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时钰不理会得寸进尺的两个人,只是薄唇微抿,道:“去卸妆,下午跟宣老师学《贵妃醉酒》。”
  “我饿了。”阮棠嘟唇,故意和他唱反调。
  时钰冷冷的剐了她一眼,“饿着。”
  啧啧啧,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阮棠笑嘻嘻,半点不惧,旁人眼里的严苛到不近人情的大魔王,在她这里分明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可爱。
  她与宣老师打完招呼,便准备去他的私人化妆间卸妆,只是这哼着小曲刚走进去,抬眼一看,才发现里面竟有人已等候多时。
  那人坐在梳妆台前,翘着一条腿,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簪,灯光下,俊美的面容竟显得有些阴鸷。
  阮棠走进来,满脸讶然,“曲见琛?”
  曲小少抬眸看她,一双桃花眼里似有笑意,那笑却未达眼底,他长手一伸,便强势的将阮棠揽在怀中,一双大手摩擦着女人柔滑的脖颈,动作看似温柔,却犹如猛虎捕猎,仿佛随时可能粗暴的扼断她的喉咙。
  他俯身,与她呼吸交缠,说:“唱的的确不错,看来时小二为了教你用心不浅。”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时钰冷冽的催促声:“阮棠,还没卸完妆?”
 
 
第8章 豪门娱乐圈
  屋里一个钳制着她,好整以暇的准备算账的曲小少。
  门外一位等着她卸妆去吃饭,下午还要亲力亲为陪她学戏的时导。
  两个人都等着她回应。
  尤其这个时候,曲见琛还恶意的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看着女人敏感的躲闪动作,笑的更加畅快,“时小二在外面等的很辛苦吧,你说要不要让他进来呢。”
  说完,满脸嘲弄的看着她。
  岂料,阮棠不仅不慌,竟还笑着反将他一军,说:“你想见他的话,我当然没意见。”
  曲见琛动作一顿,眼眸微冷。
  阮棠微微变换动作,换了一个令她舒服的坐姿,抬手摁在男人的肩膀上,两个人放浪形骸的姿势,却没有半点狎昵的气息,反倒像是在进行一场势均力敌、互不相让的战争。
  她的红唇落在他的耳边,声音轻柔的像是在情人呢喃,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小少,真是遗憾啊,对我而言,现在的你远远不如你发小更具有吸引力呢。”
  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万般风情,宛若一个活生生的妖精,却不对他有半点勾引的动作,反倒是毫不留恋的站起身来,转过头懒懒的应了外面一声,“你当我会一键卸妆呢,急什么,不耐烦就进来等呗,时导。”
  外面没有声音,更没有推门的动静。
  阮棠一耸肩,也不强求,泰然自若的坐下来开始卸妆,她当然知道为什么时钰不进来,因为之前就出过类似的乌龙。
  时钰推门而入,里面的女人香肩半露,换衣服换到一半,还放肆的勾勾手,邀请他加入。
  打那以后,时导就养成了敲门的好习惯,时刻警惕着。
  化妆棉蘸饱了卸妆手,在脸颊上一抹,浓重的妆容被拭去,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还她本来颜色。
  阮棠对着镜子,在擦到眼睛部位的时候突然“嘶”了一声,紧接着蹙起眉头,化妆棉碰到了眼睛格外的敏感,眼线液晕了一片,黑斑点点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的明显。
  偏偏,这个时候还真是进退两难,擦也不舒服,不擦仍旧不舒服。
  一只大手伸过来从她的手上拿过化妆棉,阮棠眯着眼睛瞥过去,就看到曲见琛那张俊美的面孔,男人的手托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力度不轻不重、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眼角的妆容擦拭干净。
  这个男人,就连给女人卸妆,都半点不失从容贵气,反倒是给他平添了一股多情的气息。
  阮棠也不觉得受宠若惊,甚至还有闲心调侃:“曲小少这动作真是熟练,平时没少和情人玩这类情趣吧。”
  曲见琛的面容放大在她的眼前,修长的手指在女人柔软的红唇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反问:“你觉得谁配让我玩这类情趣?”
  这便是否认了。
  阮棠笑道:“那小少这是在做什么?”
