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子羡鲤
时间:2019-06-05 09:10:49

  何生楝看着白思禅。
  小姑娘眼角还是红的,但眼睛里一片澄澈,柔软而坚定。
  连做女朋友也是要认认真真的。
  他微笑:“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履行一下女朋友的义务了?”
  “嗯?”
  白思禅有些懵,“什么义务?”
  何生楝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一本正经:“我需要一个来自女朋友的晚安吻。”
 
 
第18章 灌酒
  晚安吻啊。
  白思禅想了想,的确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耶。
  ……反正又不是没有亲过,怕什么。
  她说:“那你闭上眼睛。”
  何生楝噙着笑,揶揄她:“怎么,怕羞?”
  不肯闭眼。
  白思禅伸手,蒙上他的眼睛,略微倾身,吻上了他的唇。
  于男女之事上,白思禅犹如一张白纸。对她而言,亲亲就是嘴唇贴嘴唇,是认真表示自己喜欢的一种方式。
  她亲何生楝的这么一下,和亲吻狗狗,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何生楝没有动,老老实实地任由着女孩亲吻。
  不可操之过急。
  他心里面默念,徐徐诱之,别把小白兔给吓的再缩回去。
  哪怕已经胀到几乎忍不住,他也克制着自己。
  白思禅哪里知道何生楝的想法,她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问:“这样行吗?”
  当然不行。
  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失控。
  何生楝夸奖:“完美。”
  要是能更进一步,那就是十全十美了。
  “那,晚安。”
  “晚安。”
  两人互相道了晚安,白思禅又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她侧躺着,瞧着何生楝重新拉了拉薄被子,她伸手,关掉了台灯。
  枕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白思禅拿出来看,是白思玉给她发了短信过来,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她的这个傻姐姐呀,明明不干她的事情。
  白思禅回了一句:“姐姐,别担心我。”
  把手机放回去,白思禅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不小心听到的内容。
  原来姐姐才是爸爸的亲骨肉。
  爸爸早就认识姜蓉了……应该比他认识妈妈还要早。
  白思禅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平静。
  妈妈和爸爸齐齐背叛这场婚姻,而她也不过是个背叛后的果实罢了。
  现在,有了恒科的兼职工作,就不必忧心生活费和学费,她已经完全可以养活自己。
  周六周日两天,何生楝都没有在家——有紧急事情需要他处理,临时飞去了澳那边。
  倒是杜先生,住在了何家。
  那天傍晚他淋雨过来,害了重感冒,留在何家养病。
  白思禅听何生楝提起过,说杜鹤是他母亲认下的义兄,两人关系很好,何生楝也一直把杜鹤当做舅舅来看待。
  只是这个舅舅有点怪。
  白思禅觉着杜鹤一直在盯着她看,盯的她心里面发毛;虽然何生楝解释过是看见她就想起自己的女儿,但仍无法适应。
  白思禅只能减少外出,来避开他。
  好在周末晚上,杜鹤回自己家了。
  周一上班,白思禅搭何生楝的车,为了避嫌,她先上去之后,停了约莫五分钟,何生楝才离开。
  人言可畏,白思禅担心被人瞧见,再传出些什么不堪的流言来。
  今日工作不重,下班时间一到,白思禅正收拾着东西呢,周泓伸了个懒腰,叫住她:“先别走,今晚上戴哥过生日,咱们得去给他庆祝一下。”
  戴哥是他们项目经理,年过三十,一个沉默木讷好脾气的程序员。
  白思禅点头:“好。”
  白思玉之前就说过,在职场上,人际关系交好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多多与人交际,不是坏事。
  她给何生楝发了条短信,告诉他今天项目组聚餐;也通知了李世卿他们一声,让他们不用等自己,先回学校。
  聚餐的地点定在了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馆,因为是给戴哥庆生,自然不用他出钱,组里的人一人出了三百,除却吃饭外,据说还想订个KTV的中包。
  白思禅在心里默默地计算了下时间,这是要通宵的节奏啊。
  聚餐嘛,又是过生日,一群人都抱着猛灌戴哥的心思,两箱啤酒拎上来,开了瓶,无论男女,一人面前摆了一瓶。
  白思禅傻眼了。
  她……她不能喝酒啊!
