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女配有空间——银楼
时间:2019-07-04 10:23:36

  符局长被媳妇儿甜言蜜语地灌了一通迷|魂|汤,什么想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抱起她就往床边走,“那你今天可得好好表现。”
  少倾,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符局长一天没抱到媳妇儿了,这会儿干劲十足。晏缈本来还想等他睡下了,再爬起来把心里的计划写出来,结果身强力壮的兵哥哥实在太会折腾人,完事后眼睛都没睁开,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晏缈果然起晚了,太阳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撒了一地金辉,证明此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晏缈揉着眼睛爬起来,餐桌上用瓷盘盖着早餐,是符正青早起去国营饭店买的。晏缈揭开瓷盘,瘦肉粥还是温热的,另外还有肉包子和花卷。
  晏缈的空间里其实储存了许多吃食,全都是她自己做的,味道比这个要好。但这些都是符局长的爱心,晏缈一边吃得心里甜蜜蜜的,一边又莫名愧疚,空间的事,她怕是要瞒着他一辈子了。
  晏缈吃过早餐后,就去找李一桓。
  李一桓早起就得到消息,和他合作了很久的酒厂打算和张爷合作了,刚刚又传来煤矿那边也要和张爷合作的消息。
  晏缈把符正青的分析给他说一遍,李一桓显然也没想到零散市场的问题。但是一旦有人点破,他心里也转过弯来,张爷的主业可并不是倒爷,而是收保护费、暗娼还有赌馆等等。
  “谢谢,我有想法了。”李一桓说。正所谓你打我前门,我攻你后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晏缈又说:“李先生,听我正青哥说,这个张爷是个不死不休的性子,他想一口咬死你,但手上的肉不够,可能会去其他地方收购,不如咱们早做防范?”
  “你的意思是?”李一桓询问的看着她。
  “正青哥打算趁这个机会收缩张爷的势力范围,县城可能会严管,不如这样吧,我去给你运货,你免得你手里的货不够。”晏缈今天早起,符正青还在餐桌上给他留了纸条,简单的说明了自己最近的打算,她倒是可以乘一波东风。
  她的意思非常明白,她有符正青给她开后门,所以想在其中分一杯羹。
  李一桓是个有眼界的人,并不会为这点小利拒绝晏缈,豪爽地说:“没问题,咱们俩合作,我出钱你出力,利润咱们对半分。”
  “好,李先生够爽快!”晏缈笑盈盈,她有空间这个作弊利器在手,可惜一直没那个机会和本钱。张爷这一次作得一手好死,给了她一个好机会。
  张爷显然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没用几天,李一桓与几个厂子的合作全都被他抢走了。
  但与此同时,晏缈从李一桓那里得到了周边几个县城养猪厂的联系方式,悄没声息地囤了几千斤上等猪肉,几乎把周围几个县城黑市的肉抢空了,就算还剩下一些人家也不会随便往外卖。李一桓这边也紧跟着降价,开始跟张爷抢夺零售市场。
  张爷做生意靠的不是经商手腕,而是会巴结拉拢关系,真正做起生意来并不是李一桓的对手。
  没过多久,张爷就发现自家后门失火了,于是又着急忙慌想回过头来抢占零散市场,可惜的是,他手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他的养猪场。他的养猪场养了好几十头大肥猪,但是马上就要到年底了,养猪场不可能一次性把猪肉全部降价处理。
  于是张爷就命人去隔壁几个县买其他猪厂的猪肉,可惜他去晚了一步,猪肉早就被晏缈近乎买空了。
  张爷的零散市场被李一桓抢占,几个厂子的合作虽然是长期的,但他不可能一直做亏本买卖,慢慢的还是会涨价,到那时,他在李一桓面前也没什么优势了。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猪肉还能长期储存,只要李一桓还与晏缈合作,就不会缺少猪肉来源,也不会给他抢先机的机会。
  这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中,李一桓和晏缈赚了个盆满钵满,反倒是压价的张爷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即没能把从李一桓那里抢来的市场留住,原本的零售市场还被人抢了,气了个倒仰。
  而且,在这前期,公安局加大了监管力量,好几次赵进喜那边都没有人打招呼,公安就直接闯进东街,把他偷偷开的娼馆以及打手全都抓了进去。
  张爷表情阴郁的走进院子,一脚踹开门边的凳子,骂道:“把张振东找来!”
  张振东知道这次的事情,张爷不但没获利好处,还因此失去了不少市场,心里肯定对他很有意见。
  果然,张振东刚进张爷家的大门,就被一脚踹得跌了一个屁股墩。
  “张振东,我要杀了你!”张爷已经不年轻了,耷拉着一双三角眼,满脸横肉,法力纹勾到下巴,嘴角下垂着,整个人自带一股凶相。他说要杀人,就真的像要杀了他一般。
  张振东心里很害怕,张爷早些年就不是个善茬,杀人这种事他当真做过,可不是随便说说。
  “张爷,您别生气,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做,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张振东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抖若筛糠,而后又被张岩一脚踹到地上。
  张爷收回踹人的腿,耷拉着的三角眼阴恻恻地瞪着他,“你准备怎么给我交代?”
