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买来的媳妇儿——望烟
时间:2019-09-01 08:35:18

  嘴唇游弋到细细的脖颈,那里娇嫩脆弱,带着丝丝冷香,迷人心智。
  “别!”洛瑾推拒着,她害怕。
  莫恩庭抬头,眼色深沉,他手指划过洛瑾的眼角,低声安抚着,“别怕。”
  “我们没成亲。”洛瑾忙道,腰上的火热,简直快让她疯掉,连带着说话都颤抖着。
  “可我们三日后就成亲了。”莫恩庭吻着洛瑾的唇,嘴角一扯,“还有婚书为证,可是我不想等了。”
  外面的雨真的下大了,偶尔会飘进几滴,落在洛瑾的脸上。她不由想起张月桃,心里更加不安。
  “二哥,你让我回去。”洛瑾试着商量,她无法阻止那只作乱的手。
  “别说话。”莫恩庭的唇堵住洛瑾的,他放过她许多次,但是这次的确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她是他的媳妇儿,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当然可以动她。
  洛瑾的黑发散开在铺板上,有些无措的抓着一旁的被子。莫恩庭微微眯起眼,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媳妇,一副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样子,当下也不在犹豫,想着就这样将人直接吃了。
  “洛瑾喜欢二哥吗?”莫恩庭哑声问道。
  头脑晕沉的洛瑾嗯了一声。是,她喜欢他,他一直护着自己,没有他,她现在不知道沦落成什么模样。
  他抱着她,禁锢着她,脸贴上她的,与她喃喃低语安抚,“洛瑾是我的,这辈子我都会缠着你。”
  雨丝缠绵,恰似棚里交叠的一对人儿,彼此眷恋,融为一体,生生世世。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有了婚书就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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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生计
  雨声不断,击打着棚顶,带着清脆悦耳的声音。
  棚里铺板上的两人依旧纠缠在一起。洛瑾累极,趴在那里沉沉睡去。伸手抱着的那人却依旧不太老实,无法安睡,无数次想把怀里的人叫醒,又无数次忍住。
  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莫恩庭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只是这丫头为什么能睡得着?无奈叹了口气,他将人抱紧闭了双眼,这下她再也跑不了了。
  雨下了半宿,天还未亮时,莫恩庭叫醒了洛瑾,又是一顿厮磨缠绵。媳妇儿太过娇软,让他喜欢上了那种蚀骨的滋味。总觉得怎么样也不够。
  “二哥,天亮了,要回去做饭了。你还要去县学。”洛瑾简直快要疯了,这人怎就一刻也不放开她?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别说话。”莫恩庭的手指摁住洛瑾的嘴唇,他想自己今天去了县学,恐怕也是没有心思读书的吧?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只有切身体会到,才会知道书里说的远不如亲自感受来的欢快。
  黑狗趴在铺板底下,传来的吱嘎声,它也懒得再抬抬眼皮。
  小路泥泞,是莫恩庭背着洛瑾下的坡。他总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媳妇儿身子娇弱,却是十分听话的任由他胡作非为,他心疼她,心里软软的。
  走到门口,莫大郎和莫三郎正好推着板车往镇上去了。院子里还很安静,晨色雾气蒙蒙。过一会儿莫振邦也会起来,然后和莫恩庭一起进城。
  回到西厢屋,莫恩庭拿了些柴火,往锅里舀了些水,急急地烧了些水。他马上要去上学,在这之前,他想为媳妇儿烧些水,一会儿让她自己洗一洗。
  “我过去正屋,给娘说一声,你晚些过去烧火就行。”莫恩庭看着坐在炕上,脸色有些疲惫的洛瑾,有些自责,但绝不后悔:“你没事儿吧?我听说女子第一次会很疼的。”
  是很疼,简直要疼晕了。洛瑾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只想着以后成了亲也这样,那还不要了她的命?但是现在听来只觉得羞赧,尤其昨晚两人在棚子里,她低下头,脸红的不知往那里藏。
  “你别不说话呀!”莫恩庭平时好口才,现在见媳妇儿不说话,也猜不出她是不是生气了?“你是怨我?”
