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首富领证——独我南行
时间:2019-06-16 09:27:18

  周彻一笑,心底也有些愧疚:“有时候太忙了,明天补偿你,带你去逛街,买东西?”
  “跟你呆在一块儿就好,干什么都行。”
  周彻翻身将人压下:“夏夏,那天跟你接视频,我说了什么?”
  “哎呀别压我,你太沉了。”
  “我沉?”周彻顿住,有股挫败感,“我这叫沉?我身材已经很不错……”
  “你别压着我……”
  周彻将推过来的两只小手握住,低笑:“那天我说什么了?”他凑到她耳边,“快点。”
  白夏想起那天的话,脸颊发烫。
  “我不记得了。”
  “那我告诉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我说,衣服掀起来……”
  “老公你累不累呀,你这几天都忙什么了,你还吃不吃东西?”白夏挣脱着坐起身,装傻,“我让阿月给你做点吃的?”
  周彻再次按住她:“别转移话题,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他吻下来,她脸红心跳,全身都像被电流贯穿,一波一波让她痉挛。最后,周彻知道她现在还不愿意,没有为难她,心满意足帮她理好睡衣,打开了灯。
  他这才看清她今天穿着粉色的卡通睡衣,灯光下,她整个人更加柔和,粉色也让她更添少女的清纯。她还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视线对上他眼底的坏笑时,又恼又羞。
  她低头扣好散开的扣子,大眼睛瞪着他。
  周彻笑:“我老婆穿这样的睡衣也很好看,明天给你多买几件。”
  “你不洗澡啊?”
  “嗯,我现在去洗。”周彻低头想吻白夏额头。
  她怕了他变成狼时的举动,下意思要躲。
  周彻好笑地搂住白夏后背:“你说,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怂了呢?”他吻了她眉心,“好了,我去洗澡,不许先睡,等我出来后抱着我睡。”
  白夏脸上没搭理他,但心里很甜。
  秋日的夜不算凉,她却怕他冷,睡到了他那边,等他出来后才睡到自己这边。
  周彻躺进被窝里,白夏说:“暖和吗,我帮你把被窝暖好了。”
  周彻感受着被窝里这股温暖,和怀里软绵绵的小女生。心很宁静,咬她耳朵:“以后每晚都给我暖床……”
 
 
第43章 
  这个“暖床”的机会白夏仅有昨晚那一次。
  周彻第二天就回到周氏集团, 出差一周落下的工作很多, 他连续忙碌了好几天。
  周东民坐在总裁办公室里问他:“上次让你去白周集团做考察, 你打听到什么了?”
  “我以什么身份去别人公司?”周彻道,“五叔,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又太复杂了。这件事我让林诚派人去看过,他们主攻国内传媒综合服务领域, 跟我们相差甚远。”
  “我也明白是这么回事, 但是从我们公司挖人, 实在有点可恨了。”
  “不过两个艺人而已。”周彻手指捏了捏眉心,“五叔, 我这还有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就不陪你喝茶了。”
  周东民放下手上的茶,识趣地走出周彻的办公室。
  林诚将几份文件放到周彻跟前:“人都走了, 您老可以不用装了。”
  周彻手抚着额头,脑子里有些昏沉。林诚见他情况不对,忙问:“您老身体不舒服?”
  “还好。”周彻端起水杯,才发觉杯子里没有水, 会议上说了太多话, 他嗓子也有些哑,“帮我倒点温水。”
  林诚倒完水回来, 一边说:“这边几个会议忙完,您就可以去国外照看夫人了, 借这个名义,半年之内新公司差不多可以走上正轨。”
  “嗯。”周彻望着手上的文件,却是若有所思地在发呆。
  林诚问:“周先生,您在想什么?”
  “我们是后天去‘国外’?”
  “是的。”
  周彻签完桌面几份文件,起身回休息室穿西装。
  “剩下的工作你看着办吧,我今明两天都在家里。”他想到白夏,眸底划过些许笑意,既然要分开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便不想再等她的自愿。
  “周先生,您在打什么坏主意?”
