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斯特弹琴说爱的日子——Sherlor
时间:2019-08-17 08: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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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楼主·我是来爆巨巨料的]
  你们的手速???好吧,我卑微.jpg
  首先是我们的肖邦巨巨,他……自己吐槽了自己,笑哭。我觉得这是他在偶像面前“卑微”了hhhh。
  肖邦评肖邦:“莫扎特的作品囊括了音乐创作的整个领域,但我可怜的脑袋里只有钢琴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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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奈何]
  好气好气好气!一不留神已经四楼了。
  虽然森气,但看到肖肖这么说自己,突然想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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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安歌_]
  我看到了什么,我肖终于吐槽自己不会写管弦的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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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陌玖笙]
  这就是你不写交响曲的原因?借口借口!写写写,我想听听肖肖你的交响乐会有什么样神奇的配器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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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楼主·我是来爆巨巨料的]
  好,我们接下来看圣桑和德彪西。
  有点陌生的小伙伴科普下,圣桑《动物狂欢节》,德彪西应该不陌生了《月光》。我觉得这句评价还算平静?
  圣桑评价德彪西:“此人没有风格、逻辑和常识。”
  还有一句:“听起来是好听的,但它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音乐。如果它也可以算作音乐,那么调色板也可以算作一幅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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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8,亦薅]
  我觉得楼主对平静是否有错误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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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乌凤]
  调色板算一幅画,隔壁的隔壁绘画圈会不会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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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楼主·我是来爆巨巨料的]
  咳咳咳,想看看乐圣大大怎么说的吗?
  贝多芬评价罗西尼:“整个剧压根儿就不适合意大利人。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处理真正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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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临兮]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句话中嗅到了暴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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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Samantha]
  贝巨巨总是这么直球?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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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子不语]
  我通篇找不到一个激烈的词,但我能看到贝巨巨愤怒到颤动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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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Victor我超可爱]
  楼上你让我有了强烈的画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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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有很多眼熟的小天使等后面出场。
  如果有小可爱不愿意出现的话我请告知我删改~
  后续微博会整理一份只有巨巨“论战”的资料。
 
 
第一部 分的“论战”比较温和,咱们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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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临兮 2个;Samantha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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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瓜 20瓶;Victor我超可爱 19瓶;陌句句子、安歌_、Dudu 10瓶;瑶筝 5瓶;四条眉毛陆小鸡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让我替你流泪
  夏洛琳精彩的回应将这位先生震慑得哑口无言。他愣在钢琴前, 酒精终于开始生效, 他的脑中开始了嗡鸣——从富有节奏的进行曲调开始,逐渐增速到让他难以忍受的程度。
  噪音,就像是噪音一样。
  他捏紧酒杯用力地摆了摆头, 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因为力度过大, 酒水晃荡出杯沿散在他的手背上。冰镇的伏特加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凉意,让他稍微回复了些心神。
  周围的哄笑声愈演愈烈, 被遮羽扇掩着的、听不清切的话语就像少女琴弦上刚刚演奏出的曲子般。他啐了一声, 有些不快地皱了皱眉, 心里却批判着这些听了点音乐、看了场表演就偏转立场的妇人们。她们那些压抑的讨论,就跟那烦人的蜂群振翅一般扎耳!
  “劳驾,先生,”肖邦脸上终于挂上一丝疏离的微笑, “请允许我退场。”
  小提琴家这首幽默诙谐的曲子化解了他的尴尬处境, 也让他体会到了些被维护的幸福感。肖邦无视了挡住身前的陌生男人, 他侧身走了过去。今晚他已经没了兴致,不准备在弹钢琴了。
  在演奏厅另一边,一重厚重华丽的帘幕后面, 有位执着茶杯品着温茗的老绅士饶有兴味的观赏着这幕戏剧。
  “真是护短的孩子啊。”老先生将茶杯端在胸前, 感叹道, “难得没有太冲动, 还记得维持优雅的气度。”
  他的眼睛一直关注着夏洛琳,末了低语了句:“有那么点‘艺术家’的意思了。”
  他身后立着一位中年男子,听罢后略微靠近了他, 为了下身子,恭敬地轻声说:“需要我传唤这位小姐过来一趟吗,殿下?”
  “博赫姆,我扔掉亲王这个枷锁已经很久啦,‘殿下’不太合适了。”
  “从小就叫您殿下,这个称呼已经根深蒂固了。恳请您给我再点时间适应。”
  “固执、守旧。没有你的父亲有趣。”
  “我很抱歉这次陪您出来的是我,在您回德意志之前请您再稍微忍受下我吧。”
  老先生很不贵族地翻了个白眼,一副饶了我的模样。
  “咳,殿……呃,先生,冒昧提醒下,您方才的举动十分不符合礼仪。那这位小姐?”
  “无趣。”老先生睨了眼身边的贴身侍从,然后看向夏洛琳,“下次吧,博赫姆,毕竟我们这次来巴黎是目的不是她。”
  他顿了顿,将茶杯放到小桌上,继续道:“走吧,我们还有个重要的会谈要去。她的话……让巴黎这边的人秘密照看就行了。”
  那边的抬高的声音再次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呵,只会等着女人来给你解围吗,‘音乐家先生’?”擦身而过的优雅身影带来的无视感,触怒了醉酒者纤细的神经,酒劲一上头,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开始了他轻蔑而疯狂的论调,“真不愧是没了国家的人啊,在外只能寻求依靠了。”
  肖邦身形一震,转身怒视着他,他的眼中酝酿着风暴。
  男人似被他的眼神惊住了,有立即回过神来,眼前的这位音乐家纤细得像个女人,没有爵位没有背景,他完全不需要害怕他。
  “真实可怜的先生,只能这样看着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我在这里喝酒而你在这里演奏——”他似乎找到优越感,“波兰,我好像记得就是这个已经从地图上被抹掉的国家。是的,它现在是沙皇的所属物,就像你反抗不了我一样。”
  这露骨的论调顿时让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人简直是沙龙的异类,他究竟是怎么混进来的——上帝呀,沙龙向来不欢迎这种偏激的人,他的一切都不符合行为标准!
