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芳华浓——杨李涛涛
时间:2019-08-12 08:23:23

  到了第三天,就听见老丁家闹闹腾腾你嚷我喊,祁香贝出门看,居然是警察过来要把丁大路和丁大兴拷走了。
  她跑回屋问:“鸿远,你知道丁大路跟丁大兴犯了什么事吗?警察来抓他们了。”
  邵鸿远本来靠在椅子上闭目哼曲子,冷笑几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家的君子兰就是这哥俩导的好戏,不满老丁给丁老三买房又准备那么多聘礼,把花卖了装自己腰包了。”
  真正一次,俩人的行为刷了祁香贝的三观,“你发现的?”
  “不是,以前帮过的人给透漏的信儿,我让他们捅到派出所了。”这种事,对邵鸿远都不算啥,三下五除二让他们现出原形,“花都准备好了吗?我今天下午给人送去。”
  “好了。”
  花盆挨花盆,书房和小卧摆了好几排,找了个平板车给拉走的。
  当天晚上,邵鸿远醉意朦胧地回来,怀里抱着一个兜子,里面全是现金,祁香贝数到手软,赶紧把它藏在隐秘的地方。
 
 
第112章 
  祁香贝晚上睡觉起夜好几次,每次起来都把放钱的兜子转移个地方,还不忘唾弃一下自己,不过几万块钱,都能夜不能寐。
  邵鸿远喝了酒睡得昏昏沉沉,一点不知道祁香贝的动作,等早起看到她盯着两个黑眼圈还纳闷,“是不是这两天累着了,都快赶上大熊猫了,看看,左边脸颊还长出来一颗痘痘。”
  祁香贝摸摸脸,照镜子一看,可不是,白净的脸上有个小红疙瘩,“昨天晚上没睡好,上火了。”
  邵鸿远正想问为啥没睡好,转念一想明白过来,开玩笑说:“你就这点出息,以后要有个十几二十万,你还不睁眼到天亮呀。”
  “真要有十几二十万,睁眼到天亮我也愿意。”祁香贝嗔了他一眼,“不过话说回来,这钱不能放在手里,还得想法花出去。”
  “行,你做主,想买啥买啥。”邵鸿远大手一挥,不干涉香贝的花钱计划,那些君子兰本来就是她倒腾的,这都是她的私房钱。
  祁香贝咬咬嘴唇,眼睛转了转计上心头,“我想买房子。”
  “房子?”邵鸿远下意识朝着丁家看了眼,后来又觉得不至于,“房子够住就行,你想买哪样的?”
  “没想好,也可能买商铺,反正放假,多去逛逛,碰到合适的就买。”祁香贝还真不知道市里哪边的房子以后增值最多,不过,买了就不会亏。
  之后,两口子趁着置办年货的空挡,也算转遍了整个市区,这时节房屋资源少,商品房也没有几座,刚住进去没有人想卖,大部分人要么等着老人的房子,要么等单位分房,住得满满当当,鲜有空余的。
  整整半个月过去,都到年跟底下了,祁香贝才找到一套连着三间的底商,就等着年后跟房主协商交钱过户。
  又因着进账比较多,祁香贝就想过个肥年,采买的年货格外多,给邵大任和米月红匀出一部分,又给姚常玉寄回去一部分,还有剩下不少。
  这不,两口子装好年货,带着团团去给邵大任和米月红送过去。
  家里只有老两口在家,邵泽元不用说去公司坐镇,甄甜甜带着孩子相陪,说是陪伴,其实就是怕邵泽元把花窖处理了。
  邵东庭送邵茹云回部队,她这些天跟着买卖君子兰收入不少,跟着了魔一样,孩子不管尽跟在邵泽元他们后头,恨不得在这边一直住下才好。
  家里甄文龙打电话催好几次,人家父母也想孙子孙女了,邵茹云还想待两天,被邵大任强压着必须回去,未免路上有啥情况,让邵东庭陪着一起回去。
  邵东庭再不乐意,也硬着头皮去了。
  “这么多东西,你们留下多少?可别都拎给我们,自己没有。”米月红一样一样往外掏,肉蛋点心稀罕青菜,摆了一大桌子。
  邵鸿远扶着米月红的肩膀,“我们有,不少呢,您放宽心。”
  米月红抿嘴怎么也掩饰不了脸上的笑意,儿子过得好还孝顺,比什么都高兴。
  邵大任从屋里出来,已经换上邵鸿远给他买的羽绒服,前后转转,耸耸肩,“看着臃肿,实际轻巧,还暖和,真不错。”
  “你说你,跟个孩子似的,有了新衣服当下就穿上。”米月红撇嘴,很是瞧不起老头子的急性子,等儿子走了再穿咋地,儿媳妇还在呢,不得笑话他。
  邵大任夹着胳膊走几步,挺得意,“你就是嫉妒孩子给我买了面包服没给你买。”
  “德行,穿着跟背了个乌龟壳一样,一点都不好看,还嫉妒你,我能多看你两眼都是给你面子。”米月红站起来进屋也换件外套出来,是毛呢大衣,祁香贝给选的,正称她瘦高的身材。
