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宠你——味澜
时间:2019-09-13 08:19:58

  “怕什么。”
  “殿下!”宋玉笙有些恼了。
  她圆亮的杏眸泛着水雾,宛若是盛着一汪清泉般透亮,红润的面颊,勾人而不自知。
  “阿笙,晚上。”秦漠轻笑了一声,靠近了些,亲了亲她的唇角,意味深长,“补偿我?”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小味记者的前方播报:
  明日应该有个激情的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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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漠:我不会比心,但是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2章 
  他带着三分慵懒的气音散落在她的耳边,身子如同过了电一般的酥麻, 宋玉笙悄然红了耳尖, 支吾了几声。
  小狐狸的脸蛋红扑扑的, 人面桃花,羞涩而泛着迷人的红晕,真真像极了盛放开的粉桃, 叫人移不开视线。
  秦漠溢满墨色的眸子注视着她。
  小狐狸轻点了两下头。
  他眸光起了波澜, 将人按在了怀里, 亲了她的白嫩的耳珠, 似带了别样的甜, 他低声,“阿笙。”
  宋玉笙羞的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粉云, 身子一颤,用力的阖上了眼眸, 长睫在轻抖着, 她娇柔的声音响起, “殿下。”
  秦漠把她放开,清冷的音色抱怨了一句, “宋清歌来的真不是时候。”
  宋玉笙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衫, 也不接他这没羞没臊的话了。
  秦漠把人放到身边, 手紧紧的牵着她的手心,对着外头唤了一声,“进来。”
  得了令,知寒才把宋清歌放了进去。
  他昨夜半夜回的宋府, 当时天色已晚,也不便过来和宋玉笙见面,便改到今日过来。谁知来的路上,又听了些风言风语。
  什么宋家二小姐,下毒谋杀长乐郡主云云。
  惊得他午膳都未来得及用,策马直接到了王府来。
  “笙儿。”宋清歌急匆匆的进来,他下巴上还有新冒出的胡茬,整个人都加了几分的粗野之性。
  “哥哥。”宋玉笙想过去迎他,手被秦漠拉着,很明显,不让她过去。
  秦漠把人护在身后,很是随意的拱了手,“兄长回来了。”
  “外头说笙儿出事了,我就问你,有没有这回事。”宋清歌动作极快,准确无误的抓住了秦漠的衣袖领口,用力一扯。
  宋玉笙惊呼了一声,手覆在宋清歌的上面,“哥哥,不是这回事。”
  “你让他说!”宋清歌没敢用力,拉开宋玉笙的手。
  秦漠不甚在意,握住宋清歌的手,用力一捏,逼得宋清歌放开了,他淡声道,“有。”
  “这事可以算,不是现在。”秦漠护着身后的宋玉笙。
  小狐狸胆子小,打斗的场面她还是少看些好。
  宋清歌恶狠狠的瞪了秦漠一眼,也明白他的意思,现下看在宋玉笙的面子上,就先放他一马,稍后再算。
  直至宋清歌坐下,宋玉笙还是觉着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大好,双方一个眼神里满是战火的喧嚣,一个这是冷然的无畏,碰撞到一处去,正像那冰火的撞击,猛烈而绚丽。
  宋玉笙给宋清歌上了茶,“哥哥,这事……”
  话还没说完,就让宋清歌打断了,厉声道,“笙儿不必多言。”
  “哥哥。”宋玉笙微嗔的瞪他。
  “兄长今日过来,总不会是专门来寻我错处的?”秦漠挑眉看他。
  “我还不能寻你错处了?”宋清歌立刻呛了回去。
  自从宋玉笙嫁过来,三天两头的,就是给他一个“惊喜”。今日不是失踪了,就是明日被下毒了。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还是个体弱的。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定不会这么放过秦漠。
  秦漠微弯起唇角,“行。”
  “哥哥!”宋玉笙张开双臂,挡在秦漠的身旁,她的身形小,压根没有挡住了什么,“你们不能好好商讨事情吗?”
  宋清歌一脸茫然,“这还是我的不是了?”
  他怎么觉得,这个妹妹,跟被人掉包了一样。
  秦漠把小丫头的手轻拂了下来,在她柔软的小手上拍了拍,“兄长不懂事,阿笙被何他一般见识。”
  宋清歌:“?”
