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文里的恶婆婆(穿书)——岁岁杳杳
时间:2019-07-09 10:50:25

  然后又讨好的主动用自己的唇,轻轻啄了下皇帝的嘴角,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双眼,柔声细语道:“臣妾总觉得,沈老夫人似乎是透过臣妾想起了什么人,陛下能否指个人给臣妾,帮臣妾查一查沈家的底细呀”
  赵仙仙原是想让方福贵去办这事的,但又想着他再得力,终究只是个宫廷内监,查宫外的事情恐怕是无能为力,所以还是想请皇帝的亲卫帮自己查。
  她其实还是想查一查,沈家有没有纳妾的打算,抑或是沈焕有没有在外头养了外室。
  若是还没有人怀上庶女沈岚,自己就想方法阻止她来到这个世上。虽说这样就对不起原本没被穿越的沈岚,但她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当然了,若已经怀上了,自己也不好多做什么,只能暗地里派人护着她,不让她像上辈子一样再被嫡姐沈岑推下了水。
  作者有话要说:  养成系爱豆仙仙,一遇到爱豆就智商下线的粉丝皇帝
  仙仙估计很快就要恢复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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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皇帝猝不及防的被赵仙仙那粉嫩柔软的唇瓣亲了下嘴角,怵然背脊僵硬、双耳涨红,随即又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傻笑。
  若是让那些见惯了他面容刚毅、神色桀骜的朝臣们,见到他现在这幅模样,说不定会吓得直冒冷汗、跪地求饶。
  皇帝耐着性子听她说想要人去查沈家的话,看她睁着含秋水的双眸,用热切的眼神望向自己,双颊又红扑扑的,心头一荡,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
  于是揽着她就开始唇舌交缠的热吻,还用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关,肆意搅动她的檀口。
  赵仙仙没多久就被亲吻的有点喘不上气来,伸着绵软无力的小手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来推他的胸膛。
  皇帝感觉到自己胸前有双作乱的小手,赶紧松了口,睁开眼看到潮红从脸泛滥到颈脖与胸口的赵仙仙,又情难自禁地舔舐她那娇嫩细滑的耳垂。
  “陛下可有听清臣妾方才所说的”赵仙仙见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只自顾自的占自己便宜,故意瓮声瓮气地问道。
  “仙仙的话朕自然是听清了,也不必指谁过来,直接让你哥哥赵深办这事不就行了”皇帝松了口,压低了声音道,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不太想赵仙仙与陌生的男子接触,即便是自己手底下那些可信任的亲卫也不行。而赵深是她嫡亲的兄长,自己也不必担心太多。
  赵仙仙强忍着不吟哦出声来,听了这话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若是能让哥哥去办这事儿,自己何必这样讨好他面对哥哥还得又找个借口忽悠一番,若是找个普通亲卫,直接吩咐下去就是了。
  。
  西京外郭城的光德坊,吏部郎中沈焕的府上。
  沈焕的妻子杨氏正在丈夫的怀里低声啜泣,她本就年纪尚小,第一回 入宫觑见娘娘们,仅仅一日就经历这么些跌宕起伏的事儿。
  一回到家中见丈夫比平时提前下了衙门,坐在堂前认真地翻阅文籍,委屈劲儿涌了上来,眼中泛起了泪花,也不管婆婆和她手上抱着的孩子,径自扑到丈夫怀里,微微耸动着肩膀,无语凝噎。
  孙氏知道自己今日莽撞的行为吓着儿媳妇了,虽想问问儿子关于皇后与赵贵妃的事,此刻也不敢出声打扰她们小两口,只好抱着正在熟睡的孙女进了内间寝室。
  沈焕被妻子猛的动作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僵硬了片刻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问道:“盈儿怎么了可是在宫里发生了什么我一听说你与母亲被贵妃娘娘召入宫,都赶紧下了衙门回来等着了。”
  玉盈是杨氏的闺名,夫妻两人私下里十分亲密恩爱,向来都是直呼对方的小名。
  “焕郎今天母亲在贵妃娘娘面前失态了许久,又贸然在贵妃面前自请要给皇后娘娘请安”杨氏噎噎咽咽,说话断断续续的。“贵妃允了母亲到了中宫,母亲却还是一直魂不守舍的模样”
  然后杨氏又抬起头,看着沈焕紧张地问道:“也不知道有没有开罪了两位娘娘若是影响了你的仕途可如何是好”
  沈焕见自己的小妻子害怕,却还是记得关心自己的仕途,心里一阵动容,轻轻吻了下她的鬓发。
  又温柔地问她:“你今日看两位娘娘的关系可好”
  “瞧着是挺好的,皇后娘娘还拉着贵妃一起坐在主位上,母亲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两位娘娘还一直想找太医过来帮母亲看看。”
