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重生)——春风榴火
时间:2019-05-25 08:46:41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提到她,眼睛里情不自禁流露的光芒,是根本掩藏不住的。
  既然对方是寂白的姐姐,谢随冷漠的神情散了些,他偏过头,捡起了地上的针管,针管里有指甲片容量的血液。
  谢随不解地问:“你受伤了?”
  寂静看着针管里的血,脸色变了变:“没受伤,这不是我的血。”
  蒋仲宁接过了针管看了看,好奇地问:“那人不是抢劫犯啊?他干嘛要用这个扎你?”
  寂静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可能是感染了hiv病毒的血液。”
  “h什么v?”
  丛喻舟脸色大变:“艾滋病!”
  “操!”
  蒋仲宁连忙扔掉了针管,手不住地擦着自己的衣服,害怕沾到针管上的血迹:“居然是艾滋病,这他妈也太狠了吧!你怎么得罪他了啊!”
  寂静没有回答。
  谢随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他沉声道:“建议报警,调监控应该能抓到人。”
  这种事,有第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气。
  寂静摇了摇头:“不用报警,报了也没用,收拾了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抓不到背后的人,这些小喽啰收拾了没用。”
  谢随蹙了眉:“你知道是谁干的?”
  “不知道,但是怀疑的范围不会很大。”寂静望向几个男孩:“谢谢你们了,放心吧,以前我身边都会跟保镖的,今晚也是个意外。”
  谢随看她这样子,像是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他很想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要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下这样恶毒的狠手。
  可是寂静明显是不会跟他多说的,他再问也无益。
  寂静拉开车门坐进去,按下车窗,递给谢随一张名片:“你们今晚帮了我,这份情我会记住,遇到麻烦了可以找我。”
  谢随没有接她的名片,倒是蒋仲宁接了过来:“这是给随哥的,还是给我们的啊?”
  寂静虚弱地笑了笑:“给你们所有人。”
  黑色奔驰车呼啸着消失在了小巷尽头,谢随脸上笼了一层阴云,寂静的话在他心底种下一颗担忧的种子。
  那晚的宴会上,他无意间听寂白提过一两句,说寂静目前而言是家里最有可能继承寂氏集团的孩子。
  蒋仲宁打断了谢随的沉思:“随哥,这名片,你要不?”
  谢随睨了名片一眼,上面印的称谓是静雅集团执行董事——寂静。
  她还在念大学,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拥有了自己的集团企业。
  锋芒太盛,必定招来妒忌。
  他的小白如果有朝一日面临这样的危险,谢随根本不敢想,他可能会疯!
  谢随没有接那张名片,他默了默,回头对丛喻舟说:“跟拳击室的经理说一声,明天开始,我会继续打拳,买输赢下注的那种。”
  丛喻舟不解地问:“你不是不做了吗...”
  “别告诉小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佬的霸王票,破费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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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温顺
  江城的九月已然入秋了, 可是酷暑的气温丝毫未退,高温晒得树上的知了咂咂咂闹腾得没完。
  正午阳光充盈, 市图书馆的自习室光线敞亮, 没多少人, 很安静。
  谢随和寂白喜欢到这里来上自习, 因为人少,她不时还可以为他讲讲题, 不会打扰到别人。
  谢随坐在寂白身边,用一柄街上发传单给的广告扇, 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她扇风,驱散炎热。
  她穿着一件碎领的柔软白t恤, 质地非常顺滑, 同样也很单薄, 透过衬衫, 隐约能见她肌肤的色泽, 因为颜色很透, 她内里还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作为保护。
  谢随的目光移到了她袖口的位置。
  从他的角度,透过短袖的袖口, 能看到里面的风光。
  她的胸脯宛若微凸的小山丘,在背心的包裹下,显出浑圆的弧形。
  谢随喉结滚了滚,干痒难耐。
  寂白垂着头,专注地解着一道数学题,全然没察觉男孩的旖旎心思。
  她鼻尖缀着莹润的汗珠, 漫不经心道:“谢随,我好热!”
