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书名:算命师在七零
  作者:醉该玩死
  文案:
  本文又名:《重生七零男知青》.《命师在七零》
  注:男主是算命师,即相师与命师,相师观人貌测人运,命师牵扯命术,各种解术,不属于玄幻。
  算命师文泽才一觉醒来便成了七零年代的一枚男知青;
  该枚男知青好吃软饭不说,还喜欢打老婆打孩子,可以说是没有更渣只有最渣!
  长叹一声后,文泽才靠着自己的品性将家人的好感度拉了上去,然后用自己算命的本事带着家人脱贫致富。
  “你们队那个文知青还打老婆孩子吗?”
  “什么文知青?那是文大师!”
  “啊?!”
  注:
  1.男主视角。
  2.男主算命大师,从村里算到城里。
  3.架空年代文私设多,考据党慎入,希望大家开心看文,摸摸大。
  内容标签: 重生 甜文 爽文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文泽才 ┃ 配角:配角一排排 ┃ 其它:布衣生活、甜文、
  ==================
 
 
第1章 
  低低的抽泣声让刚有些意识的文泽才蹙起了眉头,他手指微微一弯,感觉身上一阵疼痛,特别是脑袋,刚刚睁开眼,便听外面传来一阵妇人的呵斥声。
  “当年我们就不让你嫁给他,可你呢,执意不听!现在你看看你和孩子过的这叫什么日子!你让我和你爹以后死了怎么闭得上眼睛!”
  妇人的声音很是激动,除了心疼外便是恨铁不成钢。
  文泽才因为脑袋上的疼痛微微抽气,他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干看着房顶,可这么一仔细看,便看出问题了,这是.....草房?
  “你看看晓晓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再看看你身上的伤!你还要和那个丧良心的过下去?!”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
  什么情况?
  文泽才的心莫名一跳,紧接着他便听见一道暗哑的女声,“爹,娘,我会好好想想的,文泽才要是再打孩子,我就和他离婚!”
  离婚....
  文泽才一听到这两字只觉得脑袋狠狠一疼,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眩晕感让文泽才差点儿没吐出来,还没缓过神便觉得脑袋里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文泽才,一个来自聊城的男知青,他因为面相长得好,嘴又是个甜的,加上自身文化水平不低,所以当他下乡到利和生产队时,村里好多未婚姑娘都脸红心跳的偷看他。
  文泽才自然是看不上这些柴火妞,可是一天天干不完还要累死人的活儿让他对生产队队长的女儿动了心思,做了队长的女婿,还能干这么重的活儿?
  于是他追了近一年后,终于将田秀芳娶到了手,谁知结婚后,文泽才的待遇并没有因为娶了田秀芳而得到特殊待遇,依旧是干这么多的活儿!
  文泽才心中烦郁,加上知青所那群对他冷嘲热讽的知青更是让他觉得娶田秀芳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当他发现田秀芳即使结了婚也能每天拿七工分后,顿时偷奸耍滑起来。
  即使田秀芳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也没改好,反而一旦觉得心情不舒畅便对母女两人拳打脚踢的。
  而这一次文泽才打她们则是因为上面来了新政策,高考恢复了!
  这意味着只要考上了大学,就能回城了!就能过上以前的好日子了,于是文泽才一高兴,便和外面的狐朋狗友喝了几杯,这一回家酒劲一上来便看见干活儿的田秀芳不爽,已经五岁的晓晓见田秀芳被打便上前想要拉住文泽才,结果被文泽才一脚踢倒在地,也是因为这一脚,让田秀芳顾不上其它,直接拿起柴房处的木棍给了文泽才脑袋一棍子!
  这才有了他过来的原因。
  屋外已经没有声音了,看来田队长夫妇已经离开。
  文泽才一边暗骂原主渣,一边闭上眼轻抬右手嘴里念念有词的掐算着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儿,他可是爷爷周易算命的关门弟子,对于这一块已经成了他吃饭的手艺了。
  这一掐算不要紧,他居然发现原主居然是自己的前前前前前世!
  卧槽!
  自认为是个三好青年的文泽才气得眼前发黑。
  所以当田秀芳屏住呼吸来看文泽才时,便发现对方满脸冷汗,面色极其痛苦。
  “文、文泽才?”
  田秀芳心里一慌,毕竟那棍子是她打的,要是文泽才死了,她可是要坐牢的,自己坐牢不要紧,可是还有孩子!
  文泽才回过神,微微侧头看着面前面色惊慌也难掩清秀、可惜却瘦巴巴的田秀芳。
  想起自己的身份,虽说是前前前前前世,可确实是个渣男,他扯了扯嘴角,“秀、秀芳,有水吗?”
