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女王[快穿]——请叫我山大王
时间:2019-06-17 09:19:39

  没想到一天就找好了。
  第二天下午放学,赵德海就在校门口等着,说是房子找好了,带她去看。
  顾眠要求不高,稍微大一点,有个窗,厕所稍微宽一点,有个晾衣服的地方就行。
  赵德海说:“我今天跑了一天,腿都跑断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又跟房东还了半天价,就等你过来看满不满意了。”
  顾眠也没跟顾云娇说,跟着赵德海去看了房子,就在她们住的隔壁楼,三楼,大单间,还有个能站三个人的小阳台,比她们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一倍,只是房租也涨了一倍,原来是一百二,被赵德海死磨硬泡,砍到了一百。
  顾眠挺满意。
  把顾云娇带过来一看,顾云娇反应强烈,埋怨她有了钱就乱花,甚至后悔把钱给了顾眠,也被顾眠三言两语安抚好了。
  赵德海又一趟趟的帮忙给她们搬了家。
  “哟,云娇,这是怎么了?这是要搬家啊?发财啦?”有认识顾云娇的邻居看到她们搬家都跑出来看热闹。
  特别是看到搬家的赵德海。
  “云娇,这是要嫁人了啊?”
  顾云娇解释:“没有,没有,就是搬到旁边去了,赵大哥是过来帮忙的。眠眠大了,住那么小的房子不方便,换个稍微方便点的房子。”
  “这是真发财了啊,还能换房子住了?”
  顾云娇也不再解释,只是抓紧了时间搬东西。
  顾眠出生就在这儿住,住了近十年,平时攒了不少零七碎八的东西,她样样舍不得丢,都想带过去,顾眠强制性丢掉不少东西。
  顾云娇炒了几个小菜,又留了赵德海吃饭,赵德海客气几句就留下来吃了饭,顺便主动把装电话的事情也揽了。
  顾云娇虽然搬家不情愿,但是真的换了个大点的房子,心里还是高兴的,躺到床上了还在说:“明天我去看看哪里有没有桌子捡,给你捡一张回来摆在窗边上写作业。”
  顾眠闭上眼,嘴角微微扬起来:“嗯。”
  她知道,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顾眠头痛欲裂的从床上坐起来,按着太阳穴,看着眼前这陌生的场景,整个人都有些混乱。
  不是狭窄逼仄的小出租屋,也不是昨天刚搬进去的大单间。
  她身上穿着舒服的棉质睡衣,正在一间宽敞明亮,装修非常精美的卧室里。
  她抬起手。
  这是一双成年女人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十分显眼。
  顾眠愣神的时候,卧室房门打开。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一张俊脸看着她。
  顾眠懵了一下,和他大眼瞪小眼。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顾眠的头也仿佛被这关门声震得疼起来,她捂着太阳穴,呻.吟一声倒了下去。
  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倒进了她的脑子里。
  “妈妈呢?”外面客厅,女孩儿问道。
  “还在睡,走吧。”少年面无表情的说。
  “那早饭呢?”
  “去外面吃。”少年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
  女孩看着房门犹豫了一下,跟着少年往外走去。
  “哥,爸爸和妈妈是不是真的要离婚了?”女孩背着书包不安的问。
  “离婚就离婚,无所谓。”少年冷着脸。
  女孩咬咬唇,眼眶已经红了:“那......那你要爸爸还是要妈妈?”
  少年冷冷的:“我们有的选吗?”
  卧室里。
  顾眠拖着宿醉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拖着步子进了浴室。
  镜子里倒映出一张陌生的,成熟而又苍白的脸。
  她是“顾眠”。
  一个三十二岁,且育有两个孩子的家庭主妇。
  作者有话要说:
  顾眠:.......
