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名著同人]小班纳特“先生”——仅溯
时间:2019-08-28 08:55:29

  土拨鼠队后是阿伟暗杀队的胜利(x)
  来吧买定离手,捉女干在床的人是谁?
  《
  爱德蒙:我们两情相悦,可以在一起了!我和我的小兔子会有美好的未来!
  克莉丝:当地下情人太委屈他了……我们教派还不一样,如果在一起,我要怎么解释我是女的?被人怀疑是gay怎么办?上户口怎么办?他成了我的人,那复仇我得帮忙吧,那就得从长计议……
 
 
第133章 amireux
  “克里斯——”
  听到熟悉的声音, 克莉丝头皮一紧,脑内一片空白, 像是半夜躲在被子里玩手机被发现的高中生, 完全出自本能迅速拉起毯子,想要将背对着门的人盖住。
  结果男人身高腿长,太大只根本藏不起来, 手忙脚乱间,被绑束的长发还被留在外头。
  莉迪亚站在门口傻了一会。
  有权限到四楼的仆从不多,因为知道继承人的许多古怪脾气,几个姐姐也都愿意顺着小弟的性子,给“男孩子”留出私密空间, 所以很少上楼。
  再加上克莉丝最近确实工作忙,一直不出现也不会有人多想。
  但是现在确实有些晚了, 等会还要去舅舅家, 玛丽和凯瑟琳都忙着应对“客人”,三姐妹中唯一的单身狗离场,难得好心肩负起了找克莉丝的重任。
  莉迪亚上了楼,在漆黑却空无一人的卧间寻觅未果, 毫不犹豫推开了掩蔽的书房。
  然后就撞见了挤在榻上的两个人。
  衣衫凌乱,亲密无间。
  因为克莉丝难得的慌乱,莉迪亚不但不害羞惊讶,反而冲着双胞胎“弟弟”得意笑起来。
  “别挡了, 我都看到了。哼,男人。”
  意识到局面被自己刚刚的反应越抹越黑, 克莉丝撑起身的动作僵住了。
  现在说他其实只是单纯陪她睡午觉还来得及吗。
  不对,“陪着睡”在字面上就怎么听都和单纯没关系啊!
  就在这样一言难尽的气氛里,两位主角都已经自顾不暇,莉迪亚却不急着离开,继续道:“我早就觉得你的伯爵不对了。”
  “他不仅和格里芬好,还这么了解你的生活,你上班他都恨不得跟你一起去,我们家什么他都想插手管管,今天还被我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两个男人这样也太奇怪了吧,果然,”
  头一次听到旁观者描述他们的来往有多暧昧,克莉丝惊愕看她。
  担心心意就被这样草率戳破,毯子里的爱德蒙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他就是你游学时候认识的情人之一,现在装扮成男人追来了英国,对吧。”
  克莉丝:“……”
  爱德蒙:“……”
  眼睛盯着拖曳在枕边的黑色微卷的秀发,莉迪亚还确定一般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眼下还戳着自己的证据,女扮男装的那一个都要信了。
  终于发现这个场面有多混乱尴尬,克莉丝脸上一红,也顾不上莉迪亚的想法,她咬牙切齿说:“现在你可以帮忙把门带上了吗。”
  猜测得到了验证,知道“真相”的莉迪亚心满意足离开书房,决定找个弟弟不在的时候再警告外国女人,在门外拿出姐姐的架子说:
  “一会要出发去舅舅家了,你动作快一点吧。”
  五姐的手劲向来很大,又因为这时候心情好,离开时外间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连克莉丝都能听见。
  四楼再次恢复了安静。
  对于自己从毯子里莫名其妙钻出来,还滚进了“朋友”的怀里,又被莉迪亚那番话影响,刚只发现自己的心意,克莉丝下意识归咎于是自己睡着后仗着意识不清占人家便宜。
  两个人都心虚不敢看对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努力调整呼吸的人也逐渐控制平复下来,站起身退让,刚想说话,克莉丝就已经用比他更快的动作敏捷腾起来。
  爱德蒙急忙捉住她。
  “克里斯。”
  等你今晚回来,我想和你谈一谈。
  后面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为什么午睡的时候,克里斯班纳特都穿着那件塑形的衣服。
  过于惊讶和疑惑使得他松开手,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像是兔子一样赤足溜走了。
  +
  下楼后克莉丝才发现,班纳特太太居然也在。
  得知心爱的外孙要来伦敦,她催促了好几天折腾蒸汽脱粒机的丈夫,实在无法将他从那些无趣的田地边拖开,干脆带了女管家,乘坐自家马车一早从浪博恩出发,今天下午就抵达了伦敦。
  幸好推开房门的不是她妈。
  克莉丝一阵后怕。
  虽然在自己的性别问题上十分逃避,脑子里向来不愿搭上那根弦,但是只要和继承扯上关系,班纳特太太可以变得比谁都要敏锐。
  班纳特太太是在奥古斯特那绊住了。
  克莉丝还是头一次看到能和妈妈相谈甚欢的年轻人。
  日常上门打卡拜访的巴黎追求者今天运气很不错,恰好在院中碰上了结伴从教堂回来的班纳特家三位小姐,没坐多久,又成功见到了心上人的母亲。
  涉及婚嫁问题,母亲常常直白在外人面前掉面子,也常常吓退一些年轻人,凯瑟琳起初心中隐隐担心他会觉得难堪,又不自觉为对方会为此停止追求而不自觉失落。
  结果奥古斯特和班纳特太太相处相当愉快。
  接连在克莉丝和爱德蒙那里碰壁,法国外交官头一次对自己的口才产生了怀疑,经过班纳特太太的捧场后,被打击到无以复加的自信心终于得到了治愈。
  一个喜欢奉承夸奖,一个带着感恩滤镜,这样的光环下,即使始终不在一个频道,两个人也“聊”得相当愉快。
  “我比较爱看伏尔泰和卢梭的著作。”
  这是发现未来岳母似乎很在意女婿年金,所以打算不经意引出自己出身的法国进步青年。
  “这么说,您会在英国呆很久啦?”