  宋玉笙小声的反驳秦漠,“也不能这么说哥哥。”
  “罢了罢了,我过来是有要事要商。”宋清歌饮了一口茶。
  他算是看明白了,嫁出去的妹妹,开始护着她夫君了。
  真令人伤心。
  “哥哥,请说。”宋玉笙把糕点往宋清歌的前面放了些。
  这都是宋清歌爱吃的,她昨夜就吩咐下去让小厨房准备好了的。
  宋清歌颇为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这还差不多。”
  ——
  昨夜。
  宋清歌彻夜赶行程,一路寻来已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
  “少爷,您还是早休息些。”喻明劝道。
  李管家迎上来,接过宋清歌手上的大氅,“少爷,小厨房备了些吃的,少爷可要先用些?”
  宋清歌累得很,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寻声拒绝,“不必,你说说府内近日都发生了些什么。”
  李管家把这几日,连同宋婉柔不是宋家之女的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通通都与宋清歌说了一番。
  之前宋坤就教导过,若是宋清歌问起,他照实说便是。
  宋清歌握成拳的手,隐约能看见上面跳动的青筋,指尖紧紧握着,压抑着不悦的声线,“林姿人呢?”
  “被老爷关起来了。”李管家道。
  “带我过去瞧瞧。”宋清歌道。
  “是。”
  暗房。
  门外加派了两个侍卫把守,看见来人,恭敬的行礼,“给少爷请安。”
  宋清歌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扫,觉着有些陌生,“新来的?”
  “回少爷的话,是相爷新调遣过来的。”侍卫道。
  宋清歌招手把李管家唤来,问,“识的?”
  两位侍卫皆是带着帽檐,夜色已深,大半的面容都遮掩在底下,瞧不见面容上的真切,李管家皱着眉,“你们二人,摘下帽来。”
  侍卫低垂着头,两人帽檐下动作轻动,忽然间,亮出了手中的利剑,直直的朝着宋清歌的方向过去。
  “大胆!”喻明立即反应过来,挡在宋清歌的前面,和这二人交手。
  宋清歌身无利器,随地抓了一颗小石子,在三人打斗的缝隙间,准确无误的将那小石子打到了其中一个侍卫的身上。
  那侍卫吃痛,手中的剑戟掉在了地上。
  一打一,喻明很快就占了上风,将两个侍卫控制的死死的。
  喻明挑开两人之间的帽檐,“说,是从何处来的!”
  两人无动静,在这静谧无人的夜里,只听闻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唇角溢出了血,两人服毒自尽了。
  “少爷,看来是死侍。”喻明放开禁锢二人的手。
  宋清歌低头沉思了片刻。
  死侍,为何要在这宋府里,还是在关押林姿的地方。
  蓦然看去,余光中闪过了一个暗影,动作极快,只能看清模糊的残影。
  宋清歌腾空而起,动作凌厉,寒冷的夜空里带起了一阵强风,直直的追击而去,“站住!”
  “站住!”喻明大喝。
  李管家是第一次遇到这情形,慌张极了,开口急忙的唤人,“来人啊!抓刺客啊!”
  几人都是分头行动的,谁也没有注意到,那隐藏在昏暗的夜色下,披着黑衣行走离开了的另一名黑衣人。
  —
  那暗影十分的熟悉宋府地形,弯弯绕绕片刻,竟还是未被追击到。
  约莫在一刻钟后,那暗影的体力耗到了极限。
  宋清歌动作极快,将人擒住,“说,意欲何为!”
