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想整天喝粥的?
谁那天在那里嘤嘤嘤来着?
真磨人,磨人。
“嘻嘻嘻!”李尔落心虚理亏,只乖巧的摇着言秉初的胳膊傻笑着。
无奈笑着叹了一口气,言秉初还是拉起了李尔落的手准备过马路。
吃过饭,言秉初送李尔落回家,到达目的地后李尔落发现那个小蛋糕还没吃呢,初初买的扔掉多可惜啊!
“先在这儿停一会儿,咱们再说会儿悄悄话。”李尔落说。
“回去不晚吗?”言秉初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
“我爸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现在都可放心了!”李尔落撇了撇嘴。
言秉初笑了笑把车停在了路边,李尔落打开蛋糕盒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就喂起来了。
不,确切的说是你三口我一口。
“不喜欢?”言秉初细心的发现了。
“没有,就是今天不太舒服,又舍不得扔掉。”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尔落也没有骗他。
言秉初闻言把盒子从她手上拿过来,自己慢条斯理的把剩下的吃完了,然后柔声说道:“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
李尔落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傻笑,只是看到小蛋糕盒子她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了:“你生日快到了。”
言秉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还知道呢?”
这几天没听她提过,还以为她不知道呢,为此言秉初还有一点点的伤感……
想到这里,言秉初老脸一红,这么一个大男人,还在乎这种事!
“你亲亲宝贝有这么渣吗?”李尔落有些愤愤不平,她看起来像那种不记得男朋友生日的人吗!
“亲亲宝贝真好。”言秉初没忍住,把李尔落捞过来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带着奶油的香甜。
从他怀里起身,李尔落眼梢都带着甜:“我看了看那天是周五,你打算怎么过?”
“你想怎么过?”
“我想,我们两个人过。”李尔落嘟嘟嘴,把自己的占有欲很诚实的表露了出来。
言秉初被她的答案逗乐了,爽朗的笑了几声然后一脸宠溺的说道:“好。”
等待甜蜜的日子仿佛也格外的甜,一眨眼就到了言秉初生日这天。
李尔落一大早就起床了,收拾好今天需要用到的装备,看着时间确定言秉初已经上班了,她才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但是在关卧室门的时候,看见小蓝可怜的躺在地上,李尔落迟疑了一下。
算了,今天你爸爸生日,你也跟着去吧。
就这样,一个瘦弱的少女,右手拉着一个超大尺寸的行李箱,左手抱着一个超大尺寸的熊,就上路了。
这一路的回头率,可想而知。
来到言秉初家里,面对着窗明几净阳光正好的客厅,李尔落露出几分坏笑。
开始动工吧!
她买了好多彩灯,她要把目光所掠及到的地方,全都摆成大大小小的心,要让初初沉醉在她的浓情蜜意里。
只是挂好了之后,她不知道怎么接线了。
嗯,现在她承认自己是一个弱女子。
李尔落瘫坐在沙发上,打给谁呢?手指在旁边焦躁的敲打着旋律,她的作战计划可不能败在这里。
她拿起手机划拉着,赵啊钱啊孙啊李啊……江西哲。
一个小时后,李尔落打开门就看到了江西哲那张不耐烦的脸。
“西哲哥快坐,来先喝口水!”可以说是十二分的狗腿了。
“什么事?”江西哲也是十二分的高冷。
哟!真冷!
“接线,您会吗?”李尔落指了指墙上的几串彩灯。
看到墙上挂着的装饰然后,江西哲就忍不住露出本性了:“妖孽,我们道长不喜欢这种花花绿绿的!”
“对,他不喜欢花花绿绿他只喜欢我,您会不会?会的话赶紧的,不会我再找别人。”李尔落巴拉巴拉十分的干脆利落。
“现在怎么不叫西哲哥了?”江西哲对她这幅嘴脸很服。
“西哲哥~~~”又是一个百转千回。
“得得得!我还要命呢!”
江西哲任劳任怨,在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弄好了,然后……
就被李尔落赶了出去。
李尔落心里有点小小的愧疚,但是江西哲在这里她还真的不好发挥,所以只能再伤害一次他了!
下午在她装饰差不多的时候,门铃响了,李尔落打开门,果然是蛋糕还有她订的超大捧玫瑰花,嗯?还有一个盒子?
