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楼讪讪一笑,“那算了。”
不敢要。
他拍拍手,在寒愈办公室转着。
明明什么都不缺,总觉得寒愈的东西比自己的好!
话说回来,满月楼先前没有胜算,因为他只听席卜生保证一定会让席澈办妥这件事,却不知道席澈手里握着那么有力的录音证据。
这下才算松了一口气,他大概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就不知道乔正没了,寒愈刻意接受着慕茧的靠近,接下来又要干什么?
------题外话------
一切尽在伍叔手掌心~除了千千!
感谢雯雯linda的评价票!么么哒~
席澈和他爹关系只说了一半,慢慢来~这其中还是关系到千千了的
第43章 42、回你房间,嗯?(PK求收阅!)
“乔正一直在西关,席澈的录音哪来的?”寒愈忽然问了一句。
听得出来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案子已经结了,乔正已经死了,他想刺激乔鸣的目的已经达到。
满月楼也就挑了挑眉,“不清楚,查过,没查出来,席澈这人比想的谨慎,估计过不久,法院保存的录音他都能毁个干净。”
毁了也好,免去后患。
“那倒该谢谢他。”寒愈毫无起伏的一句。
满月楼淡笑,“老太太可不是帮你谢了?丫头都许配出去了。”
知道寒愈一定会冷眼削过来,满月楼已经含笑在沙发落座,悠然端了一杯茶,避开他的视线,才道:“作为过来人,我觉得还是劝劝你为好,如果你真的不敢爱,趁她有人惜爱,放了也罢!”
寒愈眉峰微捻。
满月楼抿了茶,“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以乔正为入口去刺激乔鸣,进而刺激那帮人再动手,你应该知道局面会有多复杂,哪怕你最后赢了,还清了先烈的债。你自己是有世袭公爵之位护着,可你能保证这中间千千不受伤?”
“你又怎么保证,待你赢了,待她知道当年的事,是否会原谅你?”
男人沉默许久,终于看向满月楼。
“我只要她,什么都不做?”
良心何安?
“要我扔开她,只顾恩怨?”
那他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满月楼也理解他,叹了口气,“看来,如果不是老太太拦着,你对她是不打算有所保留的。”
也好,人生难得一爱,未来有问题,未来再解决。
罢了,他起身:“乔鸣这人冷血,儿子死了蔫不过两天一定会有动作,要我做什么吗?”
寒愈摇头,“有慕茧。”
哦对,满月楼又差点忘了,慕茧是目前监视乔鸣最好的介质。
*
乔鸣确实没蔫过一天。
彼时,他站在边,火热的义愤填膺和那湖寒凉池水截然相反,看着湖边垂钓之人,他更是性急。
湖边背对坐着的男子看似年事不低,可背影精神矍铄,兴致怡然。
知道乔鸣来,他才缓缓收竿,未曾回头,声音显得苍劲而有力:“寒愈十八岁加封公爵,特例世袭,那时你不除,十年之后,却想跟他斗?”
乔鸣想到儿子不仅死了,还背着说不清的罪名就咬了牙,“您错了,是他要跟我斗!”
那人似是笑了笑,“既然明知他刻意找上你,你躲着不就好了?”
“我独子都没了,光脚还怕穿鞋的?!”
那人笑意收了,“你怕是,不想看见寒愈光脚的样子。”
末了,他起身,双手背负,“这潭水,我没打算淌,你好自为之。”
片刻,又道:“当年那个女孩,你见了?”
乔鸣在法庭上并没怎么留意,只知道寒愈从不会带她出现在公众场合。
只听那人继续道:“想和寒愈斗可以,你应该知道她不能动。”
乔鸣冷笑一下,“他杀了我亲儿子,我杀他一个收养的软肋不公平?”
那人沉默着。
直到乔鸣欲走,他才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行业禁忌,动不得就是动不得,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乔鸣冷笑一声,还算恭敬的俯了俯身,转脚离开。
慕茧忽然被她舅舅叫过去,没见到他的悲痛欲绝,反而是又一次要她往寒愈书房安监听,终于皱了眉。
“舅舅,案子都已经一清二楚,您又何必非要跟寒愈纠缠?您这样针对他,到底是因为表哥,还是因为你的私欲?”
“放肆!”乔鸣忽然发火,“你当真爱上他昏头了?你表哥白死了吗?”
