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大佬黑化前——锦橙
时间:2019-05-25 08:45:30

  照片上,傅云深裸着上身,对着镜子鼓起胳膊上的肱二头肌,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从眼神可以看出他很得意。
  时暮抿唇,指尖点了点照片里的少年,声音不禁柔和几分,“深哥还是小孩子呢。”
  “是啊,弟弟还是小孩子呢。”傅芸深宝贝似的看着那照片,笑的宠溺又自豪,“可惜所有人都把他当怪物看。”
  时暮怔了下。
  她抬头,神色富有深意;“时暮,你一定要对云深弟弟好,给他一个家。”
  时暮睫毛颤颤,拍着胸脯打下保证,“姐你放心,兄弟一生一起走,谁若离开谁是狗!”说完,苦巴巴看着他她,“所以你能把我拉出来吗?我皮要泡起来了。”
  从浴缸出来,装备全部穿好,小公主把身体控制权交还给了傅云深。
  大脑当机的傅云深定定看着眼前的时暮。
  她穿着白背心白短裤,身上还冒着热气,同时带来股沐浴乳的柠檬清香。这一看就是洗过的,可是……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了?
  傅云深表情茫然困顿。
  时暮冲他张开手臂,露出雪白的八颗牙齿,“深哥,谢谢你帮我洗澡。”
  傅云深蹙眉:“我帮你洗了?我什么时候帮你洗了?”
  时暮:“就刚才啊,你还夸我胸肌结实呢。”
  ???
  他,夸人?胸肌结实??
  扯呢吧?
  都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此刻时暮发挥出了百分之二百的演技,佯装震惊,“深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傅云深没说话,瞳眸甚是幽深。
  半晌,他冷笑声,时暮觉得脚下悬空,下一秒就被人抱在了怀里,不由惊呼一声,双手缠上了少年脖颈。
  傅云深搂着她细腰,居高临下,一字一顿:“上、药。”
  时暮:“……”
  傅云深又不是傻子,那刚喝的水里面肯定被她兑了酒,她就是抓准了自己的弱点,所以才如此肆意妄为,不过没关系,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点子多,他办法也多,就不信抓不住这个小基佬把柄。
  少年不算温柔的把人丢在床上,随后拿着药坐过去,动作小心的拆开纱布,认真给伤口涂抹着药物。
  时暮的腿很白,小腿肌肉也非常结实,一点汗毛都没有,光滑如同剃了毛的鸡,傅云深也见过不长毛的男孩子,夏航一就是一个。
  他一边上药一边深思,目光移动,缓缓在他双腿间停留。
  那个眼神太过炙热,让人想忽视都难。
  时暮觉得某个补位像被98K锁定一样,动都不敢动弹一下,她急促着呼吸,“深哥,你再看……再看我都硬了。”
  傅云深收敛视线,“那你硬一个给我看看。”
  时暮嘴里嘟囔:“你又不是没见过。”
  “……”嗯,他还真见过,就是不知道是真硬还是假硬。
  傅云深眼底闪烁,笑意深邃:“时暮,坐着也是坐着,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吧。”
  “啥、啥乐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傅云深没安好心,弄得人后背凉嗖嗖的。
  傅云深缓缓开口:“我们来玩儿扑克牌,输的人脱一件衣服。”
 
 
第76章 
  “玩儿游戏啊!带我一个啊!!”
  周植的大嗓门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少年背着书包进门,大大咧咧把东西都丢到了床上,撸起袖子四处找水喝。
  傅云深的脸色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由晴变多云。
  时暮眼睛明亮似是天上星,说话间带着难掩的喜悦,“侄子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锁啊,我就直接进来了。”喝饱水的周植长打了一个嗝,胡乱抹去脸上水渍,大步走了过来,“暮哥这腿伤的够重啊,没断吧?”
  说着,曲起手指试探性的敲了过来。
  “滚。”没且碰上,傅云深便凶巴巴挥开了那胡来的右手。
  周植撇撇嘴,张开双臂把自个儿丢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长吁声:“舒服,坐车累死我了。”
  傅云深白他一眼,没好气说:“你爸不是不让你出来,你怎么过来的?”
  周植翻了个身,嘿嘿笑了两声,“偷跑出来的呗,我家老头儿怎么能斗得过我。别说这个了,你们不是要打牌,来啊,一起玩儿呀。”
  周植兴冲冲从抽屉里翻出一副扑克牌,“我们就抽鬼牌,输的人脱衣服。”
  一听这个,时暮又拉长了脸,本来以为大侄子过来就能躲掉了,结果……还和原来一样。
  愁秃噜头。
  时暮往床上挪了挪,眼角余光落在傅云深脸上,“行吧,玩儿吧。”
  胆大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周植又傻乎乎的,就算脱也轮不到她。
  傅云深似笑非笑着,指骨分明的双手开始洗牌,他洗牌的动作非常好看,且流畅,惹人眼花缭乱。
  周植啧了几声,“老油条啊,深哥是不是下过场子?”
