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教你日理万姬(穿书)——荀二
时间:2019-08-27 08:22:12

  一指陆采薇,“她是陆家嫡女。”
  吴王翎已经换上了明月辉给的面具,明月辉给的面具就是好,真透气,又干燥。
  小皇帝与他的傻子老婆今日拂了他的面子,他便要报复回去,如今那小皇帝便被灌了药,不人不鬼地关在后院。接下来便是小皇帝的老婆了,那袁芳尘那乡下傻子虽傻,人还是实在又漂亮的,他做梦都想把她蹂|躏了去。
  他想听听她在他身下惨叫的声音,皇后长年生活在哀牢山,一定比那群被她弄死的妓|女更加好听,更加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那个陆采薇?”吴王翎蹲下来,戴了银指套的手指勾起陆采薇线条柔美的下巴。
  陆采薇在建康是很红的,她大闹市井地方,为找她情人的事,还有公然违抗王家婚约,弃了王家公子逃婚的事,都是被建康百姓津津乐道的。
  “嗯。”王薰不想和吴王翎接触,这个人太过阴沉可怕了,简直就是个变态。
  “那你说,若是本王征服了她,得到了她。她会不会归顺本王,爱上本王?”他一把扣住了陆采薇的脸,因迷药昏迷不醒的陆采薇本能地疼得嘤咛。
  王薰一个激灵,她大概是想到了吴王翎要如何处置陆采薇了,满眼的不可置信。
  “给孤拖进去。”吴王翎站起来,像踢一只死狗一样,踹了陆采薇一脚,“本王会好好对她,比那废物司马沅好一万倍,事后,她还会成为孤的皇后。”
  他虽看不上她,可不代表他看不上她背后的偌大陆家。
  陆家是有多护着她,才会把她弄进宫中来,由着她的意愿退婚……要知道她可是皇帝赐的婚啊……
  蒙着面的黑衣人将陆采薇拖了进去,吴王翎跟着也进了一个房间。
  “那……这些家人子怎么办?”王薰问道。
  “杀了。”吴王翎似很讨厌王薰的聒噪,头也没回,直接撂了一句。
  ……
  那群黑衣人开始拔刀了。
  “等等!”王薰叫道。
  她害怕,至少杀人别在她面前杀,“别让我看到血腥。”
  她知晓这群人手段之狠辣,杀人都带砍的。
  “王女郎!”门口传来了黑衣人的声音,“我们抓到一个在附近徘徊的可疑人。”
  说着,那人提了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女郎出来。
  那女郎眼角还犹自挂着泪痕,“你……你们是谁?陛下的猎场怎会有这些贼人?”
  她瞧见了王薰,瞳孔蓦然睁大,“王……王家人子……”
  “她是谁?”为首的黑衣人问王薰。
  “唐梦,也是一个市井家人子,不过皇帝十分看重她,可以说以后择选,一定有她一个份位。”王薰十分厌恶地瞟了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一眼。
  “那就说,她还有利用价值?”黑衣人声音沙哑。
  王薰虽不愿,还是点了点头。
  “唐梦”听了两人对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这件野屋一共有四个房间……
  忽然,她感觉到脑袋一阵钝痛,那黑衣人狠狠敲了她的后颈窝,她事先吃了陈凉真给的药,能保持清醒,遂放心装作晕倒了过去。
  在沈南风走后,她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唐梦的人|皮|面|具,大摇大摆装作在附近打猎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就被前来巡视的人打晕了带了过来。
  ……
  那黑衣人抚摸着“唐梦”的后颈,细细的,嫩嫩的,让人有一把掐掉的**。
  随后他轻轻向上抚摸了去,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往那后脑勺揉了去。
  那东西很奇特,黑衣人的手指不断地探索,毫不留情地摁着,摩挲着,观察着……
