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宠欲动——今婳
时间:2019-06-14 11:17:05

  似乎这样就能坚定自己的信念,慢慢屏住呼吸,亲眼看着工作人员将两份填写好的《婚姻申请表》从面前收走。
  等工作人员安排她们去照相时,徐卿寒也回来了。
  温酒看到逐渐走近的西装笔挺英俊男人,下意识地,去握住他的手掌,温度清晰透过指尖传来,让她有莫名的归属感。
  “你接谁的电话,这么久?”
  徐卿寒手掌自然而然包裹住她白皙的手,微微用力,见《婚姻申请表》已经被填写好了,神色如常,开腔说道:“公事。”
  “哦。”
  温酒不疑有他,点点头。
  这时工作人员过来,带着她们去隔壁房间拍照,她脑海中想起什么,又一闪而过得太快,记不清自己忘了要问徐卿寒什么话了。
  领证这一流程,温酒用了别人双倍的时间。
  单凭拍结婚证件,她都反复折腾了好几次。
  也是工作人员迷她这张脸的份上,才会乐之不疲配合着。
  最终温酒还是选中了第一次拍的那张,也就是说后面几次都是在浪费时间。
  徐卿寒看她终于没有在挑三拣四了,深敛起的眉目放松几分情绪,长指去扯了扯自己衬衫的领带。
  温酒突然转过头,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问:“你在紧张吗?”
  徐卿寒其实全程都在冷漠着脸,决绝不崩他大总裁的英明人设。
  被女人这样一问,他皱着眉。
  表格也填了,证件也交上去了,连结婚照都已经拍好。
  现在就差工作人员把结婚证盖好章,两人便是合法夫妻。
  徐卿寒趁着没有人注目,长指刮了刮她光滑柔软的脸颊,压着低哑的声线说:“你逃不走了,知道么?”
  温酒被他指腹触碰到的地方,感觉好像在微微发热。
  她尽量去忽略这种感觉,片刻怔愣道:“谁要逃了。”
  要是想临时悔婚,也不至于一笔一划在那边认真地填写《婚姻申请表》了。
  ……
  十分钟后。
  温酒走出民政局,手上已经有了两个红本本了。
  她上车前,反复地确定了上面的名字,以及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女人是不是自己。
  徐卿寒远比她想象中还要淡定从容,开着车离开,语调缓缓说道:“厉雯已经草拟好了协议书,我们现在去公证处。”
  温酒手指抓着两本红色结婚证,放在自己膝盖上,转头,睁着漆黑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英俊侧脸。
  半响,当徐卿寒以为她会说些什么,或者另提要求时。
  温酒嫣红的唇轻启,轻轻哦了声。
  两人从医院做检查,到回各家拿证件上民政局领证,再反转公证处这一下午时间过来,时间安排的紧凑,人生中第一大事,温酒没想到就这样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厉雯办事向来妥当,备了一份草拟好的协议书,还将徐卿寒名下财产所有权证明都拿来,在笔录上签字确认,两人又当着公证员的面在协议书上按下手印。
  按下这个手印就生效了,温酒和徐卿寒当事人没什么感觉。
  不过厉雯这个外人看得肉疼不已。
  她大概是徐氏集团里第一个知道徐总已婚的人。
  之前听到萧画私底下暗暗八卦说徐卿寒怎么喜欢温酒,厉雯也只当做是男人喜欢女人皮相那种喜欢,却没想到饶是像他这样在商界身为资深玩家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段位再高也逃不出她的手心。
  公证好后,厉雯在旁边适宜地恭喜一声:“徐总,徐太太,新婚快乐。”
  【徐太太。】
  这三个字刚开始一听,还有些陌生。
  温酒反应慢了几秒,恍惚的脸蛋表情浮现出了微笑:“谢谢。”
  不管是民政局还是公证处,徐卿寒都有请工作人员保密,两人结婚的消息一时半会倒不至于在传遍全网。
  回去的路上,他先尊重温酒的意思。
  新上任的徐太太坐在副驾驶座上,低垂着头,过分白净指尖还把玩着两本结婚证,声音慢悠悠说:“先瞒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官宣吧。”
  她不喜欢自己的恋情,被外人报道出来。
  徐卿寒懂她的意思,低声道:“那我来安排。”
  温酒点点头,过了会。
  她抬眼,看到车窗外天色不早了,也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三个小时早过去了……医院还没消息么?”
