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盘丝佛
时间:2019-07-12 10:29:51

  “苍蝇”美人慕清瑶彻底挂不住笑了:“秦少爷,我是慕……”
  “哼,谁耐烦知道你是谁?”秦野很是不客气,薄唇带出的嘲弄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打脸来的太快,慕清瑶彻底绷不住了,眼圈瞬时就红了,湿润润的,哀伤得让人心痛到死。
  当即,就有傻子站出来英雄救美。
  “秦五,你怎么说话的?”
  “慕姑娘好心好意,跟你提了那么多建议,你怎可狼心狗肺的过河拆桥?”
  “就是,慕姑娘别理他,他阴沉执拗,还杀过人的。”
  好些男画师呼啦围拢过来,以慕清瑶为中心,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起来。
  姜媃看这些人跟扑火的蛾子一样,为慕清瑶出头。
  呵,演戏谁不会呀!
  小姑娘眨眼就同样要哭不哭的模样,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们……你们干什么欺负我小叔?”
  慕清瑶一愣,其他人也一愣。
  姜媃护到秦野面前,勉强伸手挡住他,软糯糯的说:“我家小叔老年健忘,记不得慕姑娘了,这能怪谁?”
  老年、健忘大佬一张麻木脸,毫无表情,任人打量,脸绷了算他输!
  慕清瑶揩着眼尾,红着脸无措的道:“我……是我不对,我不晓得秦少爷健忘……”
  姜媃也没逮着女主不放,她娇娇地将“帮凶”挨个瞪一遍:“我家小叔已经很可怜了,没爹没娘,兄长也没了,他还得了病,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冷酷这么无情的对他,我……咳咳咳……”
  握草,戏彪过了,被口水呛了!
  小姑娘咳嗽的脸都红了,眼里还含着泪,因愤怒和隐忍而晶亮亮的,像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兔子。
  那几个帮慕清瑶说话的画师,不禁汗然。
  这确实可能大概或许欺负人了些。
  秦野见她止不住地咳,脸一下就冷了。
  他索性弯腰一把抱起她,冷森森地剐了慕清瑶一眼:“丑人多作怪。”
  慕清瑶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脸难以置信。
  秦野已经抱着姜媃跑的飞快,一眨眼功夫就上了船板进了船舱。
  待没旁人后,秦野放慢脚步,感受着怀里那团软乎乎小人一抖一抖的,像个不安份的调皮奶猫崽子。
  他清清冷冷的说:“我老年健忘?”
  姜媃装死,不抖了。
  “我还是个小可怜?”
  姜媃:“……”
  秦野:“我还有病?”
  姜媃装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瞄着他。
  小姑娘脸有点红,杏眼水汪汪的,因着心虚而目光游离不定。
  秦野:“嫂嫂,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冷酷这么无情的对我?”
  姜媃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欢快地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进了房间,秦野将人放在榻上坐好,转手倒了盏温水送过去。
  笑岔气的姜媃揉着肚子伸手去接,却不想指尖刚碰到杯盏,秦野竟然手一晃,自个端起那盏温水喝了!
  姜媃睁大眸子看他,见他复又倒了盏,同样递过来。
  姜媃迟疑一下,再伸手去接。
  同样的,秦野不给她不说,还自己又喝完了!
  姜媃怒:“干嘛呀你?”
  逗着她好玩是么?有毛病啊?
  起野冷笑,干脆一壶水都喝了,不给姜媃留半点,然后一字一字地道:“我,老,年,健,忘!”
  姜媃震惊,大佬这就记仇上她了?
  两人相互瞪着,谁都不输谁。
  到底姜媃撑不住,率先挪开视线,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我那不是权宜……”
  “少夫人,婢子有要事回禀。”
  姜媃一句话没说完,流火掀门帘进来,她见秦野也在,愣了下飞快低头见礼:“五少爷。”
  姜媃疑惑:“怎的了?”
  流火忧心匆匆:“刚才巡守初选会安全的阎骆捕快跟我说,大老爷昨个晚上被人从大牢里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下午15点。
 
 
第36章 小叔吹吹
  大老爷?
  秦桓之!
  姜媃脑子转了一圈, 才明白过来流火说的是谁。
  她看着秦野:“我还没给衙门去信。”
  秦野抿着薄唇, 一时间神色难辨。
  流火道:“是老夫人,阎骆跟我说,是老夫人往衙门疏通了一大笔银子, 将大老爷捞出来的。”
  “偏心眼!”姜媃嘀咕了句,又神色不太好的去看秦野。
  秦野施施然在桌边坐下,正想喝水才发现壶里没水了,他漫不经心放下道:“习惯了。”
  姜媃心疼上了, 嘤嘤,她家大佬真是没人疼的小可怜。
  察觉到姜媃的眼神, 秦野眸光一凛:“收起你的想法!”