  时暮羡慕嫉妒恨,最后不屑一扭头:“花里胡哨。”
  傅云深垂眸敛目:“看过几部赌王电影,稍稍学了下。”
  开始发牌。
  傅云深神色从容,对比的时暮愈发慌张,第一把她手气很好,再傅云深脱手鬼牌后,跟着离手,周植自然成了那不幸人。
  他吧咂吧咂嘴,踢掉了脚上球鞋。
  正要上床,时暮急忙呵道:“你先去洗个脚过来。”
  周植:?
  时暮捂着鼻子,一脸嫌弃:“臭死啦!”
  周植嘟嘴,不情不愿拎着球鞋去洗了个脚。
  再回来,游戏继续。
  时暮作为被游戏之神眷顾的女人,第二把依旧没有落入傅云深掌中,他成了第二个要脱的,夏天本来穿的少,全身上下只穿了三件衣服,看了眼幸灾乐祸的时暮,傅云深脱下了上衣背心,光着膀子继续发牌。
  周植不幸再一次抽中鬼牌,他挠挠头,脱下卫衣丢在了地上。
  眼前两个少年的肉体美好,赏心悦目,时暮左看看右看看,慌乱的内心得到了慰藉,嘚瑟着说:“等你们全脱完没的脱了,就往你们身上画了啊。”
  周植撇撇嘴:“你得意什么劲儿啊,一会儿你也要脱。”
  啧,谁脱还不一定呢。
  果然,风水又轮转到了傅云深身上,少年看着手上的小丑牌,拧眉怀疑着人生,他玩儿牌也不差,有自信拉时暮下水,怎么一个周植就让局势全变?他倒成那个下水,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
  时暮伸脚踹了踹傅云深大腿,强忍着笑说:“快点脱。”
  傅云深告诉自己不气不气,深吸口气坐起身,把运动短裤扯了下来。
  他穿的是很显身材的三角内裤,深蓝色,还带着白边边,骚气的很,最重要的是,这内裤有点显胖。
  盯着那显胖的某处,时暮轻咳声移动开视线,“深哥,你好喜欢这种带边边的内裤啊。”
  傅云深抬眼,冷生生的:“怎么,男生就不能讲究了?”
  时暮不敢造次,连忙附和:“讲究讲究,云深哥哥最讲究,别说带边边,赶明儿我给你买条带蕾丝的。”
  傅云深冷哼声,一脚踢过去,“再乱说小心揍你。”
  笑点低的周植直接笑趴在了床上。
  游戏还在继续,幸运buff加身的时暮又是第一个脱手,她觉得这游戏太简单了,根本没挑战性,索性丢了牌,双手托腮静静看着两人菜鸡互啄。
  傅云深手上还剩两张牌,周植紧张的左看右看,最后心一横随便一抽,小丑对着他笑。
  周植哭丧着脸:“日,老子不玩儿了!”
  眼看他要跑,傅云深不留情面扯住了周植裤子,丝毫不留情面:“脱。”
  “不能脱啊!”周植死死拉扯着就像是拽着最后的尊严,“我他妈里面没穿内裤!”
  话一出口,时暮被唾沫呛了嗓子眼。
  傅云深才不会信他这鬼话呢,直接把裤子拉下一半,周植那白花花的半个屁股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傅云深表情松动,啪的松开了松紧带。
  周植一脸羞耻的套好裤子,“傅云深你大爷的!”
  深哥都不带叫了。
  时暮静静心情:“你裤衩子呢?”
  周植:“没穿。”
  时暮:“你变态啊你不穿裤衩?”
  周植叹了口气:“我正脱衣服去洗澡,我爸就要来揍我,那会儿着急跑,哪顾得上穿裤衩。”
  说起来都是血泪。
  时暮眉毛跳了跳:“你很怕你爸啊?”
  周植挥挥手,叹息一声:“不提他,说起来就烦,仗着有几个臭钱就使唤我,我是他儿子又不是他孙子,反正我不回家了,爱咋咋地。”
  时暮笑了:“你以后都不回家了?”
  周植点头,目光坚定:“我想好了,我要考军校,我要进部队,我要成为光荣的人民警察官!”