  曲见琛将她唇边的口红尽数擦去,捏着她的脸颊,俯身在上面咬了一口,不轻不重,酥酥麻麻的像是调情一般,却又似乎带着几分泄愤的意味,他说:“但我现在想试试这种玩法了。”
  啧,刚才还一副找她秋后算账的样子,现在又开始玩情趣,果然是喜怒无常曲见琛。
  “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啊。”得到时不珍惜,失去了又犯贱,以及雄性在领土被侵犯时的本能进攻。
  她笑着将人推开,打量了一眼镜子里素颜的自己,很好,一如既往的漂亮。
  来的时候没带化妆品,阮棠也不准备用化妆间里备好的,只是从包里掏出随身的口红抹上,白皙的脸颊姣好的朱唇,素颜仍旧盛世美颜。
  她拉开抽屉,将项链拿出来戴好,一侧头,果见曲见琛的脸色一片阴鸷。
  男人与她姿势亲昵,冰冷的手在项链上微微摩擦,声音冰冷阴戾,仿佛从地狱来的魔鬼,“戴着我送你的项链和他约会,宝贝儿,你可是真大胆。”
  “不止呢,这就生气了?”阮棠笑吟吟的在他耳边亲了亲,声音甜腻,说:“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好像也是你送的吧,以后我还要带着野男人在哪里滚床单呢,到时候你怎么办?如果把小少气出好歹了,那我可真是罪过。”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曲见琛粗暴的扼住她纤细的手腕,薄唇在上面轻轻摩擦,然后是恶意的啃噬,力度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骨入腹一般。
  他温柔的说:“宝贝儿,胆大是好事,但是过于狂妄,便很容易摔下地狱粉身碎骨了。”
  “那我们拭目以待。”
  阮棠只觉得手腕一痛,随即便将男人推开,也不和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论,只是大摇大摆的站起来,从身后找出自己的旗袍,晃了晃,说:“曲小少回避吧,我要换衣服了。”
  曲见琛被她一推,顺势往沙发上一坐,本是神色莫辨,闻言轻嗤:“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我没看到过。”这么说着,他却还是有风度的将头转过去不看,身体懒散的靠着沙发,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
  毕竟是豪门名流,就算性情再渣也不至于失了风度,做出急色的举动来。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服的声音,不多时阮棠换好衣服走出来,拎着包,径直走到门口,又朝他回眸一笑,“曲小少,回头见。”
  她说着,毫不留恋的拉开大门,看到外面那位矜高冷漠的男人,便笑嘻嘻的往对方身上扑。
  时钰习惯性的揽住她的腰肢避免她摔倒,一双清冷的眼眸却越过阮棠,看向里面的男人。
  曲见琛懒散的靠着沙发,衣衫不整、端是一副放浪形骸的风流模样,耳边尚在一抹浅淡的红印,时钰的视线落在上面,眼眸愈发冷下来。
  任谁看到他这副模样,都能猜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曲见琛咬着一颗烟,未点燃,迎上时钰的目光时,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似在挑衅。时钰太清楚他这个表情了,一看就是混合着得意与轻视的胜利者姿态。
  他开口,慵懒的声调带着玩世不恭的意味,却也是强势的宣示主权:“既然时小二在,那我家糖糖的新戏就托你多关照了。”
  时钰淡漠的回应:“阮棠是我剧组的演员,我当然会负责。”
  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整个空间跟着硝烟弥漫。
  阮棠朝曲见琛翻了个白眼,又转过头拉了拉时钰的衣袖,开口抱怨:“我饿了。”
  时钰敛眸,神情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声音清冽:“走吧。”
  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在这里,曲见琛也没有质疑他的存在,因为两个人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已经清楚了所有的一切,完全没必要放在台面上纠缠。
  只是没有人看到,在时钰揽着女人转身的一瞬间,曲见琛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宛若被激怒的猛兽,却也被激起了斗志。
  -
  时钰在阮棠这里就是一个标准的口嫌体正直,刚才还冷飕飕的说饿死你,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大餐。
  阮祸水这边剥着螃蟹正起劲,还不忘指挥他:“给我倒点醋,给蟹肉去去腥。”
  醋没看到,一只手却落入了男人的手里。
  阮棠的手一抖,螃蟹掉在盘子里,她不解的转头,就见手腕上泛着微红,除了若隐若现的血管外,竟还有被啃噬过的痕迹……以及一道细微的伤口。
  她立刻想起这是什么,顿时眼皮一跳,心道曲见琛莫不是狗不成,竟然还给她咬破了。
  关键还被时钰发现了。
  时钰冰冷的手指在上面微微摩擦,敏感的刺痛却阮棠下意识的一缩,却被男人牢牢地扣住不能动弹。
  旁边的秦助理看过来,讶然:“阮老师的手怎么伤着了?”
  如果这点小伤也算伤的话。
  时钰的面容越发冰冷,他皱着眉头,吩咐秦助理:“去那块热毛巾和创口贴来。”
  阮棠笑了笑,“这点小伤不用较真。”
  却不料,男人不仅没有顺势放手,反倒是用力钳制住她的手腕,将人往身边一拉,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厉:“阮棠,你和见琛的私事我不会插手,但是在电影拍完之前——”
  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划过,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你身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属于剧组。”
  不能由着你自己随意祸害。
  阮棠惊了,“这是吃醋?情话?”
