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佬黑化前——锦橙
时间:2019-05-25 08:45:30

  “……”时暮不由夹紧了裆,并且用手摸了下自己最小码的假丁丁。
  “你快穿衣服。”傅云深语气已经变得不耐,周植努努嘴,不敢回嘴,踱步走了过来。
  看着那愈来愈近的裸男,时暮倒吸口凉气,急忙往旁边退了退。
  周植背过身子,正对时暮一个油亮发光的屁股,他踮起脚尖,从床上捞下了内裤,然后丢掉T恤,弯腰往腿上套。
  时暮定定看着,表情格外震惊。
  注意到这个画面的傅云深一声哼笑,唇边的弧度满是促狭:“周植,你可要小心点时暮。”
  “啊?”周植抬头,一脸天真。
  傅云深眸光闪烁,“世风日下的。”
  这么深奥的意思,周植自然听不太懂。
  可是时暮懂了。
  世风日下是《睡了上铺的兄弟》那本漫画书的内容,小受对一条新闻感慨世风日下,世道不公,没成想小攻直接说“我是世风……”,然后就是一段不可描述。
  不过……
  傅云深竟然背着她偷偷摸摸看了这本书!
  没想到他是这种大佬!
  时暮捂脸:“傅云深你别乱说话。”
  傅云深挑眉,适当转移了话题:“你先去洗澡吧,我还要做这份练习册。”
  时暮支支吾吾:“我、我明天洗,你先去吧。”
  她不确定那四只鬼还在不在,不在最好,要是在,被看到可就麻烦了,保险起见,时暮决定多观察几天。
  傅云深脸色立马沉下:“你从搬进来就没有洗过澡,尤其你还……”
  吃了他继母。
  想到周植还在,傅云深打住,转而道:“去洗。”
  他神色执意,时暮瘪瘪嘴,放下手机,拿着换洗衣服不情不愿进了浴室,想了想,又折出来,取了一道辟邪符贴在了门上。
  正擦头发的周植眼神崇拜:“暮哥想的可真周到。”
  傅云深没有说话。
  进入浴室的时暮把四周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邪性的东西敢出来后,才放心的脱下了衣服。
  她那个假丁丁戴了几天,如今松开,觉得整个人都解放了。时暮先接了一盆水把假丁丁清洗干净,随之放在浴室干燥处晾晒。
  水龙头打开,沐浴在热水下的时暮舒服的叹息一声。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还是苍白瘦小的模样,虽然连续喝了几天牛奶,但个子并没有长多少,时暮戳了戳平坦的胸,又看了看自己光滑的肌肤,表情若有所思。
  过些天天气变得愈发炎热,体育课和平常都会换上运动衫,作为一个男孩子,时暮自然避不开打篮球踢足球这种活动,到时候她一脱衣服一抬手,别人看到她身上光光的,铁定会追问。
  这具身体天生毛发浅,胳膊上和腿上连个毛孔都看不见,就连某处都算得上光滑,至于腋下那稀疏的腋毛……早就被原主刮干净了。
  不行,其他地方不长毛可以找借口糊弄过去,腋毛必须要留着,不然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傅云深肯定会怀疑她的!!
  连腋毛都不长的男孩子,怎么配和大佬做兄弟!
  洗完澡,时暮翻出刮胡刀,装模作样在脸上划拉了两下。
  这款刮胡刀声音有些吵,她贴着门,特意让外面那俩个人听清楚了。
  随后,时暮重新穿戴上假丁丁,神清气爽出了浴室。
  周植趴在床上,一脸艳羡的看她:“暮哥,你都开始刮胡子了呀?”
  时暮抚摸着脸,神色骄傲:“没办法,发育的有些快。”
  周植更加羡慕:“真好,我哥几个都开始长胡子了,就我不长。”
  时暮安慰着他说:“放心放心,你以后会长出来的。”
  她嘚瑟极了,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嚣张”和“膨胀”这四个字。
  此时傅云深已做完了习题,他放下笔,微微活动了两下关节,好看细长的眼眸错落在时暮身上,唇角向上一扬,“时暮。”
  时暮后背一僵,“干、干嘛。”
  “没什么。”他笑意深了深,“就是提醒你,下次去买个泡沫,那样刮不扎脸。”
  说完,傅云深起身去了浴室。
  “……”
  这年头男人刮胡子,还要泡沫的???