  白思禅告诉那个递给她酒的人:“抱歉,我不能喝酒,喝果汁可以吗?”
  毕竟是女孩子,那人很爽快地把酒拿走:“不好意思啊,小白,我这就给你拿橙汁去。”
  旁边的吕绮笑了,她问:“思禅,你酒精过敏?”
  “不啊。”
  吕绮说:“那为什么不喝?今天戴哥生日,你喝点呗,又没什么事。”
  这是要硬灌她了。
  白思禅知道自己的体质,是一点酒精都不能沾。
  尝个酒渍的梅子就能晕半天,更何况是直接喝。
  她还未开口推辞,戴哥主动打圆场:“小绮,思禅她不能喝酒就算了,别为难她。过个生日而已,酒和橙汁都一样。”
  说话间,白思禅手边已经多了一瓶果粒橙。送果粒橙的男人笑眯眯:“人家小白还没毕业呢,吕绮你可别以大欺小啊。”
  吕绮骂他:“可去你的吧。”
  无论如何,不用喝酒,就算逃过了一劫。
  白思禅松口气,拧开果粒橙,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边一遍遍地敬酒,她就一遍遍地喝果汁,膀胱有些受不了,站起来去了厕所。
  她刚刚离开,吕绮瞧别人不注意,往她杯子里倒了些酒。
  旁边周泓瞧见了,压低了声音问她:“你做什么啊。”
  已经来不及阻止,周泓拿起杯子,想给白思禅倒掉。
  “别啊,”吕绮按住她的手,“她又不是酒精过敏,喝点酒而已,能出多大乱子。说不定我给她倒这么点,她一尝,就喜欢上喝酒了呢。”
  周泓不赞同,但吕绮把杯子拿走了,她碰不到,也只好作罢。
  白思禅尚不知这里发生的事情,她在看何生楝发来的短信。
  “还没结束?晚上我去接你吧。”
  已经快九点了。
  照这个样子下去,估计吃完饭都得快十点了。
  那时候,大部分公交车都停了。
  A大女寝十一点门禁,只怕也赶不回去。
  白思禅敲着字:“那我结束后发消息给你啊。”
  她重新回到饭桌上,戴总喝的脸通红,身形也有些晃。
  一群人还嚷嚷着要今年的新人挨个儿敬他,首先从白思禅开始。
  白思禅端着橙汁,喝了一口。
  入口的瞬间,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这橙汁味道不对,像是……被掺了酒。
  白思禅脸色一变,只说句对不起,就匆匆地跑出去。
  吕绮一直观察着她,纳罕:“这还真不能喝啊?这是去厕所吐了?”
  周泓站起来:“我去看看。”
  “哎哎,看什么啊,”吕绮按住她的手,不以为意,“吐完了她自个儿就回来了——哎,戴哥,轮到我敬您了。”
  后面一句话,她提高了声音,是对着戴哥说的。
  下一个就是周泓敬了,她不好离开,心事重重拿起酒杯。
  白思禅站在走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她哆嗦着手拿出来手机,拨通了何生楝的电话。
  秒接。
  白思禅艰难地开口:“我不小心喝了酒,你快来接我啊……”
  她手指扶着走廊,有些茫然。
  头好晕。
  她闭了闭眼睛。
  何生楝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局面。
  白思禅蹲在走廊边上,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他快步走过去,将她拦腰抱起来,叫她:“思禅?”
  白思禅睁开眼睛,一时难以看清他的脸,迷迷糊糊地开口:“何先生?”
  何生楝绷着脸:“我在。”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是哪个王八蛋,不开眼了敢灌他的思禅?
  白思禅只是把脸贴在他脖颈里,蹭啊蹭:“何先生,我好热。”
  她沾了酒精就软到不行,粘人劲儿十足,十分勾人。
  情况特殊,何生楝不想在这里多留,沉着一张脸,抱着她大步离开。
  白思禅被放在了副驾驶座上也不安稳,一直闹着要抱;安全带也困不住她,她伸长了手,去摸何生楝的裤子。
  “我要糖,你把糖藏在哪里了?”
