妈妈别想太多,我的钱够用。”
谢挽自然明白张莉想说什么,立马堵住了后文。
张莉看了眼出落的越发美丽的谢挽,似乎于记忆里那个瘦弱的小女孩儿联系在一起,感叹了一句。
“看看还是南都好,我记得你刚出去的时候瘦了吧唧的,现在张开了也好看多,越发美丽了。”
“张妈妈也越来越年轻好看了。”谢挽勾了勾嘴角。
“挽挽的嘴还是这般的甜。”
谢挽笑了笑,没吭声。
“对了,是为了那天的事回来吧?”
张莉以为谢挽是惦记着爸妈,不肯错过任何消息才回来打探打探。
其实不然,谢挽这次是回来,处理户籍的事儿,临着快要考研了,申报考试还有半个月了,她的尽快将所有的证明开好。
比如她身份证上的名字并不是谢挽,而且谢莞。
从四年前她便把名字改了,甚至花了钱连曾用名都给注销掉,谢莞这个身份才是干干净净的。
而谢挽只是她以前的名字。
她现在所有的信息登陆都是谢莞,当然还保留了谢挽这个名字的身份证来面对南都的那些人。
她只有初中学历,自考了中专大专后成功后,拿到了自考本的毕业证,便有机会考研,如果成功了,在学历上她便不会差别人哪儿去。
见着谢挽有些出神,张莉道:“那天来得是个年轻男人,大概三十多岁,就问了些关于你的详细信息。我没说多少,就说有你这个人大概的岁数。”
“张妈妈,我知道了,我可能需要您帮我开几个证明。”
“什么证明?”
“我在外读了成人学校,学籍档案需要些证明你也知道我初中毕业,以前的事儿太小了也不太记得了。”
“好好,我去帮你联系你初中班主任,我跟她还蛮熟的。”
“谢谢张妈妈。”
“该是我谢谢你。”张莉盯着一大车的物资,由衷的说。
*
三天后,谢挽处理好事情后回到了南都,不过刚回来第一个见的却不是许承洲而且齐朗。
他站在跟前,居高临下。
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开了口:“挽妹妹,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果然还是熟悉的语气。
“齐哥这是?”
谢挽那日后对齐朗便是避而远之。
他的目光深邃,嘴角的笑意肆无忌惮:“我想你了。”
说完后他直接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头埋入她的颈间,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在谢挽有些诧异时,一只手又极为不老实的放在她的大腿处,摩挲着。
果然,呵呵。
谢挽冷眼相待。
“齐哥,还请自重。”
说完后一把推开了齐朗,退了两步保持着安全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今天会全部更新替换完。
心塞心塞,操作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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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本小可怜今天四更的份上。
再爱我一次吧。谢谢各位金主爸爸。
第17章
见着她避如蛇蝎的模样,齐朗身体一僵,俊美的脸上勾起了抹极为嘲讽的笑意。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是。”几乎是吐口而出。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听得他有些莫名的烦躁,他到底是那里得罪了她?
向来在女人方面从来没有遇到过坎坷的齐朗,实在想不通如她身份的女人会对他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恋之情,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甚至瞧着她的脸色还带着些对他的厌恶。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谢挽摇了摇头,眼底丝毫没有感情,仿佛是拒绝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齐朗贱啊,越得不到东西,就越偏执,即便不是喜欢不是爱,占有欲就能将他整个人控制住,他忍不住讽刺了句:
“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洲子的话,我劝你早点收心,他根本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的。”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她原本就没有肖想过许承洲,兴趣也不在他的身上,更别说攀上金枝做凤凰。
“齐哥,你失控了。”
她话音淡淡的仿佛是是在陈述着一个简单的事实,他可以清晰地从她的眼眸中看见他的身影,但是毫无感情。
齐朗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宛如罂粟般美得勾人,让人心痒难耐,勾起他心中的瘾,欲罢不能。
猛地一瞬间,他近在咫尺,俯下身子热吻随之刻在红唇之上。
她的双手则是被他死死地抓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这个吻带着一股激烈的惩罚欲。
仿佛是她未曾臣服于他,而带来的暴露的惩罚。
反复厮磨着,挑逗着,他的吻技极高,三两下就挑拨的她败下阵来,趁着她呼吸的瞬间。
更是势如破竹般的热辣的将游舌滑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开始与小舌纠缠了起来。
口腔里全是彼此的味道,翻搅,吮吸,似乎用尽了所有的手段。
他像是发疯似得夺取着她的温柔。
谢挽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给他上了什么迷魂药,会让他如此不可控制。
热辣之后便是缠绵悱恻的亲昵,她有些大脑缺氧,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更是强取豪夺。
一手扣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则是爱怜似的抚上了她的大腿,摩挲着,隔着层浅浅的丝袜。
那种淡淡的颗粒感,宛如最刺激的毒品般蔓延在他的神经末梢。
疯狂的将他的理智全都夺走,如此的不可控制,谢挽诧异之余趁着齐朗深度投入的瞬间,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