李尔落先拆开了盒子,等她看见里面的东西时,笑了。
谁这么贴心?
纤细的手指拿起极少几近透明的布料,一张卡片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注意身体。
简单的四个字再加上那标准的句号,李尔落似乎已经能想象出来刘夏那邪恶的笑容。
一切似乎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夜幕降临和男主人公的登场。
此时此刻,9月13日的傍晚,空气格外的甜蜜。
李尔落望眼欲穿的趴在窗边看着楼下,一辆车子终于驶入了她的视线,她拉上窗帘,把蜡烛点上。
言秉初缓缓迈着步子,心情随着离家门距离的缩短而愈加欣喜,因为,他知道那里有个小东西在等他。
只是打开门的瞬间,他觉得腿有些发软……
墙上红色的彩灯此时溢出的光不是象征欢喜,在与一地的玫瑰花瓣和散落在地上的心形小灯的交相辉映下,在封闭的空间里形成至死不渝的璇旖绮丽。
而那个妖精,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被烛光映着得脸显出几分迷离,葱白的手指着身边的蛋糕,徐徐的朝你吐着艳丽。
“吃它还是吃我?”
第75章
言秉初缓缓移着已经酥麻了一半的身体, 公文包在进来的那一刻已经成为累赘被丢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回……房间。”
“在这里!”
她的建议被拒绝的干脆,望着言秉初幽幽深邃的眼眸, 李尔落觉得自己玩大了, 这是要把自己玩死的节奏!下巴有些无力的搁在言秉初的肩头,迷离的眸光却扫到了直生生看着他们的小蓝……
这么刺激!
李尔落一个激灵瑟缩, 长腿一撩把言秉初的儿子撂在了地上。
……
沙发, get!
浴室, get!
床上,get!
……,get!
get!
……
本来是用不了这么多get的, 但是当言秉初把那几近透明的布料撕掉以后,李尔落的纹身刺拉拉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眼都红了!
小腹右边靠近髋骨的位置, 或者说, 那片神秘上方几指的位置……
言秉初一遍遍的摩挲, 一遍遍的亲吻……
她是他的!
她身上烙下了他的名字!
就像签名一样她是属于自己的!
感动、心疼、浓烈的爱意交织糅杂着全部化为……性奋!
……
“初初……明天是世界末日吗?”李尔落一个手指都不想动,缓了好久才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怪谁?”言秉初像一只嗜足食的优雅黑豹, 浑身散发着尽兴后的愉悦清爽。
目光再次触及到那个名字, 他又忍不住抚摸上去。
“摸自己的感觉如何?”李尔落但凡有一点力气就忍不住作。
没有回答她,言秉初又轻轻的吻上那片刚刚恢复好的肌肤, 声音中满满的关切:“疼吗?”
“可甜了!”李尔落起身窝在了言秉初怀里。
言秉初收了收手臂, 望着她星星点点都是笑意的眼睛和面庞上浅浅淡淡的红云, 眸光有些严肃的深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李尔落笑了,黑亮的眼眸散发着张扬:“意味着、以后我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他们都会看见你的名字。”
“闭嘴!”言秉初的眸光很冷,流淌着凛冽的冰凌。
假设也不可以!
并没有被他的寒气冻到, 李尔落笑着攀上他的肩膀,在靠近他耳边的位置呢喃着:“这么爱你还凶人家!”
言秉初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忍不住在她身上打了一下……
又爱又恨,还真是个磨人的小疯子!
从衣柜里拿出她的睡衣为她穿上,这样的事情言秉初很愿意效劳。
两个人回到客厅,李尔落把吊灯打开,调了一个适当的亮度,不会太亮也不会太暗,要不然黑灯瞎火只一些红色的光,她怕一不小心又把某人给点着。
李尔落望着眼前已经燃尽蜡烛的蛋糕,她就想问问自己是有多机智!提前让店家准备了双份的蜡烛。她从旁边拿起备胎,在蛋糕上重新插上。
34.
“祝我亲亲男朋友生日快乐,快许愿!”
烛光和灯光糅杂在一起,打在彼此的身上,言秉初看着她面上还未褪尽的红晕和弯弯的眉眼……
他不贪心,他只许一个愿。
言秉初缓缓闭上眼睛……
他要他生命的每一天她都在!
