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假戏真做[末世]——在昔
时间:2019-08-07 08:40:35

  随后他开始在J市找到了一所末世后便无人再来的研究院,自己给自己做实验,他原来好歹是生物研究院的研究员,并且之前也参与了那么久的实验,多少对这些有所了解。
  因为并不害怕丧尸对他造成其他实质性伤害,所以他开始抓捕丧尸做分解研究。
  发现那法子其实是对部分人群凑效的,20岁以上,35岁以下的健康男性成功率会更大。
  正当他快摸出窍门的时候,总部的第一批救援队已经赶到了J市,石原为了避免和救援队对上,他利用自身特殊体质招来了更多丧尸围剿J市,困住了这一批救援队,他带着自己的实验结晶迅速逃离J市一路向南想回去找自己儿子和母亲,他有个疯狂的想法,想让他儿子试一试这种方法。
  就在赶往B市的途中遇到了储昊和孟清渔一开始出城就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于知。
  于知并没有道德伦理概念,和石原一拍即合,万分赞同他的做法,唯恐天下不乱,表示愿意利用自身条件帮助石原获得更好的实验条件。
  两人进入了S市,石原活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很清楚知道于知的真实目的不是想帮他,于知只想看那些人痛苦。
  石原默许了于知的行为,他想让自己儿子没有顾忌活下去,这些镣铐一般的道德枷锁实在无畏,他舍弃了一开始当研究员的信念,任由着于知利用他自身小孩的身份害死了很多人,帮助他在S市入驻了一所末世前更大的研究院。
  因为他们的计划,所以不可以让救援队轻易进入S市,他们招来了很多丧尸围住S市,S市原本的一些幸存者也出不去,最后都变成了石原的实验对象。
  石原的身体不容乐观,由于无法负荷这些能量,他开始衰败,他需要更快的研究,并且找到他的儿子。
  就在这时,竟然被他撞见了同样从实验基地逃出来的储昊等人。
  储昊他们的情况和石原又有所不同,储昊在感染瘟疫以前没有被实质性抓伤过,他是因为联系被注射药剂,从而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暴动,他很焦躁很难受,体内无时不刻如同火烧,其他几个人情况也都类似。
  石原手里有药剂,只要给他们注射了就能起到暂时镇定的效果,可是这药剂是有时效性的,时效一过就会痛苦加倍,饮鸩止渴,无法从根源医治。
  石原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帮忙找到他的儿子,就可以想办法帮他们处理这种情况。
  他告诉了几人他儿子的信息,其中一个实验体原先就是救援队出去的,他反复问询了多次石原他儿子的身份和姓名,最后告诉石原,他儿子早在几个月就因为小感冒引起二次瘟疫感染,已经去世了,他的母亲因为儿子走了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现在孙子也走了,后半辈子上下无依无望,随后便跟着去了。因为他身份是为国献身实验体,所以亲属后事处理得比较隆重,都埋在了B市。
  石原觉得天崩地裂,他做了这么多,苟且的活着,无非就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能活下去,眼看着现在就要成功,忽然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徒劳,石原急火攻心而昏迷,醒来以后他性情大变,悲怆又癫狂,扬言一定要B市那些人付出代价。
  于知在旁边煽风点火要他仍然以药剂作为交换条件,让储昊几人把去隔壁C市占领下来再说,储昊原本不愿,却在S市临市追踪到了叶晴他们的迹象,得知了总部要放弃S市直接炸城。
  也顺带着找到了尤文逸他们小队,见到了三个月没有见孟清渔。
  有些事情不想不念还好,因为见不着能够勉强压制,可一旦爆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孟清渔瘦了,瘦了好多,她为什么不说话,她是不是很累。
  这些思绪在他脑子里叫嚣着,带走她。
  多方的因素下,储昊虽不想参与他们捣毁C市临市基地的行动,但退出的计划因为看到孟清渔了产生了改变。
  他让尤文逸的那辆车爆了胎,原本只是想掳走孟清渔一个人,没想到尤文逸也跟着留在了那辆车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孟清渔,临门一脚,储昊忽而生出了怯懦。
  这种情绪很难言明。
  他现在这种似人非鬼的模样,孟清渔不见得会愿意跟他走,孟清渔说不定已经不在意他的生死了,他甚至一想到孟清渔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他就觉得要发疯,这种顾虑一直萦绕在他脑子里无法消散。
  储昊已经无法像原来一样平静的对待某一件事情了,一旦他产生焦虑,情绪便会被无限放大,他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那处的丧尸对她所在的车辆围攻,竟然觉得这短短的几百米距离寸步难行。
  就在这时,救援的车辆竟然来了,钱益拎着枪从车上走了下来。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多数是命运的捉弄,少不得其中有人推波助澜。
  末日前,储昊是军人,行事磊落光明,前程一片大好,世界末日并不是某一个人造成的,但他现在这副德行,会落得现在这种下场,有部分原因就来自于钱益,
  因为钱益,他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和此前的那个储昊划清了界限,现在的他是跟死神较劲过的人,他还有什么可怕?