  这是个没有理智的人。肖邦已经确信了,不必和他争论,没有任何意义。他冷着脸转过身,即使双目因气愤而赤红,他现在只想离开。
  钢琴家的背影让男人尝到了些胜利的甜头,他开始想要扩大自己的成果,开始向怒火烧到中场的夏洛琳身上。
  “哦,你要去找那边的小姐寻求安慰吗?当然了,弱小的人都是这样,自然地在一起报团取暖互舔伤口。
  看看她的容貌,黑发、标致的东方脸孔,这绿眼睛倒像是证明着某种征服胜利的结果——东方那片弱小却富饶的领土,最后终将变成我们的后花园。
  你不是来自印度,哦,被征服的印度给我们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红茶。小姐,你的国家在被征服后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他放肆地大笑着,周遭已经噤若寒蝉。沙龙的女主人终于赶了过来。
  她的沙龙!
  眼前这个人正式她愚蠢的丈夫的酒友,她真想给给他请帖的男主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的眼前一黑。还不能晕,要在昏倒前平息掉这场闹剧,否则她的名声就毁了!
  然而最先迈出步子的却是夏洛琳——她低着头,疾步穿过中场,足下生风,不一会就逼近了那位男士。
  见她逐渐抬起手臂,小提琴被她握在手里。
  “洛琳!”
  肖邦的呼喊、轮起的琴、掉落的酒杯、惊恐的眼睛——琴停在了那个男人的耳边。
  他的额头被吓出了一头汗,余光所见,琴的背板离自己的脸只剩几厘米。他咽了咽口水,颤抖地望向她。
  夏洛琳脸上瞧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眸子仿佛可以燃出熊熊烈火,她右手的琴弓在琴弦上猛地一拉,从没拉出过走调音符的小提琴家第一次在琴上制造出了刺耳的声音。
  男人忍不住起了个寒颤。
  “先生,酒醒了吗?”夏洛琳收回琴弓冷冷道。
  这个人木讷着点了点头。小提琴家便继续开口。
  “总有一天,那些被践踏了自由、□□了国土的人会站起来。他们和他们的国家,会自废墟、屈辱、伤痛的烈火中重生!”
  少女身上外放的凌冽气势让男人不由得惊颤——他的酒意瞬间消失,背后开始有了些阴冷的寒意。
  “军队可以取得一时之胜,您可以享用这一刻的不义之果,但若说亡了国的人就活该被您奴役、践踏尊严——
  趁早彻底断了念头吧。先生,您永远不要妄想征服。我们高傲得很,我们不屑为您低下头颅!”
  她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直到碰到钢琴后退无可退。
  “我——洛琳·夏,身为一个来自被您轻蔑相待的、那片国土的音乐家,从此拒绝出席您所在的一切场合,拒绝为您演奏哪怕一个音符!”
  小小的演奏厅回荡着少女铿锵有力的宣告,那是一个愤怒的却不屈的高傲的灵魂,美丽又迷人。
  “公爵夫人,请容我告退,请原谅我的失礼。”
  行礼、语毕,夏洛琳头也不回地向离场的门退去。
  “夫人,作为一位祖国遭受苦难的波兰的音乐家,这位先生的言辞深深伤害了我的心。我——弗雷德里克·肖邦——作为她的挚友,选择和她一样,拒绝出席与演奏!”
  在那位“当世另一位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家离场后,连带着巴黎最优秀的钢琴家之一告退,已让周围的观众又开始了议论纷纷。沙龙女主人的手指拽紧了扇子。
  “夫人,作为他们的朋友,我为他们的友情动容!虽然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画家,但尤金·德拉克洛瓦支持他朋友的一切行为——我拒绝出席并永远不接和这位相关的一切绘画!”
  沙龙女主人身形一顿。
  “夫人,作为那位小姐的朋友和她朋友的挚友,我——乔治·桑——也无条件支持他们的一切行为。我想您的宴会可不缺我这样位只会拿笔写点东西的作家?宴会很棒,只是来宾尚缺水准。”
  沙龙女主人已经汗湿了后背。
  “请大家安心,还……还有李斯特先生……”她努力维持着沙龙。吩咐侍者快去将会客间的钢琴家先生请过来救救场。
  等了半天,钢琴家没有来,负责传唤的侍者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李斯特先生呢?”她勉强维持着笑意。
  “夫、夫人——那位先生让我带句话。”
  侍者咽了咽口水说道:
  “夫人,也请原谅我的失礼,作为这位小姐的爱人,作为一位爱好和平的匈牙利音乐家,在这件事情上,我——弗朗茨·李斯特——全全附议我朋友们的一切行为!
  我亦拒绝为这位先生演奏和这次沙龙演奏,容我告退!”
  纷纷离场的音乐家,让这位夫人再也维持不住自若的神情,她再也笑不出来。她的沙龙会毁了,她已经成了个笑话。
  她不再挽留开始流逝的人群,愤怒地提起裙摆,去找自己那位消失已久的丈夫。
  回到方才的那一方隐蔽的小角落。
  “另外——”老先生起身整理着袖口,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寒光,投射在那个呆愣在钢琴边的醉酒男人身上。
  “我希望我今后的合作对象里面,没有与这只不带脑子的、造物失败的残次品相关的一切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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