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谱曲,为你演奏,你是我的不顾一切想要据为已有的音符。
给我回应,诉我以爱,我可以把此刻玫瑰的绽放变成永恒的歌。
请染上我的气息,请交换给我你的真心。
此刻,你就是我的灵魂,永远不许与我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吻了。
李子似乎变了样。
果然爱情,使人……
准时相见。
我会被关小黑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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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被珍藏的肖像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定是个傻子!
昨晚凌晨写完了扔存稿箱,太困了竟然忘记定时。
给小天使们跪下认错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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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情人沉溺于爱情的交融时, 他们的眼中便只有彼此,万物都是多余。等及唇齿分离, 温软的协奏曲结束, 只余下急促的亲昵喘息。
时间已被遗忘,这个吻已被等待了太过长久, 久到对于干涸的灵魂来说, 不亚于一场丰沛的天降甘霖。
即使身上拥有着一半德意志血统, 即使长久地独自生活在国外, 骨子里还是东方特质的夏洛琳还是会为这样热烈的表达方式而脸红心跳。
看过千万次外人近距离的深吻诉情, 原本习以为常到可以面不改色, 却在一次真实爱情之吻的亲身体下, 就轻易地溃不成军。
“你感受到我的真心了吗?我亲爱的小姐……”
李斯特的眼睛里飞转着万千星尘, 声线因喘息而轻短急促,却像狄俄尼索斯金樽里流淌的神之酒般醉惑诱人。
“上帝知道的,夏洛琳,我究竟有多渴望你。”
跪坐在钢琴家身上,仅靠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压在他的双肩上支撑自己的小提琴家, 被这滚烫的话语和温薄的吐息侵染到迷失。她知道自己早已经沦陷在他的深情, 为这仅存的少女的矜持,她再一次扑进他怀里, 将自己的脸搁置在他宽阔的肩上。
只为保存这最后的颜面, 不让他瞥见几近瘫软的自己。
“够了,弗朗茨,我知道了, 你也知道我的。所以求你别再说了……”
耳畔传来幼猫般可爱的呜咽声,少女的柔软和隐隐约约的呵气像极了引人欲罢不能的诱惑。但这样的请求却让青年由衷地快乐和满足。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温情地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发。
“哦,来自东方人的矜持。小姐,你让我糊涂了——”释放热情后的温存带出的余韵让李斯特沉溺的眯起眼,言语间却并不准备放过她,“不满意我的委婉的是你,不许我直白倾诉的也是你,我究竟该怎么做呢?”
夏洛琳听出了他天性里的爱逗弄人,用力箍紧了他的脖子以示惩戒,轻嗔道:“……你、此刻、不再说话、就好。”
佯装不能呼吸的钢琴家在完美的表演后贡献了一串响朗的愉悦笑声,他似乎是找到了扳回一局的正确方式,乘势将主动权拿捏在这几手里。
“这不公平,我的爱。前面你还兴致勃勃地对我兴师问罪,现在你接受了我却不让我再说话——亲爱的,你想主宰我吗?如果你愿意换个姓氏,我愿意被你主宰到死亡降临。”
“你不要太过分哦,弗朗茨。”夏洛琳抬起头来,懊恼地看着他,“好吧,你想继续说些什么,我听着。”
“真遗憾,看来亲爱的你不习惯去做一个引导者呢,那我来指引你怎么样?”李斯特的笑容越发张扬起来,突然他面色又沉寂下来,有些晦涩地问道,“介于你冤枉我质问我和某位夫人的关系,我也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会把手帕这样私密的东西送给弗雷德?你们……”
少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跳落到他跟前有些急切地呵斥:“我和弗里德只是朋友呀,你想什么呢!那个手帕只是——”
青年发现自己过头了,便立即起身环住她,大声接下话题:“只是个意外。我道歉,这个话题我展现得并不妥当,我从未质疑过你们的关系。”
“弗朗茨……”原本挣扎的她在听到致歉后安静了下来。
“夏洛琳,我知道的,那个帕子本来应该是送给我的对吗?”他真切地看向她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
“‘F’除了是‘弗雷德里克’,更可以是‘弗朗茨’啊,夏洛琳。依照弗雷德的个性,送他贝多芬的曲子大概会是一场灾难吧?”