  他瞬间明白了石原的那种心情,何故在去在意那些无畏的道德枷锁,谁会在意?外面那些人?
  为什么他们就可以以英雄的姿态施舍般去救助所有人,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他?
  这种怨气被碾碎成密密麻麻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头,告诉他,不要忍了!杀了他!现在就去!
  “在想怎么杀他们吗?”于知这话其实正问中了他的心思。
  储昊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煎熬一半撕裂。
  他走向那群人,对那些人出手的时候,感觉如同有人拿炼狱之火在灼伤他的灵魂,杀死钱益是太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死了,这被灼烧的苦楚竟然没有缓解分毫。
  孟清渔从车上颤抖着走下来的时候,他的理智稍微被拽回来了少许,可是痛楚却没有消减分毫。
  他需要孟清渔,他要带走孟清渔。
  后续的事情也就一目了然。
  乔如姮撑着脑袋深沉的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容煜,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像书里一样守着她醒来。
  乔如姮很担忧,储昊在书里有多痛苦,容煜只会感同身受,她不知道剧情是怎么样了。
  她有点等不及了,乔如姮撑着床铺掀开被子站起身,觉得晃晃悠悠的,她在这房间里走了一圈,拽着门把手晃了好一会儿,发现被人反锁了。
  乔如姮颓然的同时还有些焦躁,容煜之前那个样子令她非常担心,她迫切想见到容煜。
  封闭式的环境会令人感到窒息,乔如姮才在这黑屋子里醒了没有十分钟,就开始觉得难以忍受,她无法想象容煜是不是在这种环境里忍受了实验基地两个月的摧残。
  正当她觉得体温又要升高的时候,门口传来看窸窸窣窣的开锁声,乔如姮连忙回到床上坐好。
  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终于是透露出了一丁点儿的光亮,叼着棒棒糖的男孩从外面走了进来,乔如姮假装被光线迷了眼的躲了躲。
  “醒了?”于知笑了笑,看着乔如姮啧啧两声,“睡了可真久,都没赶上给你那帮朋友送行。”
  “什么?”乔如姮声音沙哑,呼吸急促道:“你是谁?储昊在哪里??”
  于知看着她,忽略掉了她前一个问题,“姐姐你记性好差啊,哥哥一见到我就想起来我了呢。”
  乔如姮眉头微蹙,她盯着于知陷入了沉思,“你....”说着,她忽然一怔,“你是高速公路上面那个...”
  于知弯眼笑着表情纯真又可爱,咬碎了嘴里的糖,嘎嘣嘎嘣嚼着,扔掉了棍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乔如姮下了床,跌跌撞撞追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储昊到底在哪?”
  “不要着急嘛。”于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这似乎是一个类似于关押的地方,一出房门就是长廊,阴森森的没有灯,没拐两道弯于知就停下了,指着一扇生锈的铁门道:“哥哥在里面哦。”
  这房里传来了捶打和嘶吼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听着像有人在遭受虐待一般。
  乔如姮盯着房门又看了眼于知,心跳加速,死死咬住下唇,“叶晴他们人呢?”
  于知做出夸张的表情,“刚刚没跟姐姐你说吗?”
  “哥哥把他们都杀死了哦。”
  乔如脸色巨变,失声道:“不可能。”
  “你去问一下就知道有没有可能了。”于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还系着掉漆多啦A梦的钥匙打开了门。
  门漏了一点缝,里面的捶打声更清晰的传了出来。
  于知笑眯眯看着她。
  乔如姮呼吸急促,“你到底是什么人?”
  于知摇摇头,“不明白姐姐要问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呀。”说着他伸出小手,按在了乔如姮腰上,笑容逐渐诡异,手里加大力度,用力一推,“有什么问题,你还是问哥哥好了。”
  乔如姮踉跄没有防备一把被他推进了房间,于知立刻锁上了房门。
  乔如姮只是瞥了一眼被锁上的门,不甚在意。
  一转头她便马上被房子里的事物吸引了目光。
  这房间比刚刚那间稍微要透一点光,但是竟然连床都没有,斜对面的地板上钉上了好机床被褥,除此以外就是一个洗手间,其他的竟然一件家具都没有陈设。
  比起这些,更令人瞩目的是在那摊被褥上的人。
  “滚!”
  男人上半身赤露,背部全是子弹射伤的痕迹,下身的是乌黑的运动裤,赤着双脚,关键在于他的脚上竟然拴有镣铐,他嘶吼着:”滚出去!”
