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死(快穿)——缓归矣
时间:2019-07-05 09:50:23

  宋建国心里有数。
  倒是宋建芳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她性子大大咧咧的,问了句什么事被搪塞过去,便没再追问,且满心都是自己高考,便对阿渔道:“我觉得我这次完蛋了,对答案都没对上,估出来的分数一点都不理想。”
  阿渔翻翻记忆,在上一世,宋建芳是复读了一次才考上一所大专,可她总不能实话实说,遂道:“你别自己吓自己,自己给自己估分,难免往低里估计。”
  宋建芳摆摆手:“哎,我有自知之明。”考不上才是正常的,他们班好多都是复读生。
  宋建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笔记送人了吗,没的话,能不能送给我啊,让我沾沾光。”
  阿渔道:“我表弟明年高考,已经说好给他了。”
  宋建芳失望地啊了一声,马上又道:“那借我抄一份怎么样?”
  阿渔自然说好,叶馨玉是叶馨玉,宋家人是宋家人,想想,宋家人也挺倒霉的。
  宋建芳喜笑颜开。
  观阿渔神色如常,宋建国心情复杂,心想这高材生心里素质就是好,遇上这种事也不慌不忙,再看看自家小妹,笑骂一句:“成绩还没出来,你就预定好笔记了,你能不能出息点。”
  宋建芳翻了个白眼:“我这叫有自知之明,省得你们白高兴一场。哎,猫咪知道我回来,来接我了。”
  宋建芳欢喜地看着小跑过来的花猫,拍拍手引它过来。大花猫喵喵叫着走过来,许久没见它的宋建芳稀罕地蹲下去摸了摸,见阿渔也望着那猫,便解释:“也不知哪儿跑来的野猫,我妈稀罕的紧,都不心疼鱼了,一条一条的喂它们。”
  阿渔放下拎着的包,也蹲下身摸了摸猫背:“估计就是闻着你们家的鱼香跑来的。”
  三个男人无奈也停下来,宋建国道:“回家去玩,这大太阳的。”
  “坏猫,回来。”宋建芳倏尔叫了一声,哭笑不得地瞪着叼着一条珠子头绳跑出去的花猫。
  阿渔赧然:“包开了,我都没留意到。”
  宋建芳追出去两步:“是它太狡猾,这东西又不能吃,你还给我呀。”
  大花猫回头望了望好气又好笑的宋建芳,跑进了芦苇荡。
  宋建芳急着追出去,那可是大哥从省城给她带回来的,他们这小地方没得买。
  阿渔顺势也追了上去。
  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觑,愁容不展的叶父难得笑了笑:“到底是小姑娘。”
  宋建国摇了摇头,正好这里阴凉,就想着等一等吧,以为一两分钟,哪想等了五六分钟都没见人影。
  宋建芳和阿渔追着猫进了芦苇荡,宋建芳一直在嚷嚷,阿渔就说:“你越喊它越怕跑地越快。”
  宋建芳便不再高声,追着追着又笑:“我怎么觉得这猫在耍着我们玩。”
  阿渔微微笑着道:“猫都调皮,大概是这么多天没见你,故意跟你玩呢!”
  宋建芳乐了,很快就乐不出来了。
  芦苇摇曳中,葛益民饱含深情的声音随风传来:“……馨玉,你还是跟我走吧,那些人都在背后对你说三道四,你家里人也偏心不相信你,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去鹏城好不好?就像之前说好的那样,我们做点小生意,肯定过的比现在好。”
 
 
第84章 重生军嫂的妹妹15
  “滚!”叶馨玉暴怒:“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们之间早就完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你还来找我干嘛,你要害死我是不是?”