  田秀芳一愣,好几年了,好几年没有听见文泽才叫自己这个称呼了,“我这就去倒。”
  文泽才颓然的闭上眼。
  他和田秀芳结婚后,便分了一块基地,由于城里的父母知道儿子娶了农家女,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也没再给他寄任何东西,所以手里没钱的两口子便请村里人帮忙盖了三间茅草房。
  灶房处的田秀芳倒好水后便给文泽才端了过来,她也没扶文泽才,只是将碗放在床旁边的木柜上,木柜并不高,加上挨着床,文泽才手一伸便能够着。
  文泽才缓缓起身,看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的田秀芳,“晓晓怎么样了?”
  田秀芳双手一紧,微微垂眼道,“已经睡下了。”
  她大哥听见动静过来时晓晓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自己又看着脑袋上全是血的文泽才不知所措,于是田建国便抱着孩子去了村医那里,村医说没什么大碍,回来时便已经睡着了。
  “....是我的错,对不起。”
  文泽才有些脸红的道了歉,这可把田秀芳惊住了,不过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苦笑道,“你不必这样,我和孩子不会影响你考大学的。”
  说完便出了房门。
  文泽才这才想起“他”打母女二人时说了许多不是人的话,大多是让母女二人安分点,要是拖了他后腿妨碍他考大学,就对她们不客气。
  本来就很不客气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文泽才端起木柜上的水一饮而尽。
  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再好好的对田秀芳母女,说到底他们也算是一个人,自己作的孽,自己还。
  文泽才的伤并不轻,等他能在院子里活动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这几天田秀芳白天将晓晓放在田队长家,晚上便去把孩子接回来,每天除了给文泽才做饭,便是上工干活儿,看着每天累得不行的田秀芳回来后还打起精神为他烧水做饭,文泽才便浑身不得劲儿。
  许是因为担心孩子,这些日子田秀芳一直没有回房睡,而是带着孩子睡在了另一个小屋里,也幸亏现在天儿已经暖起来了,否则在没有炕的情况下,母女两人可不好过。
  知道自己的脑袋还得养一两天,文泽才一能活动后便将院子的前后都打理了一遍,虽然动作很慢,可好歹收拾了一番。
  本来他想去田队长家把晓晓接回来的,可岳母连院门都没让他进,文泽才没法,只能回家。
  田秀芳回来发现院子的异样时还以为是自己娘过来收拾了,也没说什么。
  两天后的清晨,文泽才听见隔壁屋子的动静后也赶紧起身,田秀芳刚出来就看见文泽才站在灶房门口看着她。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和你一起上工吧。”
  文泽才的话让田秀芳心中涌起一阵怪异,她可记得两年前文泽才上工收玉米时划伤了手都休息了足足三天,这次伤得可比那次重多了,居然这么快就能干活了。
  文泽才一看田秀芳的神情也回忆起了那时候的事儿,他清咳一声,转身进了灶房,然后在田秀芳震惊的目光中坐在柴火堆里有些笨拙的用火柴烧起火来。
  他们自打结婚,对方进步进灶房的门。
  注意到田秀芳的目光后,文泽才努力让自己自然一些,“我帮忙也能快些,我饿了。”
  田秀芳垂下眼帘,挽起衣袖开始刷锅。
  早上吃的是地瓜粥和小咸菜。
  小饭桌上不管是两个大人,还是只有五岁的晓晓都静静的喝粥,没有人说话,文泽才是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母女两人是习惯了对方不和她们说话。
  瞅到晓晓意犹未尽的小表情,文泽才直接将自己碗里的地瓜粥倒进了对方的小碗里,吓得晓晓直接跳起来躲在了田秀芳的身后,眼神怯怯的看着他,而田秀芳也反射性的放下碗抱住了晓晓。
  看着母女两人的神情,文泽才:.......
  真他妈渣!
  看着田秀芳将晓晓送到岳父家后,两人往地里走,一路上遇见不少人,对方看田秀芳的眼神都是同情,看文泽才的眼神都是厌恶。
  看来自己的人缘很差啊。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拿到锄头后便跟着大部队往地里去了。
  现在是春夏时节,正是锄草的时候,文泽才有些生疏的拿着锄头锄草,不管是速度还是效果都很糟糕。
  看得离他最近的黑脸汉子一脸嫌弃,只听得他故意大声道,“有些人啊就喜欢偷奸耍滑,把自己当成不得了的人物,干活儿还比不上女人。”
  文泽才手一顿,随即调整姿势,干活的动作更快了一些。
  许是因为文泽才今儿没变脸,那黑脸汉子有些不适应,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文泽才还抱着布条的脑袋,暗暗嘀咕着莫不是这人伤了脑袋转了性子不成?