  白思禅醉醺醺的,手也没有力气;何生楝被她撩拨出了一身火气,也不敢回应她,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
  一路上,他几乎是在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
  好不容易到了家里,他刚刚将白思禅放在床上,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白思禅细嫩的手就钻进了他的衬衫,一脸的无辜与迷茫:“你为什么没有胸?”
  废话,他要有胸的话就是何小姐了。
  细嫩的手在他身上无力地抚摸,要了命。
  何生楝的自制力几乎要崩溃了。
  ……思禅愿意接受他吗?问一问,如果她还记得,自己就不在这忍了。
  何生楝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何先生啊!”
  很好,还算是有意识。
  何生楝磨着牙想,今晚上可不能再放过她了,他今儿个得开开荤,尝尝这细嫩的兔子肉,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第19章 初次
  白思禅迷茫地看着何生楝。
  酒精侵袭了她的大脑, 她晃了晃脑袋, 捂着额头问:“何先生, 你为什么一直在蹦来蹦去的?”
  像是个猴子哎。
  何生楝捏住她不安分的手,搁在自己脸颊上,逼问她:“何先生是谁?”
  他到底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占了便宜。
  要是她说出个其他人名或者何仙姑夫之类的, 自己就……就再放她一马。
  白思禅全然不知他的险恶用心,乖巧回答:“何生楝啊。”
  何生楝摸着她的手, 慢条斯理地问:“何生楝和你是什么关系?”
  白思禅眨了眨眼睛。
  她睫毛很长, 如同颤动的蝶翼, 忽闪了一下。
  “他啊……”白思禅歪了歪头,“他是我老公啊。”
  这还是何生楝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称呼。
  嗯, 真好听。
  他哄着白思禅:“乖,再叫一声。”
  何生楝口干舌燥。
  白思禅身上依旧是那股淡淡的香气,如蜜似瘾,何生楝不得不换了个姿势, 分开腿,跪在她身侧,才不那么难受。
  再叫一声,他就开吃。
  脖子不太舒服, 白思禅侧了侧脸:“老……老东西?”
  “……”
  何生楝纠正:“不是这个, 是老公。”
  白思禅笑了,颊边酒窝盛满了糖, 她伸手,勾住了何生楝的脖子:“哎, 我的乖老婆!”
  何生楝怔住了。
  呦,小姑娘还会调戏他了。
  何生楝问:“思禅,你想不想做些有趣好玩的事?”
  白思禅迷迷糊糊问:“什么?”
  何生楝说:“一种有益于身心健康,还能调节激素平衡的运动。”
  白思禅反应不过来。
  若是平时倒还好,问题是她现在已经是个醉猫了,连最简单的算术都要思考很久,更何况是何生楝这义正言辞的欺骗。
  她开口:“那我们快点开始吧……我想睡觉了。”
  这话如同一道赦令。
  何生楝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唇,开始动手。
  如同剥开一朵初开的花蕾,何生楝生平做这种事情,又是疼到骨子里的小姑娘,他怎么可能忍的住。
  只差最后一步之际,白思禅软软地开了口:“我想吃芒果。”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生楝刚刚拿到小雨衣,哪里还有心思去给她找芒果;他压低了肩膀:“芒果没有,要不要吃肉?”
  领证的那晚,她喝醉了酒,就是这般,要吃红烧肉。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给她买,白思禅就扒住了他,又抓又挠,还重重地咬了他好几口。
  当时何生楝险些没有克制住。
  要不是看在她当时神志不清,且对他一无所知的份上,哪里还会留她到现在。
  白思禅不知有诈,乖乖地张开了嘴巴,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何生楝叫了声“思禅”,也开始了自己的运动。
  ……
  因着何生楝毫无经验,白思禅疼的都掉了眼泪,委委屈屈地叫着不吃了。
  芒果不好吃,游戏也不好玩。
  何先生是个大骗子!
  何生楝不得章法,此时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做。
  白思禅哭闹起来,声音依旧是软绵绵的招人疼,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负。
  ……
  事毕。
  白思禅出了一身的汗,脸颊红若桃花,眼睛里似是笼了一层迷雾,望着何生楝:“……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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