  时暮觉得自己还是对男人了解的太少了。
  *
  晚点熄灯后,刚搬进来的周植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
  他在上铺翻来滚去,发出的声音扰的时暮和傅云深都难以入睡。
  傅云深忍无可忍,抬脚踹了下上铺床板,冷着声儿:“别乱动。”
  “我睡不着啊……”周植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和身旁空空的位置,心里有些怂。
  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翻身说;“你们知道415发生的那个事儿吗?”
  傅云深没说话,时暮倒是来了兴致。
  她睁开眼:“什么事儿?”
  得到人应和后,周植格外激动:“就是……原来住在这里的四个人集体自杀,可邪乎呢?”
  时暮一听,也来了兴致:“那你讲讲。”
  周植压低声,一字一句慢悠悠道:“那是冬天,周六,学生们都回了家,只留下这四个高三毕业生在学校。等次日舍管老师查房时,看到415房门紧闭,她觉得不对,就强行开了门,结果你们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吗?”
  时暮努努嘴,配合的问:“看到了什么?”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炭火盆,两边是酒杯,四个人躺在各自床上,和睡着一样。他们啊……烧炭自杀了,你说说,邪乎不邪乎,自从这事儿发生后,学校再也不允许学生在休息天留校了。”
  时暮闭上眼,要是以前,她肯定觉得这故事邪乎,可是现在……她巴不得那四个男鬼都过来,一个油炸,一个红烧,一个冰镇,一个干锅。
  咕噜。
  不说了,开始饿了。
  这吃鬼就像是嫖娼,第一次觉得恶心,完了又想着第二次。
  “暮哥,深哥,你们都睡了吗?”
  良久没有得到回话,周植鼓了下腮帮,拉起被子也闭上了眼。
  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傅云深翻了个身,了无睡意。
  那四个人哪是什么自杀。
  冬天冷,赶上停电和暖气故障,再想到马上分别,几人心里都不好受起来,于是他们偷偷带来一盆炭火和两瓶干白,准备暖着身子就着小酒庆祝下毕业,没想到几人喝高,炭火又没有完全灭掉,其中一个缺心眼的还关严了窗户,就这样,四个人在酒醉中全部闷死。
  傅云深刚住进来时,那四个人一直抱怨说,他们本来想庆祝离别,没想到再也没离过。
  但是,傅云深并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上面那个傻子。
  他想不通的事,自从时暮来后,那四个鬼都神奇般的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个男鬼:谈笑风生间打出GG_(:з」∠)_。
 
 
第17章 
  因为集体自杀事件,学校拒绝再让学生休息日留校,周五刚打了下课铃,学生们便收拾好东西,熙熙攘攘的出了学校。
  大门外停满了各色豪车,其中一辆红色跑车格外显眼,和他们走在一起的周植努努嘴,道:“我姐过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周日见。”
  “周日见。”
  目送周植离开后,时暮看向了傅云深。
  他双手插兜,皎皎如玉,就算学生们惧怕他染血的双手,也不禁沉醉在那幽深的双眸,感受着四周女生们视线,傅云深眉眼依旧淡薄。
  “走吧。”
  时暮愣了下。
  走在前面的傅云深说:“你不是没地方去?”他轻笑下,“你以为也会有跑车来接我们?”
  时暮揉了下耳垂,讪讪跟上。
  英南附中建的偏,要走几公里才能到唯一的车站,两人并肩而行,身后暖阳将影子拉至修长。
  这条路笔直又孤寂,傅云深依然习惯,如今身边多了个,倒略显不自在。
  “傅云深,你现在一个人住?”
  “嗯。”
  她眸光闪烁,没有再多问。
  脚步声飒飒,过了会儿,耳边传来他声音:“你呢。”
  时暮很快回答:“我家人都不在了,只留了点钱给我,也花不了多少,这几天我可能就要找到工作,不然支付不起上学的费用。”
  这一点她就有些羡慕傅云深了。
  傅云深的父亲原来是开店铺的,后来店铺拆迁,得到大笔拆迁款,加上生母那边留下的,身价少说上亿。
  不像是她,除了个没用的系统,屁都没有。
  [系统检测到宿主有辱骂行为,扣除兄弟值X100,大脑里也不是不法之地,请宿主谨言慎行。]
  ???
  这没天理了鸭!!