  “这是导演对剧组演员的负责。”
  -
  阮棠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再来梨园,助理小宋率先进去,然后唰的跑了出来,惊恐的对她说:“阮姐,曲小少在里面!”
  阮棠走进去,便见曲见琛大爷似的躺在后院的躺椅上,一双长腿随意的搭在一侧,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得,这位大爷真的赖上她了!
 
 
第9章 豪门娱乐圈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远远便可听到后院里凄婉悠扬的四平调,阮棠穿蟒袍、戴云肩,手持金扇子,华丽的凤冠映出精致的面孔,她站立在中心位置上抖袖正冠。第一句咿咿呀呀的唱到“初转腾”时,拿起金扇遮住脸,头微扬眼眸看向天空,好似怕明月自愧不如而羞涩不露面。
  敢于皎月比美貌,这是何等的自傲,偏偏用那张清丽绝艳的面孔做出来时,她的一举一动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人心生信服。
  阮棠仿佛全神贯注一般,虽学的不久却也唱的格外入戏,而在她的身后,却是截然相反的世界。
  难得的,阮棠家的助理小宋竟与时导家的秦助理凑到了一起,俩人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抱团取暖,阮棠再美再精彩的表现都无法让她们专心去看,实在是因为那两位大佬的气场太强大啊!
  只见曲见琛与时钰站在一起,气质截然相反的两位天之骄子之间,看似平淡的言语交锋都带着一股强烈的攻击性,即使隔着很远都可以感受到其中紧绷的气氛与暗流涌动,仿佛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
  秦助理搓搓手,低声和小宋嘀咕:“你别看曲小少现在是笑的,根据我观察,他现在的真实情绪应该相当的差,他一心情不好,基本上要让所有人都和他一起不爽。”
  他忍不住感慨,这阮老师真真就是个祸水,小少和他们时导那是打小的交情啊,愣是因为她给激的……这是要反目成仇的节奏啊!
  小宋问:“那时导呢?”
  “时导正在处于被小少激怒的边缘。”
  “嘶——”小宋吓坏了,“那怎么办啊,他们别是要打起来吧!”小宋朝罪魁祸首阮棠的方向探了一眼,欲哭无泪,“你说阮姐怎么做到的,一点都不受影响,竟然唱的这么安稳。”
  简直了,这心理素质,不服不行。
  她哪里知道,阮祸水又不是第一天应付修罗场,就在穿越之前她包养的小鲜肉还在和她的追求者明争暗斗,而她呢,那是只管看戏从不参与。
  这才是她的狡猾之处。
  想要不翻车,就必须让队伍撕逼,一是因为雄性自觉领土被侵犯时会将仇恨值放在对面的雄性身上,这样就不会去找罪魁祸首算账,二是因为……
  如果你队伍里的两个男人相处的和和气气,大概率他们要联合起来对付你了。
  所以,阮棠唱戏唱的认真、唱的投入,就是打定注意不掺和就去了。
  -
  曲见琛慵懒的靠着亭子,酒红色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处,白衬衫解开两粒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他噙着笑,俊美的面容带着一股随性的邪气,漫不经心的与旁边的友人在说些什么。
  时钰与他截然相反,男人西装笔挺严谨到一丝不苟,清冷的面容冷淡的声音都带着一股禁欲的气息,此时正专注的看着阮棠的表演,不知听到曲见琛说了什么,眉头一皱,随即是强势的警告声:“见琛,别胡闹。”
  曲见琛笑了,桃花眼微眯,从容而戏谑的反问:“怎么算胡闹?”
  他说着,外套往石凳上随意的一丢,迈着长腿朝阮棠走去。
  阮棠正在为下一个动作发愁,她正在尝试《贵妃醉酒》里最经典的动作之一,卧鱼嗅花,但由于只学过一遍,眼下宣庭荭又不在身边,所以始终不得要领。
  她尝试着背着地压在右腿上,身体却不自觉的倒下,紧接着便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避免了栽倒在地的命运,男人的身上带着一股红酒的醇香气息,让她微微慌神。
  阮棠一仰头,正对上曲见琛那双多情的桃花眼。
  他来凑什么热闹?——这是阮棠第一个反应,虽未说出,但是眼中的嫌弃已经暴露无遗。
  曲见琛将她扶起,细长的手指轻柔的掰正她的动作,好笑又好气,却讲:“卧鱼讲究的是身体柔软,却又并不能柔而无骨,强调控制力,你这样侧面弯下,仰头脸朝上……”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