  邵大任比较下两人的衣服,哼了一声,背着手推门出去了,“我去溜达溜达。”
  “显摆没够。”米月红对着背影喊了声,还故意啧啧几声。
  祁香贝低头偷笑,果然是应了老小孩,老小孩的说法吗?公公邵大任原来多板正的人,这两年性格越发活泼,不仅话多了,还特别愿意去尝试新东西,婆婆米月红身上也多了几分小孩子气,有时候有点团团上身的感觉。
  邵鸿远一本正经地站着,胳膊肘碰碰香贝让她悠着点,别表现得那么明显,香贝深吸一口气憋住,到厨房帮忙去了。
  吃过一顿丰盛的午饭,祁香贝和邵鸿远一边一个拉着团团到旁边的小花园消食,等团团跑跳够了,两口子带他回去睡午觉,打算蹭了晚饭,一家三口再骑车回家。
  饭菜已经摆上桌,团团都小声委屈着说饿了,也没等到邵泽元跟甄甜甜回来。
  “香贝,先给团团盛饭吃,别饿着孩子。”邵大任直接下指示,小孩子不经饿,不必跟着大人一起等。
  这边团团都快吃饱了,才听见院门转动的声音,邵泽元和甄甜甜走进来,邵泽元去厨房洗手,甄甜甜去卧室放已经睡熟的可心,两个人都绷着脸,连个笑模样都没有。
  米月红脸上的笑意慢慢减少,就连邵大任都放下给团团夹菜的筷子,跟桌面碰撞,啪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过老两口都没发表啥意见,等邵泽元和甄甜甜坐下,邵大任只说开饭,气氛沉闷,一点没有午饭时高谈阔论的样子。
  邵泽元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咀嚼的速度越来越慢,“老三,听说你前段时间卖了不少君子兰给赵老板。”
  邵鸿远点点头,“卖了,品相不错他都收了。”
  “他还采买吗?我打算出清一部分,你给引荐一下。”
  邵泽元话音刚落,甄甜甜立马跟上,“不行,不能卖,我都说过很多遍了,所谓的限价不会对君子兰市场产生多大的影响,反而会促进市场的重新洗牌,这时候退出就是放弃巨额利润,得不偿失。”
  这种论调邵泽元这些天已经听过很多遍,可他反复求证,限价令很快就会执行,君子兰市场将面临寒冬,无论从哪方面都看不出来有反弹的机会,“这件事听我的,及时处理,保证最大利润。”
  “最大利润在后面,你要相信我。”甄甜甜说。
  邵泽元不想再听,闷头吃饭,甄甜甜没办法,气呼呼地往嘴里夹菜。
  刚吃到一半,邵大任就开始揉胃口,米月红见了,一脸担忧,“老邵,又闹胃口?我给你拿药。”
  邵大任摆摆手,“没事,就是吃得快堵得慌。”
  根本就是托词,要说饭桌上吃得最慢的就是他了。
  “妈,爸总闹胃口?”邵鸿远见父亲眉头蹙起来,手上揉的力道加大,很担心,“去医院看看吧。”
  米月红默默去给邵大任倒了杯水,拿了一粒药,“看过了,问题不大,你爸吃点药就好。”
  看着邵大任难受的样子,祁香贝心里不是滋味,不由得想到自己的父亲祁山,胃口不好没引起足够的重视,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已经控制不住了。
  而邵鸿远想到的却是祁香贝跟他提过,二哥二嫂总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到家里,只怕这才是导致父亲难受的直接原因,明明中午还开怀大笑,胃口极好。
  邵鸿远捻着掉到饭桌上的一小块馒头,抬眼看了看沉默的邵泽元夫妇,“二哥,你的房子装修好了吧,什么时候去住,我好去给你们暖房。”
  邵泽元不期然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三月份吧,你二嫂说刚装修有味道,对可心不好,要晾晾。”
  “哦,”邵鸿远点头表示明白,“二嫂对可心挺上心,去哪儿都带在身边,妈也插不上手,大姐跟东庭又回部队了,我想接爸妈去我那边住几天。”
  说是住几天,邵鸿远都想好了,啥时候邵泽元两口子搬到新家,再让父母回来,每天闹腾一次,谁也受不了,马上过年又不能说让他们去住招待所,新房那边更别提,做爷爷奶奶的心疼孙女,肯定也不会有味道硬让住进去。
  邵大任和米月红对邵鸿远提出这个想法有点诧异,不过对视一眼没咋纠结就顺其自然了。
  “爸妈同意就行。”邵泽元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邵鸿远的那点小心眼他看得明白,对父母他也有愧疚,忍不住自己的脾气,还能拦着父母去兄弟家住吗?
