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我真的是快要被我老爸气死了,他真的有毒,巨毒。”
“前一段时间我家不是请林述代言吗!我就在饭桌上稍微提了那么一下下,我爸问我说想不想和林述见个面啥的,反正我是已经私底下和他吃过饭了,为了不让他起疑,那我肯定就说想啊。”
“他和我说想得美,给我希望又给我失望就算了,结果昨天晚上,把林述叫来我家吃饭之前居然没通知我,害我污头垢面的,穿着睡裙就下楼了。”
“我的形象啊,我想死啊啊啊,你说怎么会有他那么毒的人。”
……
乐向晚越听觉得越好笑。
她几乎都能从乔西宁的描述中设想出那该是一副怎么样的画面。
乔西宁虽说迷林述的颜,但好歹是zqsg地在他出道综艺上追过一段,不仅节目播出时候给买了好几次热搜,更是花了好一两百万砸票把他送上了第一的位置。
对于一个月能换好几个墙头,收不住心的人来说,乔西宁到现在还喜欢林述,这真的还算是一个奇迹了。
乐向晚小孩子心性,乔西宁则是心思跳脱,但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性格多少都有点傻白,也难怪两个人能凑到一起。
乔西宁给乐向晚发消息本就是为了吐槽,吐槽完气也消了,开始把话题扯到乐向晚的身上。
“我昨晚就打电话给你想要和你说这件事,你都没接我电话诶,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但是后来我反应过来了……”
听到这里,乐向晚心里隐隐约约浮现些不好的预感。
她刚要退出和乔西宁的聊天记录,然而也不知道是手一滑,还是手机反应出了问题,就在迟钝的那一秒里,乔西宁的大嗓门响遍了整辆车。
“渺渺你已经结婚了!!!你是有老公的已婚妇女了!!!快说,你昨晚没接我电话,是不是和傅总在做些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爽不爽!是不是和别人说的那样快乐!!”
说完,她还自己感叹了一句,“天啊我一个单身狗我为什么想知道这种事情,有一个结婚的姐妹,我太难了,呜呜呜为了安慰自己,我决定下午出去买几个包。”
乐向晚看了一眼一旁开车的傅随,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一行字——
乔西宁你这个沙雕你害我。
真的。
每次坐傅随车的时候,只要她接了乔西宁的电话,或者听她发过来的语音,总是没好事。
她决定了。
今天以后傅随在她身边的时候,她都要拒绝接受乔西宁的任何消息。
不知道自己在傅随之间被乐向晚痛快地做出了选择的乔西宁,见乐向晚好一会没回话,继续说道。
“我前天!!!看到了一套兔子装,看它第一眼我就觉得适合你,我已经买下来了,作为我送你和傅总的第一份新婚礼物,姐妹你等着签收,和傅总好好享受吧……”
乐向晚以为乔西宁说出那种话已经够突破下限了,应该说不出什么更惹人遐想的话,才破罐子破摔地点开了她的语音。
然而事实总是在证明她太天真了。
在你觉得自己已经够尴尬的时候,老天永远用事实在打你脸告诉你。
不是的,你待会还有更大尺度尴尬的时候。
“姐妹,你一定是最能迷倒傅总的兔女郎,翻滚吧我的渺渺兔兔。”
这沙雕。
乐向晚摁灭手机,都不敢抬头去看傅随的表情,已经恨不得把自己缩到车座底下了。
傅随倒是气定神闲,看了羞红着脸的乐向晚一眼,不忘开口道,“渺渺,记得感谢你朋友送我们的大礼。”
变态。
乐向晚低着头,对碰地碰了下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在心里诽谤了句!