  周彻瞥了林诚一眼,林诚抿起笑:“我懂,我懂。”他忙去给周彻按电梯。
  回到周家,正是下午。
  周彻下车走进花园,阳光仍有些刺眼,他穿进回廊,望见白夏就坐在楼下的花园里看书。
  女生穿着宽松的白色家居服,阳光下白得更加刺眼。他微微眯起双眸,被她周围的光芒照得双眼酸涩,只能远远喊:“白夏。”
  白夏回过头,望见他时扬起甜甜的笑,拿着书就跑了过来。
  她一头扑进他怀里,周彻忙把人抱稳。
  白夏有些发怔:“你眼眶里怎么都是血丝?”
  “最近工作忙。”
  白夏拉着周彻走进楼下的客厅:“还说要陪我,你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是不是过两天又要跑了?”
  周彻笑:“还不笨。”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佣人给周彻端来水,他说:“我今天明天陪你,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好忙的啊,你在身边就好了。”白夏靠在他肩头。
  周彻看了眼家里各司其职的佣人,低头笑道:“上楼去,我有事跟你说。”
  白夏飞快起身,脚步也很轻快。周彻眼里,身前的女生全身都充满了活力,当然,也充满了诱人的勾.引。他吩咐佣人都下楼。
  白夏将手上的专业书放在茶几上,好奇地问他:“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周彻将人拉到怀里:“我在外面订好了一间酒店,晚上跟我出去住。”
  白夏一怔,望着周彻眼底的笑,明白他背后的意思。她脸颊发烫,周彻松开她的手:“收拾一下,化个妆。”
  白夏理了理头发,有些不自然:“我今天下午没有课,因为你之后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家,我下午才回来的……”
  “我知道。”
  “我明天还要上课。”
  “明天可以请假,我好好陪陪你。”
  她翻了个白眼:“你是有目的性地陪我吧,或者,是我陪你。”
  周彻摸摸白夏脸颊,她偏头躲开:“我去换衣服。”
  她知道周彻的意思,他送给她那么多东西,等了她这么久,两个人同床共枕以来,白夏知道他会有憋不住的那一天。而这一天,现在终于来了。
  她如今明明感觉到很开心,但偶尔会觉得眼前能抓住的似乎只是一捧沙,她怕握太紧,这捧沙就流失了。而让她迷惑的是,她无法断定这份感觉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也会不会在哪一天成为现实。
  化完妆,她在衣帽间里找了一条黑色连衣裙,深秋有些冷,她在外面搭了一件白色外套。这样的黑白搭配很是经典,让她浑身都充满着端庄优雅的气质。
  回到客厅,周彻望见她时眼中一亮。他欣赏地点头:“我眼光还是可以的。”
  白夏朝他轻轻一笑。
  两人来到一家高档西餐厅,白夏听着耳边悠扬的钢琴声,望着对面笔直端坐的男人,周彻吃东西的样子很是优雅,见她注视他,挑眉问她在看什么。
  白夏晃晃手上的红酒:“这个酒好像很好喝。”
  周彻饮下杯子里的红酒:“我打电话让酒店送一瓶到房间里,晚上陪你喝。”
  “我开玩笑的。”
  这顿饭白夏吃得没有滋味,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忐忑。
  周彻倒是吃得很有情.趣,不时喊服务生换首音乐,心情愉快地喝了半瓶红酒。
  “你少喝点。”
  他笑:“你怕我晚上办不了事?”
  白夏脸红:“你说话怎么这么欠揍?”
  周彻抿起淡笑,没有跟白夏计较,反正今晚他没打算放过白夏。
  白夏低头切开牛排,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靠着椅背,悠闲地打量起她。女生优雅地将牛排送进口中,细嚼慢咽,那双好看的嘴唇涂着枫叶色口红,既充满了少女的元气,又有股说不出的性感。他想起她在身下喘息时候的样子,爱极了她那股模样,不知道今晚她会不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周彻越想身体越燥热,有些口渴,端起红酒送入口中,才发觉这大半瓶红酒都不足矣盖住他身体里那股躁动。
  他有些坐不住了:“还没吃饱?”