  天完全黑下后,傅云深和时暮总算来到了就近车站,站牌处,四下无人,走累的时暮毫不犹豫坐在了凳子上,安静等车。
  寂静的暮色里,她看到灯光闪烁,车辆已经接近。
  时暮刚抬手准备拦车,傅云深却猛然握住了她手。
  [叮!与傅云深牵手成功,获得得兄弟值X100]
  这就握上了?
  惊喜来的太突然,时暮有些承受不住。
  视线一转,看到傅云深冲她轻轻摇头。
  时暮心里一个咯噔,不禁抬头看了过去。
  向他们开过来的车通体血红,车内,方向盘自己转动。
  这不是生人该上的车。
  她急忙屏住呼吸,慢慢把脑袋低了下去。
  等车影消失在视野处后,时暮才松了口气。
  “来了。”
  公交车在站牌前停下,傅云深登上车门,往里面投掷了两枚硬币。车内很少人,他们坐到了最后一排。
  时暮看着窗外夜色,渐渐有些昏昏欲睡,她眼皮子颤颤,最后没忍住,慢慢把脑袋往车窗处靠去,前方一个颠簸,她的脑袋正要磕上窗户时,一双手从后绕过,轻轻拖住。
  傅云深小心翼翼朝她那个方向看着。
  灯光很浅,她白皙的脸颊晕染上温柔的暖橘。时暮睫毛纤长,双眉浓密有形,鼻梁秀挺,唇瓣是淡淡的粉红色。
  傅云深眨眼,这才注意到她喉间平坦,若这样一动不动,旁人根本分不出男女。
  “滴——!”
  鸣笛声响起,她睫毛颤了两下。
  傅云深有所惊觉,缓慢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默默往一旁侧了侧,和时暮拉开了距离。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终点站停下。
  时暮醒了过来。
  少年起身,声音冷淡:“到了。”
  “哦。”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拿上书包下了车。
  两边路灯映照着街道如同白昼,现在已经九点,睡懵的时暮踉踉跄跄跟在傅云深身后,走着走着,她就觉得这路有些熟悉,再走着走着,觉得更加熟悉,等花都嘉园四个字落入眼底时,时暮像是坠身冰窖般,立马清醒。
  “你、你住这儿?”时暮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哆嗦。
  傅云深看过来:“有问题?”
  “没……没问题。”
  就是有些…震惊。
  时暮追上去:“你住哪一单元啊?”
  傅云深说;“三单元五号。”
  “……”妈的,要是没记错的话,她那便宜父母住在三号,就和傅云深隔了一栋。
  她眉头死死皱着,脸上写满纠结。
  此时已经路过了时宅,小洋楼的灯光亮着,时暮不由停下脚步,朝里面看了眼。
  她所住的阁楼一片漆黑,里面的所有欢声笑语和温暖都已和她无关,此情此景,此处宅子,突然让她生出了万般的难过。
  她原本啊,有个很圆满的家庭,父慈母爱,对她教导有方,可是后来一场恶意的纵火,让那个圆满的家只剩她一个人。
  “怎么不走了?”
  傅云深的声音让时暮回了神,她疾步跟上,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哥,你在看什么呢?”
  他们离开后不久,时蓉趴在了阳台前,看到时黎正向下面望着。
  “没看什么。”时黎收敛视线,指尖轻抚了下心脏。
  这个动作立马让时蓉眉头皱起,一脸关切:“哥,你又不舒服了?”
  “没有。”他目光落向窗外夜色,睫毛颤颤,转身走向里屋。
  *
  傅云深一周才回来一次,家里卫生都是小时工过来打扫。
  屋子很大,关着灯时显得格外冷清,他开了客厅的灯,时暮看清了房间全景,很简单的装修,除了灰白就是黑色,连多余的杂色都没有。
  撂下书包,傅云深卷起了袖子:“我记得冰箱还剩两袋泡面。”
  “除了泡面呢?”
  “鸡蛋和挂面,还有一些菜。”
  “没问题。”时暮拍拍胸脯,“你坐着,我下面给你吃。”
  “……嗯?”
  时暮回味起自己话来,耳根一红:“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思想真不健康。”
  傅云深眼神茫然:“嗯?”
  “……”
  操,她才是思想不健康,她龌龊,她有罪,完全忘记傅云深是高中生了。
  “你、你坐着,我去给你做饭。”
  “你会?”傅云深的眼神写满了怀疑。
  “我当然会,我做饭可好吃了。”
  这话不是吹牛逼,时暮没啥天赋,就是做饭比较好吃,这点随了她爸,也还好随了她爸,要是妈,下辈子保不准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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