“……”
“而且你曾经问过我,我最喜欢哪首曲子,我给你的答案是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号钢琴奏鸣曲》,这也是绣在手帕上的曲谱不是吗?”
那位装作无意间在李斯特面前透露这个信息的达古伯爵夫人,大概是想让他们之间生出些误会来。只是尽管她言语的艺术极致地渲染了夏洛琳和肖邦间的暧昧,却不料当事人瞬间就理清了其间所有缘由。
从来就没有不信任的存在,这反而被钢琴家当做了一个没被察觉的惊喜。
“那你还?”
“哦,那可是属于我的手帕。小姐,你把我的生日礼物转送给了别人,我还不能生生气吗?”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个意外,那是事出情急。我不是后来把钢笔送给你了吗?”
“陷入爱情的人总会患得患失,我亲爱的夏洛琳,我就是有些不平衡而已。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弗雷德也有一只钢笔呢。”
不依不饶的钢琴家又开始了他的讨糖行为,小提琴家有些好笑,这个人简直孩子气到幼稚。
“请问我亲爱的弗朗茨先生,您是在吃醋吗?”
“是的,我就是不开心我比不上他的待遇,他拥有更多来自你的独一无二的礼物。”
会在夏洛琳面前噘嘴的李斯特,真实地向她敞开着自己的一切,她瞬间就被他软化了,竟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
“弗朗茨,弗里德拥有的只是些外物,而你却拥有了世间唯一的夏洛琳。”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躲闪逃离,“我属于你。”
钢琴家发现小提琴家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会吐露世上最美的语言。他不再去思考其他,随着心意抱起他的爱转起圈来。
“弗朗茨,放我下来——”
“不放。”
“琴、会碰到小提琴让它摔下来的。”
“那有什么关系?”
“那可是真的斯特拉迪瓦里!”
“关注我,亲爱的。坏了我就再给你去买一把。”
“……”
抱着爱人沉迷于转圈圈的钢琴家,大概忘了就这一把斯式琴,就让他寻找得够呛。
果然,这就是使人盲目又膨胀的、可爱的爱情啊。
*
肖邦宅。
波兰钢琴家在桌上整理修改着他的乐谱,对两位好友突然来访已经习以为常。他丝毫不被影响,纸张翻弄间,他甚至头都没抬起。
“所以呢,你们来找我究竟为了什么事?”
肖邦终于放下了那一叠谱纸,饶有兴味地询问着杵在他桌前的一对好友。他发现了,自进门起到现在,他们两之间的氛围和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和谐感,就像没有了束缚后两个逐渐相融的灵魂。敏锐的波兰钢琴家眯了眯眼端正了坐姿。
“当然是来找你要祝福的呀,弗雷德。”李斯特轻快地将夏洛琳的手执起放在左胸上,“你的好友找到最棒的旋律了,世上最迷人的乐曲已被谱出,我是说——我们在一起了。”
抽开小抽屉准备取什么东西的肖邦,在听到李斯特的话后停下了动作。他倏然抬头,正好撞见了面前的青年从含情的注视中抽离出的闪亮的眼睛。
他瞬间就关上了抽屉,用双手交握成拳状支撑起下颌,面不改色地平静问道:“嗯哼,祝福你们。然后呢?”
“你、你竟然不觉得惊奇?夏洛琳,你去泡茶,亨利的茶水太不尽人意了。我留在这,好好和我们的挚友理论一番!”