 
 
第69章 
  温酒问起医院消息时,才恍然地想起一开始是准备检查出怀孕就结婚,后来没耐心等上三个小时,徐卿寒又提议去温家登门拜访,她性子急,直接把这件事给本末倒置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在法律上合法了,温酒被冲昏头的理智,也开始变得冷静下来。
  她睁着漂亮的眼眸,看着徐卿寒英俊线条轮廓的侧脸,没太关注男人表情变化,重复地问:“我怀孕了吗?”
  副驾驶座坐着新上任的徐太太,徐卿寒连开车速度都比平时慢了,遇上堵车情况,还主动给别的车让道,可见他心情是不错,而在此刻眉头不留痕迹皱起了,语调平淡道:“可能吧。”
  温酒一听他这么敷衍,立刻板起了脸蛋:“这就是你当准爸爸的态度?”
  一点儿都不上心。
  她语气凶巴巴的,徐卿寒且会听不出?
  他空出一只修长的手,摸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到家后,我打电话问。”
  温酒气性大,也很好哄。
  她歪着脑袋,去蹭他的手掌心,胸口内任何不安的情绪都变得妥帖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似乎掺杂着道不明的激动与欢喜,还有一丝对婚后的茫然感。
  今天之前,她还是个任性妄为的小姑娘。
  谁想到没有任何心理防备,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已婚的少妇了。
  温酒忍不住都徐卿寒一再强调:“你以后要对我好。”
  “嗯。”
  徐卿寒睹了一眼过来,轻易地就窥破出了她内心的情绪,趁着红灯停时,倾身靠近,没有预兆地在她的唇角重重一印。
  等他离开时,温酒被吻的位置上,还留下了一抹湿烫的温度。
  “你是我的徐太太,这辈子都对你好。”
  他嗓音低缓磁性,听入耳极为舒服,让温酒的心脏忍不住跳得很快,需要降下车窗透口气,暗暗骂自己没什么出息。
  不就是被亲了一下么。
  她连床都跟他上过了,肚子里还可能怀着小豆芽,这会纯情脸红上什么?
  ……
  徐卿寒一个吻,让温酒忘记继续纠结医院检查接过了。
  她现在适应着徐太太这个新身份,感觉充满了新鲜感。
  特别是从徐卿寒口中听见这个称呼,甚至觉得比她本名还要听得顺耳。
  到了别墅,温酒除了打电话跟秦眸说了领完证的事外,就没什么朋友好通知了。
  跟她交情颇深的,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宽敞的客厅内,温酒一边卸着妆容,一边让徐卿寒把手机重新给她,准备打个电话通知邵其修自己结婚了。
  一听见他,徐卿寒眉头深皱,神色很不情愿。
  “我一直把邵其修当成兄长,妹妹把结婚喜事跟哥哥说有什么不能的?”
  温酒穿着纸尿片的时候,就跟在邵其修身后喊大哥哥了,彼此间是真的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在她看来刻意避嫌的话,反而显得心虚作祟了。
  徐卿寒只是不爽,她结婚了第一个想到通知的竟然是邵其修。
  而温酒压根没有女性朋友。
  又和温宅里的堂妹温芫,一见面就撕,可以说姐妹情很塑料了。
  “你干嘛凶着脸,吓到我了。”她说着,还不忘用湿纸巾把口红也擦去,露出颜色干净的唇色。
  徐卿寒冷嗤看着她演戏,嘴上说吓,那傲娇的小模样可完全不像。
  他没有把手机交出来,而是迈步走过去,伸手轻轻地揽过温酒的腰际,低沉的嗓音响在耳旁:“你折腾一天已经很累了,先上楼去休息,明天早去趟温家。”
  回来时,已经天色黑的差不多了,徐卿寒带她直接回了别墅。
  温酒也想缓一晚上,就算赶着投胎,也犯不着这么赶。
  她扔掉湿纸巾,微微挺直腰板坐好,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鼻子跟小猫小狗似的,很灵敏地在男人衬衫领口嗅着:“你好香。”
  徐卿寒滚动的喉结被她的女人香气拂过,似有似无的般去磨着他理智,而他不动声色地将她作乱的手腕握住,神色稳得看不出半点异样:“故意的?”