  “容煜...”乔如姮难以置信。
  她心里难受得像针扎,她踉踉跄跄朝容煜跑过去俯身跪下紧紧抱住了他。
  容煜身上似火般灼烫,他顿了一下,接而猛地回过头,他满身大汗,先前脸上的伤都已经好了,眼睛也已经不再泛红,可是他的目光却充满了侵略和狂怒,如同巨兽格外凶险。
  书里,孟清渔醒来的时候于知和储昊都在,于知特意告诉孟清渔储昊把人都杀光了,让孟清渔和储昊对峙,想看储昊不受控制伤害孟清渔 以后的神情。
  孟清渔听于知这也说果然惊愤不已,质问储昊叶晴他们是不是死了,储昊本就情绪极为暴虐,基本没有理智可言,当场就承认了,孟清渔情绪崩溃问他为何一定要这样。
  这大概是于知想看到的。
  可是乔如姮不是孟清渔,她知道叶晴他们没有事,她不会质问容煜,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容煜要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个人发疯。
  “你怎么了?”乔如姮捧起了容煜的脸,“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容煜似乎找回了一点理智,他紧紧盯着乔如姮,声音嘶哑:“你来了....”
  “我来了。”乔如姮抚摸他后背的枪伤痕迹,心疼得不行,声音都带了丝颤抖,“很难受吗?到底怎么回事?”
  “我控制不住暴虐的情绪,让石原把我锁起来了,我想杀人.。”容煜说这话的时候,在幽暗的房间里表情显得恐怖又狰狞,“我好想杀人,我控制不住,我差点伤了尤文逸和江梦生...可我已经杀了钱益了....“
  这一瞬间,乔如姮都怀疑容煜已经渗入了储昊的角色里无法自拔,就如同她之前一样。
  “容煜!”乔如姮打断他,看着他这样呼吸都觉得难受,她鼻子泛酸,她咬着牙,“你看着我,你之前跟我说过,这不是我们的世界,不必因此自责,你说过的,你是容煜,记得吗?”
  容煜沉重的喘息着,看着乔如姮,也没有动,他手指紧紧掐着掌心,拳头泛白。
  乔如姮抚摸着容煜因为忍耐而汗湿的睫毛,凑上去亲了亲,极为温柔道:“我也不是孟清渔,孟清渔不跟你走,我跟你走。”
  容煜盯着她,眼眶泛红,一把把她拽进了怀里,把脸埋进了她的锁骨,呼吸沉重的喷在她颈间。
  他动作力气极大,扯得人生疼,可是乔如姮却像没有感觉一样,她甚至放软了身体好让他拥抱,乔如姮紧紧搂着容煜,觉得他像块烙铁,烧得两个人都快融化了。
  容煜像动物一样在她身上嗅着,他抬起头看着她脖子上先前被掐出来的青紫痕迹,哑声道:“疼吗?”话是这样问,可是他手上一点也没有把人松开的意思,反而拥得更紧,恨不得嵌进怀里。
  乔如姮看着他自责又恍惚的神情,她凑上去吻住了容煜因为汗水带着咸味的唇,含糊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容煜呼吸瞬间乱了,他一把摁住了乔如姮的后颈,像找到终于呼吸到氧气一般疯狂的回吻她。
  乔如姮热切的回应着他,她紧紧贴在容煜身上,由着他把自己抱起来压在身下,配合他的动作。
  屋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接下来的事情顺利成章。
  屋内逼仄狭小,但是旖旎又暧昧,失去控制的容煜粗暴又不顾一切,亲吻和用力地拥有乔如姮似乎变成了他释放宣泄的唯一途径。
  乔如姮被容煜密切的吻着,呻|吟因为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容煜死死扣着人在身下,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捏着她的下颚命令暗哑道:“不许叫,不准被他们听见。”
  乔如姮有些恍惚,她从未这样激烈的和人发生过亲密之事,不知道这些事还有能自控的可能,她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些难耐的声音溢出,可是容煜实在是太过凶猛,乔如姮开始有些招架不住。
  汗水交织在一起,黏腻的触感和灼人的温度使人失去理智。
  容煜吮着她的唇,将人搂起,让乔如姮衣衫不整挂坐在他身上,从她的唇亲吻到她白皙的脖间,用牙尖咬着她的皮肤,看着那块白嫩的肌肤变得红肿,他涌出千万分难以言语的复杂情感,他想要贯穿这个人,他想要她彻底被自己拥有。
  他不知轻重地掐着乔如姮的脸,看她娇红的脸和因为激烈情|事而迷蒙的神情,凑上去撕咬她的嘴角,恶毒道:“我要是出事了,你跟我一起死。”
  乔如姮搂着容煜的脖子,纵容他极致的凶狠和激烈,疼痛与愉快并存,她回吻容煜,回答散在了喘息里。
  她心甘情愿的说:“好。”
 
 
第44章 
  容煜的体温拥抱和不加掩饰的狂热,彻底调动了了乔如姮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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