这怎么就大礼了!肯定是因为乔西宁送礼物送到他心坎里去了。
大变态。
呜呜呜。
她咋就这么倒霉。
有这样一个不着调,到处挖坑给她跳的闺蜜呢。
因为这个意外的插曲,乐向晚一路上愣是不敢抬手,使劲地想把自己埋进手机里。
偏偏手机屏幕一片黯淡,也不见她玩手机,想要逃避傅随的动作有些欲盖弥彰。
等察觉到傅随倾身靠近自己的时候,乐向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已经到檀宫了。
可是现在这姿势,傅随禁锢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渺渺不喜欢你朋友送的礼物”
傅随凑到乐向晚的耳旁,用低音开口问道。
在感受到乐向晚颤抖着身体轻轻地缩了下脖子之后,傅随的眸底忍不住盛满笑意。
有过那样一两次的关系后,他早就摸透了她的敏感点。
乐向晚被傅随炙热的气息搞得脑袋发懵,哪里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忍不住扬起脖子就想避开。
温热的唇息却是如影随形,他的声音甚至还带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渺渺穿上去一定很好看,”傅随喷洒着热气,边哑声开口,“不过你朋友有一句话说错了。”
“什么?”乐向晚发出克制不住的呢喃中,使劲地挣扎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不是最能迷倒我的,而是唯一能迷倒我的。”
傅随说着,低头便吻住了乐向晚,唇齿间的嗓音沙哑模糊,又透露着显而易见的喜爱。
“渺渺兔。”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的备注历程:
渺渺——宝宝——老婆——渺渺兔and so on
(至于and so on啥,还得在发掘发掘(抓腮挠头
对于昨晚的评论,窝只想说!!!
大噶,我们为什么要在评论区讨论这种问题,窝只想抱着窝的柠檬圆润地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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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继续抽一百个红包包哇!!!
第22章
黑色到光滑可鉴的宾利在檀宫乐家的别墅前慢慢地停下。
傅随解开安全带,俯身凑近乐向晚,乃至于低头吻她,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停顿。
听着耳边他半带着笑意的调侃,还有唇上不断传输过来的炙热与温柔,乐向晚只觉得像是有一波接着一波的烟花在自己脑海中炸开,噼里啪啦一阵。
那个称呼,本就带上了几分羞耻和难以言喻的隐秘感,何况傅随凑到她耳畔刻意压低沙哑的嗓音,气息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扰得她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傅随一手抵着乐向晚的后脑勺,防止她可能会往后靠撞上了车窗,一手撩开她额前的小碎发,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的样子,在亲她的时候,边低低地嗯了一声。
微微上扬的“嗯”字,听得乐向晚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酥麻,范围从被他炙热呼吸喷洒过的耳垂,一路往下蔓延,大有席卷全身的趋势。
如果是正常的对话,乐向晚的反应不会这么的大。
然而傅随的这一声,和昨晚床笫之间覆在她耳边时的语调如出一辙。
“渺渺亲我一下,就不做了,嗯”
“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嗯”
“是在这里吗,嗯”
……
现在回想起来,乐向晚还是有些受不住。
傅随垂眼,见乐向晚似乎在发呆,稍微往后仰了下,撤离乐向晚的唇瓣,抬手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含笑地问,“渺渺在想些什么?”
哪次和他接吻的时候,她不是红着脸使劲地往他怀里缩,就是捂着脸妄想不让他亲到。
这样当着他的面出神发呆的样子,倒是还是第一次。
傅随虽然觉得新奇,但又有些不喜欢。
毕竟平心而论,他当然是希望在只有他和乐向晚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乐向晚眼底心底都只有他一个人。
乐向晚没想到傅随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原本因为亲吻而红润的脸蛋登地一下瞬间更红了。
她的两片红唇蠕动了下,却是只冒出了一两声气音,其他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总不能说,她刚刚由于一个亲吻,由于他的一个尾音,想到了那种让人羞羞的事情吧。
偏偏傅随紧追不舍。
见乐向晚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回答他的问题,傅随摸着她的下颌,低声又问了一句。
乐向晚明显有些无措,睫毛颤动着,心思跟着开始快速地运转着,要怎么样才能转移傅随的注意力。