  这是坚信法国还在大革命,欧洲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英国乡村太太。
  奥古斯特飞快看了一眼一边的凯瑟琳,竟然微微红了脸:“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都留在英国。”
  法国大革命时,来英国避难的法国贵族相当多,不是所有人都能留下来的,班纳特太太心里更加同情这个友善富裕又阔绰的青年,“我们克里斯是个大官,您可以好好拜托他,说不定就能一直在伦敦任职了。”
  虽然不知道娶妻和“大官”有什么关系,但是见识过心上人对弟弟的喜爱,奥古斯特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您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一定会的。”
  对不仅“不能嫁人”还擅长“折磨她脆弱神经”的莉迪亚,班纳特太太已经彻底放任自由,现在四女儿有了一个优秀的青年追求者,在接下来的谈话里又得知,心头大患玛丽居然也要嫁人,未婚夫还是小儿子的合伙人,班纳特太太更加欣喜若狂,干脆提出要让这个颇得她心的年轻人也参加家庭聚会。
  奥古斯特终于觉得这位太太热络得不对劲了,面露诧异:“您家中聚会,我去不合适吧。”
  他下意识看向凯瑟琳,结果发现那三个女儿都是一脸习以为常,甚至已经开始互相帮忙打量哪里不合适,调整花边和丝带。
  作为莉迪亚的授业恩师,班纳特太太自己就是个bug级别的黑洞,班纳特家的姑娘们默契拥有一套丰富的应对经验:
  千万不要和妈妈谈逻辑,在发泄情绪的时候也绝对不要接话打断,因为她陷入自己的世界后,不但听不进任何的话,这只会让她把你也拉入深渊,然后用丰富的经验在精神上残忍打败你。
  小班纳特先生倒是似笑非笑说了一句话。
  “妈妈,您这么‘看重’这位龙格威尔先生,达西先生知道后会很伤心而且失落的。”
  班纳特太太骄傲说:“不会的,克里斯,达西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女婿,我心中最可爱的先生。天呐,想想丽萃现在就怀着他的继承人!我的外孙未来会继承彭伯里,又一位小绅士,每年有一万镑的收入,数不清的珠宝和马车!”
  奥古斯特终于被克莉丝撤除滤镜,彻底惊呆了。
  强势三姐,暴力五妹,城府弟弟……现在又来了一个智贫气短的母亲。
  这种家庭环境,他的天使到底是怎么生长出来的!
  这罪恶的班纳特一家!
