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文泽才放下纸,抬眼看向孙永明,孙永明有些紧张和期待地与文泽才对视着。
  “大师, 我、我这是不是中邪了?”
  “你吃的药在身上吗?”
  孙永明脸一变,声音也尖锐起来,“你也说我有病?!”
  文泽才摇头, “我想看看你的药有没有问题, 是药三分毒, 人在没病的情况下吃药, 对身体有害无利。”
  “是啊, ”赵大飞点头, “你放心听我师傅的话去做。”
  孙永明抿了抿唇,“我的药在家里,我现在就回去拿。”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钱也没给。
  文泽才也没叫住他,而是盯着面前那张纸问赵大飞怎么看的。
  赵大飞抓了抓脸,语气中带着不确定,“依着他的面相来说今年他有一劫,可劫数应该在七月发生,现在才刚过大年十五,师傅,他是不是真有病啊?”
  秦勇也坐下了,他严肃着一张脸,“孙永明这人虽然混了点,但有些话也不会乱说。”
  关键是对方那绝望的眼神太真实了,很难说对方没有遇见什么。
  文泽才将纸推到一旁,“他这种情况在命界中是有一种术相似,名叫忆,打断中术人的记忆,以此换取对方身体的行动,每天的时间不长,但是足以让对他下术的人让他做任何事,而且中术的人还没有那些记忆。”
  这个命术其实很危险,用在正处那就是正,用在邪处那就是邪。
  孙永明的情况确实和这个命术很相似,但是文泽才在对方身上没找到中术的东西,所以他才会想看看孙永明吃的什么药。
  可直到关铺子的时候,孙永明也没有过来。
  秦勇抿了抿薄唇,“我去孙家看看,不提今天铺子上的事,就只去看看。”
  文泽才点头,秦家和孙家住得近,又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他去窜门也没什么意外的。
  “回来了?饭菜刚好,快洗手吃饭。”
  秦勇刚进门,便听见秦婶子的笑声,他脱下外衣,站在窗口看向孙家的房子。
  他媳妇挺着显怀的肚子凑过来,“看什么呢?”
  秦勇顺手环住媳妇的肩膀,叮嘱着,“最近少出门,就是出门了也避着点孙家人。”
  “怎么了?”
  听见秦勇这话的秦婶子紧张地擦了擦手,“我白天还过去和你孙婶子说过几句话,咋地啦?”
  秦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孙永明得了什么健忘症,他今儿去找文大师,说自己没得病,是撞了邪,为了以防万一,你们还是避着点。”
  吃过饭后,秦勇便去了孙家。
  孙家已经吃过饭了,正在争论一些什么,听见敲门声后,孙大嫂过来开门,见到是秦勇,她脸色有些僵,“秦勇啊,你找?”
  秦勇一般可没他们家来过。
  听见是秦勇,孙永明猛地冲了出来,赤红着眼睛瞪着他,“你来干嘛?打架吗?不就是下午撞了你一下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秦勇面色不变,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声音又冷又硬,“是你撞了我后话都没说一句便走了,我胳膊到现在还疼了,你就不该说句道歉?”
  孙家人都来到了门口,就连孙永明那个小娃子也凑了过来。
  “哎哟,阿勇你别跟他扯,婶子跟你道歉哈。”
  孙婶子踢了孙永明一脚后,笑容满面地对秦勇道歉。
  秦勇看了眼浑身发抖的孙永明,又看了眼面色怪异的孙大叔和孙大嫂,最后承了孙婶子的情,表示这事儿揭过去了。
  “孙子!呸!”
  孙永明冲着秦勇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模样惹人嫌得很。
  秦勇脚步一顿,微微侧头,正好瞧见孙永明有些抖的手往外指了指,这是让他离开。
  第二天来到铺子上的文泽才听了秦勇的话后,顿时皱起眉头。
  “这事儿怎么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秦勇点头,“我觉得孙永明当时在惧怕什么东西,可是他不敢在孙家人面前说,或许是害怕他们不信自己,又或许就是因为孙家人在,他才不敢说。”
  文泽才微微一叹,“这就更难办了。”
  “师傅,他钱也没给,药也没拿过来,咱们到底是接了生意还是没接啊?”
  赵大飞想得更俗一些。
  不过话糙理不糙,对方确实没给钱,也确实没再来找他们。
  正说着话呢,秦婶子便急急过来了,“孙家打架了!孙永明把他媳妇的脑袋都给打破了!”
