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搁在厨房台上。
她则是搂住他脖子,水眸发亮娇嗔了句:“干嘛?”
他勾起嘴角的弧度,浓黑的眸子里掠过是深意,口吻带这些许不羁:“你说呢?”
说着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背脊处,摩挲了会儿。
此时已近五月,衣服穿得单薄了些。
“还有套吗?”他问。
直白的不行,谢挽猛地羞红了脸,垂下眸子没吭声。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乳儿,带着邪气儿似的又问道:“不皮呢?”
手掌的力道没轻没重的,她嘤咛了声:“你坏。”
说话间他的手就迫使着她的腿缠上了他的腰板,那浅色的裙摆搭着露出了纤细白嫩的玉腿,他眼底幽深。
“想试试吗?”他问。
明明是厨房,偏偏被他搞得暧昧横生。
谢挽没吭声,撇过脑袋不太搭理他。
他的手指掠过她皮肤的肌理,留下阵阵酥麻,这种感觉游走在她的神经末梢,很久没有做了,那种欲望涌了起来。
他的见着她柔美的面庞,抿在一起唇。
微微俯下身子噘住她的唇瓣。
燥热的空气,暗流涌动。
厨台高度恰好,互相抵触在一起,他搂着她的腰身加重这个吻,手更是开始顺着裙摆点火,似乎是觉着裙子太过于碍事。
嘶。
裙摆竟然被撕成好几块,粗暴的不行。
露出来的肌肤在清晨的阳光下莹莹如玉,胸膛微微起伏,浑圆随着颤动,他的手没有闲着把那排扣解掉的瞬间,胸膛抵了上去。
软得可怜。
这吻绵延至极,时而热辣,时而温柔。
吻得难舍难分,见着势头刚好,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她吓得嘤咛了声紧紧搂住他脖子,几乎是将身体接触的密度达到了最大。
他轻笑了声:“看来挽挽还真是不舍得我。”
语气邪气,谢挽白了他一眼。
要是松开了手,摔地上怎么办?
祁赫起了玩弄的心思,松开了一只手臂,吓得谢挽皱了皱眉,颤声道:“赤赤,你干嘛?”那声音娇软极了。
他没搭理她,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后,温柔的将她搁在大床上,脱离了彼此的温度后,她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扯开了衬衫的扣子,随着皮带金属扣解开的清脆声响。
强健的身躯完全露出在她的面前。
早就因为谷欠望而狰狞的那处,正在叫嚣。
尺寸骇人,吓得谢挽捂着眼,柔声道:“赤赤。”
面红耳赤,直白的可怕。
他轻笑了声:“嗯?你不是最喜欢它的吗?”
“我...”
“不敢看?”他挑逗道。
“没有。”她反驳。
“来摸摸。”他转而继续刺激她,说着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一把拉开了她的手,露出那张微红的小脸。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呢。
他竟然问她好不好吃?喜不喜欢?
谢挽只觉得没脸,还要被他紧紧扣住后脑勺,呜咽着挣扎着,奈何男人力气太大了,她只能被摆布的份儿。
最后趴在床上,被他扶着腰线。
嘤嘤嘤的啜泣。
动情的深处,祁赫甚至哄着她:“挽挽,给我生个宝宝吧。”
她想都没有想呜咽了句:“我还小,我还是个宝宝。”
祁赫眼眸越发幽黑,力道用得也越发大,疯狂的索取让她连连退败,哭得更是动情,他又问:“不愿意吗?”
她哭喊了声,娇声道:“唔,不要了。”
“嗯?”他的嗓音充满了谷欠望,带着酥酥麻麻的质感,撩动人的心扉。
谢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该死的老司机。
“唔...嘤嘤。”
哼哼了两声的谢挽,继续被祁大魔王干得连连娇喘。
最后还是哭着喊着说:“赤赤,我要给你生宝宝。”
得偿所愿的祁总,总算露出了微笑奖励似的吻了吻她的眉眼道:“乖,我的宝贝儿。”
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了谢挽小可怜。
醒来的时候,谢挽躺在祁赫怀中。
仿佛是事后一根烟般,他问她:“还疼吗?”
眼里的担忧之情,那里还有刚才那股子横冲直撞的野蛮。
谢挽哼哼了声,并不多说什么。
这男人,心里就没得acd数吗?
他揉了揉她的小脸哄了句:“生气啦?”