  他大夸海口又不似玩笑。
  时暮不由看向了傅云深,漫画剧情里,傅云深并没有上大学,高中毕业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再出来是十年后,他成了万星集团的总裁,商业奇才,垄断收购各个企业,一夜之间害的数百个家庭支离破碎,被他人恨之入骨。
  而后,女强人傅茜离奇死亡,集团并入万星旗下,再然后,城市里发生多起女性失踪案,多是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女性,调查中,男主夏航一发现这些女性的模样都很像傅云深的继母,一切证据指向了这个多金又英俊的成功男士。
  再被逮捕的前一夜,反派傅云深独自回到儿时所住的小屋里,放了一首交响乐,品了一杯昂贵红酒,西装革履,和继母的鬼魂一同自焚在那屋宅里。
  他来时孤单,走时也孤单。
  看漫画时,时暮觉得这人活该,落得那下场都是应得的报应,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眉眼清隽的少年,惋惜又心疼。
  时暮眼睛眨眨,说:“傅云深,我们明年一起考大学吧。”
  她原本只想待到18岁任务完成就走,现在改变主意了,起码要送傅云深进入大学的天堂,帮他认识更多朋友,如果可以,再给他找一个可爱的女朋友,那时就算她离开了,傅云深也不至于那么伤感。
  傅云深瞥她一眼,“你想和我考大学?”
  时暮用力点头,“我想陪着你。”
  我想陪着你。
  普普通通五个字,突然让傅云深内心涌出了莫大的感动,从小到大,他听够了那些排斥讽刺的话,就连十月怀胎将他生下的母亲都厌恶着他;父亲爱他,却也懦弱,他不止一次从父亲的眼里看到恐惧,或者有一瞬间,父亲在爱他的时候也生出过让他消失的想法。
  没人想让他活下去。
  傅云深想留在人间,人间厌恶他;
  他想变成鬼魂,鬼魂惧怕他;
  天不容他,地不容他,黑暗也不容他。
  傅云深从来没觉得自己苦过,当时暮说出那五个字时,他觉得真苦,以前活的真苦。
  “你真的要陪着我?”傅云深声线喑哑,眼圈莫名泛了红。
  时暮认真点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考哪儿我就考哪儿,我就跟着你。”
  很郑重,像宣誓誓言一样。
  傅云深勾唇,心头温暖。
  少年冲时暮伸出小指:“那我们说好了。”
  时暮瞪大眼,“傅云深你好幼稚。”
  他不耐:“快点。”
  时暮把指头勾了上去,此时,被忽略已久的周植着急刷起了存在感;“还有我呢,你们不能搞小团体!不能因为我傻就忽视我!”
  三只手搭放在一起,紧紧勾了勾。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时暮打了个哈欠,踢开周植:“你和傅云深滚去沙发睡吧,等我明天就把客房收拾出来。”
  周植看了傅云深一眼,诡异一笑,张牙舞爪扑向时暮,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暮哥,我们俩都脱了,你可不能不脱啊!”
  说着,就开始拉时暮身上的衣服。
  这小子一身蛮劲儿,就算时暮抱得动傅云深抬得起杠铃,真打起来还是和男生有些差距,尤其她身上多处受伤,战斗力低了不少。
  时暮被压在床上,眼前胸前被撕开口子,着急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给老子下去——!”
  “不行,我们要公平啊!”
  时暮;“你自己手气差怪我喽?不滚我捏你蛋!”
  刚说完,周植就把时暮的手固定在了头跟前,邪笑着,“你捏啊,你有本事捏啊。”
  “我他妈……”根本动不了!这小子是喝脉动长大的吗?
  两人姿势看起来非常不雅观,傅云深眉头一皱,心理不适,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周植屁股朝天,摔了个狗吃屎。
  时暮喘息着,低头快速整理好衣服。
  周植捂着脑袋,不满嘟囔:“干嘛啦,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
  傅云深冷着脸警告:“她身上有伤,你别动她。”
  周植一怔,这才注意到时暮裸露的胳膊处有着大片撞伤,他狠狠一拍脑袋,心里懊恼;“我以为就伤了腿,暮哥你没事吧?我不应该那么闹你的。”
  时暮冷冷生生一个滚字。
  周植嘟嘟嘴,放软语气撒娇:“我错啦,暮哥你告诉我谁害得你,老子非找人剁他一条腿。”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傅云深刻意避开视线,掩饰性的摸了摸鼻梁。
  时暮说:“没人害我,是我自个儿不注意摔的。”顿了下,皱眉困惑,“不对啊,今天周日,你们应该去学校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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