  白夏虽然埋着头,但一直知道头顶那股灼热的视线。
  她瞪了他一眼:“不是还点了浓汤和甜品吗,我都要吃完再走。”
  周彻只能等下去。
  甜品上来后,白夏用勺子挖着抹茶圣代,吃得很悠闲。
  周彻望着眼前的唇红齿白和那一抹绿,骨节分明地手指解开一颗衬衫纽扣,起身拉起白夏就走。
  “我还没吃完……”
  “喜欢吃明天再带你来。”
  酒店就在楼上,很近。
  两人走进电梯里,白夏心跳得很快。身旁的男人手掌落在她腰际,有些不老实。
  “你干什么呢,这是电梯里……”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么。”他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电梯停下的瞬间,周彻脑子里有些眩晕。
  他顿了片刻,白夏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喝多了。”
  走出电梯,周彻搂着白夏,脚步踩有些轻飘飘的。他一进门就将白夏按在门后。
  “等一下!”白夏推开他,一脸嫌弃地蹙起眉心,“都是酒气,臭死啦,你去刷牙。”
  周彻低头要吻下来,又被白夏推开。
  男人那股欲望被中途打断,他有些恼,但不怒反笑,重重掐了一把掌心里的细腰。
  “给我等着……”
  白夏心惊肉跳,红酒让她浑身发热,也似乎没想那么快地发展到这一步。
  她还在等。
  等周彻给她一份安全感,让她定下心。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白夏独自在房间坐了好久。这间套房很大,处在上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从落地窗前望去,整个上城都仿佛伫立在她脚下,所有的繁华都好像离她很近。而在半年以前,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现在的一切。
  又坐了一会儿后,白夏才发觉不对劲。
  她敲响卫生间的门,这才发觉门没有关严,而男人高大的身躯就靠在盥洗台上,闭着眼睛,昏了过去。
  “周彻——”
  周彻没有睡过去,只是陷入了一种轻度昏迷状态。白夏这一喊他便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的女生样子模糊,他很努力才看清她眼底的焦急,也听到了她声音里急促的哭腔。
  “你怎么了?你也被人下药了?”
  周彻失笑,但没力气说出话。
  白夏匆忙返回房间打120,回来扶他。
  但他太沉,她几次都没扶动,最后蹲在他身前将他手臂搭在她单薄的双肩上,想要将人背回房间。
  周彻觉得白夏就是小题大做,他只是有些头昏而已,并且他一米八六高,体重也比她沉太多,她怎么背得动。
  可白夏背动他了。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终于将他背到大床上,小手飞快地帮他解开衬衫纽扣,又去开窗。
  她小跑到门口喊服务生,但她不知道他为了今晚方便办事,定的是总统套房,也吩咐过道里不要服务生值班。
  她见喊不到人,奔到床边安慰他:“你别怕,你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救护车很快就来。”
  周彻内心哭笑不得,想握握白夏的手,但最后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赶来抬走周彻,林诚也得到消息赶到医院。
  白夏坐在病房里,周彻手背上输着点滴,她一直安静守在他床位旁。
  林诚焦急问:“太太,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他疲劳过度,本来就发低烧,喝完酒就直接高烧了。你别担心,他这是急性的,退烧也快。”
  林诚松了口气:“那就好,怪不得我看周先生白天就有点不对劲,是我忽略了。”
  白夏问:“他的工作有这么忙吗?”
  林诚等护士调完输液管离开后才说:“周先生说跟您提过新公司,您知道的,新公司刚刚建立起来,很需要他去统筹。”
  “让他先休息两天吧,公司的事你先应付,我会照顾好他。”
  “好的,有劳太太了。”
  白夏一直陪在周彻身边,亲手忙他换过几次退热贴,小顾送来晚饭,也一直陪在病房。半夜里,还在昏睡中的周彻四肢抽筋,白夏根本没敢睡,及时按了呼叫铃。
  护士赶来病房后小顾才醒过来,见白夏一直没睡,便劝她去睡觉。
  白夏摇头:“你休息吧,我守着他。”
  她一直守到第二天的朝阳升起。这间病房很宽敞,还有一个很大的独立阳台。阳光从阳台穿过,洒进地板上,窗外也响起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白夏困得不行,终于守到周彻睁开眼睛。
  她惊喜地扑上前一些:“你醒了,还难受吗?”
  周彻环顾了头顶发白的天花板和周围,看见点滴瓶,知道这是在医院。
  他口渴,还没开口白夏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端来一杯温水。
  她摇高病床喂他喝水:“小心点,都洒了。”
  她耐心地拿纸巾擦被子和嘴唇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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