  沈焕闻言也有点惊讶,他平日里并无特意打听过皇后与贵妃之间的关系,但下意识地觉得,赵贵妃圣宠正隆,又有了帝后大婚当晚陛下宿在贵妃宫里那档子事,两人定是水火不容的。
  “那你可有感觉到皇后与贵妃的不喜”沈焕继续发挥自己循循善诱的作用。
  杨氏努力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情况,犹豫不决地说道:“似乎是没有的。”
  “既如此便是了,两位娘娘才不会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盈儿不必为我担忧。再说了,即便是开罪了两位娘娘,可当今圣上是位英明圣主,不会因为后宫琐碎小事恼了我,盈儿可不要小看自己的丈夫。”沈焕轻声安慰怀中的小妻子道。
  但他心里又想,虽说陛下确实是个英明圣主,但若是碰上了他捧在心尖尖上的赵贵妃的事,还真是不好说,明日自己得做好准备随时迎接天子之怒了
  沈焕哄好了妻子,又请母亲一起去了厨房详谈,之所以是去厨房,是因为寝室之间的隔音不好,怕正在陪着孩子的妻子听见了。
  家中这个一进小院实在是太逼仄了,只有两间寝室与一间厨房。连书房也都腾不出来,沈焕平日里都是直接在堂前的书桌上办公与。
  他心里暗暗想着,若是有机会自己定要好好把握,不然何时才有闲钱能换处宽敞些的宅子
  沈焕也是不清楚自己母亲孙氏的身世的,但母亲的言行举止,明显不同于周遭的乡野村妇,他隐约猜测过母亲兴许原是个出身大家的千金闺秀。
  不过母亲从未在人前提起从前往事,自己自懂事起就一直埋头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从来没有询问过。
  “母亲今日可是身体不适听盈儿说”沈焕摸了摸鼻子,犹豫半天才开口问道。
  孙氏也愁眉苦脸、焦思苦虑,怕自己的身世以及今日的失策会祸及儿子。
  “焕儿,人都道说贵妃娘娘是那新晋的宣威将军赵深的妹子,你可知贵妃娘娘的父母都是些什么人”孙氏决定迂回问道。
  沈焕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关心宫中的娘娘们但也只好耐着性子回答她。
  “儿子听说过,贵妃娘娘的父亲原是镇国大将军府上的一名采买的管事,娘娘的母亲则是自小就近身伺候晋阳长公主的宫女,后来跟着长公主到了大将军府,又成了皇后娘娘的乳母。如今两人都被接到赵将军府邸里头荣养着了。”
  孙氏一听这话,心猛地往下沉,浑身一个激灵,脸上惊愕失色,心想:“一个将军府的管事与婢女出身的乳母,怎么可能生下贵妃娘娘这般姝丽妍极的人而且还与淑懿皇后那么相像”
  她愣神半晌,又神色慌张地追问:“焕儿,你可知镇国大将军如今在何处”
  沈焕见母亲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又半句不提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事,只一味地追问自己些完全不沾边儿的事,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镇国大将军让贤给陛下以后,将手上的兵权尽数交了出来,又拒绝了陛下的挽留,已经不管政事了,如今似乎是隐居在西京南边一百里外的山林中。”
  “焕儿,母亲有很重要的事,必须求见大将军,必须要”孙氏说着说着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双腿一软有些站不稳
  沈焕见母亲痛哭流涕,也惊慌不已,立马伸出手来扶住了她。
  此时他才反应过来,母亲今日的诸多失态,极有可能与她的出身有关,急忙答应了她,允诺这个月自己休沐时,便雇车马前往南山,求见正在隐居的镇国大将军。
  。
  另一头,靠近宫城的繁华地段永兴坊,新晋的宣威将军赵深的府上。
  这些日子从乐游原的偏僻庄子上搬家过来,徐氏天天忙着办置家具,以及找牙婆子挑选些伺候的下人。
  这一空闲下来,就又开始念叨自己与皇后的命有多苦,她知道赵父向来疼爱赵仙仙,也不敢在他面前把赵仙仙说的太难听,只责怪她不懂事,不知分寸,日日只顾着霸占皇帝。
  赵父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脑子昏沉沉的,就狠狠地抽了口烟斗里的烟,缓缓吐出一团烟雾。
  他其实很是挂念爱女仙仙的,目光望向北面的宫城,心想:“也不知道仙仙在宫里头有没有受委屈,若是那个皇帝欺负了仙仙可如何是好”
  思及此只能愁眉苦脸地又抽了一口烟,心里恶狠狠暗骂,那皇帝真不是东西,害得自己的乖女这么年幼就有了身孕。
  当初仙仙被接入宫时,自己在外忙碌,回来时木已成舟,也再没有见过小女儿了,自己又是个身份低贱的外男,不便进入深宫内苑。
  赵父知道徐氏刻薄又偏心眼儿的性子,也知道她向来嫌弃自己的管事身份,他早些年就已经看透了,只是她给自己生的一儿一女都是极好的,才继续和她凑合着过下去。
  十几年前,赵父就因为徐氏执意要把小女儿仙仙放到乡下养,自己跑去给长公主的千金当乳母这事与她离了心。
  好在赵父的妹妹赵姑母丧夫后,寡居在赵家在西京下属乡县的家中,并不算很远,又想着自己的妹妹还有奶水可以喂养赵仙仙,他才松口妥协了。