谢挽保持沉默,祁赫有些难过,伸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原本过去的谷欠有生硬的抵着她,弄得她也不好吭声。
他问:“挽挽,我下次保证温柔点。”
呵,说得还真的比唱的好听。
“唔,坏蛋。”语气就跟娇嗔似的,撩拨得他心痒痒。
小手更是使坏戳了戳那不要脸的狰狞,只听见身后的祁赫闷哼了声,低沙的嗓音瞬间有些勾人,她背着他露出抹笑容。
又用了些力道捏了捏。
他喘着粗气:“你喜欢就弄它吧。”
这话说得有些色.情,弄得倒像是她在讨好他似的,谢挽娇气回了句:“赤赤,小赤赤都是坏蛋。”
他腰部用了些力道,随着她握着的小手来回攒动,完全是不浪费一点点如此温馨的时间,大胆的感受着她的温柔。
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划过她背脊落在柔软处。
轻轻抚弄,过了会低声道:“挽挽,你也又想要啦?”
第102章
谢挽没吭声, 反倒是狠狠捏了它下。
疼得他嘶气,他闷哼了声:“你是想弄死我吗?”
“谁让你坏。”说着反复揉捏,来来回回折磨着他,哪知道那野男人发了狠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盯着她。
用了力道, 提拉着乳儿, 涨涨地让她很不舒服。
“还说我坏吗?”他力道有些大。
“那弄死你。”她俨然不服输。
两人你来我回, 好不暧昧。
他轻笑了声:“你这小妖精, 就想榨干我。”
这都能跟哪儿啊?
还未等她反驳,祁赫直接压在娇躯上, 折腾得她脑子乱哄哄一片, 又是哭又是喊,他的背上抓了不少血印子,反倒是助了兴。
清醒后,两人匆匆吃了些东西,开始收拾起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 过了会儿便听见敲门的声音。
谢挽皱了皱眉,原本准备前去开门的, 哪知道祁赫离着门近走了两步伸手就开了门,见着门外露出的人脸。
谢挽的心凉了半截。
完了。
容观脸色温润笑意微微发僵,盯着祁赫的瞬间挑眉试探了句:“祁总?”
对于眼前的男人, 祁赫也是听谢挽时不时提起过, 但是真要如此面对面接触的时候, 态度上的分寸实在不好拿捏, 原本冷酷的眉眼舒缓了些点了点头:“容总。”
谢挽立马将腰间的围裙卸下来,放在沙发上走了过去笑着说:“容大哥,你来了,快进来。”
说话间就拉开了站在门口的祁赫,然后吩咐着徐汉林将容观推进了客厅,至于徐汉林则是默默完成自己的事情后,回了车内。
不大的公寓里,三个人。
气氛有些诡异,谢挽忙不迭给容观倒了热茶放在茶几上,想了想道:“还没吃饭吧?容大哥。”
容观低眉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水,喝上了小口,面容沉静丝毫不见任何异样情绪的外露,至于祁赫则是保持这冷酷的姿态,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还没,我是来想你道别的。”容观的病刚好些,由于温哥华医院那边催的紧,于是乎还是准备赶回去。
临走前不过是想要跟谢挽告个别而已。
却没想到会到遇到这幕,尤其是空气里尚未全部消弭的暧昧味道,作为成年人的容观当然知道他来之前,这间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想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阳台上。
他送得好几盆花,都凋谢了。
枝叶懒懒散散的,没精打采。
想来她也没时间照顾,于此他的心像是针扎了般疼。
“这么快?要不吃了饭走吧?”她有些诧异,本就是感动于第一时间他能够从遥远的大洋彼岸赶回来安慰她。
不过这样的场面,并不是她所想看到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容大哥对自己的心思,两人都不愿意捅破而已。
“好。”容观笑着回应。
“那行,你们先看会电视,聊会儿,我去准备准备。”谢挽哪里知道容观竟然答应的如此爽快,此番倒是让气氛更加尴尬了些。
她睨了眼默不作声的祁赫,似乎在叮嘱他不要乱来后,这才进了厨房,却又不大放心时不时观察着客厅里两个男人的动静。
祁赫半靠在沙发上端起热茶沉声问了句:“还是首次如此面对面跟容总交流。”
“嗯,祁总说笑了。”容观眯着眼笑的温和。
“容总是要出差吗?”祁赫问。
“不算,只是现在长居在国外而已。”他笑着解释道,视线又从祁赫身上挪到了阳台上那几盆花上,稍纵即逝的忧伤还是让敏锐的祁赫抓住了。
“容总在看什么?”