  “这样还热?你什么体质啊。”
  “就是好热啊。”寂白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简直快透不过气了。”
  谢随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衣领里面飘。
  “哎!”
  他立刻别开了目光,无辜地望着天花板,加快扇风的频率。
  “你说你,这么爱出汗,咱家床单不是每天都要换?”
  “谁家还不开空调啊,再说了,我睡觉又不出汗。”
  谢随嘴角扯出一抹轻挑的笑:“咱们当然是睡要出汗的那种觉。”
  “……”
  寂白哑口无言。
  这个年纪的男孩,一门心思都在想着性.事。
  寂白夺过了谢随手里的扇子,拍了拍他的脑门:“看你的书吧。”
  骚话这么多。
  谢随微笑着,视线落到了自己手里的英文书上,不过翻了几页,便要开始打瞌睡了。
  “你昨晚没休息好么?”
  谢随不自然地闷哼了一声,强打起精神,继续看书,不过依旧呵欠连天。
  寂白见他这样也是没有效率的,索性道:“那你休息一会儿吧。”
  谢随如临大赦,脑袋重重地砸在了桌上,挪了挪身子,紧挨着她。
  “热不热啊你。”
  “不热,靠着小白,我睡得安心。”他蹭着她,像只乖巧的小奶狗。
  寂白无可奈何地捡起了扇子,环过了他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他的背,边看书,边给他扇风。
  谢随靠在她身边,却没有睡,细密柔软的长睫毛垂下来,轻轻地覆着下眼睑——
  “小白,也许我不能和你念同一所大学了。”
  “先不讲这个。”寂白漫不经心说:“先高考,能考多少我都接受,念什么大学都行,但一定要念书。”
  高考是谢随这样出身底层的男孩改变命运最安全的方式。
  “老子真不是读书的料,也完全不感兴趣。”
  谢随舔了舔干燥的唇,沉声说:“如果你一定要我念书,我会为你去做。但是小白,我想过,考个普通的大学,找份普通的工作,一个月拿几千的薪水,或许日子过得安稳顺遂,但那样的我不配站在你身边。”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我知道你不嫌弃。”
  但谢随不想过那种一眼望得到头的人生,年少时,谈梦想总是很容易,他宁肯放手搏命,挣一个光明磊落的前程。
  “我赛车挺厉害,最近有个车队在招人,没有门槛,技术好就行,奖金很高...”
  寂白的拿着扇子忽然顿住了,不等谢随说完,她用力地拍了谢随的脑袋一下。
  谢随吃疼地叫了起来,捂住了脑门:“什么毛病啊你!”
  “疼吗。”
  谢随不满道:“你说呢。”
  “疼记住了。”寂白板着脸,一字一顿地教训道:“我不许你赛车。”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谢随眸色沉了陈,微怒:“凡事都有理由。”
  寂白也生气了:“要理由是吧!”
  “讲啊!讲不出所以然来,老子...”
  她突然亲了他一下。
  下唇的位置,浅浅的一记吻,宛若轻飘飘的鹅毛落下来。
  女孩的唇好软好甜,他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谢随脸红了,凶巴巴的混账话也被堵在喉咙里,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这个理由够不够。”女孩没好气地用手背揉揉嘴。
  少年变回了温顺的小奶狗,呆了吧唧地倚在她身边,乖乖地摸出了英文书翻开,低声咕哝:“不去就是了。”
  不就是看书吗,看看看!
  为了小白的吻,他觉得自己命都可以豁出去,高考算个屁啊。
  **
  大部分时候,寂白觉得谢随还是很乖很听话的,虽然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脾气跟她犯浑,但即便是犯浑,寂白也觉得他挺可爱。
  那天下午放学,寂白收到厉琛的短信,说关于s大的自主招生考试提纲下来了,问她什么时间放学,给他送过来。
  寂白知道厉琛很忙,他和寂静一样,不仅要兼顾学业,同时还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
  于是她回道:“我放学之后来找你吧。”
  “也行,我现在在厉氏集团总部,你待会儿过来,到楼下给我打电话。”
  “好哦。”
  放学后,寂白迎着和煦的微风,骑着自行车悠悠地出了校门。很快,谢随骑着山地自行车追上了她。
  “不是回家的方向,去哪里?”