  文泽才没接话,并不代表别人不应。
  在文泽才下面那块地的一高瘦男子瞥了他一眼后,狠狠的往地里吐了口唾沫,阴阳怪气道,“干活不如女人怎么了,关键是人家脸皮厚,听不进人话,也不知道秀芳看上他哪一点。”
  文泽才原本没打算计较,可一听这人居然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媳妇的名儿,他不得不好好看一眼对方了。
  可这一看职业病就犯了。
  周围的暗暗准备看好戏的人只瞧见那文泽才抬起手指着王守义,脸上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近日必定万事不顺,不如听我一言,消灾避祸,十元则已。”
  本想说一万的,可一想到现在的年代和处境,文泽才的舌头一转便成了十元。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啦嘻嘻,此章掉红包嗷摸摸大!
 
 
第2章 
  文泽才这段话可把大伙儿给惊住了。
  “我的个老祖奶奶,十元钱?!”
  最先发出惊呼声的便是之前那个黑脸汉子李大顺。
  “十元啊,能买多少肉啊。”
  王守义的脸色发黑,他恶狠狠地瞪了眼对着他们嘀嘀咕咕的人,待他们收敛几分后,才挺起胸膛质问文泽才,“好你个文泽才,现在可是新时代,你居然在这里传播封建迷信?!”
  文泽才一脸无辜,“我这可不叫封建迷信,我这是属于观人貌,测人运,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怎么能说是封建迷信呢”
  王守义的脸色更黑了,他刚要开口继续指责对方时,又听见文泽才继续道,“封建迷信是指传播鬼神、妖精等言论,兄弟,若照你这么说,那前些日子李大顺搬新家还找了我们这一行的先生去看了风水,那也是封建迷信了?”
  被提到名字的李大顺浑身一个机灵,也不管文泽才说的到底对不对,这事儿既然牵扯到他家,那不对也得先对才行。
  “这算命的和鬼神不相干,王守义,你可别不懂装懂,是吧乡亲们?”
  李大顺家的人缘在村里向来是不错,加上李大顺的爹还是村里的土医生,帮过不少村里人,大伙儿此刻自然偏向李大顺说话。
  “王守义,我看你还是听听文泽才的话。”
  “就是,我瞧着他说得挺严重的,要不要拿十元钱避一避灾?”说到最后,这兄弟自己都忍不住先笑了。
  我的亲娘耶,十元钱啊,傻子才凑上去算命呢。
  显然,王守义不是个傻子,他面如墨色,对着文泽才冷哼一声后,提着锄头便往另一边去了,“老柳,我和你换块地儿干!”
  文泽才这是被嫌弃了。
  他看着王守义气呼呼的背影摇了摇头,只求对方这次能挺过劫数。
  一直打量着文泽才的李大顺觉得这人真是变了不少,他向来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也不管之前怎么酸人家,一边干活儿一边给文泽才递话。
  “你是故意逗他呢还是说真的?十元钱,那可够一家人过些日子了。”
  就像现在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也才二十几呢。
  文泽才看了眼李大顺的脸,这人虽然口无遮拦,人心倒是不坏,勉强是个能交往的人,“对于信这一行的人来说,十元钱只少不多。”
  李大顺哑然,突然,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问道,“你啥时候会算命的?”
  这文泽才来村子也有七年时间了,仗着自己是知青,总是鼻孔看人的时候多,要说算命这个点上确实没有任何表露。
  文泽才面不改色,使锄头的感觉越来越顺,干活儿的速度快了不少,“这是我爷爷教我的,这不是准备高考吗?考上大学可不得要一笔学费和生活费,现在也算是攒钱。”
  李大顺听得嘴角直抽,啥玩意?真不是故意骗钱而是攒钱??而且这人确实没变化,还是那么自大,现在就开始攒钱了,真以为自己能考上啊?
  男人们这边的事儿很快便传到女人那边去了。
  “哎,田秀芳,你家男人是不是穷疯了?骗人家王守义说有灾祸,还说让人家给他十元钱就帮人解除灾祸,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一个与田秀芳年龄相仿,却面色红润的女人提着嗓门大声道。
  田秀芳手一顿,心中涌起几分苦涩,她还以为文泽才这一次能多消停会儿呢。
  见田秀芳不接自己的话,杨艳菊也不觉得难看,反而更加春风得意的和其他人说起男人们那边传过来的话。
  想当年,田秀芳和杨艳菊可都是这生产队的两支花,当初杨艳菊是最先看上文泽才的,谁知道文泽才没看上她,这让向来心高气傲杨艳菊可受不了,在文泽才和田秀芳结婚后,她也迅速的和知青所的另一个男知青结了婚。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