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我找王大哥确实有事,能进去谈吗?”
  文泽才指了指院子里面。
  王守义忍了又忍,最后转过身往里走去,文泽才跟上。
  “没有茶,也没有水,有什么话快说。”王守义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面色不善道。
  文泽才环顾了一下王守义的房子,别看王守义是一个单身汉,这屋子收拾得却挺干净。
  王守义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房子看,顿时生了警惕之心,“我告诉你啊,我穷得就剩下这房子了,你就是偷也偷不走!”
  这下轮到文泽才哭笑不得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所以也没再解释,而是自己找凳子坐下,对王守义笑道,“之前我给你测的那一卦你觉得如何?”
  王守义顿时想起那天晚上半死不活的滋味,他冷笑,“我只是没站稳摔倒了,你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是吗?那我再给你测一测如何?”
  文泽才轻笑。
  王守义吓一跳,“你可别再胡说了!你这乌鸦嘴!”
  “我这可不是乌鸦嘴,”文泽才摇头,“而且你已经挺过了天灾,接下来就是福了。”
  “什么福?”
  王守义眯着眼睛。
  文泽才却伸出手,“十块钱。”
  “滚!老子就是死了,也用不着花十块钱!”
  王守义站起身大骂道。
  文泽才一脸可惜,“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就是不知道错过这次机会,以后还能不能遇上了。”
  王守义皱起眉头,突然想起过几天村里要选人跟着田建国学开拖拉机的事儿,因为田建国要跟着田队长忙活,所以拖拉机就没法常开,只能收个徒弟。
  村里报名的人不少,王守义也做梦都想开那拖拉机。
  “你是不是听见了什么风声?”王守义琢磨着,“不会是田大哥对你说了什么吧?”
  “你觉得我大舅哥是那种人?”文泽才反问,“况且这次选人是村里人选,他一个人说了也不算。”
  是啊,王守义此刻的心就如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左右都不舒坦。
  “我没有钱。”
  文泽才笑意加深,他要的就是王守义这句话,“没事儿,我们可以用其它来抵嘛。”
  等晚上李大飞来找文泽才时,田秀芬才知道文泽才居然让对方住在王守义家里。
  王守义对文泽才的厌恶整个村的人都知道,怎么会答应了呢?
  田秀芬抱着晓晓看着两人举着火把往王守义家走去。
  “娘。”
  “怎么了晓晓?”
  田秀芬垂下头,晓晓伸出手指了指文泽才的背影小声说,“我喜欢现在的爹爹。”
  田秀芬一愣,她从未听晓晓说过这种话,“谁教你这么说的?”
  晓晓扬起小脸,有些困惑,“晓晓自己说的。”
  田秀芬抿了抿唇,最后抱紧她,“乖,娘带你去睡觉。”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让他住一个月,一个月过后,就给我搬出去。”
  王守义等李大飞进了小房间后,急忙看着文泽才说道。
  “谢谢王大哥了,大飞你这些日子勤快点儿,这几天王大哥身体不怎么好,就靠你照看了,”说完又冲王守义道,“明儿我就告诉柳老大不用过来照看你了。”
  柳老大在王家住了一天就被王守义赶回去了,只有白天抽空过来看看他。
  等文泽才回到家的时候,田秀芬还没睡,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最后田秀芬把院门扣上,去晓晓那屋睡了。
  文泽才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索性想了想以后的出路,得找个正大光明的主业才行。
  可现在又不能做生意,又当不上工人,村里教书的知青所那些人便去了几个,所以不缺人......
  高考!
  文泽才突然坐起身,高考倒是条出路,可得准备学费和生活费,看来还是得把副业做起来。
  他叹了口气,又睡了下去。
  要想参加高考就得复习和刷题,第二天一早文泽才便抱着语文书在院子里一边读一边背,为了高考这事儿,“他”从各处搞来了不少复习书,现在离高考还有几个月,文泽才在现代是个理科生,可现在的考试偏文科,所以只能背了。
  晓晓从灶房处探出小脑袋,听着文泽才背书,田秀芬给她扎好辫子后,小姑娘轻轻地走到文泽才的身后。
  也不说话,就这么听着。
  田秀芬看了一会儿后,便去做早饭了。
  听见灶房传来柴火的声音,文泽才合上书准备去帮忙,结果这一回头便对上晓晓的眼睛。
  他微微一愣,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书后顿时明白了,文泽才尽量放松面上的表情,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晓晓,我教你读书认字好不好?”