在李尔落期待的目光中,言秉初睁开眼睛,吹灭了摇曳的烛火。
“啊啊啊!恭喜我亲亲男朋友又老了一岁!恭喜恭喜!”李尔落手舞足蹈着还不忘腾出一只手切蛋糕。
言秉初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重新说。”
“恭喜我亲亲男朋友……嗯,耶!”李尔落自动消音了。
看在今晚气氛这么好的情况下言秉初也没跟她计较,从她手上拿过刀叉切开了蛋糕:“怎么买这么大的尺寸?”
“小了不够我吃。”李尔落说完朝言秉初嘻嘻一笑。
闻言,言秉初停下了正在切蛋糕的动作,“直接拿勺子吃吧。”
“啊!男朋友真好!”李尔落笑着,然后又弱弱的说,“其实我刚刚就这么想的,但是怕你嫌弃我。”
“嗯,嫌弃。”言秉初跟她玩笑着。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李尔落现在胃也空空哪也空空,眼睛都放在了蛋糕上,“真是饿死我了!”
言秉初心想能不饿吗,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就她那小身板还……
“以后把身体锻炼好了再出来勾人,听到了吗?”言秉初坐在她旁边吃了一口蛋糕,“以后可不心疼你了。”
“哟!”李尔落表示很惊讶,“原来您今天这是心疼我了?”
“嗯,疼你。”言秉初嘴角上挑,简直色气满满。
“停停停!”李尔落很怂,感觉喊这几个停字舌头都要打弯了。
被她的样子愉悦了,言秉初问:“就只吃蛋糕?”
经他这么一提醒,李尔落才想起来她提前煎了牛排放在了微波炉里,她就想问问自己是有多机智!
根本就没想过要把它们摆在餐桌上,毕竟它们也逃不过回炉重造的命运。
餐桌上,浪漫的烛光晚餐没有烛光只有很晚很晚的晚餐。
“很好吃。”言秉初拿着刀叉把李尔落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又放回她面前。
李尔落瞄了他两眼,有点心虚,心里暗暗嘀咕着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妖孽,今天把他美的嗅觉都能当味觉用了。
“等我有空了给你做个更好吃的!”李尔落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同事没送你礼物吗?”
她家初初的魅力,她还是了解的,所以他这么轻松地走进家门,李尔落觉得有些不正常。
“刚刚上来着急,忘车里了。”言秉初很诚实,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李尔落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这并不妨碍她问接下来的问题:“有女同事送你礼物吗?”
“有,”言秉初吐出一个字,在看到李尔落随即变化的脸色后,嘴角上扬继续说道,“王教授,儿子快跟你一般大了。”
“哼!”李尔落很是傲娇。
就言秉初这个男人,有夫之妇她也觉得危险,幸好现在不是在学校,要不然就那帮疯狂的女生,李尔落担心言秉初的车可能装不下……
说到礼物,她的礼物还没送呢!真是,只顾着饿了。
从餐桌上起身,李尔落走到沙发旁边,拿出一个黑色镌刻暗纹的礼品盒,然后放到言秉初面前:“这是女朋友的礼物。”
言秉初看着李尔落一副乖巧求表扬的样子,放下了手里的刀叉,拆开丝带打开盒子。
一支钢笔。
“这支笔只能写跟我有关的东西。”李尔落很霸道的要求。
言秉初伸手就摸到了她向前倾的脑袋,又是一阵搓揉:“好。”
一顿算是比较简陋的晚餐在两个人腻腻哇外中结束了,虽然简陋,但言秉初很满意,毕竟身体和精神得到了满足。
李尔落拿着盘子要去洗,被言秉初拿走了,然后温柔的说道:“去沙发上。”
也没跟他抢,因为自己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力气,走到沙发那里,把言秉初可怜的儿子扶起来,然后靠在背后。
两个盘子洗的很快,言秉初又把茶几上的蛋糕放到冰箱里,和李尔落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时候买的?”言秉初看到李尔落枕着的熊,摸了摸,感觉手感很好。
“不是买的。”李尔落说。
“嗯?”
李尔落笑笑,颇有些神秘的意味:“这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