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般热切地爱你——梵瑟
时间:2019-06-26 10:3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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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少年已成王》,久别重逢
  (鉴宝专家)新晋寡妇·白富美 x (转业军人)私人保镖·大狼狗
  【暂定文案】:
  克死结婚不到三天的丈夫、继承遗产后,
  励如桑成为平城最年轻也是最有钱的寡妇,
  一举一动皆受公众瞩目。
  某天起发现她身边时时刻刻跟着个男人,
  记者们问起八卦,
  励如桑统一答复:“我弟弟。”
  回到车里,她立刻被男人掐住腰吻得气喘不已,
  “重新说,我是你的谁?”
  ·
  十五岁那年,一场地震让赵也白失去双亲,
  镇长将他接到自己家里资助抚养三年,
  那个只大他半岁的女孩非逼他喊 “姐姐”,
  从此赵也白心里多了个秘密。
  ·
  “她只是顺手给了我一朵花,我却想用余生做代价。”
  —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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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此时吧台里酒保不在, 只余他们二人。
  这其实并非浦开济头一回旁敲侧击, 不过确实是浦开济头一回摊开到如此明白的地步。
  戴老板坦坦荡荡迎着浦开济的逼视,继续费解:“孔明兄,你又让我糊涂了。”
  浦开济低着头轻轻摇酒:“那很抱歉, 耽误戴老板的时间听我胡言乱语。”
  戴老板笑:“孔明兄今晚的话确实比平时要多。”
  “我刚才说过,有了新线索,以后不用再来这里。”浦开济的手从烟雾中穿出来, 将鸡尾酒放到他面前,“这是我送给戴老板的谢礼, 也是我为戴老板调制的最后一杯酒。”
  戴老板叹息:“孔明兄不要那么伤感, 好像我们马上永别似的。往后有空还是能偶尔过来坐一坐, 消遣消遣。”
  浦开济似没听见他的话,挪到水槽前洗用过的器具,目光又一次落向舞台上的商津, 问:“戴老板知道她坚持重返酒馆唱歌的原因吗?”
  “哦?”戴老板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被勾起了好奇, “孔明兄的意思是,小商回来唱歌有其他目的?”
  浦开济淡淡点头:“嗯。她好奇我在酒馆等的人是谁。说,她认识我想找的人,我等的人知道我想找的人在哪里,那她可能和我等的人认识。我不想透露等的人是谁, 所以她又回来了,自己找答案。”
  戴老板的视线不自觉在商津身上多停留片刻,笑意不改道:“孔明兄差点绕晕我。”
  浦开济把洗干净的杯子摆进整齐的排列中:“既然戴老板也不知道我在等的人是谁,我就放心了, 她重新回来唱歌也找不到答案。”
  戴老板哈哈笑:“孔明兄,你这就有点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浦开济擦完手,从吧台里走出来:“戴老板,有机会再见。我先回去了。”
  “这就走了?”戴老板从高脚座里起身,“我以为你要等小商下班一起回去。”
  浦开济淡淡冷冷:“我只是来向戴老板你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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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首歌结束后商津将场子交给另外一个歌手,自己跑来吧台休息,左右张望四处寻人:“他人呢?”
  “问孔明兄?”戴老板站在吧台里擦杯子,“他回去了。”
  “回去了?这么快?”商津失望,“什么时候走的?”
  戴老板大致算一下:“十分钟前吧。”
  商津耸耸肩,要了杯温水。
  戴老板和她聊起来:“怎样?出去飘荡了几个晚上重新回来唱歌还适应吗?乐队几个人刚才有没有为难你?”
  商津仰头喝着水,听言同时摇头以回应他,待放下杯子,她笑靥如花:“谢谢戴老板关心,遇到你这样的老板,是我前面二十几年积攒下来的运气。我会努力工作的。”
  戴老板揶揄:“运气全用在我这里,那孔明兄和阿金呢?”
  商津两只手靠在吧台台面上抓着杯子,嘴唇也还含在杯子口,闻言眼珠子东溜西窜一番,最后只能说:“老板,别为难我,我都感谢行了吧。”
  然后她又要了杯温水,问起:“对了,老板,他们都说以前这里还有另外一个老板,是你的合伙人。怎么散伙了呢?”