  姜媃死不承认:“我没想法!”
  秦野哼了哼,起身就要走,姜媃连忙够着手去拽他袖子, 整个人差点从榻上栽下来。
  秦野快若闪电出手拉着她臂膀, 恶声恶气的道:“有话就说,作甚动手动脚的?”
  姜媃白他一眼, 龟O毛!
  不过,她还是温言细语的说:“我年纪不大, 比不得那些身量丰腴的美人, 我是想说, 咱们要想获胜, 只得另辟蹊径。”
  说起正事,秦野顺势又坐下了:“哪条径?”
  姜媃想起现代深受很多人喜欢的软萌Q图,她弯着眉眼, 边比划边道:“就那种看着很乖很可爱,又觉得很萌的画风,萌是什么意思你懂不懂?”
  她解释了半天,还跳下榻,又比脑袋又比手:“脑袋要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身子小,画成胖乎乎的那种,还有啊,我觉得最好是画我和小猫小狗一起的,不然就是画我吃东西场景也成的。”
  姜媃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流火贴心的赶紧出门换了壶花果茶来。
  “怎么样?怎么样?”又黑又圆的杏眼亮晶晶的,小脸微微泛红,小姑娘还舔了下有点干的唇珠,期待地望着少年。
  少年温吞地应了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那样起身走了出去。
  姜媃小脸沮丧起来:“果然,我还是没艺术细胞么?”
  古风的Q图,明明敲萌的呀!
  流火呐呐,不晓得怎么安慰。
  秦野走到门口,脚步一顿,忽然回头说:“脑袋要大,那是进了水的缘故么?”
  姜媃抓狂,恨不得跳起来踹死他:“你才脑子进水了!”
  小姑娘张牙舞爪,既活泼又鲜嫩,就像是寡淡的水墨画里,唯一一抹亮眼的丹朱色,浓烈、鲜明!
  秦野觉得脚下有点飘,像是踩在棉花上,高一脚低一脚,飘乎乎的,满心满眼都是姜媃小嘴叭叭的认真模样。
  小嫂嫂今天……有点好看。
  姜媃累了,今个接连撕O逼了两场,刚还和秦野说了那么多,她呻O吟一声,瘫在榻上滚了几滚。
  “流火,”她有气无力喊道,“你去跟封卿说,秦桓之出来,约莫不会放过我和小叔,让他多找点护卫,不然我们俩出事,损失都是他的。”
  流火埋怨起老夫人顾氏来:“老夫人也真是的,明知道大老爷那样的人品,还把人弄出来,她是不是老糊涂了?”
  姜媃嗤笑:“她儿子,亲儿子!”
  流火还想说点什么,见姜媃犯困地闭上眼睛,遂轻手轻脚上前,给她盖上薄衾,悄然退了出去。
  对秦桓之的出狱,封卿原本没放在心上,随便差了几个人准备率先将人抓起来,等过了初选会再论。
  然,那几个人在青州城里转了一圈,居然连秦桓之一根毛都没看见。
  封卿上了心,当即往画舫那边增派了护卫。
  以致于,姜媃一觉睡醒,就见周遭多了很多生脸。
  她没太在意,秦桓之一个人蹦跶不了多高,但是若是有人拿他当木仓使用,不管她再如何防范,那都是能找到空子的。
  所以,姜媃心大的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已是初选会的第三天,距离整个初选会结束还有四天。
  目下这个时候,基本能看出哪些美人是有实力角逐,哪些是呈颓势,不好挽回的了。
  姜媃没去关心她的铭牌在水台那边得了多少银子,能排到第几,她只关心反秦野能不能画出古风Q图。
  她甚至让封卿送了只蓝眼白毛的奶猫崽子过来,每天日常不是逗猫就是抱着水果盘啃,一心一意让秦野切身感受什么叫软萌!
  好在秦野不负所望,经过两天磨合之后,终于画出了姜媃想要的那种Q版人物。
  大大的脑袋,圆溜溜的眼睛,五短身材,还胖乎乎的,整个Q版的姜媃抱着毛茸茸的蓝眼白猫,简直萌的人流鼻血!
  封卿第一眼看到就拍板决定:“就画这种,就这个!”