慕茧很少见他这么大的火,抿了抿唇,可还是不得不说,“那您想怎么样?非要你死我活,能斗过他么?”
舅舅退休前那样的功绩,至今也是受人敬重的,颐养天年不好?她实在不解。
最后握着监听器离开,慕茧心里很挣扎。
如果未来她真的能成为他的妻子,那现在这样帮舅舅算计他算什么事?
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舅舅有的是办法让慕家生意惨淡,到时候父亲逼着她陪客、陪笑远比现在难熬。
*
傍晚,夜千宠回到家,精神悻悻。趴在沙发上等伍叔回来。
先前还觉得自己明智,借壹号的手把乔正弄了,慕茧也被拖下水了,伍叔这女朋友是出局了。结果怎么看,都是她吃亏。
她现在也只能祈祷吐真药的事不会被挖出来,录音的是她也不会被人察觉。
“大小姐,要不要先去洗洗睡下?”雯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晃了晃。
原来她趴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睁眼,“伍叔还没回来?”
她坐了起来,该不会还在跟她生气,她不叫就不回来了?
“几点了?”她揉了揉脖子。
“快十点了。”雯姨也知道她在等伍先生,“先生没说几时回来,要不你先去睡?”
夜千宠点了点头,上楼洗了个澡,还没见人回来,反而毫无睡意。
索性去了他的卧室等,说好晚上回来给他道歉的。
她拿了伍叔的一本书随便翻着,看到他用的还是她小时候涂鸦的书签,忍不住一笑。
寒愈进门时,正好见女孩趴在他床上,睡裙裙摆不规则的几乎褪至腿根儿,翘着那一双纤长的小腿摆来摆去,腿根隐约可见粉嫩裤边,肆无忌惮。
喉结也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嗓音出奇的沉,“怎么还不去睡?”
夜千宠忽然回头,扔了书,“你回来了?”
她下床过去殷勤的帮他接外套又解领带。
“我来!”寒愈怕招架不住,不准她靠太近,又垂眸,“去穿鞋。”
她就仰着脸盯着他,“还生气?”
也不知怎么,他大概是越活越俗了,眼前还未抹去刚刚那双白腿,这个角度,她完美微仰的小脸,唇红齿白,眉目顾盼,小心的看着他问“还生气?”,心绪已然乱了!
何谓要命的韶华不可负?
他错开眼,解下领带又解了两粒纽扣,依旧觉得呼吸有些闷,转身就要往浴室走了。
这一言不发的,看得她心里打鼓,快了两步抓了他手臂,堵在了他跟前。
秀眉皱起,“你跟谁喝酒去了?”
真跟她生闷气也不至于借酒发泄?
她才刚问完,伍叔的手机就响了。
女孩动作比他快,夺过手机看了一眼。
“阿愈,我安全到家了!”——慕茧。
小脸瞬时淡了表情。
原来是又跟慕茧约会去了?
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他和慕茧不会彻底分开她心里是有数的,但是……还是难受!
“我还以为你在跟我生气呢。”她笑了笑,“原来是约会没顾上找我。”
她笑得难看,寒愈便跟着皱了眉。
“那我先去睡了。”她低眉,一改适才的殷勤、明媚,规矩的把手机还给他。
寒愈没接,盯着她失落的模样。
她想走的,可是腰身又被伍叔纹丝不动的握着。
沉声柔软,“只是吃个饭。”
“嗯。”她点头。
她越这么轻描淡写,寒愈越不能心安,想拥住她又不敢,目光一触及她樱粉唇瓣便热血冲脑!
落吻生怕一发不可收拾,谁能懂那无处安放的欲望,对一个二十八的男人有多煎熬?
一开口,男人嗓音沙哑无比,“回你房间,嗯?”
------题外话------
有多煎熬、多煎熬?
送个分:伍叔为啥热血冲脑?(让她快回自己房间就差求着说了哈哈哈哈)
今天开始1P,持续3天到28日中午结束,阅读、评论、点赞,涨粉靠你们火力啦~你们宠我,我就让伍叔不那么煎熬^_^
第44章 43、迟早折在你手里!