  那暗影还带着面罩,离近了看,是名女子的身形。
  宋清歌眸中的血色一拥而上,扯下女子身上的面罩,细细端看着。
  眼熟的很。
  “姨母?”宋清歌嘴唇微张,眼眸里皆是震惊。
  喻巧是喻言的亲妹妹,同父异母。喻言和喻司是喻家的嫡系子女,喻巧则是喻家老爷子,与丫鬟荒唐一夜出来的种。
  喻巧身份低微,又不受待见。便自降了身份,在喻言的身边服侍了三年,当了个侍女。能跟随喻姓,还是喻言开了口,让喻巧入了喻家。
  喻巧是喻言最贴身的侍女,在宋清歌有记忆时,喻言身边服侍的人,一直都是喻巧。但她消失了许久,在喻言薨了之后,宋清歌就未在见过她了。
  喻巧偏过头,方才跑了一路,现在大喘着着气,还未缓过来。
  “你怎么在这?”宋清歌思虑过不对劲,冷声问道。
  喻巧缄口不言,眸子深冷。
  宋清歌喝了一声,唤出喻家的暗卫,“将人带下去看着。”
  喻巧十年未出现过,当时喻家的人寻她都寻疯了,此番在宋府,定是有蹊跷。
  宋清歌思索了一番,猛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糟了。
  林姿。
  ——
  王府。
  宋清歌把昨夜所见闻告诉了秦漠和宋玉笙,“我到时已晚,林姿已亡。”
  “什么?!”宋玉笙站起来身,高声问道。
  “冷静些,我怀疑这事是姨母所做的,还在盘问。林姿的死状,请仵作来查验过,是中毒而亡。”宋清歌沉声道。
  喻巧当年是喻言身边的丫鬟,问她一定就能知晓,关于喻言心疾的缘由。
  “哥哥,我想回趟宋府。”宋玉笙道,“我识的医术,我去可去查看。”
  “这……”宋清歌是知晓宋玉笙的本领。
  可这林姿事关重大,怕宋玉笙的身子受到刺激。
  “我可以的。”宋玉笙杏眸闪过坚定,是想为母报仇雪恨的坚定。
  哪怕费劲了她半生经历,她只想换喻言的清白。
  病逝。
  呵。
  “我陪阿笙去。”秦漠握着小姑娘冰凉凉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指尖,两人十指交握,扣的很紧。
  ——
  宋府。
  阴冷的地牢里,只有锁链摩擦动作发出的沉沉声响,那厚重的锁链似扣在她的心上,将她架在了高空之上,几近无法喘息。
  宋玉笙面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秦漠放低了声音安慰她,“不必给自己太大的负担,有我。”
  宋玉笙抬头看他,他轮廓利落的线条清晰异常,漆黑深沉的眸光一如既往的予她信心,就似一直会立在她的身前的大山,阻挡了所有的暴雨烈阳。
  她轻点了头,主动牵住他的手,踮起了脚尖,“夫君要保护我。”
  说完,便乖顺的眨着眼眸,水汪汪的眸子形成了一道镜面,上面倒影出他的样子,再无旁人。
  秦漠轻点了她的眉间,眼眸染上了笑意,“嗯。”
  绕过了最后一个拐角,喻巧被吊在了起来,身上未见伤痕,就是散落的发丝略显狼狈。
  宋玉笙的目光在喻巧身上流转,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识。
  “姨母。”宋玉笙唤了一声,“你对林姿动手了。”
  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方才去查探过林姿的状态,确实是被下毒无疑,同为红莲之毒。但在林姿的身上,最致命的还是身上的刀伤。
  这红莲之毒,是在变相的警示她。
  不要查。
  喻巧一字未说,冷然的目光甚至未在宋玉笙身上多看。
  “姨母这几年,应是对宋府很了解吧。”宋玉笙轻声道,“能准确无误的寻到暗房,见到我与哥哥也不惊讶,甚至还能对林姿下手。姨母是怕,林姿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吧。”
  喻巧张了张唇,声音嘶哑,“你娘亲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
  宋玉笙悄然暗了眸光,这声音她以为的熟悉,似在哪里听过。她丝毫不见急躁,“这么说,姨母是知晓了些什么了?”
  喻巧冷笑了声,“那又如何?笙儿,姨母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计谋用不到姨母这来,省省心吧。”
  宋玉笙冷静的颔首,寻找她话里的逻辑,“姨母一直在宋府。”
  喻言走时,她才七岁,喻巧如何能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喻巧自知说错了话,默了。
  “姨母,恨娘亲吗?”宋玉笙直视着她的眼睛,“娘亲比姨母貌美,比姨母得宠,就连着身份都比姨母尊贵上几倍。同是喻家的女儿,姨母却只能做娘亲身边的伺候丫鬟。”
  “姨母是嫉妒娘亲的吧。”
  宋玉笙的声音很柔很轻,似潺潺溪流落下的清脆乐声,肆意流淌进了心间,勾起了喻巧深处最想忘记最痛恨的记忆。
  喻巧的神色变得痛苦,突然猛的挣扎了起来,锁链发出哐哐的声响,刺耳的很。
  她的神情狰狞,几近想冲上去对宋玉笙动手,“你懂什么!”
  秦漠反应快,将小姑娘护在身后,“可还好?”
  “无事。”宋玉笙摇了摇头,余光注意到喻巧的身上。
  喻巧在方才激烈的动作下,手腕处的衣袖挣扎的落下来,内侧露出了一块伤疤。
  宋玉笙蹙了眉,走近了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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