  明月辉的五识保持着清醒,她完全没想到,那黑衣人可以变态到这种程度,打都打晕了他还摸个啥……好死不死,他还摸到了她最不能让人触碰到的地方。
  那黑衣人的手指在她插针的地方打转,每一个触摸,都是揪心的疼痛。
  痛到难以忍受,痛到连肉和骨头都在尖叫……痛到感觉在凌迟……
  然而她只得装作晕倒,奋力控制着自己四肢不自觉的颤抖,她快死了……她快死了……
  她……痛得快死了……
  “真有趣,这个家人子头上居然钉了几根针。”那黑衣人笑道,“那么粗的针头,她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真期待……拔了这针,她是什么样子……”黑衣人的眼神里有种嗜血的变态。
  “你……你要干什么?”王薰警觉起来。
  这人是吴王翎母家,庞家那边的领头人,王薰不好得罪。
  “小皇帝都囚禁在我们手中,一个他关注的家人子有何大用?”那黑衣人道,“不如……给我玩玩。”
  言罢,他尖利的手指扣住了一个针头,残忍而毫不留情地拔了起来。
  那针不知在头颅里待了多久了,连带着污血与皮肉,霎时间喷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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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沈家
  明月辉感觉自己已经死了……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的脑袋就像被人打碎了一般。
  前面有一阵光, 她追寻着光,跑了过去。
  【玩家粑粑,方才的蜀中匪盗拔的……是第一根针。】系统在她耳边说道。
  【所以, 你将要去的时间点,是故事最开始的地方。】
  明月辉下一刻, 就明白什么叫故事最开始的地方了。
  因为她尿了。
  她感受到湿意, 心中羞耻,想要说话, 却说不出来,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囡囡, 囡囡,别哭了,别哭了啊。”一个奶妈样的中年女人跑了过来,替她换了干净舒适的尿布。
  又小心翼翼把她抱进怀里,“囡囡,囡囡, 我们沈家的好囡囡。”
  那声音太过温柔了, 听得明月辉睡意阵阵。
  “囡囡又睡啦?”一个沧桑的男声开口。
  “是呀,老爷您看,小小姐长得可真像她阿父。”中年女人有柔和地瞧着她。
  “别提那个孽子!”老人跺了跺自己的拐杖。
  中年女人眼角眉梢一跳,“老爷子,消消气,消消气……”
  “那个胡族女人已经死了, 留下那个孩子便看成平常庶子一般便好。不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闵夫人的病,大夫说已经稳住了,大爷也是诚心诚意悔过,不像是作假的。”
  “那叫平常庶子?”老爷子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些事,他保准下一刻就被抓去浸猪笼了。”
  “好了好了,你别替那臭小子求情了。他弄出这么大一个胡族庶子来,把临产的媳妇气得难产,做得出来,真是做得出来!”老爷子拂了一把胡子,有些气,不过一看到襁褓里软软嫩嫩的女婴,那一腔的火气又软了下来。
  “唉,虽说是这样,闵夫人也不该……那手段,老爷,我想起都觉得后怕……”奶娘手臂轻微发抖。
  “这事谁说得清楚,都洗不白!这孩子倒是个好的,她可不知她出生时发生的那些遭烂事。咱们得好好地养,毕竟是我们家的嫡孙女儿啊……”老爷子柔声道。
  明月辉:吐泡泡……
  啊呸,她吐个鸡毛泡泡啊……可她没法啊,她现在表达情绪的方式就两种,一种是哭,第二种是吐泡泡。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吐泡泡,可是那女人抱她的姿势,摇动的幅度,都该死的舒服!
  哦,真是个该死的女人!