  秦勇走之前请秦婶子看着点孙家的动静,秦婶子自然是听见啥动静就过来告诉他。
  秦勇面色一凛,“大师我去看看。”
  比起文泽才,秦勇这个邻居更有去孙家的权利。
  “师傅,”赵大飞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后才看向文泽才,“这孙永明不会是真有病吧?”
  “不管有没有病,你都得把这本册子给我背下来。”
  懒得听赵大飞念叨,文泽才抽出一本册子便放在赵大飞面前,顿时赵大飞的脸便拉得和马一样长,却不敢再说其他。
  临近中午的时候秦勇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了孙永明这些天吃的药。
  “我特意去找人看过,这药不是治健忘症的,但是到底治什么却没找到。”
  文泽才接过那个药瓶,打开盖子闻了闻,他眯起双眼,“这里面有鱼腥味。”
  “鱼腥味?”
  秦勇一愣,他也闻过,觉得就是普通的白原子,没什么味道啊。
  “这味道很轻,但是不会错,”文泽才大概明白孙永明是怎么回事了,“他不是中术,他是中药,成了试验品。”
  试验品?
  药人?
  秦勇脸一沉,前几天他和老战友聚在一起的时候,对方正好说起制药的事情,现在大伙儿都能做生意,药这一块儿是巨利,做的人很多,但是能真正上得了堂面的却很少。
  毕竟要经过很多的考证后才能拿到国家给的证明。
  可这利益太大了,也出现了许多制造假药的,他们的药没有经过科学的审核,有很多问题,给人吃了后的副作用也是未知的。
  所以每当有新药出来的时候,他们都会偷偷用在百姓的身上,然后观察对方的举动,以此写上药的特效与副作用。
  “孙大嫂的伤有些重,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医生说得看对方醒过来后才能判断有没有脑震荡,至于孙永明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
  秦勇看着那瓶药道。
  文泽才将药推给他,“把药拿给警察,这事儿交给他们做比咱们更好。”
  秦勇点头,他拿着药去了警察局,身旁跟着的是孙婶子,毕竟孙婶子才是孙永明的直系家属,有发言权。
  而关于药里面有鱼腥味的事,秦勇也透露给孙婶子,由孙婶子告诉了警察。
  不管是不是吃了药才打人,孙永明现在都只能在里面待着,直到警察将药的检查报告弄出来后,才能对孙永明事件进行处理。
  “文大师,这是我外侄女,她这几天老是做梦,心里不踏实,所以我就带她过来见见您。”
  在文泽才这里算过命的客人指着身旁的小姑娘说道。
  这个小姑娘大约十二三岁,长得有些黑,不过看着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也知道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主,性子活泼,在家也颇为受宠。
  “小姑娘,你都做了什么梦?”
  赵大飞笑眯眯地问道。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文泽才,“我不要你算,我要他算。”
  赵大飞瞪圆眼,指着自己,“小姑娘,我是文大师的徒弟,出师了的那种!”
  小姑娘不为所动,最后直接坐在了文泽才桌子的对面。
  “梦见什么了?”
  文泽才轻声问道。
  赵大飞也凑了过来盯着她。
  “前天我梦见自己捡到了一个钱袋子,可里面是空的。”
  “昨天我梦见在水塘边捡鸭蛋,可好多鸭蛋都是破了的,我想把那些鸭蛋放在一旁,这样就知道哪些是好的,哪些是坏的,但是我还没弯下腰就被鸭子追着啄,把我都疼哭了。”
  小姑娘说着还扬了扬自己的手,“我很清楚的记得就是这个位置。”
  文泽才看着那小姑娘,“我这里侧梦是一块钱一次,你知道一块钱是多少吗?”
  “我当然知道,我念书的时候每天有一毛钱可以用,一块钱可以让我用十天了。”
  小姑娘扬起脖子,似乎很得意。
  “可你现在往我这里一坐,张口胡说就花了一块钱,偏偏又算不出什么,你浪费了钱,我也砸了招牌,对你对我都不是好事。”
  小姑娘脸一白,旁边那汉子也明白了,他拉着小姑娘质问,“你说瞎话啊?”
 
 
第132章 
  小姑娘没想到被揭穿了, 她放在身前的手紧紧地交叉在一起,脑袋也随着那汉子的质问垂下了头。
  汉子又急又气,跟文泽才说了声抱歉后便准备带小姑娘走。
  文泽才见此道,“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用意,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算一卦。”
  小姑娘闻言抬起头,然后挣扎开那汉子的手坐在文泽才对面,将兜里的那块钱放在桌上,声音带着哽咽, “那你算吧。”
  文泽才将那钱放进抽屉里,然后看着对方道,“一般人只有两道人眉,可你却有三条, 三眉者有两心,一心在人,一心在魂,夜里多梦却难以入眠, 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梦其实并没有说错,但是梦境上的东西有错乱是吗?”