  戴老板的手轻轻一滞,抬眼玩笑:“怎么了?刚刚不是才夸我是个好老板,现在就打听以前的另外一个老板。”
  “我好奇啊。”为了不掉太多口红,商津又要了根吸管,咬着说,“我在酒馆工作,就想多了解一些酒馆的‘历史’嘛。”
  戴老板倒没遮遮掩掩:“你应该已经从其他人那里都听说了。没什么特别的。我两年前来这座小城,入了伙,不久我的合伙人就不干了,所以酒馆变成我一个人全权当家做主。”
  “可不是说酒馆的生意一直很好?你的合伙人为什么不干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和当时的合伙人认识并不久,交流的都是做生意的事情。对方没怎么和我提过个人私生活。也许突然缺钱需要抽走资金,也许生活出现变故想换个环境。我没过问。”
  答案和商津从其他人嘴里拼凑起来的差不多。她不确定是她多心了,还是戴老板有所隐瞒,对外统一的说辞,所以无人知晓内情。
  她暂且放弃,安静一会儿,又用神神秘秘说悄悄话的方式打听:“老板你知道吗?济哥哥每次来酒馆好像是在等人。是等他的情人吗?他的情人长什么样?比我漂亮吗?”
  戴老板看着她,笑而不语。
  商津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了老板?我哪里问得不对嘛?还是你没办法帮我解答呀?”
  戴老板索性放下手里的活:“小商啊,在老板面前就不要玩心眼了,孔明兄刚刚来和我道别,说你能帮他找什么人。”
  商津怔忡。浦开济和戴老板是这种什么话都说的关系吗?以她这阵子的观察,好像不该这样。
  短暂的反应后,商津就势尴尬:“他也太讨厌了。”旋即忙解释,“老板,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玩心眼套你的话,你原谅我,都是他和金哥,又想我帮忙,又守口如瓶,什么也不告诉我。我只能回来Memory尝试找答案了。”
  戴老板看她的水又喝光了,再给她重新倒一杯:“现在你清楚了,我这里没有你要的答案。还来唱歌吗?”
  “来啊,为什么不来?”商津气愤,“他到底怎么在老板你前面告状的?难道说我回来唱歌不是真心诚意喜欢这里吗?再讨厌我也不能砸我的饭碗啊。老板,你千万不能开除我。”
  戴老板哈哈笑:“别慌别慌,我没有要开除你。我只是问一下你的意见,留不留都随你。”
  商津长长舒一口气,似轻松下来,端起水杯做出敬酒的手势:“太感谢你了老板,老板你真是好人。”
  戴老板笑而不语。
  商津如同水牛,再次将一杯温开水饮尽,然后嘻嘻笑:“说起来确实是巧,我也没想到我随身携带的我朋友的照片,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说着她从脖子上取下项链,打开挂坠给戴老板看,“喏,就是这个戴老板。”
  戴老板瞥一眼照片里的秃瓢小孩,倒没好奇追问,只简单应和:“原来如此。还真是巧。”
  “是我济哥哥有缘千里来相会,千里姻缘一线牵。”商津戴回项链,笑逐颜开离开吧台,“老板,我去准备接下来的演出了。”
  戴老板点点头目送她的背影,表情略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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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开济今晚没有按照平常睡觉的时间入眠,多翻了会儿资料。
  楼下传出车子的突突声时,他看一眼钟面,发现并没到凌晨,还只是当地的十点钟。
  浦开济拿出耳塞,塞进耳朵里,杜绝接收接下来将会发出的一切声响。
  半晌,他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便取下耳塞,确认外面是安静的,他开门离开卧室,又是满目的纸灯。
  白天阿金拆纸灯到一半,遭到商津的抗议,阿金拗不过她,只能暂时保留。
  浦开济自己回来时,开的是电灯。这会儿之所以电灯全熄变成纸灯,是谁干的显而易见。
  他继续迈步下楼,准备上卫生间。
  却在卫生间门口碰到商津。
  她已经卸掉一脸的鬼画符,恢复她没有各种生动表情时的柔婉模样,新换的深色宽松T恤睡衣让她的身体显得小不少,尤其眼下她双腿缩起双手抱着肚子蜷成一圈。她坐在地上,歪着脑袋靠着门框,散开的头发遮住她的小半张脸,貌似就这么睡过去了。
  浦开济蓦然驻足。
  商津听闻脚步声稍稍抬头,见是他,扯了扯嘴角:“你是终于听到我喊你了?还是终于愿意理会我了?”
  浦开济打量一瞬她的不太好看的脸色,声音毫无情绪:“什么事?”
  商津有气无力:“我实在起不来了。你、你抱我回房间。”
  浦开济没动,又问一次:“什么事?”