  明月辉想用霸总的语气掩盖她这一刻的无力与尴尬。
  无奈,她的身体太过诚实了。
  泡泡吐了一脸,差点呛住。
  ……
  她现在是个婴儿状态,天天被那中年奶妈抱来抱去,还经常抱给老爷子玩。
  老爷子看似严肃,其实是个八卦精。
  明月辉天天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又吃,顺便听奶妈和老爷子吐槽。
  今天吐一点,明天吐一点,她渐渐用她那还没有发育起来的大脑拼凑起了这个家庭的故事。
  确实是老爷子口中的“糟烂事”,而且比明月辉想象中的,还要狗血严重得多——
  ——
  这个家姓沈,是个普通的商贾世家,在一个不大的城镇,做布料染织生意。
  沈家有三房,三房中,大房为正妻所生,其余两个儿子皆是姨娘所出。
  顶头老太爷是个鳏夫,脾气怪得很,十几年前死了老婆后没有续娶,也不把跟了几十年的姨娘扶正。
  有点怪,有点倔,有点可爱,也有那点似有若无的深情在吧……明月辉这么评价天天把她抱着,趁奶娘不在就往天上甩,用她来研究天体运动的老爷子。
  明月辉魂穿的小女婴是大房嫡子沈运刚出生的嫡女,她的母亲姓闵,闵氏乃沈家世交,也是这地方做生意的,不过做得比较大,一整条街都是她家的产业。
  闵氏嫁过来,也算低嫁了,她从小娇生惯养,赶走了沈运以前的通房丫鬟,并不准沈运纳妾。
  沈运这个人也很怪,听沈老爷子的话,从小机警聪慧长得又好,十里八乡的少女都爱慕着他。
  闵氏更是与他青梅竹马,尤为喜爱他。
  可是几年前出了一个事,那是沈运第一次跑商,跑了回来,货物全丢了不说,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一般,全然失去了精气神。
  闵氏千方百计嫁过来,结果那从小爱慕的沈家哥哥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褪下了名为喜爱的外衣,整个人越加飞扬跋扈。
  闵氏出嫁三年,一直无孕,渐渐有点没了底气。没想到年初终于怀了孕,更加趾高气昂,把持了整个沈家。
  原本沈运唯唯诺诺的,也由着她。
  可正值临产之际,沈家大门口出现了一名牵着男童的胡族女郎。
  那名胡族女郎高鼻深目,褐发蓝眼,生得异常美艳。
  这里不过南边小城,哪里见过这边奇装异服的怪异女子,通通看怪物一般看她。
  可偏偏那一直没有主见随波逐流的沈运,一见了她,眼中迸发出从未有过的神采,“阿伊娜,阿伊娜,我以为你死了!”
  沈运要死要活也要跟这名异族女郎在一起,据说这女郎是沈运第一次跑商时遇到的,不知二人经历了何种事情,原本骄子一般沈家大爷在这一次跑商后失去了所有货物不说,从此一蹶不振,没了人形。
  可随着阿伊娜的出现,他整个人好像又回到少年时候,就好像濒死的尸身被注入了生命的原液一般。
  那名叫阿伊娜的女子说自己的孩子乃沈家子,有着沈家血统,此次来事认祖归宗的。
  沈运一听,更是喜不自胜,他爱阿伊娜,更没想到阿伊娜竟然孕育了两人的孩子。
  他一想到阿伊娜在那次剧变之后死里逃生,更东躲西藏养大了两人的孩子,便打身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要死要活求着老太爷允许那男孩认祖归宗,给男孩一个属于沈家长子的名字。这男孩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总是阿奴、阿奴地叫着。
  他是沉浸在喜悦里了,却不知外面风雨欲来,商户的猜疑、百姓的嘴碎,还有闵氏的施压。
  然而沈运没想到,在自己颓废的数年中,自己的正妻闵氏早已掌握了沈家的生杀大权。她很隐忍,一直忍着那突如其来的胡族贱民,一反常态地没有明着驱赶。
  待沈运出门跑货物之际,她关上了门来,命人捉拿了那沈运命中的真爱——阿伊娜。
  并派人押来了阿伊娜带来的男孩阿奴,当着小男孩阿奴的面,将他母亲,一仗一仗活活打死!
  沈运回来之时,闵氏很冷静地告诉沈运,那阿伊娜走了,带着她的儿子走了。
  就像她惊雷一样地来,她的走,也那样不可捉摸,就好像天边来了又散的云彩。
  红霞染满了天边,可下一瞬,它又彻底黯淡了下来。
  沈运当然难以置信,可阿伊娜那如云般的性格,他又感觉这般话可能是真的。
  他颓然地坐了下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这小子疯了!”
  外屋传来呼喊,随后冲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他跌坐到了门口,用双手不断向前爬着,“不是我……不是我……”
  他好像在惧怕什么怪物,他的双腿阴森可怖,上面附着的肉被什么东西咬掉了,鲜血淋漓,森森白骨。
  从门内跑出来另一个东西,那东西四脚着地,见了那男子,张开了满口是血的嘴巴,朝他疯狂地撕咬下去。
  沈运开始以为是狗,可再一看,竟然是个人!
  还是个男童,那孩子一只眼睛是浅碧色的,一只是深灰色的,比他看见过的任何一个胡族人都要奇怪。
  男童一口一口啃咬着那男人身上的肉,男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场面太过吓人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忘记了移动。
  “不是我,不是我想杀你,是她,是她!”那男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指着厅堂内的大肚子孕妇。
  闵氏浑身发抖,强自撑着气势。
  “是她命人把你阿母剁碎了喂狗的,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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