  她是什么德行,很轻易就被男人一眼识破。
  无非就是不肯借出手机,又仗着自己可能怀孕相当于是免死金牌。
  想故意撩他又不负责。
  温酒觉得没什么意思,她伸手,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胸膛:“不好玩。”
  徐卿寒就先看着她这样任性,长指揉了揉自己喉结。
  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则是在等着时机成熟了……
  早晚,是要收拾得她服帖的。
  ——
  温酒浑然不知男人这点邪恶心思,她起身,懒绵绵的上楼了。
  在此之前,特意嘱咐他一遍:“我去补个眠,记得打电话问医院。”
  徐卿寒稳如泰山坐在沙发上,深谙的眸光盯着她楼梯处消失的身影,直到彻底不见了,他才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下一刻,他言简意赅吩咐道:“去医院帮我办件事。”
  领证这事,徐卿寒除了身边的秘书提前知道外。
  他挂完秘书的电话,又给徐家打了一通电话。
  通知冯佩媛,是因为明天要去温家拜访。
  虽然他无耻的哄骗了温酒把结婚证先领了,娶她这事,也不能就这样委屈了她。
  接下来,徐卿寒仿佛闲的没事,坐在客厅等温酒补觉醒来,百般无聊开始一个个的通知周深行等人,他结婚的消息。
  周深行得知后,很淡定回了一句:“恭喜。”
  徐卿寒又通知了几位,轮到姚盛木时,那边已经疯了。
  “老徐!!!”
  隔着屏幕看到短信,徐卿寒似乎都能想象的姚盛木激动的表情,下一句,他等来的是:“你办婚礼,我当你伴郎是不是可以不用随份子钱?”
  “……”
  姚盛木自持一身仙风道骨,却屈屈为了随份子钱折了老腰,说了半天,似乎忘记问了新娘子是哪位,贼兮兮地试探道:“还是温小姐吧?”
  徐卿寒面无表情直接将电话挂断。
  八点二十分,别墅外天色漆黑一片,保姆做了丰富的晚餐已经端上桌。
  她原本想叫人,抬头,正好看到男主人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处,西装服已经换下,穿着浅色的上衣和同系列长裤包裹着他的长腿,正迈步走下来。
  “先生,饭已经好了。”
  因为温酒去睡觉一直没醒来,保姆其实已经把晚餐延迟了一个小时才准备。
  她除了打扫卫生外,平时没事不会上二楼,特别还是男女主人都在家的情况下,所以只是站在客厅跟徐卿寒说。
  徐卿寒淡淡颔首,他刚从书房处理完公事出来。
  这会听到保姆说饭好了,又折回去,修长的身影站在主卧门口,伸手握着门把缓缓推进去。
  温酒很能睡,大病初愈第一天出去参加商演工作,就被粉丝袭击,又是去医院民政局两头跑,身体的精力早就已经负荷了。
  徐卿寒身影已经走到了床沿前,也没见温酒醒来,似乎是住了一段时间,已经习惯主卧的环境,没有任何防备地躺在偌大床上,脸蛋舒服贴在枕头上,肤色微微透红。
  他不动声色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拂去女人黏在额头的乌黑发丝。
  温酒眼睫毛颤了颤,似乎被骚扰得有转醒的现象。
  徐卿寒的指腹微热,从她的额头开始,似有似无的触感,一直沿下,停在那双唇间。
  温酒的唇形很完美,颜色浅粉。
  他低下头注视着,眸色逐渐转为深谙不见底,指腹细细摩擦,开始变了意味。
  ——
  温酒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自己表情紧张地坐在妇科外等候检验结果,身旁,一排都是坐着和她年纪相仿的准妈妈。
  走道上,时不时路过医生和护士小姐,神色匆匆,忙得不理人。
  温酒内心焦急等了很久。
  直到看到那些准妈妈都一个个兴高采烈拿着检验单子回家了,外面天色也不早,她还是独自坐在椅子上,眼巴巴地等待护士能叫到自己名字。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最终温酒实在沉不住气了,随便拉了一位路过的护士问:“我怀孕的检验单呢?”
  护士表情冷冰冰的:“这里没有你的检验单。”
  没有?
  怎么会没有……
  温酒心跳声骤急,变了脸色,拽着护士的袖子不肯松开,执着地问了一遍又一遍:“把检验单给我,给我。”
  护士还是面无表情,突然伸手把她朝内科医务室一推,力气大到让温酒猝不及防,身体朝后仰,瞬间便被无尽的黑暗拉入了深渊一样。
  她要张嘴巴尖叫,却发现被什么给堵住,快呼吸不过来了。
  “唔!”
  温酒终于从梦中幽幽地转醒,睁开眼的那一瞬,看到徐卿寒手掌扣住她的脑袋,正低头,来势汹汹,用最激烈的吻法,用力碾转着她紧闭的双唇。
  一觉醒来面对着想对自己逞凶的新婚丈夫,温酒怔了好半会,等听见一声裙子被撕破的响声,才把她拉回神。
  “等等……”
  温酒及时阻止徐卿寒继续撕自己衣服的粗鲁动作,还没从梦境中平复下来,语气慌张地问:“我怀孕的检验单呢?”
  徐卿寒眼神深谙难辨,胸膛内极力在克制着方才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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