  虽然两次均为一样的三个字,但商津替知道两次问的意思不同。她宽宽的双眼皮朝他掀起,眼角的弧度带几分浅淡的笑意:“例假。痛经。你需要检查一下真伪吗?”
  想对他舒展开双臂做“来吧,全给你看”的姿势,奈何她此刻连抬个手都吃力。
  浦开济还是没动,似乎依旧不信她的话。
  见状商津有点自豪,因为当下深切体会到她平常作死的效果如何之深远成功,也有点哀伤,伤她以后可能也会像现在这样连快死了向人救助都遭人无视没人管。
  既然如此,她就开出个条件换他的援手:“现在问我个问题吧。我回答你,你满意答案的话,就帮我一把。”
  浦开济总算有了反应,走近她,蹲下身:“手。”
  商津看出他只是想扶她而已,顿时好气又好笑,眼睛直勾勾瞪他:“抱我一下会死吗?还是你没力气?”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浦开济如是道,两只手臂倒是分别环过她的腰背和膝窝,将她从地上抱起。
  小腹的疼痛也压不住商津此时由衷的灿笑。碍于气力的缺失,她遗憾没能把握住机会圈上他的脖颈。不过她往里侧头,脸尽可能地贴去他的胸膛,忍不住切换成娇娇的音调莺声燕语说:“我要的公主抱,你还是给我了嘛。”
  浦开济停在原地并没有动,平静冷淡看着她。
  商津隐约明白他的意思,嘘一口气,侧出些脸,注视他那极黑的瞳仁:“好,我不调戏你了。你不要丢下我。”
  嗓音很轻,语气不带半丝玩笑。那双并不大的桃花眼,因为瞳仁的灵动,似乎永远不缺乏光彩。
  浦开济抬头,不再看她,径自朝二楼迈步。
  行至她房门口,浦开济不得不止步,因为她的房间太乱了,行李箱大咧咧摊开,衣物堆积成两座小山,护肤品和化妆品的瓶瓶罐罐也摆了一部分在地上。
  商津提醒:“你腿那么长,跨一下就可以。”
  浦开济目光逡巡两三秒后,最终还是进去了。
  东边这个房间面积只有他那个房间的三分一,以前空置的时候他从没来过,今晚第一次,发现不仅小,且闷热。
  他将商津放上床,商津立刻指着之前下楼时没有关掉的电风扇:“麻烦帮我调到最大档,挪我近些,谢谢。”
  浦开济瞥一眼。已经是最大档。他只将用来放风扇的椅子拉近床边。商津闭着眼睛,鼻尖上的细汗珠子立时散去不少,抓过被子盖到肚子上,面向风扇侧过身重新蜷起四肢,身体紧紧挨着床沿,脑袋腾空小半截,就差直接塞进风扇里。
  商津眼睛眯出一条缝,往斜上方瞟他,又说:“我刚才在厨房烧了开水,水杯和药都落在楼下的桌上了,能麻烦你帮我拿上来吗?谢谢。”
  浦开济转身下楼,感觉过道似乎比她的房间都气温低些许。
  水杯和药,的确如她所说在饭桌上。药也的确是止痛药。杯中的水却已经是常温。
  浦开济顿住,转而折入厨房。
  她烧完水之后,电水壶没关,所以壶里虽然剩了水,但也和杯子里的水一样,成了常温。
  浦开济重新烧一壶热的,兑了前一壶的凉白开,这才端了水杯和药回二楼。
  屋里,商津保持原姿势没动。
  浦开济打算将水杯和药放在桌上就离开,却率先被商津叫去:“麻烦,给我。”
  她抬起一只光洁的胳膊向他示意。
  袖口宽大,角度正好对着他,所以她的一截内衣清楚地进入浦开济的视野。
  很快,她的胳膊放下。
  浦开济走过去。
  商津睁眼,见他手里拿着水杯和药,轻皱一下眉:“你应该先扶我坐起来,再送药和水。”
  浦开济面无表情,未给反应。
  商津躺着与他四目相对数秒,想到他能委曲求全伺候她倒到这地步已属不易,最终放下大小姐脾气,艰难地自己撑着床爬起来,嘴里嘀咕:“不解风情。女人脆弱时候的撒娇你应该百依百顺懂不懂呀……你不仅冷到只有阿金一个朋友,以后可能连女朋友都交不上。”
  拿到水杯的时候,商津笑着翻了个媚眼:“好吧,你其实还是挺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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