  洛瑾更加不好意思开口,难道告诉他自己是愿意的?“二哥,你快些去县学吧!我没事。”
  “你没事?”莫恩庭捧住洛瑾的脸蛋儿,轻吻一下,“你放心,二哥一辈子只对洛瑾一个人好。”
  洛瑾点头,她已经听见院子里的声音,那是莫振邦起来了。她想着赶紧去梳梳头发,然后去正屋烧火做饭。不想刚下炕,就觉得走路有些不适。
  “二哥,公公等着你,你快去吧。”洛瑾催促道。
  “我走了,你在家好好歇着,家里的活你先不用做了。”莫恩庭拿起矮桌上的书,急匆匆的出门,“我去叫小七过来,让他帮着干一些。”
  莫家的男人都出去了,家里安静了下来,偶尔是大峪在院子里跑进跑出。门前的梧桐树一片茂盛,大大的树冠遮住了半个院子。
  脖子上是暧昧的痕迹,这炎热的夏日,薄薄的衫子哪里盖得住?洛瑾没事也不敢出去,只留在西厢屋。
  宁娘过来,手里拿着布料,说是洛瑾要成亲,她没什么送的,想给洛瑾缝一件衫子。
  洛瑾和宁娘坐去梧桐树下,一起做着针线活儿。洛瑾的闪躲当然逃不过宁娘,她是过来人,知道这姑娘脸皮薄,也没有说什么,只当没看见。
  “嫁衣怎么弄?”宁娘问道,“两日后就要成亲,来得及不?早些准备好,也去了心事。”
  “二哥说在城里定了一件。”洛瑾回道,她很想将自己的领子拽一拽,遮住那些羞人的痕迹,“我还没见过。”
  “二郎就是心细,什么事都会给你想好了。”宁娘笑着,“你这丫头倒是的有福的。老实本分,什么事不争不抢。”
  洛瑾看着宁娘的肚子大了不少,便想着给肚子里的孩子做几件小衫子。“嫂子,以后我帮你的小娃做衣衫吧。”
  宁娘笑了,“那敢情好啊,你的针线活儿好,你我强多了。”
  半天后,宁娘有些累便回了老屋。小七这时来了莫家,看样子有些疲惫,手里提了些东西。
  “姑娘,这是公子让我带过来的。”小七将包袱给了洛瑾,“他还说家里要做什么活,你就跟我说。”
  “小七,你的衣裳怎么了?”洛瑾看着小七的头发有些乱,衣裳袖子破了一个洞,像是烧的。
  小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姑娘,你说奇怪不奇怪?明明昨晚上下雨,你猜怎么着,后半夜家里竟是起了火。”
  洛瑾一惊,“你说二哥的院子着火了?那素萍嫂子有没有事?”
  “嫂子没事,我当时正好起来去茅厕,就见着伙房里已经着了起来。当下叫了嫂子跑了出去。”小七讲着当时的凶险,“谁会想到湿漉漉的雨天会着火?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扑了,大半夜的也叫不来人。”
  “院子怎么样?”洛瑾又问,火是从伙房里烧起来的,难道是澡堂里的火没熄掉?可是也不会在大半夜烧起来呀?
  小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想来是跑了半宿,累极了。“伙房,主房和一间厢房都烧了。嫂子住的那间没连着主房,倒是没事。”
  “齐先生他们过去了?”洛瑾问道,莫恩庭的院子里只住了小七和素萍,齐先生三人住在相邻的小院子。
  “过去了。”小七晃晃胳膊,“齐先生说,这把火像是人为的。”
  洛瑾不明白,谁会跑去莫恩庭的院子放火?素萍待人和善,从不与人红脸,谈不上得罪人。住在那边的人家也都是些良善的,当初齐先生找院子也是下了心思的。
  小七看着不说话的洛瑾,知道自己可能又多说话了,忙道:“您也别担心,只不过一处院子,修修会好的。大不了再去寻一间。”
  小七来了以后,家里简单的活儿也不用洛瑾做了,她昨晚实在太累,就在西厢屋里睡了会儿。
  下午,莫振邦早早地回来了,脸上不好看,将驴子拴好,坐在院子里的阴凉地里,一句话不说。
  张婆子上前问了句,“怎么今儿这么早就回来了?这又是要准备去外地了?”
  莫振邦摇头,两只手搭在膝盖上,闷闷地说了声:“不去!”
  洛瑾端了水过来,送到莫振邦手里。
  “那是怎么回事儿?”张婆子搬了凳子坐下问道。
  “是东家那边不想做了。”看起来莫振邦并不想开口,“说是粮铺被人盘了去,把人都潜了回来。”
  “什么?”张婆子声音一尖,“说撵人回来就撵?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道理?人家本来就是雇你,你干活人家给银子。”莫振邦叹气,“现在铺子换了主人,又不是东家说了算的。”
  “这东家怎么说盘就盘?之前就没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张婆子也跟着叹气,东家一向信任自己的男人,男人也尽职,事情来的也是突然。
  眼看两日后老二成亲,要花不少用项;接下来想让老三也把亲事定下来。现在莫振邦回了家,这下看来,家里好像拿不出那么多。
  莫振邦也不解,“东家也说迫不得已,做了这么些年,名号也打出去了。只说对方一定要盘这铺子。看样子对方势大,东家也没有办法。”
  还有两日成亲,为什么家里的事情就多了起来?洛瑾想着回西厢屋拿着被面和里子去老屋,找宁娘一起缝新被子。
  这时候,一个村民跑进莫家,叫了声:“二婶子,你家果园出事了。”
  莫振邦站起来,“怎么了?”