鲜血猛地窜涌而出,口腔里全都是腥味。
而显然他即便是如此也不打算放开她。
她太香,太甜,太软,整个人宛如蜜糖般让他为之着迷。
她咬他,他也咬她。
不过他的撕咬没有她那般凶恶,仿佛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缠绵,轻轻的离析着他的情绪,身体逐渐的发热,四目相视,他清楚的看见她眼底的怒气。
与其冷冰冰的看着他,倒不如就这样恨他吧。
想到这里,他用力与她纠缠起来,大手更是慢慢摩挲,窜涌着酥麻感。。
男人与女人之间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道她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砰。
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让他额头猛地出了汗,下意识松开了她,齐朗捂着脆弱处后退了好几步,对上了谢挽的视线后。
他的血将她的唇染得嫣红,水亮的眼眸中带着鄙夷,透过精致绝美的面容,即便美人是生气的都如此得好看,如此的让人移不开眼。
妈的,他只觉得魂都被她勾走了。
“变态。”
她稳了稳心神,呵斥了句。
嫌弃似的擦了擦嘴角,似乎对于这个强吻太过于厌恶。
那唇色被她揉的深红,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似的,即便瞪着他,也觉得是千娇百媚。
说完后,齐朗仍旧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即便是捂着蛋,疼得大汗淋漓都要笑着冲她道,
“谢挽,我他妈的爱死你了。”
“神经病。”
她丢下这句话后,脱离了他的控制后,跑开。
而身后的齐朗依旧冲她叫嚣着:“等我回来。”
虽然不知道他这句话就是何意,但是对齐朗她实在是生不得一点点好感,头也不回的就跑开了。
等着那抹倩影消失在眼前后,齐朗才收回了心神,捂着蛋嘀咕了句;
“妈的,下手还真狠。”
又似乎跟上了瘾似得回味,手指到带血的唇上摩挲了会,面带笑意啧舌道。
“呛口小辣椒,我喜欢。”
暗处的齐宣鸿看着这一幕,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跟她搭上了联系。
而且他儿子好像是单相思的模样,不过他还没想到,面对感情他这个儿子可比他热烈多了。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得,伸手给老张打了个电话。
屏幕亮了下,成熟的面孔上带着股冷色沉声道:
“老张,帮我调查一个人。”
电话那头,“总裁您说。”
“谢挽,鼎晖的陪酒女。”
老张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总裁竟然对陪酒女感了兴趣,但并没有多问。
“好的。”
捂着蛋贼鸡儿痛的齐朗招了辆出租车,往公寓赶,半路上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盯了眼老头子的,原本想挂断的,但一想到没钱还是屈服在了他爹的淫威之下。
“老头咋了?”
“实习地方改为南都的工地。”言简意赅。
齐朗只觉得喜从天降,总算热乎的回了句:“爸,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齐朗只觉得蛋不疼了,唇也不流血了,整个人精神抖擞。
——
冲进鼎晖的谢挽,顿时觉得烦躁极了,原本的好心情全都被齐朗破坏的一干二净。
要是真被齐朗纠缠起来,霍易琨那边肯定没办法靠近。
像他那般睿智的人,肯定看得些蹊跷。
余向晴一见着谢挽总算回来了,就是脸色不太好看立马上前关心的问了句,“谢挽,这是怎么呢?”
“余经理,我没事,不知道有没有大单可以接?”她极力控制好情绪,笑脸相迎。
发泄情绪的不爽,谢挽只觉得数着钱是最让她开心的。
“巧了,有位客人闻名而来,连续找了你三天。”
余向晴眯眼一笑,又神秘兮兮的说了句。
“虽然是个大叔,但是真有钱,你没来他给别的姑娘的消费都厚厚一摞。”
说完余向晴还比了个手势,告诉谢挽那堆钱到底有多高。
谢挽看了眼,脸色顿时更加温柔了些,
“那今天,这位客人在吗?”
“当然,听说你过两天回来,黄总就每天都在鼎晖里等你,包厢在632,去吧。”
刚推开门就见着一个中年大叔坐在了沙发中间,长得虽然油腻丑陋,不过这身穿金戴银暴发户气质,想必而是很大方的。
尤其是这茶几上全都昂贵的酒,谢挽放了心。
黄汉林一见着照片里的谢挽总算露了脸,瞪大的眼珠子瞧着谢挽,先是从纤细修长的脚往上打量,再是丰满的酥胸,然后是那张人间少有的脸。
眼眸如水,琼鼻高挺,嫣红的唇,眉眼绝佳,就跟勾魂似得。
“谢小姐,我可总算是将你等到了。”
说话间,黄汉林就站了起来,然后朝谢挽走了过去,一把就将拉住了她的小手,入手如丝绸般滑腻,黄汉林都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黄总,不好意思前段时间都在忙家里的事,让您久等了。”
她的目光划过黄汉林的咸猪手虽然带着些冷色,但口气里绝不对不是如此。
细软绵媚的声音简直酥了老男人的心魂。
“不碍事,只要是谢小姐,我自然是等得起的。”
黄汉林丝毫不顾忌着说着调情的话,两人谈话间就坐到了沙发上。
桌面上摊开了许多酒,谢挽也没犹豫作势就给黄汉林倒了酒:
“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
说话间,黄汉林端起了酒送入了喉。
两人你来我去喝了不少,又是美人作伴,黄汉林别提多高兴了,甚至还谈起了自己的心事。
“小谢啊,我一看见你就看见我的初恋女友,她也同你这般美丽温柔,只可惜....”
这种话谢挽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却还得耐着性子装着好奇问了句:“可是什么?”
“可是我那时候只是个穷小子,她爹妈不同意,活活将我们拆散,将她嫁了人.....后来我便下海经商,我知道她肯定是过得不幸福的。等我赚了钱再去找他的时候,才发现....”
黄汉林边说,又暗暗观察着谢挽的脸色,似乎在拉近彼此的关系,降低谢挽的防备之心。
见她眼底挂着泪水,又好奇下文是什么。
“后来怎么呢?”
黄汉林苦笑道,催人泪下,“后来啊,她并没有嫁给那个男人,又熬不住爹妈,准备跑来找我,没想到还没有找到我就生了场大病,去了...”
谢挽闻言,眼泪珠子打转:“黄大哥,你太苦了。”
说着就端着酒递给了黄汉林,又道。
“所谓一酒解千愁,希望今天大哥能够忘记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