  “我怎么会害你,你要是过得好我肯定不来找你,可你现在都过成什么样了。外头那些人都在议论你,宋建邦家里人肯定也这样,你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意思。”激动之下葛益民抓住了叶馨玉的手:“馨玉,我们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叶馨玉使劲甩着胳膊:“你别碰我,我就是死都不会跟你走。”
  葛益民伤心欲绝,紧紧抓着叶馨玉的手腕:“宋建邦就这么好,他明明可以让你随军却把你扔在家里给他带孩子,出了这么大事的也不能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承担,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就是好,比你这个只会骗女人的废物好一千倍一万倍。”叶馨玉只觉得被他抓着的地方无比恶心:“你快放开我。”
  葛益民不敢置信,失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是你骗了我。你说你不想当后娘,想去鹏城看看,我就想方设法去弄票,好不容易买到了车票,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却没来。你知道我那一晚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不得不回家,一回到家就病倒了,我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听着你敲锣打鼓地嫁给宋建邦,那会儿我都想自己病死了干脆。”
  叶馨玉噎了下,烦躁地掰葛益民的手:“就算我骗了你,我对不起你。我再说一次,我是绝不会跟你走的,我跟你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葛益民反而抓住了叶馨玉的另一只手,连月来的失落痛苦和不甘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他激动地抱住叶馨玉:“馨玉,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卦,之前我们还好好的,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你放开我,放开我。”叶馨玉大急。
  “你们,你们不要脸!”宋建芳再是忍不住,扒开芦苇冲了出来。
  落后两步的阿渔神情一言难尽,葛益民和叶馨玉芦苇荡相会已经是意外收获,没想到还有私奔未遂这一茬,听话头还发生在婚前那一晚。
  略一回忆,阿渔恍然,那一晚半夜里原身上厕所撞见了同样起夜的叶馨玉,原来她不是起夜而是私奔逃婚。联系叶馨玉毫无预兆的性情大变,看来她是半路重生反悔了。
  晴天降霹雳,炸得叶馨玉和葛益民魂飞魄散。
  葛益民身体瞬间僵硬,望着怒气冲天的宋建芳,紧接着惊恐而来的是窃喜。
  怒不可遏的宋建芳,要笑不笑的阿渔,骤然出现的两人惊得叶馨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浑身发凉,就像是被人在寒冬腊月摁进了冰窟窿里,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听见看见了多少?
  “你们,你们两个无耻,”宋建芳脸色铁青,指着面无人色的叶馨玉:“你对得起我大哥吗,你不要脸。”
  恐惧如同藤蔓紧紧缠绕叶馨玉的心脏,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怎么会这样!
  “建芳,不是你想到的这样。”叶馨玉脸色白的几乎透明。
  “我有眼睛我有耳朵,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宋建芳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气急败坏:“你等着,我要告诉我爸妈,告诉我大哥。”
  宋建芳扭头就走。
  叶馨玉惊骇欲绝,冲上来拉住宋建芳:“不要,建芳,你听我说,我和葛益民从前是有一段,不过我们分开了,是他,是他一直缠着我。”
  “我呸,你当我傻啊,我都听见了,你和我哥处上后还跟他勾搭,你们还想私奔,就是结婚前一晚,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居然还能没事人似的跟我哥结婚。”宋建芳使劲推搡:“你现在怕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叶馨玉心中最后那根弦啪的断了,手脚骤然失去了力道。
  宋建芳推开叶馨玉,踉跄后退的叶馨玉被葛益民接住。
  “狗男女!”宋建芳怒瞪二人一眼,拔腿就跑,也没管一旁的阿渔,在她看来,她们是姐妹,那是一伙的。
  “馨玉你别怕,有我在,大不了我们离开这。”葛益民安慰惶恐不安的叶馨玉。
  听到他的声音,叶馨玉登时怒火高涨,甩手就是一巴掌:“都是你,你害了我一次不够,还要害我第二次。”完了,宋建芳一说,宋家肯定容不下她,她想好好过日子就那么难吗?
  葛益民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直愣愣看着满脸愤恨的叶馨玉。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叶馨玉扑过去又打又踢:“王八蛋,你害死我了,你又来害我。”
  葛益民吃痛:“你干嘛,馨玉,你别这样!”
  阿渔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大花猫,又看了看打闹成一团的叶馨玉和葛益民,弯了弯嘴角,可真是好大一出戏。
  叶馨玉到底是女人,力气没葛益民大,很快就被葛益民制住手脚,不过葛益民模样狼狈的很,脸上被抓了两道血痕。
  喘着粗气的叶馨玉无意间瞥到了看戏似的站在那的阿渔,眼里冒出凶光:“是你,都是你害的。”