  甄甜甜可能有不同意见,最后动动嘴,没出声音。
  邵大任仰头吃药喝水,端碗拿筷子夹菜一气呵成,“大夫开的药灵,我胃口好多了,吃饭。”
  这话一出,邵泽元脸上更无光,神丹妙药咋地,刚进肚就起作用,无形中脑袋垂得更低了。
  麻溜吃过饭,刷锅洗碗收拾干净,邵大任掐着腰就催米月红收拾东西,这是今天晚上就要跟着走的节奏。
  米月红关上门挡住大家的视线,“老邵,你也太急不可耐了,咋地明天再去,你这样让老二脸往哪儿搁,这不明摆着对他有意见吗?”
  “我还不能表达自己的意见吗?两口子整天不消停,咱俩劝过多少次,人家也不听,不就为了俩臭钱,这君子兰本身高洁有君子之风,让人给整的堆满铜臭。”邵大任说起来还义愤填膺。
  “那要这样你也别去鸿远哪儿,香贝也养了不少,也指着卖钱改善生活。”米月红埋汰他。
  邵大任梗着脖子眼睛溜圆,“老二两口子现在是被这些金钱利益牵着鼻子走,鸿远跟香贝俩人是牵着利益走,这能一样吗?这里有本质的区别。”
  “那咱俩别去鸿远那里了,看着老二两口子免得犯啥错。”米月红心里嘀咕,他们老两口在家他们还能顾忌点。
  邵大任摆摆手,“没用,东风西风胡乱吹,除非一边压倒另一边,以前甜甜占主导,现在老二在彰显自己的能力,抬高自己的家庭事业地位,这是他们家庭关系的磨合转变,关键咱俩在中间使不上力还着急,干脆,给他们腾出私人空间,折腾去吧。”
  “那,晚上就走?”米月红再次确认。
  邵大任一握拳头,“走,大不了隔两天回来看看。”
 
 
第113章 
  邵大任自搬过来再也没犯过胃疼,不仅这样,还胃口大开,过个年胖了好几斤。
  不过,他和米月红隔两天就会回家看看,探看邵泽元和甄甜甜的状态,据说双方僵持不下,各持己见,都想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顺服。
  祁香贝常从米月红嘴里听唠叨,一回两回还行,可这跟祥林嫂一样,她也受不了。
  终于在米月红再一次哀叹的时候,祁香贝开口了,“妈,他们这么僵持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干脆跟分家一样,一人一半,处理属于自己的那份,不用管别人的意见,到时候是限价还是涨价,各负其责。”
  米月红听这话一震,巴掌在香贝肩膀上拍得啪啪响,“还是你脑子活,我咋没想到呢,这就找他们说去。”
  祁香贝疼得龇牙咧嘴,这真不是亲妈,亲妈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
  米月红拿起大衣,去卧室拉着邵大任兴冲冲往外走。
  邵大任一头雾水,边走边套羽绒服,“你干啥,等等,我穿上外套,外面冷着呢。”
  终于耳根子清净了,祁香贝捂着嘴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发呆。
  邵鸿远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放包的时候说:“思考什么国家大事呢。”
  祁香贝晃晃悠悠站起来,“国家大事想不了,你二哥二嫂的事我想了想。”
  “啥?我没听错吧?”邵鸿远惊讶地扭头,“哟,我刚出门没注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主动让出点脑细胞给他俩,”
  祁香贝走过去靠在他胸前,“你没听错,今天妈又拉着我当垃圾桶,翻来覆去就那点事,我已经被塞满了,再听就要吐了,就出个主意,妈觉得好,拉着爸走了。”
  邵鸿远揽着她找椅子坐下,让香贝坐到他膝盖上,“祁作家,你出了什么好主意?”
  祁香贝自然不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我也是嘴欠,管他俩的事干啥?”
  “说就说了,人家还不定听不听。”邵鸿远根本没放在心上,要真能解决问题,也算开解了老两口的心病。
  “嗯,”祁香贝眼皮有点沉,坐在肉垫上还挺舒服,想睡。
  邵鸿远公主抱抱起她,“我送你去床上睡。”
  “不要,我又不是团团,还非得睡午觉。”祁香贝挣扎着下来。
  邵鸿远摊开双手,“嘶,可见今年年货办得多,长肉不少,比以前可压手,你再胖点,我可抱不动了。”
  “真的假的?”祁香贝揪着腰上的衣服,没感觉有啥变化,照照镜子,眼里朦胧的睡意还没有消散,脸是比原来圆,“真胖了,不行,我得减肥,三月不努力,六月徒伤悲,别到时候裙子穿不下。”
  邵鸿远倚着桌子上下打量她,“别的地方没太明显,这屁股是真变大了。”
  “讨厌,能说点正经的吗?”祁香贝当邵鸿远语言调戏她,甩了个卫生球出去。
  邵鸿远摩挲着下巴,思绪飘荡,仿佛回到几年前,“我记得当时你刚怀团团的时候,也是屁股先开始变大的,你那啥好像晚了好几天了。”
  祁香贝一听,慌忙去看墙上的日历,每次小日子开始,她都会标注,“是呢,晚了四五天,我不会真怀上了吧。”怪不得这两天总觉得睡不醒,恨不得黏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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