  晓晓抿了抿唇,最后转身跑进了灶房。
  文泽才拿着书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要更努力啊。
  而跑进灶房的晓晓却正拉着田秀芬的手问,“娘,我能跟着爹认知吗?”
  她很少说话,所以吐字不怎么清楚。
  “认字是吗?”田秀芬蹲下身。
 
 
第8章 
  晓晓点头,眼底全是希翼。
  文泽才站在灶房门口,正好对上田秀芬抬起的视线,他对其微微一笑,还扬了扬手里的书,田秀芬立马垂下头,“那你要乖,好好学。”
  “好。”
  晓晓咧开嘴笑了。
  等吃了早饭收拾好后,文泽才在晓晓的面前蹲下,“来,爹背你。”
  晓晓犹豫地看着面前并不算结实的背脊。
  文泽才回过头看着她诱惑道,“爹给你进故事,待会儿晓晓就可以讲给姥姥她们听。”
  晓晓双眼一亮,她最喜欢听故事了,等她将手轻轻的搭在文泽才的肩膀上时,文泽才嘴角扬起笑将人背了起来。
  由于今天的活儿用不上锄头,所以田秀芬一人背着背篓集及镰刀也跟得上。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非常美丽的鸟,它比所有鸟都好看,也比所有鸟都聪明......”
  文泽才一边说一边稳稳当当地往田家走,晓晓发现自己看得好远,而且比娘还高,觉得新鲜极了,再侧耳听爹说的故事更觉得今天开心极了。
  走到田家院子外的时候,文泽才说的小故事也结束了,不仅是晓晓,就是田秀芬都听得意犹未尽。
  “乖乖听话,午时爹和娘来接你。”
  文泽才看着瘦巴巴的女儿,忍不住伸出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
  自打和文泽才定下约定后,王守义便一直盼着选拖拉机学徒的那天,为了能在那天给乡亲们留下好印象,王守义乖乖养伤,也不轻易发火了,李村医说了,这火气太大,伤口也不容易好。
  “.......现在,请报名的人起身上台!”
  田队长激昂地说了一大堆后,才让报了名的人上台去。
  文泽才肩膀上坐着晓晓,父女二人站在最后排看着。
  晓晓紧紧的抱住他的脑袋,深怕自己掉下去了,再看周围没有一个有自己这样的待遇,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王守义紧张极了,上去的时候脚有些软,差点跌倒。
  “现在我指一个人,大伙儿就举手表决,一个人只能举一次手,”田队长眯着眼睛打量着坝上才村民大声道,“周同志,你眼睛擦亮点儿,好好数。”
  周春华抱着本子点头,“放心吧队长,要是谁不老实,我就扣他几分工分长长记性。”
  这话自然是吓唬人的,可村民们却听话极了。
  “李大柱,你来说几句!”
  排在第一个的黑脸汉子顿时向大家弯了个腰,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乡亲们!同志们!我是李大柱,李大的李,大柱的柱.....不是,是柱大的柱!”
  此话一出,坝上的人都发出了爆笑声,李大柱抹不开面,后面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说了啥,举手的除了他家里人外,便没有其余人了。
  “下一个!”
  看着上面发言的人,赵大飞毫不客气的大笑着,“这群人也真有意思,大哥,那王守义真的能选上吗?”
  前面几个人或许没啥竞争力,可后面那几个看着精神不说,也能说会道。
  文泽才看着上面,“能。”
  说完还没等赵大飞反问就侧身看了他一眼,“记得投王守义的票。”
  赵大飞:.......
  说来也奇怪,就在王守义觉得自己没戏的时候,前面三个最大的竞争对手,一个刚抬脚往前一步便扭了脚坐在地上大叫,被人扶下去了;第二个因为着了凉说话声音太小,大伙儿都没怎么听见;第三个刚开口就咬住了舌头,都出血了,话都说不明白。
  这真是老天爷在帮他的忙啊!
  王守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上前声音洪亮道,“我、王守义,要是选上了,以后拖拉机就是俺的命!俺爱护它就如爱护俺的脑袋一样!俺也会和它一起为咱们村好好服务!绝不会藏私心!”
  不管怎么说,最后加上赵大飞和文泽才这两票,王守义刚好超过一人,成了开拖拉机的学徒。
  王守义高高兴兴的过来,“不管你是算出来的还是瞎说的,那个约定都奏效。”
  文泽才看向赵大飞,赵大飞一把揽住对方的肩膀,“谢谢王大哥!”