容观并没有及时回应而是推着轮椅到了阳台上,顺手拉了剪子将耷拉的花叶修剪起来,说道:“我看这花谢了,太过可怜。”说着又拿小铁锹松了松土,又对上祁赫视线笑着吩咐了句:“还麻烦祁总帮忙接点水。”说着就将浇花的水壶递给了祁赫。
这举动,俨然成了这间公寓的男主人。
似乎有顾及到了祁赫的情绪,容观笑着说:“我是个花艺迷。”
这样的标签祁赫早就在坊间传闻中知晓过二三,他倒也大气直接伸手接过了水壶:“稍等。”说着便进了厨房,将水龙头打开的瞬间,流水声充斥在耳旁。
而此时的谢挽诧异于祁赫的突然出现,刚想问话,哪知道他不搭理她接了水后便直接出了厨房门,留下了有些懵的谢挽。
她忍不住探出了脑袋瞧着远处阳台上的那一幕。
容观坐在轮椅上,手里沾了些泥土,温润如玉,苍白的手接过祁赫递来的水壶时柔声道了句:“麻烦祁总了。”
居高临下的祁赫见着他一副根本不带任何过多情绪面庞,心底那股子醋味也不知道何处发泄,闷声道:“应该的。”
说着就递了过去,容观倒没有丝毫的情绪,只关心那几盆残破的花,洋洋洒洒浇了些水后,又放了些花肥进去过了,还不忘替谢挽将阳台收拾个干净。
只不过他身体不太方便,收拾起来较慢,还是祁赫上前说:“还是我来吧。”俨然男主人的角色,容观没拒绝依旧是那句客套的:“麻烦祁总了。”
至于厨房里的谢挽,早就从两人的互动里。
看出了其间的暗流涌动般的较劲,只不过是容观太云淡风轻让人也找不到任何毛病,等她把所有菜端上桌后,连忙笑着说:“祁赫,容大哥吃饭了。”
两个围坐在阳台的男人这才转过身纷纷朝谢挽点了点头,然后洗了手后安静的坐在餐桌上,谢挽迅速给两人盛了饭。
四菜一汤,分别是尖椒肉丝,鱼香茄子,清炒虾仁,红烧排骨以及时蔬汤。
倒是容观露出抹笑容:“还是头一回吃挽挽做的饭。”
谢挽笑着说:“我做的不好,容大哥别嫌弃。”
“我看色香味俱全,好手艺。”容观笑着夹起了块排骨,放入口里非常给面子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至于谢挽倒是挑眉问了句:“要不我把小徐叫上来一起吃?”
“不用了,他已经去吃饭了。”
两人这你一句我句,倒是吧默不作声的祁赫抛之脑后,等着谢挽想起来给祁赫夹了块排骨的时候,扫了眼他微微发臭的脸,顿时内心有些小怂。
勾起抹笑意柔声道:“赤赤,多吃点。”
“嗯。”他点了点头,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至于容观则是边吃边在观察着眼前两人的互动,心底早就有了些许的数,不过这饭吃得却异常的苦涩。
祁赫说:“这些时间多谢容总对于挽挽的照顾了。”
猛地开起了的话题,无非是在宣战所属权,至于容观依旧保持着如沐春风般的温度,笑着回应:“应该的,毕竟我很喜欢挽挽..这个妹妹。”
原本被这番对话吊起心脏的谢挽,听到容观这样说后,暗暗松了一口气,越是像祁赫这般性格多变复杂的男人,吃起醋来越是不好打发。
谁知道会不会在床上会不会恶狠狠的收拾她。
“是啊,容大哥一直都对我挺好的。”她笑得有些尴尬。
祁赫扫了她一眼后,对上了容观的柔和的眸子,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等改日容总回国,我跟挽挽一定好好请容总吃顿饭,以了感激之情。”
容观点了点头,眼底微微露出些许情绪:“嗯,到时候联系。”
丝毫没有任何可以挑错的地方,你来我往这顿饭隐隐约约带着股火药味儿,至于当事人的谢挽选择默默吃饭。
等着收拾稳妥,徐汉林也敲了门。
谢挽想了想从房间里将容观给的银行卡揣进了包里,低声跟祁赫说了句:“赤赤,我送送容大哥。”
祁赫的眼神很冷似乎在审视着眼前的人儿,谢挽放柔了声线:“我跟容大哥真没有什么,你放心。”
他这才松了紧紧握住的皓腕的手道:“嗯,早点回来。”
于是乎谢挽便推着容观的轮椅出了房门,电梯合上的那刹,容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大半,原本清隽的脸微微泛起了苦涩,看着她递过来的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