  姜媃却是还不满意,她瞅着画看了半天,忽然问封卿:“楼里有会捏泥人的匠人么?要那种收益精巧的,捏个小小的泥人挂成扇坠。”
  “还不够,”兀自说着,她晃着脑袋,“再找几个女红好的绣娘,把我这模样绣成扇袋。”
  这样,一把美人扇,连同配套的扇坠子和收纳的扇袋都有了。
  封卿意识敏锐,姜媃一点拨,他瞬间就想了很多:“不用泥人,我找人木雕、玉雕都可以,泥人太寒碜。”
  姜媃一想也是,毕竟这种美人扇虽然是扇子,可就不是给人纳凉扇风的,更多的人是买回去拿手上显摆,或搁架子上摆件收藏。
  封卿坐不住,对秦野道:“秦五,你再多画一些,咱们挑个最好的做扇面。”
  少年一言不发,看着那副画,沉默了。
  封卿只当他脾性古怪,并未放心上。
  姜媃却是瞬间察觉到,秦野不高兴了,她抓了抓泛痒的手背,想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
  “你手怎了?”秦野突然问。
  姜媃低头,就见刚挠过的地方,立时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又痒又热,很不舒服。
  “大夫,快给我找个大夫来,”封卿比姜媃还紧张,小心翼翼托着她手吹冷气,“心肝啊,我小心肝啊,你手上是碰了啥?”
  秦野一巴掌将封卿手拍开,顺手摸出帕子,用温凉茶水打湿,敷在她双手背上。
  姜媃都懵了,看着秦野浑身冷意四溢,那双凤眸顷刻酝酿起浮冰碎雪的森寒,她莫名打了个颤,不确定的说:“秦沁前几日送了瓶香膏给我,说是按你娘以前的方子配的,抹脸上很显气色。”
  “你就上脸抹了?”封卿尖叫起来,整个人都要疯了。
  姜媃摇头:“我抹手上了。”
  她其实只是担心过敏,毕竟这身子年纪小,皮肤嫩的一掐就是水,她哪里敢随便往脸上抹东西。
  封卿叉着细腰,走来走去,恨恨骂道:“他娘的哪路牛鬼蛇神,都敢往老子的地盘撒野!”
  秦野慢条斯理帮她把手擦了一遍,十根手指头挨个擦:“秦沁给你的?”
  姜媃点头,她猛地反应反应过来,一把拽住秦野手:“小叔,冷静,咱们凡事都要沉着冷静,先查清楚再说。”
  秦野看她一眼,扔了帕子,微凉的指腹轻若浮羽的摩挲过姜媃满是红疹子的手背,低声道了句:“我省的……”
  姜媃松了口气,大佬有进步,不容……
  “这次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捅。”秦野轻飘飘说完话尾。
  捅?捅什么?怎么捅?
  姜媃满脑袋的问号,面对秦野那张脸,就像脑子短路了一样反应不过来。
  秦野勾起嘴角,甚是稀罕地笑了,那笑容很浓墨重彩,却没到达眼底。
  姜媃惊悚,尼玛大佬笑的好瘆人。
  封卿头疼地揉着额角:“别添乱,这事交给我。”
  秦野垂眸,帮姜媃揉着手背,免得她受不住痒挠破皮。
  不多时,流火领着大夫进来。
  大夫一看就说:“是毒,一种野芹花花粉可引起此等症状,不难治,就是有些难缠,非三五天能好的。”
  封卿脸都黑了:“治,赶紧给她治。”
  说完,又暗自庆幸,还好不是染在脸上,不然此次初选会,姜媃只能中途退出。
  此等美人初选盛事,一般是两年办一次,再过两年,谁又晓得会出什么幺蛾子。
  大夫当即给配解□□膏,姜媃按着秦野的手,使劲在他手心蹭了蹭:“既是冲我脸来的,那不如就顺水推舟,放点流言出去。”
  封卿正色:“然后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姜媃耸肩:“流火,给我准备一副面纱,出去的时候脸上悲痛点。”
  流火点头,至于那大夫是楼里自己人,倒不用太担心。
  秦野接过大夫挑的药膏,细细给姜媃手背抹一层。
  末了,他低头,薄唇轻启吹了吹,柔声问:“还痒么?”
  少年眉目昳丽,表情温柔,一身戾气被掩藏的干干净净,真真一副从书卷里走出来的恬淡如玉公子模样。
  姜媃很不争气的心重重一跳,像怀揣着一群脱绳了的哈士奇,甩着红舌头撒开蹄子狂奔乱跳。
  妈耶,我好像被大佬撩到了!
  姜媃想捂脸,可嘴比脑子快,张嘴就不要脸的道:“不然,你再吹吹。”
  秦野果真低头给她又吹。
  姜媃得瑟的想抖腿:“再吹一遍。”
  大佬这会出奇好说话,闻言再吹。
  “嘤嘤,还要。”姜媃心里的小人都快笑疯了。
  秦野懒懒直起身,丢开她手,表情跟落进冰窟的水一样,瞬间凝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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