  寂白偏头,见少年穿着黑色体恤短袖,背着斜挎包,已经是夏日里清爽的打扮了。
  “怎么哪哪儿都有你。”
  谢随笑了笑:“等你放学一起走啊。”
  “我现在有点事哦。”
  “做什么?”
  寂白想了想,还是坦诚相告:“我得去见厉琛。”
  谢随的自行车忽然加速,横在了寂白的车前,寂白连忙按下刹车:“干嘛呀,差点撞到你。”
  “你见他做什么?”谢随脸色沉了下来,肉眼可见是不高兴了。
  “厉琛拿到了s大自主招生的考纲,说要给我啊。”
  谢随也没有阻止她,让开了路:“我陪你一起。”
  寂白耸耸肩,觉得让他跟着也没所谓,厉琛是她很好的朋友,也是真心想帮她考上s大。
  厉氏集团总公司在市中心的金融城拥有一整栋高耸的写字楼。
  寂白将自行车停在街道的白线里面,摸出手机给厉琛发了一条短信:“厉琛哥,我到了噢,你在几楼啊,我来找你。”
  厉琛接到短信的时候正在随父亲开会,看到手机屏幕亮起来,他道了声抱歉,匆匆走出了会议厅。
  “不必,你在楼下等我几分钟,我下来找你。”
  寂白和谢随坐在一楼大厅边上的客椅上,谢随看上去似乎不太高兴,寂白笑着戳了戳他的脸:“摆张臭脸给谁看呢。”
  “不知道。”谢随拍开她的手:“别理我。”
  就在这时,厉琛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西服,衬衣工工整整扎在里面,扣子系到顶端,束着他修长的脖颈,看上去既精神又职场,完全已经脱离了少年人的气质。
  或许是男人之间会有某种信息素感应,谢随是明显察觉到了对面男人的威胁。
  他脸色越发冷了下来,站起身,陪在寂白的身边,似在无声地宣誓主权。
  厉琛看到寂白,脸上浮现了温煦的笑意,不过立刻又瞥见了她身边的谢随,深榛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暗涌。
  寂白迎上去,向厉琛问了声好,介绍道:“谢随,你见过的。”
  两个男人眼神交汇,谢随没什么表情,厉琛当然也只是扯了扯嘴角,算是打招呼了。
  “这是自主招生的考纲,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厉琛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了寂白。
  寂白接过文件夹,小心翼翼地装进书包:“好厚一本啊。”
  “复习的时候抓重点,我都圈出来了。”
  “谢谢厉琛哥,真的太感谢了。”
  “对了,这份资料很难得,你...你自己看就行了,别傻了吧唧借给别人啊。”
  厉琛不太放心,苦口婆心叮嘱道:“自主招生名额有限,和前途有关的事,你就别太善良了。”
  “嗯,我知道的。”
  他们俩聊天,谢随也没有打扰,独自一个人站在边上,低头玩着手机。
  厉琛晃眼瞥见了他胸口的红绳,那枚温润的白玉观音隐在他衣领缝隙间。
  他的心忽然颤了颤,观音法相的白玉坠多不胜数,但是眼下一点嫣红的垂泪观音却只有这一尊,是厉琛去年参加一场高规格的玉石拍卖会,以高价拍回,想要赠予寂白。
  只是女孩现在还小,又面临高三升学的压力,他不太好表明自己的心意,索性登门造访了寂奶奶,将这枚白玉观音转手于她,说家里几位妹妹,让寂老太挑一位赠予就是了。
  话虽未说明,但寂老太何等精明的人物,自然看得出厉琛的心思。
  家里适龄的女孩就那么几个,寂静心高气傲,跟同样优秀的厉琛是水火难容,寂绯绯又太平庸,也不是厉琛能看得上眼的人,那么也就只剩了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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