  张振东这次干脆不爬起来了,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用同样阴森的声音说道:“我要符正青死!”
  也在这个时候,赵进喜同样气得差点砸烂自己的办公桌。这次针对东街的行动,符正青全程没和他打一声招呼,他什么时候安排人去查东街,安排多少人,准备查到什么程度,他全都不知道!
  赵进喜也想质问符正青,可惜两人虽然一个正一个是副,符正青却早就和和陈宏伟搭上了线,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符正青!”赵进喜握住桌上的搪瓷罐子,用力砸在地上,这个人必须死!
  ……
  晏缈这次和李一桓一起联手,不到一个月赚了一千多块,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张爷的猪肉以及粮油市场被严重收缩,大部分都被李一桓抢过来了。
  李一桓这人够意思,或者说他够聪明,主动与晏缈合作,并向她保证以后这些市场赚的利润,会分晏缈一份,这算是借机搭上了符局长的大船。
  晏缈也不在意,只要李一桓老实做生意,不干其他违法的事,他们合作共赢自然是最好的。她晚上在家里数钱,符正青坐在旁边帮他记账,看着那一摞一摞的大团结,笑说:“还是我家缈儿厉害,一个月赚的钱我得干两年。”
  晏缈乐滋滋的,瞄了他一眼,忽然说道:“正青哥,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嗯?我有什么不舒服的?”符正青不明所以。
  “就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赚钱什么的?”晏缈拍了拍手里的钱,好多男人都在意这个的。
  “怎么会?”符正青举手做发誓状向她保证,“媳妇不但要收拾家务,还要负责赚钱养家,不知多辛苦,所以媳妇儿永远是对的,我符正青就是一个小兵,发誓永远听媳妇儿的指挥,怎么敢随便置喙媳妇儿的指导方针!”
  这一波甜言蜜语说的,晏缈心里像灌了一桶蜜,别提多甜了。
  晏缈忽然觉,桌上那些钱全都没有眼前的符局长来得迷人!
  她黏黏糊糊的靠过去,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说:“下个月妈过生日,咱们给她办的隆重一点吧?”
  符长青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把人揽进怀里,“行,得听你安排。”
  晏缈等待他的脸亲了一口,被符局长压进了被窝。
  天气越来越冷,晏缈回乡下准备把家里的厚被子拿去县城里,之前的薄被现在已经不怎么能盖得住了。要不是符局长身强体壮,身体冬暖夏凉,在这季节热得像个火炉,每天晚上被他抱在怀里睡觉舒服极了,晏缈早就把被子换过来了。
  符正青正好这天休息,于是陪她一起回乡下。
  符局长这个人吧,在他那些手下人的眼里,就是个魔鬼连长,动不动就给他们加训,要么就是快乐五公里,脸板得严丝合缝的,钢铁浇铸一般,找不到一点柔软的地方。
  但这人自打开始谈恋爱,整个人就换了个画风,在家里就像媳妇儿养的大型宠,媳妇儿走哪儿跟哪儿,脚步黏着脚步,晏缈以前好几次回身时,差点被他给绊倒了。出门在外,只要他身上没穿着工作服,必定会把媳妇的小手牵得牢牢的,活似没了媳妇就不能活。
  两人黏黏糊糊的从县城回来,符局长不让媳妇自己骑车,非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为此他还特意请人在二八大杠的前杠上装了个座位,上面用厚厚的海绵绑了好几层,免得硌着媳妇儿娇嫩的屁股。
  晏缈每次看到那个座位都一言难尽,这座位让她想起小学时候,看到其他家长送家里小孩上学,车子的样式就是这样的……
  晏缈非常羞耻,一开始坚决不同意,但实在经不住符局长软磨硬泡,最后选择性失明,被喜欢玩养成系的符局长抱上了车。
  好巧不巧,两人回来时,正好遇到那个朱双又过来了。晏缈先前没注意到她,到了家门口想避开都没可能了。
  符局长把车停下,朱双看到两人这么亲密地骑车也愣了一下,随后是眼馋,自行车啊,她们村就产生队长和几个有钱的知青买得起那车!要是她能……
  前面说了,符局长对自家媳妇儿以外的人从来不假辞色,他也不认识朱双,疑惑的看她一眼。
  朱双却是个很会抓住机会的人,就这一眼就像给了她某种机会一般,亲热地凑了过来,“正青表哥,你忘记我了吗?我是朱双呀,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
  符正青从小到大都是个不爱搭理人的闷葫芦型,他印象里自己没和哪个姑娘一起玩过,毕竟是男孩子,更喜欢跟男孩们一起摸鱼抓鸟,小丫头片子在他眼里就是个麻烦,而且他也没姓朱的亲戚。
  晏缈瞧着这姑娘那亲热劲,不像是来认亲的,倒像是来相亲的。她心里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符正青很快注意到媳妇的情绪,只对朱双随意点了点头,推着车子就进了院子。
  晏缈也跟着进院子,本来如果换成其他没见过面的陌生人,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态度,她也不会话都不搭一句,多少也会说句客套话请人进来坐坐的。主要是有王淑月的叮嘱在前,她知道这女人是符正青奶奶那边的亲戚,王淑月这么多年在那个婆婆手下吃了多少苦啊?晏缈照顾王淑月的心情也不会和她来往,更别提这女人明显觊觎她的丈夫,她能有好脸色才怪了。
  小夫妻俩一声不吭进了院子,符正青去停车,晏缈打算关院门。
  “哎,你是隔壁晏家姑娘吗?”朱双也是个厚脸皮的,像是丝毫没注意到他们没有招待她的意思,笑眯眯凑过来问。
  只是这个问题问的很让人无话可说,明知道她是符正青明媒正娶的媳妇,却这样问,晏缈心里呵呵,挑眉反问道:“你是谁?”