  小姑娘听见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见大伙儿都盯着自己, 她才点头说了实话, “对, 我刚才是乱说的, 第一天, 我捡到了钱, 但是拿在手里的时候成了鸭蛋。”
  “第二天我去水塘边找东西,心里想的就是钱,可没想到被大鸭子给啄出了水塘,滚在地上的时候压碎了它们的鸭蛋,被啄了。”
  说完后,她又加了一句,“这次我没有说谎。”
  文泽才点头。
  “你这些日子会发点小财,但是这些财都是在你受了灾祸后才能得到,灾属于**,平日里少和人逞口舌之快。”
  等出了铺子后,那汉子戳了戳小姑娘的额头,“谁给你的胆子来戏耍文大师的?”
  小姑娘搓了搓鼻子,哼道,“我和嫂子打赌,她说文大师有本事,我偏不信,所以刚才就胡说了,谁知道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春香啊?”
  汉子若所有思地点头,这郑春香没嫁过来之前曾找文大师算过命,自然知道文大师的本事。
  前几天郑春香和小姑娘因为一件事拌了嘴,想来是故意激小姑娘的。
  想到这后,汉子叮嘱着小姑娘,“别和你嫂子滚着走,得不了好。”
  小姑娘点了点头,听没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这都什么人啊?”赵大飞揉了揉脑门,哀嚎着,“师傅,咱们是不是没选个好日子开门,所以这几天遇见的都是些奇人?”
  文泽才将桌面收拾好,拿出一本书。
  “明天我要出门,铺子里你先看着点。”
  赵大飞一下来了精神,眼巴巴地看着文泽才,“师傅要去哪儿?”
  “去小西口,你忘了?年前不是有一个老太爷过八十八岁吗?他重孙给了定钱,请我去看看老太爷,回来这几天还没去呢。”
  小西口在附近也挺出名的,而出名的原因就在小西口有一个老人已经八十八岁了。
  在这个年代来看那可是高寿啊!
  当然搁在现代说也是高寿!
  “带秦勇去吗?”
  “对,你就留在铺子上,”不顾赵大飞的失望,文泽才敲了敲桌子,“你得多露脸,才能让大家记住你,瞧瞧刚才那小姑娘,都不愿意让你算。”
  赵大飞顿时住了嘴。
  小西口的位置离秦勇双胞胎表妹那边不远,说起双胞胎姐妹已经在家里的介绍下处了对象了。
  “黄长生家啊?就在前面,”被秦勇拉着问路的婶子热情极了,“诺,就是那个最高的阁楼,那就是他们家。”
  黄老太爷的儿子都不在了,孙子也死了两,现在跟着最小的孙子,也就是黄长生的爹一起生活。
  说是阁楼,其实是用石砖和泥造起来的小楼,四面都不怎么透风,但是留着小窗口,这种石楼里面弄好了冬暖夏凉。
  黄长生十七八岁,是个年轻小伙子,也没读书了,在镇上那边的木工厂上班,今天正好休息,在家里做躺椅。
  瞧见文泽才两人时他也高兴。
  “请喝茶。”
  黄长生将茶端给两人。
  “谢谢。”
  文泽才道了谢,这茶是瓷杯,黄白色,看着很有历史感,茶也是老茶,但是味道却极好。
  院子整理得非常干净,挨着墙边下还种着菜,现在刚开春,还只是菜苗,看着清幽幽的很喜人。
  “我们家老太爷和我爹出去散步,差不多快回来了,两位请稍坐坐。”
  黄长生说话非常有礼貌,小伙子长得高高瘦瘦,还有一张俊脸,当时来算命铺子上的时候,便被好几个婶子打听有没有婚娶。
  “不着急,你忙你的。”
  文泽才喝了口茶,笑道。
  秦勇见黄长生放在院子里的锯子,再看边上摆放的竹子,走过去看了看,“这是做躺椅?”
  黄长生点头,手下也开始忙活了,“老太爷怕热,开春后不久就热得快了,说实话家里的躺椅不少,但是老太爷就喜欢每年新做的,说是闻着有竹香味,舒服。”
  自家的老太爷喜欢,那就做呗。
  果然没坐没多久,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便推着一个老头回来了。
  黄老太爷有些瘦,脸上长满了皱纹和老年斑,脑袋上戴着一毛线织的帽子,看着有些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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