  等王守义和赵大飞回到家里时,他才回忆起赵大飞好像不是他们生产队的人啊,再想想台上的那些人,细数之下就能根据他们的人缘算出多少投票,赵大飞这一票说起来算是文泽才帮着拉过来的。
  啧!上当了!
  王守义哎哟一声,不过一想到让人住一个月,自己就能当拖拉机学徒,又觉得值了。
  文泽才刚回到家,李大顺就过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人,他想算命。”
  “谁?”
  文泽才一边洗手一边问。
  “我表哥林爱国。”
  “你说了我要的数吗?”
  “不是一块吗?”李大顺挠了挠头。
  文泽才差点把洗手水泼在李大顺的脸上,“那是我看你人不错给的优惠,再说了你那是测貌,他这是算命能一样吗?”
  “啥惠?”李大顺听不明白,不过前面的话倒是听明白了,他有些得意,“我这人别的都不敢说,就是人品好!不过你就算要十块,他也能给,我这表哥可是在屠宰场工作,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呢。”
  杀猪的?
  文泽才擦干手,“让你表哥给我找一样东西,我算他便宜点,五块钱。”
  李大顺走了后,晓晓便拿着文泽才复习的书巴巴地看着他。
  文泽才心里暖呼呼的,“来,爹昨天教你的还记得吗?”
  晓晓哒哒哒地跑上前,“觉得。”
  经过这几天的交流,晓晓对他也不再那么惧怕了。
  田秀芬正准备叫两人吃饭,这一出灶门便看见晓晓被文泽才抱在怀里,正在温声细语的教她看地上写出来的数字。
  她想了想后,还是没打扰两人。
  五天后的傍晚,李大顺带着一个浑身充满血腥味的男人过来了。
  “这是大顺的表哥,在屠宰场工作,”瞧见田秀芬脸上的惊惧后,文泽才解释道。
  一听不是上门找茬的,田秀芬也松了口气,“我去烧些热水。”
  他们家没有茶,开水总是有的。
  林爱国长得很高大,长得也凶恶,这不说话又面无表情看着就挺吓人的。
 
 
第9章 
  林爱国看着对面面色淡然的俊朗男子,依旧是那个人,那张脸,可身上的气质却大不相同,他前几天来看李大顺的爹娘,晚上和李大顺聊了一嘴,结果对方神秘兮兮地说认识一个算命的大师。
  他这几日心里烦躁,所以听完后便动了心,可没想到对方说的那个算命大师居然是他们生产队的二混子知青文泽才!
  被林爱国勒了一眼的李大顺面不改色,他就是想知道文泽才到底有没有真本事,好奇嘛。
  “这是你要的东西,”林爱国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放在文泽才的面前。
  文泽才拿起一枚对着油灯看了看,年代够久,这个时代能弄到这三枚说明林爱国还有些本事,他将铜钱拢在手心来回打转,露出“上帝就是顾客”的笑容问道,“请问想算哪一方面呢?”
  林爱国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在忽悠自己,不过他也不怕,要是对方胡诌,大不了他把人打一顿把东西拿回来就是了。
  “我出生时我娘就死了,还没满一岁我爹又死了,每到一处必有一亲人离去,直到八岁被我一个远方叔叔收留,才得以安稳,我今年刚满三十三几天,可与我做事的几位兄弟不是病就是伤,就连我吃饭都能被噎住,我想算算,我林爱国是不是天煞孤星,是不是克母克母的煞神!”
  也许是因为童年的经历,林爱国待人待物都很冷漠,除了他那个叔叔以及常看他的李家三口,他从未对外人有过好颜色看,一言不合就能拧起拳头揍过去。
  文泽才仔细地看了看林爱国的五官,随后将手里的铜钱成排放在桌面上,“你从左到右依次捡起铜钱,然后捏紧它们脑子里想你最想知道的事儿后再撒在桌面上。”
  林爱国看了眼文泽才,动手照做了。
  李大顺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怕错过一丝细节。
  叮叮叮。
  三枚铜钱同时撒在桌面上,却是不同时候发出声音。
  最后一枚落在了文泽才的面前。
  所谓金钱卦,铜钱是正面,就是阳爻;反之则是阴爻。
  所谓卦也分上卦和下卦,上卦指好的方面,下卦反之。
  这三枚铜钱第一枚铜钱为初爻,由于画卦象时由初爻往上画起,所以初爻会在最下面,由初爻和二三爻组成的为内卦,也称为“下卦,”林爱国扔出来的便是下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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