夜千宠轻轻撇了嘴唇,“不用你赶我,说了会走的。”
原本没有赶她的意思,一听她那软软的声音,寒愈只觉得罪如天降,终究是在她即将出门时将人捞了回来。
她一时没留意,身体忽然被带了回去,惊得差点叫出声。
还没等她看清怎么回事,便被他抵在了门边,眼前是他略粗重的呼吸,夹杂着浮动的酒精味儿,麻痹萎靡。
她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
那双原本生冷的薄唇越来越近,是那种不可自控失了魂的靠近,甚至能感觉到炽热的气息。
寒愈脑子里是昨夜的吻,柔软,馨甜,独属于女孩的芳华本就迷人心智,身体里汹涌的热浪几乎要烧烬他。
满目煎熬的压抑,只顾着压制欲望,掐着她腰肢的手一点不自知,看着她柳眉一点点聚集起来,又咬了唇。
粉嫩的唇瓣,贝齿一咬,印出一道珍珠白,随后变得更加嫣红。
她只觉得腰上那只手越来越紧,勒得她快受不了了!
“伍叔……”
夜千宠微微抬眸,却见男人喉结剧烈滚动,薄唇即将覆上她,又被她的声音唤醒,艰难的移开。
唇畔擦过脸颊,一阵微妙酥麻。
沙哑的嗓音埋在脖颈间,“迟早得折在你手里!”
她一脸“我无辜”的表情,“你一整天没理我,我什么都没说,你跟慕茧约会我也随你,反正太奶奶把我贴给席澈了,咱俩各自成对,也算公平!”
提起这个,寒愈脸色绷着僵硬也不忘跟她算账,“席澈怎么回事?”
夜千宠一脸事不关己。
“太奶奶不是说了她请去做客的?”与我何干。
见他薄唇紧紧抿着不知道在隐忍什么脾气,她才微微仰脸。
轻轻晃了他的精瘦的腰际,“我想,跟你睡。”
这话本就存在歧义,寒愈一下子喉头都紧了。
垂眸紧凝着她的眼。
女孩见他一言不发,下巴微微扬起,“你昨晚可以爬我的床,我又不准睡你的了?”
说罢,她一甩头还就非要霸占他的床了,过去把刚刚那本书往床头柜一扔,本就抽条的身材往上一躺,侧摆的姿势还不忘妖娆,挑衅的看着还站在门边的男人。
寒愈一直绷着神经,这下才稍微松弛下来,终于转身进浴室。
迈步前下意识低眉扫了一眼某处庞然,绷得更紧了,大步进浴室,关门。
好一会儿。
夜千宠觉得伍叔实在洗得太久了,困得她快睁不开眼。不得不去敲门叫他。
刚到门口,好像听到里头隐约沙哑压抑的闷哼。
“伍叔?”她贴着门,有些担心,“你摔了?”
要不然哼什么?
“睡你的!”男人无比压抑的嗓音,有那么点气急败坏的味道。
吃力不讨好又莫名其妙的女孩抿了抿唇,今晚还想在这儿睡,不敢惹,只好乖乖回去躺着等。
半小时过去。
男人终于出来了,她特意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怕他一整夜不消气。
他脸色确实不好,但说不上冷漠,带冷不冷,带沉不沉,有那么些尴尬又难以言喻的……自我嫌弃?
看他用纸巾狠狠擦手那力道,又看着纸巾被嫌弃的扔进垃圾桶……
总之不惹为妙。
她乖巧的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大片的空位,“两个人够睡的!”
寒愈没上床,思虑再三似的,道:“抱你回去睡。”
夜千宠眉头一皱,“我一个人睡不好!”
虽然只是借口,但也肯定睡不好,尤其他还没消气。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软了软声音,“我昨晚是做梦了,没想喊席澈。”
寒愈几乎是这么会儿才明白她脑子里一直在想什么。
也许是相比之下显得自己禽兽,他沉默了好半天,终于略微深呼吸,“我去给你倒水。”
她终于一笑,“顺便帮我拿枕巾!”
寒愈又去了很久。
他在客厅大开窗户吹了会儿夜风,终于摒去脑子里的热浪,端着她的热水上楼,顺便去拿了她的枕巾、枕头。
一整晚,夜千宠睡得特别好!
庆幸伍叔没问任何关于录音的狐疑,也没半夜把她赶走,应该是不生气了。
不过,伍叔今天也气得很早,她都不知道他什么去晨练了的。
寒愈是起得早,否则他怕憋出命来。
晨练回来,女孩从客厅出来,浅笑接了他的汗巾,“昨晚没擦药。”
不光是后背的,他嘴角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痕迹,得亏昨天法庭上没人问他那晚去没去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