 
 
第31章 主妇的逆袭
  顾眠摸上这张陌生的脸。
  手上产生了真实的触感。
  她意料之中的叹了口气, 果然,交易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只不过这年龄跨度会不会有点大?昨天晚上她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一觉醒来就变成了三十二岁的家庭主妇。
  虽然镜子里的脸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三十二岁的人。
  即便她头发凌乱, 苍白着一张脸, 因为宿醉,还有些轻微的浮肿,但还是能看出漂亮来, 一头黑发柔亮, 瓜子脸,皮肤很白,眼睛也生的漂亮,黑白分明, 干净透亮, 是看起来温和无害的长相。
  看起来顶多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但她的确三十二岁了, 还有两个孩子, 一个十五, 一个十三。
  “顾眠”缺爱。
  父母在她十岁那年离婚。
  父母都不愿意要她,最后妈妈不得已带着她。
  他们很快就各自再婚,又各自有了自己的子女, “顾眠”成了家里那个多余的人。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一个自己的家, 所以遇到程逸的时候, 她就像抱住了浮木, 拼命抱住。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幸福,直到半个月前, 她的幸福轰然倒塌。
  程逸居然要和她离婚。
  离婚协议书摆在她面前,她还不敢置信,她全身心都扑在两个孩子身上,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
  “顾眠”几乎疯了。
  第一次展现出歇斯底里的一面,不仅吓到了程逸,也吓到了两个孩子。
  顾眠从“顾眠”的记忆里清楚的看到,“顾眠”从那天开始,就已经崩溃了,她开始尝试一切办法挽回,但是失去理智的女人,做什么都让人觉得有种可怕的疯狂。
  于是不仅仅只是丈夫,她的儿女也离她越行越远。
  “顾眠”无法承受失去她所珍视的一切,也无法面对儿女望向她时同情又恐惧的目光,在一个凌晨,跳楼自杀了。
  顾眠走到阳台上,拉开窗往下看,二十八楼,只是看一眼都让人头晕目眩。
  要有多绝望才能从这里一跃而下?
  顾眠关上窗,重新走回浴室,把凌乱的头发扎起来,洗了个澡,没穿上衣服,她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身体。
  在香香按摩店,她常常能看到女人的裸.体。
  如果要分个三六九等。
  平心而论,镜子里倒映出来女人的身体,算是上等。
  “顾眠”不大管理自己的身材,仗着自己吃不胖,也从来不会健身或者刻意运动,但身上却没有一丝赘肉,只是腹部的肉软绵绵的,胳膊和小腿肉都有些松弛,但除此外,她的身材曲线很好,有胸有臀,细腰长腿,皮肤很白,如同温润的羊脂玉,只是搭配上她那张温良无害的脸,便显得有几分寡淡。
  洗手盆上的护肤品都是基础款,化妆品也只有最基础那几样。
  顾眠赤.裸着身子走回卧室,衣帽间里,还有一半是程逸没有取走的衣服。
  程逸家境好,自己也有能力,三年前辞去年薪百万的工作,自己创业,去年上市,现在已经身价上亿,但“顾眠”一向节俭,给自己买的衣服最贵都没超过五千。程逸一套西装十几万,她却能毫不手软的刷卡。
  衣帽间里,大半都是程逸的。
  “顾眠”偏爱深色,衣柜里最多的颜色是黑白灰,款式也都很简单。
  顾眠从衣架上翻翻找找,找出一条黑色半袖裙穿上,又回到浴室,给自己化了个淡妆,细细描画这张还有些陌生的面孔,化好妆,镜子里苍白的面色逐渐红润起来。
  顾眠勉强满意了,却没有出门,回到卧室拿了手机,找出一个号码。
  半个小时后,两个专业搬家公司的工作人员到了,在顾眠的指令下,把这套房子里所有关于程逸的东西全都收起来打包好,堆在客厅一角。
  做好这一切,顾眠松了口气,把钱付清,道谢后把他们送出去,然后把床头柜里的几沓现金随手丢进包里,拎上包出门了。
  这套房子是程逸两年前买的,离程逸公司距离十分钟车程,复式楼,一层近两百个平方,装修花了几百万,请的知名设计师,程逸喜欢买画,客厅里那幅挂画就花了一百多万。
  这房子地理位置极好,两条街外就是B市最大的商场缤纷城。
  顾眠一口气在商场里刷了三十多万。
  程逸不是个吝啬的人,“顾眠”的卡里总有花不完的钱,这次结婚,程逸也提出了相当优渥的条件,只要“顾眠”和他离婚,立刻就能拥有上亿的身家。
  然而对于“顾眠”而言,如果没有家,给她再多钱也没用。
  程逸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顾眠正独自一人坐在某座大厦的58层西餐厅欣赏着城市夜景,吃着牛排。
  程逸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不悦:“你现在在哪里?”