  “我是正青哥的表妹啊,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小时候还和正青哥一起玩过呢。”朱双满脸得意。
  晏缈听到“正青哥”几个字眉心就跳了跳,妈蛋这女人什么玩意儿?这是她对正青哥的专属称呼不知道吗?还得意?到底跑到她这个女主人面前得意什么?!没看到正青哥压根不搭理她吗?!
  晏缈皮笑肉不笑的冲她笑了笑,说道:“这位姑娘,我怕你是搞错了吧?我家正青哥没有舅舅,更没有什么表妹!建议你把眼睛睁大一点,别认错亲了!”
  她的话很不客气,朱双却并不因此生气,反而笑嘻嘻说:“我是正青哥奶奶那边的亲戚,血缘关系没这么近,不过我们小时候关系挺好的……”
  听听,这话说得多有艺术,既暧昧又好听,空气里充斥着绿茶的味道!
  晏缈忽然就不气了,绿茶嘛,一辈子难得能遇上几个,有意思!她故意声音冷淡地说:“哦,所以呢?”
  朱双眼见已经进屋的符正青,因为听到她们之间的对话又走了出来,笑呵呵地继续她的表演,“晏姑娘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来看看表舅妈,没有别的意思的。”
  “可我妈看起来并不想见你啊,你看你在这里站了这么半天,她连招呼你进门的意思都没有。”晏缈被她的表演给逗乐了,绿茶才是最懂说话艺术的人,作为半个生意人,她得好好学学这门艺术。
  朱双终于表演到了她的重点,她有点可怜地望了符正青一眼,声音细弱地说:“晏姑娘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呀?我只是想来看望表舅妈一眼,没有别的意思的,你别生气。”活似晏缈在欺负她一般。
  哟哟,瞧瞧这绿茶的演技,和她说话的艺术不分伯仲啊,晏缈都快相信自己真的欺负她了。
  晏缈也不忤她,不就是表演吗?她也会的!
  晏缈冲她一摊手,笑得比她更无辜,“姑娘,是你误会了,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也没生气。”
  朱双抿着嘴唇说:“那你怎么不让我见舅妈……”
  “因为我就是不想让你进我家大门啊。”晏缈说得理直气壮。
  朱双:“……”
  朱双在她这里挑不了事,就想把符正青拉入战局,她一双眼睛柔柔地望着符正青,声音细弱地说:“正青哥,要不你劝劝晏姑娘吧,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只来想来看看舅妈而已,真的没别的意思。”
  晏缈这次没急着接话,她前世就听说过一般男的分不出绿茶,所以她暗戳戳想看看她们家符局长会有什么表现。
  符正青回到大门院,手搭在晏缈的肩膀上,看着朱双说:“她不喜欢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朱双一愣,听他声音冷淡,说的话一点不给她留情面,“我们家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更没有别的情分,而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喜欢谁不喜欢谁、不让谁进家门都是她说了算,你有没有别的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还有,我们、包括我妈都很不喜欢你,你走吧,别再过来惹她们不开心。”
  朱双到底只是个没出嫁的姑娘,被人这么不客气地赶客,眼圈一红,哭着跑走了。
  晏缈看了一场好戏,还有心情开玩笑,“符局长,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呐。”
  符正青看她一眼,脸上即正经又严肃地问:“怜香惜玉?没有吧,怜香惜玉代表对女孩子客气,”他一脸真诚地望着她,“这里除了媳妇你以外,还有女孩子吗?”
  晏缈:“……”她忍不住捂胸口,糟了,她被他家符局长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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