  那村民喘了口气,“二叔,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干的,你家园子西头的桃树被砍了大片!”
  莫振邦快步出了院门,“我得去看看。”
  张婆子迈开步子追了上去,那些树可是她一点点看着长起来的,听村民这么一说,顾不得眼前发黑,只想去抓着那作恶的人狠狠收拾一顿。
  洛瑾见着张婆子出去,忍着身上的不适,连忙也跟了上去。
  去了果园西头,地上已是一片狼藉,大片的桃树被生生砍断,枝叶果实落了一地,让人好不心疼。精心培育了十几年的果树,现在颓然的倒在地上。
  “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张婆子嚎了一声,瘫在湿漉漉的地上,手里攥着桃树枝,心疼的眼泪直掉。
  莫振邦皱着眉,在一片倒下的桃树间穿梭,心里也是疼得慌,满是老茧的手从地上捡起一个半熟的桃子,眼里尽是可惜。
  桃园是莫家一年中进项最多的地方。桃子换了银钱回来,可以修缮一下两间厢屋,到时候再添置几样家什,为两个儿子娶媳妇儿。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报官!”张婆子脸上抖着,一双小眼冒着仇恨,“把人抓起来,让他赔!”
  莫振邦叹气,报官有什么用?人哪是那么容易就找得出的?这些树是他亲手栽的,他心里比谁都难受,“回家拿个筐来,把这些桃子摘下来,没熟的只能贱卖了。”
  一旁的张婆子任洛瑾怎么拉她,就是不起来,坐在地里骂着。莫家没有得罪过人,是谁下这么大的狠手,这是想断了莫家的生计呀!
 
 
第88章 乱子
  小七从莫家拿来两个筐子,帮着将掉在地上的桃子捡进去。莫振邦蹲在地头,皱眉看着已经开始发蔫儿的桃树。这些为家里带来进项的树,最后竟是成了一堆烧饭的柴火吗?
  张婆子只觉得气不顺,胸口憋闷得厉害,被洛瑾扶去了棚子坐下。棚子里也没有幸免,被褥被扔去了外面的地里,上面泼了水,沾了泥。
  “这是谁跟咱家这么大的仇?”张婆子垂着自己的胸口,“这么做就是伤天理啊!不给人留活路了吗?”
  “婆婆,我扶您回去吧!”洛瑾劝道,“等着大伯他们回来,再一起想想办法。”
  “我心疼呀!”张婆子望向那一片倒下的树,“当年我和你公公废了多少心,才栽活了这些树?当初就是指望着这些树,给他们三兄弟娶媳妇儿,供老二念书的。”
  能这么恨莫家的会是谁?洛瑾不免想起了后山,如果真是薛予章,那就麻烦了,自己当日伤了他,他没死,定是会回来报复。莫家在明他在暗,要怎么办才好?
  “长了这么多年,这些树都有灵气了。”张婆子抹了一把眼泪,“有什么事儿不能冲着人来吗?暗地里搞这些,就是想让人心碎?”
  “婆婆,别难过了。”洛瑾不太会说话,走到地里,想把脏的不行的被子收起来。触手上去,一片湿黏,被子吸了水,重的不行。
  “别弄了,被子成了那样,也就毁了。”张婆子说话有气无力,她现在心里难受的紧,“这个人真是狠心,连床被子都不给留。”
  想着昨夜还和莫恩庭一起盖着的被子,现在却躺在泥地上,成了一堆废布,洛瑾也叹了口气。
  这时,果园里跑来了莫大郎和莫三郎,他们应该是回家后听到了这边的消息,赶了过来。
  两个堂堂男儿看着一地的桃树,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年到头精心打理,地里连一根杂草都不留,春天施肥,修枝……
  莫三郎默默地走过去,和小七一起,将掉在地上的桃子捡起来。莫大郎性子直,当场气得不行,可是又无可奈何,他们没有抓到做这些事的人。
  抬了满满三大筐桃子,莫家的人谁都不说话。找了绳子把筐子绑实在板车上,拉回了莫家。
  回到家里,院门外站着几个人,见了莫振邦笑着跑过来,“莫叔,你家定的家什送来了,一共五两银子。”
  “还亏你们送过来。”莫振邦扯出笑容,看着放在院门外的一个木橱,那是他给莫恩庭成亲添置的。“去屋里坐吧!”
  “不了,天晚了,还有活儿,要回去。”来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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