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乐向晚突然地抬头,绯红着脸蛋,看着傅随有些温吞地开口,“想,想和老公接一个长长的吻。”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捂着脸呜呜地哼唧两声缩进了傅随的怀里,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比起说到昨晚的事情,接吻这种事情,好像是来得比较不那么羞耻。
哪怕乐向晚说的小声,距离她如此近的傅随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乐向晚由于害羞,下意识地缩进他怀里的举动。
反应过来后,傅随低笑了一声,将手搁在乐向晚瘦弱的背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语调含笑。
“既然渺渺都发话了,老公自然要满足。”
虽然他清楚地知道乐向晚刚刚想的绝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毫不纠结地说出来。
但这个结果,也着实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比起刚刚傅随边问边吻的温柔,这次是完全地在乐向晚的要求下做出的接吻的举动,自然不比之前的云淡风轻。
像是完全卸下了名为“温柔”的程序,看着乐向晚桃红着一张脸,红唇微嘟,似是索吻一样的姿势,傅随没再忍住,勾起她的下巴便又吻了下去,来势汹汹,咬住她的唇瓣一阵啃噬吮吸。
对于傅随突如其来的,也不曾有过的急切,乐向晚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
后来吻着吻着,她开始尝到了甜头,不知不觉中,抬手便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尝试回吻。
明明两个人已经结婚了,但就是在自己家的房子外,在车上,在可能随时有人经过的大道上,乐向晚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刺激,心跳也忍不住因此加快了跳动,几乎不像是正常的频率。
感受到乐向晚的紧张,傅随摸着她的腰,舒缓她的紧张,边低声说道,“和老公接吻又不是在偷情,怎么这么紧张”
乐向晚被他说得脸更红了,哼哼唧唧地让他别说了,边一把撞上他刚刚才撤离的唇,想要堵住他接下去可能要说的话。
只是一下子没掌握好力道,柔软的唇瓣一不小心撞上了坚硬的牙齿,乐向晚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傅随有些无奈地将人抱上了自己的腿上,低头查看她的伤势,见没有伤口,只是刚刚接吻带起的正常红肿,心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着急什么还痛不痛”
他一边问,一边放轻了力度,以温柔的吻抚慰乐向晚。
傅随不说还好,一说乐向晚就更委屈了,抬手拍了拍傅随的胸膛,忍不住抱怨道。
“叫你别说了你还非要说,都怪你……”
乐向晚的唇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不只是因为刚刚撞上了傅随的牙齿,还有因为唇舌交战下来的后果。
嘴巴如预期的一样麻了。
“嗯,怪我,都怪我……”
傅随从善如流地应着,扣着乐向晚的两只手并在一起,举到自己的唇边,一一吻过她的指尖。
傅随承认了错误,乐向晚还是有些不满意。
她看着车前镜中自己有些破皮的唇角,委委屈屈又饱含控诉地看了傅随一眼。
“下次再这么用力,我就不让你亲了。”
她自以为十分有威严的一瞪,以及十分够种的狠话,偏偏她的眼尾带媚,眼底含着水润润的湿意,落在傅随眼中和平时的撒娇一般无二,甚至是比平时更加的可爱灵动。
傅随仍是好脾气地一一应下,“好,我以后都轻一些。”
他顿了下,继续开口,“渺渺过来亲老公一下。”
乐向晚捏了下自己的裙角,想着自己如果不亲傅随会怎么样。
肯定还是被他抓着亲,力度可能还更大。
这样想着,乐向晚委委屈屈地亲了傅随一口,见他抬手似乎要再来的时候,立马开口,“我嘴唇疼,不能再亲了。”
傅随一愣,几秒后轻笑了下,抬手帮她整理好了有些凌乱的肩带和裙子。
“渺渺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
“……什么都没想。”
见自己会错意,乐向晚红着脸倔强地反驳道,边从傅随的腿上下来,转移话题道,“车上好闷,我们赶紧下车吧。”
乐向晚下车后刚关上门,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个女人。
章婉原本约了几个圈子里的太太打算出门逛街,谁知道刚从家里出来,就见隔壁乐家外停了一辆宾利。
自从乐家屡次上了新闻后,上门拜访乐家的几乎门可罗雀。
乐笑颜和自己的儿子程寒在昨晚晚宴结束后,似乎又混在了一起,程寒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不是程寒送乐笑颜回来,那就只有……
想到昨晚宴会上听到的传闻,章婉也不急着出门了,就停在门口等着车上的人下来。
她倒是想看看,车上的人究竟是不是乐向晚。
章婉也是过来人了,见车子停了这么久不见人下来,里面怕是在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一想,让她对于乐向晚可能被人包养的事情更加地深信不疑。
傅随刚要打开车门下车,专门用于工作的手机号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车外似乎正和熟人聊天的乐向晚,稍微放下了心,接通了电话。
“向晚,你这是……”
章婉往紧闭的车窗内看了一眼,见单向车玻璃看不出什么,有些不死心地开口问道,“怎么才回来,昨晚是在外面过夜吗?”