  长子赵深舍不得白胖可爱的妹妹小仙仙,日日撒泼哭闹,最后也一起跟着到乡下去住了,正好徐氏要去伺候小千金,自己也是日日忙碌顾不上他。
  赵父一有空余时间就往乡下跑,看望自己的一双儿女。又因为舍不得自己粉雕玉琢、娇气可爱的小女儿仙仙吃苦,每个月都把自己的月俸尽数留下给她们花用。
  他一直觉得小女儿定是个小仙女,投生到他们家里来了,取名时十分慎重,只是他虽识字却胸无点墨,最后纠结几番才定下了叫仙仙。
  又总是心疼小女儿投生在自己家里吃苦,总觉得对不起她,她合该是奴仆成群伺候,穿着绫罗绸缎,娇生惯养着长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迷弟脸:仙仙翻白眼都那么好看,想亲
  沈焕穷到买不起房,怎么可能养得起外室有庶女其实另有隐情。
  孙氏见到镇国大将军,确认陈嫃与他也不像后,就是仙仙恢复身份之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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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赵深从御林军驻营回到家中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徐氏见儿子回来也不再忙着怨天怨地了。
  一家人到饭厅用晚饭时,徐氏先看了眼儿子的脸色,确认过他心情尚可,随即语重心长又振振有词地开口说:“阿深,你如今都二十四了,若不是常年在外四处征战,早就成了家了。”
  然后徐氏又急忙递了个眼神给赵父,示意他帮着自己一起说,赵父见后倒也顺了徐氏的意,毕竟他也觉得儿子这个年纪,的确是该解决终身大事了。
  他假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就接着目光慈祥地低声劝道:“你母亲说的是啊,你看仙仙如今都有身孕了,你还是形单影只的,也没个人照顾你。再说了若是你成了家,也好让你的媳妇常进宫陪仙仙啊。”
  赵深听了这话,呼吸一滞,反应迟了好几拍,眼底的疲态尽显,随后心口的痛意迅速蔓延,唇角直绷紧了也不回话。
  他深觉自己苦不堪言,虽清楚父亲与母亲是在为自己着想,但他们实在是不会理解自己的心底有多么煎熬。
  若是不提起妹妹仙仙也罢,这老生常谈的话题自己随便敷衍几番也就过去了。
  可父亲却偏偏提起了仙仙,提起了她腹中正怀着别人的孩子,那股自己无能为力的悲戚感又一次涌上心头。
  他一想到,仙仙会像看自己时一样,对别人睁着一双澄澈明净的双眸,对着别人露出娇媚的笑容,会抱着别人的手臂羞答答地撒娇,会在别人的怀中
  即使这个别人是自己的战友兼兄弟,是如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他都觉得酸楚到了极点,无法释怀。
  若仙仙不是自己嫡亲的妹妹,按他的性子,他才不管她是否已经嫁为人妇,嫁的人多么权势滔天,定会想方设法要把她娶回来,然后捧在心头好好疼爱的。
  可偏偏却事与愿违,仙仙就是自己嫡亲的妹子,自己穷极一生都不可能与她一起的。
  想起来,当年自己年少气盛、不顾家里人反对,早早地投了军营,不就是想谋个出路,好让自己疼爱的小娇气包妹妹过上好日子吗如今好日子是过上了,可仙仙却已经是别人的了。
  赵父与徐氏见赵深苦着个脸,也不接他们的茬,相互对视一眼后都讪讪的不敢再多说。
  这些年来,儿子常年不在家里头,好不容易回来了,夫妻俩也生怕惹了他的不快,又像上回那样,刚回来住了没几天,转过头又跑出去自请带兵攻打西羌了。
  。
  西京城以南一百里的山林,冬日里许多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溪水倒是没结冰,叮叮咚咚地往山脚下流淌。
  谁能想到,溪边这一处隐秘的竹屋小筑,就住着曾经权倾朝野、呼风唤雨的镇国大将军陈达。
  陈达曾经十分接近过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甚至也罕见的得到了文武百官的支持。
  但他因为对亡妻晋阳长公主的一个承诺,拒绝了那个位置,还一力举荐自己的得力干将上位。
  他一直都知道,晋阳长公主并不喜自己这个常年四处征战的莽夫,她只是忌惮自己手中的兵权,怕自己起事反了她们高家的江山,才自我牺牲地下嫁给他。
  所以成婚后,他也如往常一样外出征战,因为怕自己在府里待久了碍着她的眼。
  其实新婚时,两人就曾有过一个孩子,只是那时的晋阳长公主听信了谗言佞语,总觉得陈达在预谋起事造反,就狠下心肠地喝下了一碗堕胎药,尚不足三个月的孩子当场就没了。
  陈达虽默默倾心于她,却是个不善言辞的,又见她如此直白地表达对自己的厌恶,忍不住心如死灰,但也只敢躲她躲的远远的。
  又过了许多年,他好不容易用行动向她证明了,自己从没想过要起事造反,才让她卸下了心中对自己的防备。
  之后两人也有过一段柔情蜜意的时间,这时候又怀上了个孩子,晋阳长公主见他心有余悸,也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这次不会再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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