  顾眠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才懒洋洋的回复:“吃饭。”
  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语气里的不悦越发明显:“你是不是忘了你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顾眠顿了顿,笑了:“还真忘了。”
  程逸再度沉默了几秒,眉心深深地折起:“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顾眠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眼睛里闪烁着恶意:“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一下吧。”
  那头干脆的挂了电话。
  顾眠讥讽的一笑,把手机关机,丢进包包里,继续慢条斯理的享用她的晚餐。
  而程逸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小时。
  *
  顾眠正端着红酒杯,眺望外面的城市夜景出神。
  她知道,今天晚上程逸约见“顾眠”,是拿了离婚协议过来想让她签字。
  但“顾眠”看都没看就把那份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
  “顾眠”的愿望也很简单。
  挽回丈夫和儿女的心。
  要让程逸后悔和她离婚。
  顾眠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看着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痕迹。
  刺耳的玻璃碎裂声打破了她的沉思。
  顾眠侧目望去,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惊叫着从座位上站起来:“你这个服务员怎么回事啊?!你看看我的裙子!都是红酒!”
  “对不起。”男侍应生弯下腰去,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进托盘里,声音并不慌乱,反而是十分平静的语气:“我会赔给您洗衣费用。”
  女人尖酸的挑起眉:“洗衣费?我这条裙子六千块钱买的!我要你赔!”
  四周用餐的客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有些没面子,站起来想拉着她坐下:“算了吧,他一个服务员,哪里赔的起。”
  女人大概本来心情就不好,也不过是借题发挥,听男人劝解,非但没有算了,反而犹如火上浇油,甩开他的手,声音扬高了:“服务员怎么了?服务员就不用赔了?怎么了!你穷你有理啊!”她说着,一脚对着蹲在地上捡玻璃碎渣的男服务员踹去,踹翻了他手里的托盘,碎玻璃顿时又掉了一地。
  年轻的男服务生低着头,侧脸冷凝。
  “我来赔。”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顾眠拎着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叠还没有开封的红钞,直接撕开封条,冲着那个挑着眉看她的女人微微一笑:“这里是一万块,六千赔给你的裙子,四千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她说完,微笑着把钱朝女人脸上一扬,一叠红色钞票在半空中散落开来,纷纷扬扬落了一桌子一地。
  男服务员仰起头来,目光落在顾眠脸上。
  顾眠却没看他,又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来,拿在手里甩了甩,嘴角带着笑意,眼神却是冷的:“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女人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你神经病啊!”
  “算了算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地上的钱都捡起来拿在手里,直接半拖半抱的把女人带走了。
  顾眠也没了再吃什么的兴趣,把钱往包里一塞,拎着包在隐晦的视线中径直走了。
  站在电梯门口,刚要进去,就有人追了出来。
  “等等!”
  顾眠侧头望去。
  是刚才那个被刁难的男服务员。
  她刚才没注意,没想到这个男服务员还生了副好皮囊。
  二十来岁的年轻脸庞,深邃的面部轮廓,眉眼鼻梁嘴唇,挑不出一丝不好来,却又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沉稳。
  刚才那个刁难他的女人已经上了点年纪,如果再年轻一点,估计看到他这张脸,也不好意思刁难了。
  “刚才谢谢您。”他站在顾眠面前,薄唇微抿,说:“麻烦您留个电话号码给我,这笔钱我会还给您的。”
  “不用了。”顾眠说:“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你。只是心情不好,拿她撒气。”
  他只是抿直了唇,一双黑眸沉默的看着她,无声的坚持。
  “好吧。”顾眠无奈,把电话留给他。
  “您贵姓?”他又问。
  “顾。”顾眠说。
  “顾小姐,这笔钱我会尽快还清的。”他说。
  “没关系,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还。”顾眠说,又随口问道:“你呢?”
  他愣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顾眠问。
  “谢淮。”他说。
  顾眠重复一遍他的名字,话音落地,电梯又来了,她笑着问他:“谢淮,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他脸上莫名一热,垂下眸:“没有了。您慢走。”
  顾眠微微笑了一下,走进了电梯里。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距离她和程逸那通电话,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顾眠熟练的输入密码,拎着包包走进去。
  程逸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办公,听到玄关处的声音,他头也不抬,冷冷的说:“这就是你说的马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