  最后奥古斯特还是坐在了罪恶班纳特家的家庭聚会上,甚至在饭后因为刚好三缺一被拉去凑人头打惠斯特。
  左手边是班纳特家的大女婿宾利,右手边是亲戚加德纳先生,对面坐着的队友是似乎陷入神游的未来小舅子。
  奥古斯特今天出门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展开。
  除了最受班纳特太太“宠爱”的女婿(奥古斯特不愿想象那会是位怎样凶残的男士)一家,凯瑟琳的大部分亲属他都已经见过了。
  几乎让法国外交官以为自己明天就可以向凯瑟琳求婚。
  然后就惨遭了小班纳特先生教做人。
  宾利先生性格和善,富有生气,总是笑呵呵的,加德纳先生也是个好脾气的长辈,言谈颇为风趣。
  这两个人简直是世上最配合的队友,享受牌局乐趣,输了还会检讨自己或者玩笑打趣。
  在这样和风细雨的氛围下,更加衬托得奥古斯特眼前一片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不仅被似乎心浮气躁的小舅子按在牌桌上摩擦,还要惨遭同桌人诧异的目光,似乎他们这一局输了非常奇怪。
  “龙格威尔先生,您如果不打那张方块十做垫牌,我们就赢了。”
  这是理智分析。
  “您应该知道我们打的是有将定约,这个叫将牌吧,我们可不是在打卢牌,法国先生。”
  这是贴脸嘲讽。
  偏偏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他被针对,连输三把后,在一边帮忙每局结束算点数的凯瑟琳也忍不住了。
  “看来您实在不擅长打牌,和克里斯做惠斯特的搭档,很少会输。”
  遭遇了一遍里德上校在俱乐部的加强版待遇后,奥古斯特好歹比他聪明不少,很快意识到,对面根本是个步步为营计算全局的惠斯特高手。
  英国事务官似乎不会在游戏里享受乐趣,恰好相反,这个人几乎本能仔细背牌算牌,打到后半场,谁手中有什么就太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有意针对一个人,做克里斯班纳特的队友,就会比当对手还要痛苦。
  再次输一局后,奥古斯特含泪接过黑锅往自己脑袋上扣。
  “这把会输都是我的错。”
  这下总会被和善对待了吧。
  坐在对面的年轻人缓缓抬起那张过分漂亮的面孔,诧异看他。
  “什么,先生,您原来坐在牌桌上吗?这局我还以为我是一个人在战斗呢。”
  奥古斯特:“……”
  这小子嘴巴这么毒以后一定娶不到老婆的!
  “……”
  将被午睡延后的事务处理完,独自看家的人已经盯着便榻看了很久。
  爱德蒙甚至开始怀疑,今晚要轮到他失眠了。
  被褥曾经细致亲吻过心上人的肌肤,枕畔还有浅淡的佛手柑香水味道。
  只要躺进去,就好像再次共眠。
  直到今天真正抱住年轻人,爱德蒙才发现,真正拥有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使他心安,这种甜蜜的情感已经将他破碎的灵魂充盈。
  他被这样的亲密赋予了勇气,也更加贪婪。
  爱德蒙不想再等待了。
  现下或许有不安和犹豫,但是既然对方对他并非无意,那么这些完全可以交给他们一起去解决。
  这份感情已经积聚太久,像是积蓄堰塞的湖泽,他可以每一夜都对这个人哄慰剖白,用自己的一切证明,最后教引这个似乎总是在忧虑的年轻人彻底信赖自己。
  爱德蒙始终相信,他的父亲和老师虽然安息地下,却还有精神残存在他心底。
  “法利亚神甫。”
  他如同晚祷,看着面前的特制圣经轻声道,“我已经与上帝互相背弃,所以只能来寻求您的祝福庇佑。”
  “我爱上了一位名叫克里斯班纳特的青年。”
  “违背教义爱上他后,我变成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高卢国王,我愿意将我有的一切给他,我也不想看他受到箭伤,即使他不接受我的情意也没关系。”
  “从伊夫堡那座坟墓爬出来后,我自然应该完成使命就回到死寂中。我本来也已经决心,将这样自私的妄想就此掩藏,不去触碰人间过于美好的东西,以免将它也沾污。”
  “但是我却得到了这位新神的垂怜,他只有唯一一位信徒,所以还不擅长保持距离,在他自己还懵懂不自知时,因为过分回应并满足我的祈求,就将柔软温暖的感情也不小心寄放在了我这里。”
  “现在我不甘心了,我对这个世界有了留念,我想要很多的以后,我想要与这个人共度余生——”
  低沉动情的语调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
  被这个异动打断,爱德蒙一怔,循声看过去,发现是一本书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文件推下了桌子。
  是薄伽丘的作品集。
  法利亚神甫在斯帕达王府的书房里有很多书,上面有不少他的亲笔手迹,为了随时怀念并学习思考,爱德蒙总会随身携带其中一本。
  前几天他刚看完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让他们放回书房,这是让手下从意大利今天刚送来的,还没来得及看。
  爱德蒙走过去,小心拾起摔开的书,正要合上收好,却因为瞥见几个词,鬼使神差定在了被摊开的那一页。
  ——女教皇,圣乔安。
  公元九世纪,英国农家出生的女孩,因为与一个出家修士相爱,于是毅然私奔,改扮男装,装作修士的仆人跟在他身边。
  几年后,修士因病去世,乔安回不去英国,索性就继续扮作男性,前往希腊出家修道。
  来自英国的“约翰”生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拥有渊博的学识,对神学的了解也十分透彻,得到红衣主教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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