夏洛琳不由地服了扶额,从昨天两个人表明心迹起,李斯特就像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一样。明明才长途跋涉回来,他难道就不觉得疲惫吗。
“弗里德,请原谅,他有些……嗯,不同与往常。”夏洛琳前往茶水间,顺带对肖邦轻语了一句。
“完全赞同。”肖邦扫了李斯特后无情地肯定。
“你们又嘀咕什么呢?夏洛琳,你忘了一件事——”李斯特拽过她,在她脸上印了一个轻盈的吻,“好了,去吧。”
“……”
迎接自我感觉良好的李斯特先生的,是两记十分嫌弃的卫生球。
*
“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弗朗茨?”女孩子离开后,肖邦不禁开启了友好的冷嘲。
“爱情使人沉醉,只要她在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幸福。你这般波澜不惊,我决定刺激刺激你。”李斯特笑盈盈地在肖邦桌前坐下。
“合适吗?魅力无人可抵的弗朗茨先生,您是不是忘了您可怜的朋友是个孤家寡人?”肖邦嗤笑道,“波澜不惊?哦,夏洛琳会意识到自己喜欢你,还是我提示她的呢。”
波兰人终于满意地看到了匈牙利人呆滞的模样。
“所以,衡量下你的行为,对我好一点,不然——”
无所畏惧的匈牙利人猛地起身,活络了下手指,大声道:“啊,亲爱的弗雷德,今天有想听的曲子吗,李斯特竭诚为您服务。”
高傲假笑着的波兰人优雅地抬手一指,方向正是钢琴上的那一叠手稿。
“新作的曲子,我想听听你的演绎?”
“谨遵您的意志。”
李斯特夸张的行了个大礼,坐到钢琴上自如地演奏起来。听到音乐后的肖邦终于露出了愉快的神情,好友的视奏总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慢慢地,肖邦逐渐皱起了眉头。他刚要说些什么,夏洛琳端着茶水来了。
将茶盏轻放在桌上,夏洛琳递了杯给肖邦:“看来先生们,你们的交流十分愉快?给,弗里德。”
肖邦接过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咬牙切齿道:“快把这个魔鬼从我的钢琴上赶走。夏洛琳,救救我的耳朵。我的夜曲,绝不是这般甜腻腻的样子!”
“哦,肖邦先生,孤家寡人也可以提前听听爱情的味道,说不定——”
“我的夜曲不需要这样的爱情!”
……
最后,夏洛琳提议一起出去聚个餐成功地解救了肖邦、将普雷耶尔从李斯特的折磨中解救出来。
“弗里德,动作快些哟。”门边的夏洛琳探出头催促了肖邦一声。
“洛琳,我收好一样东西后就来。”肖邦他起头,柔声回复了她。
“那我们在楼下马车那等你?”
“好的,我很快就下来。”
少女轻快的足音逐渐远去,肖邦脸上的柔情褪去。他抽开抽屉,取出了一张被仔细撕下来的小纸片。
它大概也就相片那般大小,但它上面却用温柔细腻的水彩定格着小提琴家拉琴的侧背影。
没有详细的五官刻画,却能一眼就认出拉琴的人。
这是前两天德拉克洛瓦送来的,当场从他的写生本上裁下来。
“有些遗憾,它们只能在两张纸上。我后来有想过再画一整幅,却不知为何总画不出这样的味道了。”画家有些遗憾地说道。
肖邦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回答。他是笑着的,他说:“尤金,这样就很好。”
回忆结束,他轻抚了一下画纸上人物的小提琴。然后移步到他的书柜边,从柜子里取出他的曲谱箱。
打开箱子,满满的手稿静静躺在里面,这里收藏着属于他自己的、最喜欢也是最满意的作品。他迟疑了一阵,最终将这张画像藏在了曲谱箱里的夹层中。
关上箱子放好,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行装。深呼一口气后一身轻松地出了门。
这样就很好。
第88章 聚首沙龙和野蜂
四季的更迭总是悄无声息, 转眼间窗外又开始了飘雪。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某个畏寒的优雅钢琴家选了离它最近的沙发, 舒服地窝在柔软地靠枕里, 依旧将自己的双手埋在膝毯中, 一动也不动。
肖邦有些羡慕地看着在钢琴上肆意的李斯特, 这个匈牙利人甚至褪掉了呢子外套,就穿着法兰绒的基莱马甲配着厚衬衫坐在那, 竟然演奏得手都没抖一下。
这是肖邦绝不会去尝试的疯狂行为, 如果他还想明天能起床的话。他发誓就算身边的炉火真的很暖和了,但看着这样的好友,他还是觉得心里一阵寒凉。
波兰人决定只用耳朵去关注好友的演奏了, 毕竟音乐只需要带上耳朵就好。眼睛被他分给了餐桌, 上面摆着漂亮的烛光和鲜花,精致的餐盘被丰盛的食物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