  阿渔讥诮:“是我逼着你偷人,还是我逼着你私奔。你哪来的脸说我害你,分明是你想害我不能参加高考,还往我头上泼脏水,说我勾引宋建邦。”
  阿渔冷笑一声:“好一出贼喊捉贼,你自己乱搞男女关系,倒有脸造我的谣,现在遭报应了。”
  叶馨玉气到发抖:“你就是勾引宋建邦。”
  “时间地点证人?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阿渔冷冷盯着她:“走啊,当着两家人的面,我们好好说说清楚,我哪一天在哪里怎么勾引宋建邦了,除你之外,又有谁看见了。再说说你干的好事,今天,”阿渔指了指葛益民:“还有七号晚上,锦绣宾馆。”
  叶馨玉悚然一惊,牙齿颤抖:“你怎么知道?”倏尔反应过来,“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阿渔嘴角上翘:“没做过的事,再怎么胡编乱造都禁不起推敲。可做过的事,只要肯查,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看着阿渔的笑,叶馨玉只觉得一股凉意顺着脚底板蹿上来,深入骨髓的冷。
  “馨玉,你妹妹什么意思,什么锦绣宾馆?”葛益民见叶馨玉惊骇欲绝,心脏缩了缩。
  “你胡说,你住嘴,你要是敢乱说,我撕了你的嘴。”叶馨玉挣脱开葛益民,冲向阿渔:“你不许乱说。”
  阿渔直接一脚踹趴下叶馨玉:“你都造我的谣了,我凭什么要替你隐瞒丑事,因为姐妹之情?笑话,从你给我下牵牛子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没一毛钱的关系。”
  叶馨玉趴在地上,疼得冷汗淋漓,她想骂叶馥玉这个贱人,可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阿渔冷冷扫她一眼,抬脚离开。
  “回来,你不许乱说。”叶馨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微不可闻,葛益民这事,也许还能挽救,就说她年轻不懂事,被葛益民哄骗了,但是她及时醒悟回头了。可要是她和李总的事被宋家人知道了,宋建业是知道锦绣宾馆的,他们在那住过。万一他去打听,万一真的有人看见了,叶馨玉打了一个寒噤,她和宋建邦就真的完了,宋建邦怎么可能原谅她。
  脑子里一团乱麻的葛益民扶住叶馨玉,眼神慌乱又急切:“什么锦绣宾馆,馨玉,你妹妹什么意思?”
  “拦住她,抓她回来,别让她去乱说。”叶馨玉面孔发白,声音发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叶馥玉胡说八道,不能让叶馥玉毁了她的前途,她是要当将军夫人的。
  见状,葛益民如坠冰窖,遍体生寒:“你在外面有人了?”
  “闭嘴,她说的话你也信。”叶馨玉厉喝一声,略微缓过劲来,抓着葛益民勉强站起来,就去追阿渔。
  葛益民泥塑木雕一般维持着蹲的姿势,叶馥玉的话,他是从来都不信的,因为叶馨玉告诉他,她妹妹口蜜腹剑阴险狡诈,可叶馨玉色厉内荏的表现,让葛益民忍不住动摇,她妹妹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所以她那么惊恐慌乱。
  叶馨玉在外面有人了?
  不可能的!
  葛益民摇了摇头,瘫坐在地上,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宋母第一反应也是这个,宋建芳急得跺脚:“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叶馥玉也在场,我吃饱了撑的骗你啊,我跟大嫂,呸,她才不是我大嫂,我跟她又没仇,犯得着泼她脏水吗?”
  宋母面颊发凉,忽然之间想起方才葛益民在篱笆外探头缩脑,那地儿对着的是,老大两口子的屋子,宋母脸白了白:“人呢?”
  “就在芦苇荡里,”宋建芳说起来都觉得脏:“要是没事,一男一女干嘛躲芦苇荡子里去,妈,你给我哥找了个什么媳妇,丢死人了,我大哥以后还怎么见人!”
  “带路啊你,哪来这么多话。”急的嘴上冒泡的宋母推着宋建芳往外走。
  叶父也在着急上火,原本三个大男人在芦苇荡外等着追猫的两个小姑娘回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只想着两人追猫追远了,倒也没什么担心的,农村长大的孩子皮实的很。
  宋建国觉得这么等着不是事,就对叶父说:“叔,咱们先去家里喝口水,芳芳她们回来见不到我们自己会回来。”
  叶父想想,自己先去和大女儿谈谈,便应好。正要走,就听见叫嚷声,辨出是叶馨玉的声音,叶父心里一紧,往里头走了走,就看见了一前一后的两个女儿。
  “你们怎么回事?”叶父望望面色冷淡的阿渔,再看看焦躁不安的叶馨玉。
  叶馨玉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来:“你不许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去锦绣宾馆问问不就知道了。”这年头住宾馆可不像后世那么常见,男女关系更是保守,去问还真有可能问出点什么。就算问不出来,看叶馨玉这做贼心虚的模样,已经够说明问题了。
  叶馨玉心里有鬼,自然害怕,冲过去要打阿渔的模样:“你闭嘴,你要害死我才高兴是不是。”
  阿渔往边上一避。
  叶父扯住惊怒交加的叶馨玉:“你想干嘛!”
  叶馨玉的脸乍青乍白:“她污蔑我。”
  “污蔑。既然是污蔑,你急什么,你泼我脏水,我可没急成你这样,身正不怕影子斜。”阿渔余光一扫,瞥见了走来的宋建国,“你处心积虑要害我,牵牛子害不成,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你七号晚上在哪过的夜,和谁在一起,你敢说吗?我同学爸爸都看见了,他说起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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